26
“啊,玩得好累……但還是蠻開心的,就是差點沒摔死我。”
辛然一回到房間,就穿着還帶着點草屑的衣服往床上一滾,甚至舒舒服服地蹭了蹭被子。
“誰讓你動都不動一下?哪能那麽笨呢。”
嚴晏看着他覺得好笑,這會兒倒是不講究衣服幹淨不幹淨的問題了——反正有兩張床,就讓他随便滾吧。
嚴晏把二人的箱子打開,往空地板上一攤,從一堆東西裏翻出了兩雙沒什麽款式但卻簡單大方的黑色人字拖,一雙給自己換上,另一雙丢給辛然,并說:
“換上。我上次陪你買鞋,記得是這個碼。你趕緊先去洗個澡,出來再躺,過一會兒更冷,小心感冒。”
辛然聞言,心下熨帖地抱着被子滾了一圈——他才想起之前在草場的時候,嚴晏也是直接問都沒問就幫他拿了鞋子。
他滾着,忽然瞥見地上那攤開的箱子,一陣無語:
“少俠,我記得箱子給你的時候還很空,你這都塞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進去……”
辛然放開被子坐在床邊,一邊換鞋一邊看嚴晏把他自己的東西整理出來——好家夥,除了洗漱用品和睡覺穿的以及貼身的衣服之外,竟然有兩件白天穿的長袖衛衣、一件預防晚上降溫的厚外套、兩條款式完全不同的褲子。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有化妝包?
“合适啊,”嚴晏拍了拍這可堪重用的小行李箱,“完全夠裝。”
“我不是問你這個……”辛然一陣頭疼,“三天兩晚,你帶那麽多衣服來幹嘛?”
嚴晏理直氣壯道:“每天都要換啊。”
“每天換……”辛然的額角已經開始抽搐,“你還有化妝包?”
“是滴,”嚴晏繼續理直氣壯,“我帶了洗面奶和補水霜,還有面膜,你要不要敷?”
“你……”辛然一陣抽氣,“是屬花孔雀的嗎?”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嚴晏振振有詞,“男人的臉就不是臉?男人就不能對自己好一點?男人的帥就都是白撿來的?男人……”
“停停停!”
辛然扶額,不想再繼續跟這個對自己的形象有着苛刻要求的男人對話,認命地抓起自己的“簡約旅行裝洗漱用品”趕緊逃離現場,輕飄飄地留下一句:
“天生麗質的男人要去洗澡了,少俠您慢慢收拾。”
嚴晏心情複雜地想:好像也是,自己看上去也沒比辛然年輕多少。
等嚴晏也神清氣爽地洗完澡出來之後,辛然已經縮在嚴晏那邊床上的被窩裏,十分悠哉地看起了電視,而另一張床——也就是不幸被辛然滾上草屑的那張上,放着一疊整齊的衣服,那是嚴晏剛才拿出來時收拾好的。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很明顯,那是辛然的。
嚴晏盯着隔壁滿床的狼藉,沉默了一瞬。
辛然縮在一邊偷偷瞄着嚴晏的表情,過了幾秒,嚴晏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走了過來,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辛然樂呵呵地用腳丫子踢踢嚴晏的小腿,指使他道:
“去,把那邊的被子也拿過來吧,萬一晚上冷呢。”
嚴晏心想:老子沒上來的時候不說,剛鑽進被窩就要叫老子拿這拿那。
辛然又踢了踢他:“聽到沒?”
“好滴,這就去。”
一秒慫的嚴晏只能心道:誰讓他是個老實孩子呢。
“哈哈哈,”辛然看着電視上放的綜藝節目誇張地笑,“放個假還真喜慶,節目這麽多,太搞笑了這個。”
嚴晏則是在旁邊很配合地假笑。
“對了,”嚴晏問道,“你腳還疼不疼?”
“哈哈哈……嗯?”辛然正笑得開心,聞言活動了下自己的腳脖子,發現差不多已經感覺不到疼了,“我都沒注意,可能早不疼了。”
“那是崴得不厲害,”嚴晏白他一眼,“照你那個摔法,以後還得崴。”
“啧。你這小孩兒怎麽說話呢?我還能老摔?”辛然不爽,在被子裏又踢了嚴晏一腳,甚至想用腳趾去夾他腿肚子上的肉,“沒大沒小。”
嚴晏心下一驚,辛然腳上細嫩的皮膚就這麽一下又一下地挨着他的小腿,讓他陡然有些心跳加速,頭皮發麻。
他只好硬着頭皮:“這可是你先動的手。”
辛然一臉無辜地瞥了嚴晏一眼,好像并不知道自己這麽做會撥撩到他,還在沒心沒肺地看着綜藝節目大笑:
“這不是動的腳麽……哈哈哈……”
嚴晏心一橫,直接掀開被子,捉住辛然不住作亂的腳丫子,一個勁兒地撓了起來。
“卧槽!放手……”
辛然下意識地大叫,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在嚴晏——他的學生面前爆了粗口,他雖然很怕痛,但自問并不是那麽的怕癢,使勁忍忍就能頂得住,可撓腳心就不一樣了,這能有幾個人不為所動?
