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章節

什麽時候一個洩密, 全他媽完犢子, 還是那句話,活, 就活當下, 管他媽誰是誰呢, 你就操了能怎麽地?他高钲淇能一槍崩了你?聽他吹牛逼呢。”

“雛是沒戲了,指不定怎麽被肖骜糟踐過了呢,不過人還是可以的,當個洩欲工具也不賴。”

……

他們還在三言兩語的侃着,連鈞沒待下去,起身走了。

相對他們而言,連鈞已經過了一幫老爺們讨論女人的年紀,遑論他對他們用在那姑娘身上的字眼,很不爽。

從臺球廳出來,連鈞回了酒店,在一扇門前,站了許久。

直到客房服務走過,“先生,請問您是需要什麽幫助嗎?”

連鈞不自然的咳兩聲,拿房卡,“沒事。”

進了門,負羨在落地窗前坐着,手裏拿着一本書,他走過去,“看書啊?”

“嗯。”負羨輕應。

連鈞清清嗓子,“哪兒的書啊?”

“旁邊書架。”負羨答。

連鈞沒話找話,“肖骜不會知道這裏的。”

負羨翻頁的手停住,只有半秒,“嗯。”

連鈞靠近她,“你餓了嗎?”

“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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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鈞坐下,“想喝點什麽?”

“我喝了水。”

連鈞挪挪屁股,“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

“負羨。”

連鈞皮鞋頭抵住負羨的鞋跟,“名字真好聽。”

負羨轉身,面無表情,“先生有話直說。”

連鈞搓搓手,有點緊張,“我想保護你。”

負羨:“謝謝你的心意。”

連鈞不是想說這個,“我可以一直保護你。後天交易會,你跟我去吧?”

負羨要的就是這個,“我沒有資格。”

連鈞當她同意了,雙手握住她胳膊,“你同意了?”

負羨:“我沒有邀請函。”

連鈞挑挑唇角,“我叫連鈞,我就是你的邀請函。”

交易會如期而至,作為內部人的西北F4湊到一起。

高峤拍拍臉,“精神一點!咱們從現在開始,就是打野F4了。”

封疆拒絕,“這名兒太土了。”

傅伽也說:“你不要取亂七八糟的名字了。”

肖骜想起那個‘長生幫’,一腳踹在高峤屁股上,“給老子打住!別瞎他媽起!”

高峤委屈巴巴,“你們就是不喜歡我,你們就是要欺負我。”

肖骜和傅伽面無表情,朝前走,把他甩在後頭。

封疆拍拍高峤肩膀,“你這不是欠的慌嗎?你明知道你一取名他就罵你。”

高峤一雙仇怨的大眼睛瞪着肖骜,“六哥真讨厭。”

封疆說:“這就是你老挨揍的原因,大家都知道他讨厭,但就你嘴賤,他能不揍你嗎?”

高峤瞥一眼封疆,“三哥,我發現你也挺讨厭。”

封疆:“……”

前頭傅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我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肖骜倒沒有,“高钲淇是知道我們要什麽,互相利用而已,但關于他那部分,還是得……”

傅伽知道,“不會跑了他的。我們也不是善良的人。”

肖骜端起擺桌上一杯酒,“答應讓他全身而退,可沒答應把他的罪行銷毀。”

傅伽跟肖骜一個心思,亦端起酒杯,啜一口,“謹慎點,雖然接下來是我們的主場。”

肖骜彎彎唇角,已經兩年沒聞到緊張的氣息了。

高峤追上來,從他倆中間穿過,撚了顆櫻桃,“我剛琢磨了一下,咱們這是在搶條子的飯碗嗎?咱們把這些個違法亂紀的都收拾了,那要他們幹什麽使?白吃國家飯?”

封疆随後,“你覺得你四哥和你六哥是那種為人民服務的人嗎?”

高峤想都沒想,“不是。”

封疆打個響指,“有錢能使鬼推磨,女人叫他哥倆愁啊。”

高峤挑眉,“三哥!單押!”

肖骜、傅伽一個白眼,端着酒杯轉身,轉身時,眼睛齊齊定死在連鈞那位女伴身上。

負羨穿了身旗袍,酒紅色,寶石戴全套,鞋跟寶石色搭,頭發挽起一個髻,幾绺躺在頸間,幾绺飄在額前,跟她蔥白的肌膚形成鮮實的對比,柳眉杏眼,紅唇皓齒。她可真漂亮。

肖骜心又化了,他心愛的姑娘啊。

傅伽緩緩垂下眼睑,那麽美好的人,他多看幾眼都覺得罪惡。

負羨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不過并不認識他們的裝扮。

連鈞順着她眼神看過去,瞅見肖骜,眉頭緊鎖,手伸向懷裏,握住槍。

肖骜提步走過去,主動伸出手來,“你是……連鈞。你好,我是秦征。”

連鈞以為自己在夢游,望望天花板,望望自己比女人粗不到哪兒去的雙腿,“誰?”

