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節

讓他說完,拉下他領口,迎面貼住他嘴唇。

肖骜一臉懵逼,但……還挺爽!

他回過神,嘴角揚起,一個翻身把負羨壓下,手開始放肆。

手伸進旗袍,順着大腿往上探,突然停住,嘴唇離開負羨,“你是……真的吧?”

負羨說:“你覺得呢?”

肖骜舔舔牙齒,“安的什麽心?”

負羨沒來由的輕笑一聲,又說:“你覺得呢?”

肖骜心又化了,管她什麽心,先開了他的葷!

吻到情動,負羨攥住他衣領,“套。”

肖骜差點沒萎了,坐起來,煩躁的在房裏搜刮一通,終于還是被他在一包裏發現半盒。

他鎖着眉,“哪兒的?”

負羨猜測,“連鈞的吧。”

“操!”肖骜啐一口,“你不能跟他一行了!”

負羨把套拿過來,“你上不上?不上就滾。”

肖骜的嚣張氣焰在負羨面前,怎麽也使不出來,像第一次見面,和每一次見面。

他捏住負羨的下巴,“我怎麽在你面前,就他媽那麽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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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羨明媚一笑,直起身子,摟住他脖子,膝蓋抵在他炙熱硬挺的位置,“你愛我。”

肖骜不屑于否認,“是,我愛你。”

話畢,他吻上去,不對,是啃上去,八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

負羨願意配合,但她這人,也不喜歡被動,幾次翻身,想占領控制方位置。

肖骜能幹?平時怎麽慫都行,床上慫,那是對他那玩意兒的侮辱。

他在負羨脖子上狠咬一口,“老實點,別老想在上邊,你長這玩意兒了嗎?”

巨大一坨在褲子裏,眼看要繃不住。

負羨給他解開,整根彈出來。

肖骜得意挺挺腰,“怎麽樣?是不是沒見過這麽大的?”

負羨手伸過去,着力一攥,“就怕中看,不中看。”

肖骜猛吸一口氣,撸起負羨旗袍,劈開她兩條腿,扶着家夥,“讓你見識見識。”

負羨雙手抓在肖骜腰側,額頭沁出細密的汗……

肖骜扒開她底褲,看到那條淺灰帶點粉的細縫,呼吸一致,俯身又是一場深吻。

負羨雙腿盤在他腰上,手勾着他脖子,眼神已經不怎麽清澈。

肖骜一只手就能托住負羨,另一只手撚點唾沫,塗上,找準入口,把頭怼進去。

負羨一聲長長的‘嗯’鑽出嗓子眼,幹澀的痛感叫他一口咬在肖骜肩膀。

肖骜顧不得疼,雙手扶着負羨屁股,往下一壓,他再同時一頂……

“操——好——他媽——爽——”

負羨咬破了肖骜的肩膀。

肖骜跟沒知覺似的,光顧着抽-插,絲毫感受不到肩膀的血肉模糊。

“羨兒——你喜歡我——”

“……”

“你第一次親我時候——你就喜歡我——”

“……”

“你本來走了——因為我又回去了——”

“……”

“無生山腳底下——你被我抱住——”

“……”

“你笑了——我看見了——”

“嗯……”負羨忍忍忍,還是沒忍住呻-吟一聲。

肖骜那玩意兒越幹越猛,負羨只覺身下要被撐破。

“舒服嗎?”肖骜還問她。

負羨一巴掌拍在他臉上,“廢話真多……”

肖骜更賣力,每一挺都直入花心。

外頭跳完舞,吃完飯,已經開始展覽、拍賣了。

裏頭兩次登頂,還沒完事。

負羨看着肖骜那東西絲毫沒點偃旗息鼓的架勢,“你是人嗎?”

肖骜把她扯到懷裏,在她額頭着力一吻,“怪你過分美麗。”

負羨不管了。

肖骜拉着她手,“給我撸一管兒。”

負羨直起身,胸前大片露在肖骜面前,“不管。”

肖骜撈住她腰,耍賤,“你都等不到回去,是不是愛我愛的不能自拔?”

負羨任他黏糊糊的身體貼着自己,“你為我吃醋,有點幼稚。”

肖骜挑眉,這什麽話題?怎麽迸出這麽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負羨扭過頭來,“但也,有點迷人。”

肖骜得意的左眉高挑,在負羨嘴上猛親一口,“那你要不要說說,什麽時候看上我的?”

“不知道。”

這是實話。

但她可以肯定,只會更早。

肖骜一把掫起她,放在腿上,圈在懷裏,阖上眼,軟趴趴的靠着她的頭,“羨兒。”

“嗯?”