“哈哈哈別別別……少俠放開我……癢癢……這個忍不住……”
嚴晏任由辛然在那兒拼命撲騰,手就是不肯松,眼睛趁機盯着辛然白嫩的腳、同自己手上皮膚有着明顯色差的漂亮腳踝,還有那只穿了一條底褲、此時還在使勁撲棱的大白腿……
嚴晏覺得自己根本沒撓在他腳心,而是快把自己身上給撓出了火來。
他和辛然在床上鬧了好一會兒,最後辛然實在是笑不動了,才終于被他放過。
誰知道嚴晏剛一松開他的腳腕子,他就十分迅速地往嚴晏大腿上踢了一腳,然後更加迅速地、幾乎一瞬間就鑽進了被子裏。
嚴晏根本拿他沒辦法,也只好無奈地鑽進了被子。
兩人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辛然忽然福至心靈,随口問了一句:
“少俠,你今年該有二十二了?”
嚴晏無所謂地回答道:“嗯,今天剛滿。”
“呃?”
辛然一愣,忽然睜大了眼睛,整個人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看着嚴晏急道:
“你的意思……今天是你的生日?”
山裏的夜晚氣溫很低,嚴晏被他突然的動作吓了一跳,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大反應,趕忙說道:
“對啊?不冷嗎你,快點躺回來。”
“啧。你怎麽之前不說?”
辛然重重地倒了下來,心裏有點懊惱,懊惱自己什麽都沒來得及準備,忽而又有點埋怨,埋怨嚴晏事先都不告訴他生日是哪天。
“啊?你說生日啊?”
嚴晏心想,原來辛然這是在埋怨自己沒告訴他過生日的事情,心裏有點小小的開心,但當務之急還是趕緊解釋:
“我好久都沒過生日了嘛,也就室友、我媽,這些比較熟悉的人會給我發祝福啊、紅包啊什麽的,也就當過了。”
辛然一聽,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心裏更堵,直接裹着被子轉過身去,背對嚴晏:
“是嗎?那這麽說來,少俠可能還是跟我不太熟。既然這樣的話,就麻煩您往旁邊那張床上挪挪吧。”
“啊?別呀?”
嚴晏第一次見辛然正兒八經地鬧脾氣,還是因為這種小事情,有點不知所措,下意識地支起身子靠近辛然,說道:
“你也沒問,我總不好自己跑來跟你說吧?之前也沒什麽合适的機會……”
“啧,怎麽的,這還怪上我了?”
嚴晏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說。辛然雖然嘴上老是不饒人,但卻從來沒真的跟他置過氣,他又哪裏見過這種陣仗?
——況且他完全分辨不出辛然這是真生氣了還是在開玩笑。
當然,辛然肯定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真的生氣,但心裏确實發堵,想等嚴晏哄自己兩句吧,那人卻一聲不吭的,像個悶葫蘆。
不知怎麽,辛然心裏忽然竄起了一股無名火,正要發作,嚴晏的手就适時放在了他的頭上,并有一下沒一下地,撫着他剛剛洗過還有點蓬松的頭發。
嚴晏手下輕輕地撫着,無奈道:
“我哪句話沒說對?讓你翻騰成這樣……還真像個煎餅似的。”
嚴晏的動作十足溫柔,辛然的火氣瞬間就被澆滅了一半,還剩了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着實難受。
嚴少俠生害怕自己多說多錯,于是斟酌着小聲哄道:
“怎麽了?突然就生氣——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生氣。我哪有怪你的意思,就是在好好跟你解釋嘛……”
嚴晏說着說着,竟讓辛然咂摸出了一絲委屈的味道來。
辛然這才回神:我跟一個小孩兒鬧什麽小孩兒脾氣?