傅伽替肖骜回答,“秦征。我是元輔生。”

負羨随即了然,看來是為了潛進來更名換姓了。

連鈞還是表示不能接受,問負羨,“他不是肖骜嗎?”

負羨:“如果是肖骜,我在看到他時,就害怕了。”

連鈞仍然不信,直到再進來的人告訴他,那跟肖骜一模一樣的,确實不是肖骜。

在聽過‘秦征’的背景之後,連鈞仍然懷疑,“有這種可能性嗎?”

那人給他看肖骜出入各種活動的照片,視頻,“肖骜現在在上海,你要非說這個是,那就是說肖骜有□□術,但這并不現實。”

連鈞眼皺成一個扭曲的形狀,“所以,我就要被迫接受,這個人是肖骜同父異母的弟弟了?”

那人拍拍他肩膀,“你也可以不接受,不過他接下來都會跟我們一道。”

連鈞感覺自己受到驚吓不能好了,“為什麽?”

“因為他也是內部人員,高钲淇的心腹。老高沒來,派了四個有名望的鎮場,你應該也能看出來,他還不想退隐,不然自己人都到國外了,為什麽還派幾個自己人?”那人說。

連鈞一直以為他才是高钲淇的心腹,原來是自己想多了嗎?那他還聽他個屁啊?!

那人又說:“老高是元老級人物,百分之六十客戶還都念着他的招牌,你別沖動。”

連鈞是不會沖動,只不過,高钲淇要是拿他當狗,那就可別怪他咬人了。

至于那姑娘,自然也就不用遵他意思,光看不碰了。

他看向站定在長桌前的負羨,她眼看着桌上美酒,想喝又不想喝的模樣。

同樣眼在負羨身上的,還有肖骜和傅伽,天知道肖骜忍得多痛苦,高腳杯捏碎好幾支。

傅伽雲淡風輕,面上沒有一絲一毫除冷漠以外的神情。

負羨站在桌前,透過酒杯杯壁,把幾個目不轉睛盯住她的人看了個遍。

連鈞眼裏是色-欲,是征服和占有。

傅伽眼裏是欣賞,是對一件瑰寶的驚嘆。

肖骜……肖骜眼裏什麽都有,像雜貨鋪,也像藏寶庫。

她左唇輕挑。

“秦征哥哥!”一道脆生的嗓音刺穿纾緩悠揚的鋼琴曲。

所有人目光都聚集過去,唯獨負羨,她只是盯着酒杯上,肖骜的表情。

肖骜眼始終在負羨身上,他也不介意別人發現他瞧着負羨,畢竟秦征是個花蝴蝶,他不做出點登徒子擅長的事兒來,別人還以為這只花蝴蝶要過冬。

兩個腰肢柔軟的女人跑進來,左右夾擊,把肖骜摟住,“你怎麽一個人就過來了?”

肖骜被圍死,才想起表妹說,給他找了兩個搭戲的,立馬一手摟一個,“你不照樣過來了?”

女人撒嬌,小拳頭捶在肖骜胸口,“唉呀秦征哥哥真讨厭。”

連鈞見此景,真信了。

畢竟外傳肖骜潔身自好,雖然具體什麽德行沒人知道,但在外人面前,他絕不會這麽搞。

他走向負羨,小心翼翼的對她說,“我們到裏邊去坐好不好?”

負羨轉身,微笑,“好。”

微笑!微笑!微笑!

肖骜看見了!負羨沖那二刈子笑了!他有小情緒了!他要炸!

傅伽在他發火之前,把兩個女人扯開,“沒你們事兒了。”

畢竟是付過片酬的,兩個女演員相當痛快,說上就上,說滾就滾。

肖骜眼盯着負羨的影,似乎是要盯出血來。

傅伽提醒他,“行了,她也是在演戲。”

“演戲就能那麽笑了!都他媽沒對我這麽笑過!”肖骜渾身上下都不平衡。

高峤他們走過來,“怎麽了?誰笑了?”

肖骜默念一遍連鈞名字,攥着拳,牙縫裏鑽出一句,“狗-日的。”

高峤眼神一亮,“狗-日的笑了?狗-日的是誰?”

封疆:“……”

傅伽:“……”

走進內場,買家已經就位,肖骜還真看見不少熟人,又對他們重新有了一個認識。

傅伽唇不動,聲遠,“都認識。”

肖骜:“見機行事,不行一會兒猛灌我。”

傅伽:“成。”

北方幹果大王看見肖骜,頗有點驚訝,迎上去,“肖老板,這是要拓展副業?”

肖骜一個自成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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