“你是我的。”

“不是。”

肖骜摟緊她,“你就是我的。”

“是,你是我的。”

肖骜軟了,慫的很肖骜,“嗯,我是你的。”

“所以,分成兩撥。”負羨說。

肖骜睜開眼,“不行!我不會允許你跟連鈞那泰迪上一塊兒!”

“我不喜歡他。”

“那也不行,他看你那眼神,我不舒服。”

“那我們就沒得談了。”

“……”

這叫什麽?打一炮,分道揚镳?

肖骜慫的毫無特色,“好好好,兩撥。但你不能讓他碰你,一旦被我發現……”

“那我們互相約束一下,那兩個女人,你是不是也應該适當保持距離?”負羨說。

肖骜眉梢高挑,又得意了,“吃醋了?”

負羨:“你不認為,約束要相互,才公平嗎?”

“公平。”肖骜拉着負羨的手,摸摸他那玩意兒,“這東西,只屬于你。”

負羨難得翻個白眼,“誰稀罕。”

肖骜偏頭,在負羨臉上嘬一口,“你不稀罕?用我模仿一下你剛才什麽表情麽?”

負羨擡起胳膊,掌心向下。

肖骜立馬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幾點了?”

負羨站起身來,“八點半。”

肖骜起來,系好褲腰帶,俯身在負羨嘴唇上啄一口,“先去了啊媳婦兒。”

負羨看着肖骜出門,摸摸嘴唇。

“你猜對了,第一次吻你時,我就喜歡你了。”

32.32

春風得意。

說的就是肖骜。

他回到內場, 跟高峤三人聚齊。

傅伽臉色難看,封疆常态,高峤每個細胞都叫嚣着猥瑣。

“六哥,嘛去了?”他擠眉弄眼。

肖骜瞥一眼, “管得着嗎?”

高峤:“我管不着。這不是公共區域監控都沒找見你嗎?所以我猜你肯定在哪間客房裏。”

封疆腦袋轉過來,“對啊,剛上哪兒去了?麥不開,監控也沒掃見你。”

高峤跟他碰碰肩膀,“還用問嗎?看咱們六哥小肩膀這一排整齊的小齒痕,還看不出來?”

傅伽臉色愈發難看, 但他這人,最擅長的,就是隐忍,跟王八似的。

而關于女人, 肖骜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的。

傅伽從沒明确表示對負羨是怎麽個态度,他肖骜也就不問, 反正你不說,就當沒這回事。

也不是玩兒看透不說透那一套, 是讓你知道, 不管你什麽态度,他都不懼。

連鈞是十來分鐘以後來的, 一個人。

高峤說:“那傻逼可暈的夠嗆, 四個小時了, 才醒, 我叔這藥真是不賴。”

肖骜沒找見那五大三粗,“那狗腿子呢?”

“噢他啊?送醫院了,開瓢了嘛不是,估計是趕不上野貿大會了。”高峤說。

嗯,也好,不用就給他開瓢一事跟更多的人解釋。

象牙交易大會說的很好聽,其實就是非法象牙市場,前頭品鑒會上的貨都是些個合法的,就是怕端,篩選出來進入第二關的人,才能看見非法的,就比如肖骜眼前這尊彌勒佛。

封疆給他科普,“這玩意兒走私可費一番波折。海關對于象牙的态度跟對毒品一樣,也正因為這樣,價格才一百倍一百倍的翻。人嘛,都喜歡要那什麽限量,什麽千金難求的,所以這種野貿大會才開的起來。有錢的多,不要命的也多,湊在一塊兒,奠定了黑市的生存根基。”

傅伽在肖骜高腳杯裏倒了點酒,“有收獲嗎?”

肖骜沒太明白他是問哪方面,得了便宜還賣乖太過分,于是他說:“沒有,跟那品鑒會一樣,什麽也摸不出來,估計這一波,還得篩不少人下去。”

封疆接着說:“其實我覺得,擴張合法市場,客戶選擇多了,自然價格就低下去了,當偷獵最終收益比不上他們對自己生命的估值時,你們說,偷盜問題是不是有所改善?”

肖骜瞥過去,“擴張合法市場,也加大了客戶群體,現在需求量就這麽點,還杜絕不了偷獵問題,需求量提升,不是為非法市場提供可乘之機?”

封疆不認同這個觀點,“咱們拿毒品舉例。”

肖骜沒讓他說完,“你這就好比在傳銷案件裏,拿拐賣婦女兒童當例子。”

封疆聳眉,“什麽意思?”

肖骜:“硬拿驢唇去對馬嘴。”

封疆:“……”

傅伽輕笑,“黑市永遠也無法遏制,我們現在做的是,能端一個是一個。”

肖骜看向封疆,“聽見了嗎?沒事兒多跟咱們老四學習學習,別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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