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想開車想開就開
作者有話要說: 嚴打一直持續
想給小天使些清炒肉都得戰戰兢兢…
第一次寫這些不可描述的東西,寫的不好多多見諒哈…
未成年人慎入!車速不快,但好歹也是車啊…
算是跟寫作規則打了個擦邊球…但是小寂真的沒描寫脖子以下的親熱!!!
嗯…有建議的盡管提,小寂金剛玻璃心,大家多多交流哈
路菀菀覺得, 她的皇帝陛下進門時,連眼角眉梢都是帶着笑意的。
“難道是有什麽好事情?”路菀菀站起身接過靳承乾的外衣,笑着為他整好腰帶。
“算是吧。”靳承乾挑挑眉, 握住路菀菀的手橫在他的腰間,低頭吻了下她的唇。
“怎麽了?”路菀菀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摟着靳承乾的腰不解地問。
“嗯…要揚眉吐氣了算不算?”靳承乾朗聲大笑。
“算。”路菀菀聽得雲裏霧裏,但還是給面子地附和着。
“這還多虧了朕以前的軟弱無能, 那幫老狐貍的尾巴在朕面前就那麽大剌剌地擺着, 連藏都嫌麻煩。現在朕想和他們算算賬了,這尾巴呀,想收起來就難了。”
靳承乾坐在桌邊,滿面笑容地斟了兩杯茶,推給路菀菀一杯。
“您是說,宰相他們…”路菀菀眨眨眼, 反應過來了靳承乾的意有所指。
靳承乾抿了口茶, 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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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是件高興事呢。”
路菀菀拿開靳承乾環着她腰的手, 笑眯眯站起身,“您先高興着, 臣妾去小廚房看看幹燒魚做的怎麽樣了。”
“看魚幹嘛, ”靳承乾伸手将路菀菀拉回身邊坐下, “魚哪裏有朕好看。”
“是是是,您最好看,誰都比不上。”路菀菀捂着唇笑出聲,今個的陛下真是幼稚的像個小孩子。
“不, ”靳承乾看着路菀菀的眼睛出了神,“你才是最好看的,誰都比不上。”
路菀菀紅了臉,無論聽多少次,陛下的情話總是那麽動人,勾的人心癢癢。
“乖寶,親親朕。”
“要用晚膳了,陛下您別鬧。”路菀菀躲過靳承乾的唇,不輕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背,責怪着。
“天還沒黑,早着呢。”
靳承乾輕笑着捂住路菀菀的眼,将唇貼了上去,“還沒飲酒,朕便醉了。乖寶,你說這是誰的錯?”
眼睛不能視物,身體的其他感官就被無限放大。靳承乾的唇溫溫熱熱,薄薄的兩片覆在她的臉上,就像是被羽毛輕輕拂過,撩人心弦。
“是臣妾的錯,”路菀菀癢的不行,試着去将靳承乾的大掌拂開,“陛下,您別鬧了。”
“朕沒鬧。”靳承乾松開了覆着她眼睛的手,卻是又伸向了胸前。
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捏着,嘴裏問個不停,“乖寶,你喜不喜歡朕?”
“喜歡,喜歡。”路菀菀紅着臉去抓靳承乾的手,“陛下,您是不是偷偷喝了酒?臣妾去讓人給你煮一碗解酒湯吧。”
“朕沒喝酒,”靳承乾拉着路菀菀坐在自己腿上,頭埋在她的脖頸,深深吸了一口氣,“是你太醉人。”
“你剛剛說喜歡朕,”靳承乾哧哧笑起來,“那你喜歡朕什麽?”