這下辛然徹底發不出火了,但也一時詞窮,找不到臺階下。
嚴晏見他還不說話,有些着急:
“真氣?沒有跟你不熟的意思,沒告訴你是我不對,現在告訴你還來得及麽?你還想知道什麽?我……”
辛然後知後覺地臉上發燒,出言打斷嚴晏那毫無章法、不知所雲的解釋,小聲地說道:
“七月二號。”
“嗯?”嚴晏愣了一瞬,沒聽清辛然說的什麽,于是低下頭,挨近了一點,問道,“剛才說什麽?”
“我說七月二號!”
辛然惱羞成怒地一轉頭,差點撞上嚴晏的腦袋,慌亂間退開了一點,下意識地轉移目光,又重複說道:
“咳。我說我的生日——省的你這小孩兒以後拿同樣的理由跟我鬧別扭。”
嚴晏一愣,沒想到辛然會跟自己說這個,只答應着:
“好,我記住了。”
轉念一想——原來這人也不是真生氣,就是在跟自己鬧別扭呢?
嚴少俠無可救藥地在心裏誇辛然可愛,笑道:
“那不鬧了。”
辛然自己把自己給賣了,十分憋屈地蒙上被子,又開始翻起了煎餅。
嚴晏怕他悶着,一邊嬉皮笑臉,一邊去扯他的被子,兩人又亂七八糟地鬧了好一陣子。
“行了!還睡不睡覺了!”
辛然把被子一掀,臉因為缺氧變得有點紅,眉毛還蹙着,顯然心情不是很愉快。
“睡睡睡。”
嚴晏見好就收,幫他理了理被子,在一旁乖巧地躺好,閉上了自己的狗嘴。
沉默了一會兒,兩人都還沒有睡着。
“少俠。”辛然忽然道,“你們年輕人……不都喜歡過個生日嗎,怎麽你不過?”
“嗯?”嚴晏聞言轉過身來,盯着辛然的後腦勺,“我也過啊,這不是和你過了嗎。”
說話的人不覺得自己在撩人,辛然心裏卻是咯噔一下,緊閉着眼睛嘟囔:
“這算什麽過法……”
“挺好的啊。”嚴晏坦言,“一起吃飯,一起旅游,很開心啊。”
辛然沉默了,還沉默了好一會兒。
嚴晏安安靜靜地等着下文,沒等到。以為他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正準備說點別的,辛然卻搶在他前面開口道:
“那……你們年輕人,談……戀愛的時候,是不是也就這樣,一起……吃個飯,旅個游……什麽的。”
辛然的聲音越說越小,話音越說越慢,卻在山中靜谧的夜裏,一個字接着一個字地敲打在了嚴晏的心上,激起了一陣慌亂的心跳。
沒聽見嚴晏回話,辛然心裏有些打鼓。他突然有點後悔,就這麽沒有絲毫準備地把自己的感情透露出了一點邊邊角角。
像是挂了個不太美味的餌,還妄圖要引人上鈎。
——但願現在嚴晏是沒聽清他說話,或者是壓根睡着了。
可就在這時,嚴晏突然出聲答道:
“我們年輕人吧,好像還真就是這麽談戀愛的。”
嚴晏幾字一頓,說得辛然心中似有貓抓一般癢癢:
“你想不想,呃,要不要試試和……年輕人談個戀愛?”
辛然只聽見了轟的一聲。
那感覺就好像是腦子裏和心裏同時有什麽東西爆炸了,直接炸毀了他的語言中樞,讓他聽到這話竟然說不出半點回應來。
唯一能回應的只有他那響若擂鼓的心跳聲。
嚴晏見他悶着不說話,心裏暗嘆糟糕:自己這是說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話?
他顧不上懊惱,趕忙補充道:
“其實!其實朋友也都是……都是這麽在一起玩……”
“少俠。”
一直背對着嚴晏的辛然忽然轉過身來,一雙不帶一點笑意的眼睛直視着嚴晏,一字一頓地質問:
“你和一見就鐘情的人,能做得了朋友嗎?”
“你說……什麽……”
嚴晏有些發懵地看着辛然的眼睛,沒能在他清亮的眼裏找到半分玩笑的意味。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別的什麽原因,嚴晏的嘴唇竟有些忍不住地發抖。
辛然嘆了口氣,閉上了眼,頭也微微側開,不與嚴晏對視,破罐子破摔地說:
“我讀書的時候吧,根本顧不上談戀愛。你說,要是我現在再找個年輕人好好談一次,算不算是把這個遺憾給彌補上……”
他沒能來得及發出剩下的音節,連同他沒說完的話一起,都盡數淹沒在了鋪天蓋地的親吻裏。
嚴晏的嘴唇還是些微顫抖,但卻依然激動而強勢地堵住了辛然那張妄圖繼續出言撩撥他的嘴。
辛然好不容易得空,裝腔作勢地啧了一聲,微微側開臉,臉上發燒。
他以往經歷過的親吻中,有淺嘗辄止的,也有熱情如火的,卻沒有哪一次能像現在這樣,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熱烈卻珍視、驚喜卻懷疑的心情。
以至于要像這樣毫無章法地亂親一通,就跟在确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似的。
他問:“少俠,你晚上沒吃飽嗎?”