路菀菀氣息已是有些不穩,哼哼唧唧地握住靳承乾的肩膀想要站起身,“臣妾喜歡您高大俊美,器宇軒昂,文武雙全,風流倜傥…”
“朕才不風流。”靳承乾舔了舔唇下滑膩的肌膚,重重咬了口,“朕專情的很。”
“是是是,臣妾錯了。”那一口疼的路菀菀眼前一片氤氲,連聲音都有些漂浮,小腹處酥酥麻麻,“陛下,您就饒了臣妾吧。”
“那怎麽行。”靳承乾擡起頭,眯了眯眼,“錯了,就得罰。”
粗粝的大手順着腰線伸進裙擺,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惹得路菀菀嬌吟出聲,“疼。”
靳承乾的眼神幽暗的如一汪深泉,黑黝黝看不見底。
“疼?真的是疼嗎?”靳承乾手下使力,又捏了下,“嗯?濕了。這麽快,你說,是不是朕教得好?”
低啞的輕笑傳進路菀菀的耳中,惹得她不由自主地戰栗,“陛下…”
“不是這個。”靳承乾眯着眼,不悅地打斷她的話。
看着路菀菀迷茫的眼神,靳承乾嘆了口氣,附在她耳邊輕聲提示,“換個稱呼,這個朕不滿意。”
熱氣撲在路菀菀的耳垂上,一股酥麻之感從尾骨一直傳到心尖。
“夫君?”
“又錯了。”靳承乾壞心地伸進一指,用指甲輕輕刮擦着內壁,慢條斯理地撩撥着。
“禦弟哥哥…”路菀菀的身子軟成了一汪春水,滿腦子都是那被放大的不成樣子的感官。只想着去把靳承乾作亂的手抽出來,連自己脫口而出了什麽都不清楚。
“說什麽呢,不像話。”靳承乾眯着眼訓斥,忽的又笑起來。
“不過倒是對了一半。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再錯過了,可別說朕不憐惜你。”
“別…別動了,陛下…”路菀菀的指甲陷進靳承乾的肉裏,嗚咽着哭出聲。
“承乾哥哥,承乾哥哥…”看着靳承乾臂上的紅痕,路菀菀腦中靈光一現,咬着唇喊出這句話後,便是鋪天蓋地的眩暈。像是坐在艘小船上,随着海浪忽上忽下,飄飄搖搖。
“好姑娘。”靳承乾手上動作不停,笑着稱贊着,眼底血紅一片。
“乖,別咬着唇。”靳承乾一手還留在路菀菀的裙底,一手卻撫上了她的後腦,低頭印上了她的唇。
“咬破了,你承乾哥哥該心疼了。”
路菀菀仰着頭,口中低低吟出聲,“哥哥,哥哥,您別動了。”
“不乖,”靳承乾勾住她的小舌,口中含糊不清,“哥哥還只是動手,你就軟成這個樣子了?那哥哥要是換個別的東西呢?”
“承乾哥哥,”路菀菀眼裏一片水霧,聲音酥軟的不像話,“咱們到床上去好不好?”
“不好。”
靳承乾擡起頭,毫不留情的拒絕,“就要在這。”
“符延!”
“奴才在。”屋裏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大不小,符延是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正靠在門柱上糾結着,就聽見靳承乾喚他,忙應聲答是。
“帶着你手底下的人走遠點,沒朕的命令,擅入者斬!”
靳承乾的聲音低沉有力,帶着濃濃的情欲味道,聽得符延尴尬極了。
“是!”
“好姑娘,你聽,沒人會進來的。”靳承乾笑着褪去自己的衣褲,再撕開路菀菀的衣裙。
“今晚,咱們試些新花樣。”
“陛下,陛下…承乾哥哥…啊…”
看着路菀菀雪白的肌膚被熱氣暈的粉紅,靳承乾滿足地抿抿唇,“乖寶,剛剛舒不舒服,朕是不是很厲害?”
路菀菀已是累得連指頭都不願動,可靳承乾依舊是不依不饒地問着。
“乖寶,朕這樣,你喜不喜歡?”
“陛下…”路菀菀偏頭咳了咳,蹙了蹙眉,“臣妾想到床上去。”
“好,你先躺一會,朕去叫人打桶水來給你沐浴。沐完浴後,朕将幹燒魚端來喂給你吃好不好?”
靳承乾在路菀菀面前,永遠只有床上威風。威風勁過了,就褪下了那層狼皮化身成了大祁第一妻奴。
路菀菀不想說話,動了動手指頭表示同意,頭一歪便睡了過去。
靳承乾輕輕将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望着那紅腫的小嘴自顧自笑了會兒,蹑手蹑腳出了門。我家乖寶的滋味,簡直不能更好。
洗淨了身子,全身清清爽爽的,連下身的不适也消散了幾分。路菀菀靠在床頭掰着手指,偶爾看一眼正專心剔着魚刺的靳承乾。
“來,張嘴。”
路菀菀探着頭張大嘴,含進筷上的魚肉,滿意地點了點頭,“嘶…好嘶吃。”
“怎麽了?”聽着路菀菀的痛呼,靳承乾忙放下碗筷去查看。
“都破了,”靳承乾自責地皺眉,輕輕吻了吻她的唇珠,“都怪朕,是朕不好。”
“下次可不許咬着唇了,想叫便叫出來,在朕面前,你有什麽可藏着掖着的。”
“您再說!”路菀菀瞪了瞪眼,“臣妾生氣了。”
“朕錯了。”靳承乾認錯的态度永遠好到不行,那誠摯的眼神看的路菀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下不為例噢。”路菀菀擺擺手,眉飛色舞地看着碗裏的魚肉,“吃魚,啊…”
“有這麽好吃?”靳承乾無奈地搖頭笑笑,給路菀菀喂了一塊,自己也嘗了塊。
“啧,還真不錯,”靳承乾挑眉,“碧波湖的魚什麽時候這麽鮮嫩了?”
“不是碧波湖的,”路菀菀舔舔嘴唇,搖頭,“這魚是小梁河的,今個中午送進宮時還活蹦亂跳的呢。”
“噢?”靳承乾用筷子敲敲碗邊,揶揄地笑,“是不是今個一條魚都沒釣到?”
“才不是。”路菀菀瞪眼,“只是時機未到,魚兒沒上鈎。”
“好好好,”靳承乾俯身擦去她嘴角的湯汁,“你說的都對。”
“陛下,”路菀菀轉轉眼珠,苦着臉去抓靳承乾的手,“今個臣妾犯錯了。”
魚真說了,先認錯,再含沙射影地說楚康時的不是,采取迂回戰略,輔施以美人計,看情況展開眼淚攻勢,必能旗開得勝,勝利的果實手到擒來。
“怎麽了?”靳承乾慢條斯理剔着魚刺,抽空擡眼瞟了她一眼。
“臣妾今個火氣大,讓楚小姐受委屈了。”路菀菀絞着袖子,期期艾艾地垂下頭。
“覺着讓楚小姐受委屈了?”靳承乾似笑非笑,“那朕現在就派人去将楚小姐追回來。”
看着靳承乾要起身,路菀菀忙伸手扯住他的衣擺,“陛下您這是什麽意思?”
“還學會跟朕耍小心思了,”靳承乾斜睨着路菀菀,“憑你的資質,自學成材是不太可能,是不是魚真教你的?”
“陛下,您剛才說去追,到底是什麽意思啊?”路菀菀摸摸鼻子,拉着靳承乾坐在床邊。
“朕的皇宮,自然是在朕的掌控之下。”靳承乾自信一笑。
“楚康時進宮來,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是為了看看太後到底想做什麽。不過她實在是太惹人厭,再料着太後黔驢技窮,也翻不出什麽浪花來,留着楚康時倒是礙眼。朕今個便借着你的由頭把她給攆了出去。”
路菀菀有些愣神,勝利來得太突然,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啊。
“以後啊,把你那些小心思轉到正地兒去。”靳承乾恨鐵不成鋼地點着路菀菀的腦門,“別總想這些用不着的。”
“唉。”路菀菀攥住靳承乾的手指,笑眯眯親了口,“臣妾懂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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