“我……”
嚴晏已是虛壓着辛然,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家看,一如既往地無法轉移目光——他現在豈止是沒吃飽,簡直是從未如此餓過。
“我……不确定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不确定?”辛然挑眉,好笑道,“不确定你就親我親得這麽狠?”
嚴晏不知道辛然會說的這樣直白,親完了才後知後覺地不好意思。
他在本能之下,只想沖動而發狠地親吻他——從辛然開口說想要找個人談個戀愛的時候,他的腦海裏就不斷有個聲音,連連催促着他快些占有眼前這個人。
“那我再說一遍好了。”
辛然忽然伸出雙手,環住嚴晏的脖子,不輕不重地将他壓向自己,萬分溫柔地咬了咬他的嘴唇,又試探地舔了舔,才慢慢地把自己的舌尖送進了他的口腔,欲拒還迎地糾纏着他的舌頭。
嚴晏剛剛平複了一點的心情,瞬間又再次掀起了驚濤駭浪。
一吻終了,兩人好不容易分開,辛然又快速地湊上去碰了碰嚴晏的唇,眼中似有霧氣地說道:
“我就是這個意思。”
“辛然……”嚴晏伏在辛然耳邊,呢喃着他的名字,迷戀而輕柔,“我之前還不知道我是……喜歡你。”
辛然聞言挑眉,等嚴晏繼續說下去。
“我察覺到自己不太對勁。”嚴晏眯着眼睛,蹭着辛然的頸窩,“我有很多朋友,也和他們一起吃飯、一起旅游、一起運動,但我不會想他們……像對你這樣,就算經常見面也想,想讓你的時間……都是我的,不給我,我就不開心。”
辛然只是摸了摸嚴晏的頭發。
“你不來健身房上課的時候,‘教練’是我的工作,但只要是你來上課的那天,我就會期待,不是期待以‘教練’的身份來指導你鍛煉,而是期待你這個人。”
嚴晏想了想,繼續毫不自知地深情着:
“——想你來,想你留,你要是走了,就想你再來。這是……喜歡吧?”
“嗯,”辛然笑笑,“是喜歡。”
“剛才你說想談戀愛,我差點就脫口而出‘選我’了。”
嚴晏很少這麽不穩重,有點不好意思:
“我又猜,你肯跟我說這些話,是不是也跟我有一樣的心情呢?所以一下沒忍住就……”
辛然憋笑,揶揄道:“就強吻我了。”
“……反正親都親了,”嚴晏索性破罐子破摔,“已經是我的了。”
辛然的眼睛在黑暗裏彎成了好看的形狀,輕笑道:
“小孩兒。唔……我是男的也喜歡?”
“先喜歡上了你,才想起來你是個男的。”嚴晏笑着說,“管他呢。只是我一直沒想到……”
辛然拍了拍嚴晏的腦袋:“沒想到什麽?”
“沒想到能這麽快就,”嚴晏仔細措辭了一下,“抱得美人歸。”
“活膩了嗎?”
辛然知道這“美人”是在說自己,沒想到嚴晏還有調侃的工夫。于是他啪地一爪子招呼在了嚴晏頭上,完了還嫌不夠地扯了扯嚴少俠的頭發——剛洗過,還帶着清爽好聞的味道。
嚴晏擡起頭來,沖辛然眨巴眼睛。
辛然看着嚴晏,那人鼓着一雙是又期待又難掩笑意的眼睛。
他唇角一勾:“少俠,我對你一見鐘情,你就偷着樂吧。”
情難自禁,又是昏天黑地的一吻。
“沒完沒了。”
辛然終于能正大光明地縮在嚴晏懷裏,塵埃落定之後忽然覺得困意上頭。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鼻尖磨蹭着嚴晏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說:
“生日快樂。果然還是……至少得有個蛋糕。”
“嗯,”嚴晏心裏的喜歡幾乎要溢出胸膛,他親了親辛然的額頭,又把他往自己懷裏攏了攏,“回去給我補上吧。”
半夢半醒間,辛然輕輕地說了一聲好,就踏踏實實地、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夜好夢。
“我們希望它來,希望它留,希望它再來。”——錢鐘書
“它”是快樂。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