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僞君子與真小人
獨孤鏡小心翼翼的抱着游明朵,把她送到相師府,交到意兒的手上。
“獨孤公子,你快走吧,你也知道獨孤大人和我們張大人是死敵,你在相府不安全,小姐有我照顧你就放心吧。”意兒說道。
看着游明朵瓷娃娃般粉嫩的小臉,獨孤鏡一聲長嘆,依依不舍的離開。
“小姐,你!”
意兒将獨孤鏡送出門外,焦急的返回房間,看游明朵坐在床上,不禁興奮的尖叫起來,“你沒事了,小姐。”
“我本來就沒事。”游明朵得意的揚了揚眉毛。
“那……那你剛剛明明暈倒了呀,還是獨孤公子把你送回來的。”意兒驚訝的問道。
游明朵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我那是裝的。”
看意兒吃驚的張大嘴,游明朵繼續說道:“這你就不懂了,綠浮這個心狠的家夥本想害我喝下毒藥,卻被我将藥灌進她的嘴裏,你想想,如果我不裝暈倒,她的家人會放過我嗎?”
“什麽,她要害你?小姐,我看以後你還是別再去花馨閣了,綠浮心眼多,你不是她的對手。”意兒擔心的說道。
游明朵不以為然,“像你這樣說的話,帝國習武場我也不用去了。”
“為什麽?”
“我的習武教官是她的父親,而且我和她一起習武,比在花馨閣的危險系數高多了。”
意兒滿臉憂愁,不知如何是好。
看意兒如此擔心自己,游明朵摟着她的肩不停地搖晃,“放心吧,意兒,她綠浮心狠手辣,我也不是軟柿子,她不敢欺負我的,你就放心吧。”
意兒依舊滿臉惆悵,在她印象裏小姐一向逆來順受,頻頻遭受欺負,怎能對付得了綠浮那樣奸詐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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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是什麽。”游明朵拿出獨孤綻送給她的白色葫蘆小瓶。
意兒搖搖頭,問道:“這是哪來的?”
“我已經拜獨孤綻為師,這是他送給我的,助我恢複血脈,調養氣息的。”游明朵說道,“不過,只有我在一個月之後的比舞大賽勝出,才可以正式拜師。”
意兒一臉不解,緊抓着游明朵的手腕說道:“小姐,這裏不會有詐吧,獨孤綻心機頗深,老奸巨猾,他怎麽會好心送你藥物,難道……”
意兒忽然驚慌的看了一眼白色的葫蘆小瓶,“難道這是假藥?”
“你怎麽知道獨孤綻老奸巨猾?”游明朵嚴肅的問道。
“我……我……”
“從張勁書口裏聽到的對不對?”
意兒點點頭。
游明朵打開小瓶,将裏面的藥水一飲而盡,意兒忙上前制止,被游明朵一只手攔住。
望着空空空蕩蕩的瓶子,意兒一臉擔憂。
游明朵堅定地說道:“意兒,獨孤綻才是大空國真真正正的君子,真正是小人是張勁書。”
“分辨一個人是敵是友,靠的不僅僅是眼睛和耳朵,而是心和感受,我絕不相信一個光明磊落一心為國的人會是老奸巨猾,而那些在背後假仁假義,貶低他人,慈眉善目的僞君子是真正的小人。”
意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藥喝下不久,游明朵的體內湧出一股熱滾滾的暖流,以心髒為起點,迅速像身體四面八方散開,支走意兒,游明朵迅速閉上雙眼,開始修武打坐。
她強烈的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能量,這股能量正沖出她的經脈,繞過內髒,将她的全身血脈層層包裹。
忽然一陣刺痛感包圍着整個身體,游明朵閉目隐忍,額頭的汗珠不停地滴落下來,這股力量也随之加大了進攻強度,分股沖向游明朵全身各處的血脈。
“我相信師父,我相信師父,他一定不會害我,一定不會。”游明朵嘴裏不停地重複,她始終相信自己的判斷,絕不允許這強烈的痛楚慢慢腐蝕掉她的堅定信念。
很快,刺痛感變成了一陣灼熱,覺得自己的血液快要翻騰了,游明朵打開隔層空間,試圖借用隔層空間之力壓制全身的灼熱感。
“啊!”游明朵大喊一聲,這股熱感幻化成一股強烈的氣流,迅速沖破血脈,與體內已有的血脈之力相融合。
游明朵的皮膚慢慢由白變紅,臂膀上的花綠色的紋路又一次露出皮膚,散發出奪目的光芒,比上次紋路更為清晰更加透亮。
這股暖流被體內的血脈壓制,很快又變成了一股冰涼的血流,融入體溫。
花綠色的紋路随之消失不見,臂膀上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回來了,我的失去的血脈已經補充回來了。”游明朵驚訝的叫道。
她驚奇的發現,不僅遺失的血脈已補充至體內,而且被壓制的隔層空間也進一步擴大,已有木桶般大小。
游明朵精神抖擻,顧不得擦掉額頭的汗水,脫下披風,抽出鳳舞帶,在房間內修煉起來。
新的武器游明朵還用不順手,這鳳舞帶像是脫缰的野馬,拖着游明朵不停地向前後左右來回擺動。
“你慢點啊,喂,停住。”游明朵不停的協商,這鳳舞帶并不理睬。
游明朵攥緊鳳舞帶一頭,使出隔層空間所有力氣,以舞步代替修武,與鳳舞帶一起旋轉起來。
這鳳舞帶還真是個靈性的東西,一圈磨合之後,它已經漸漸變得溫順,不再柔軟,像虎揚鞭一般堅實有力,鳳舞帶所到之處,皆四分五裂。
“真是個好武器。”游明朵不禁感慨。
鳳舞帶也慢慢接受了主人,舞時柔軟,武時強悍,果然是個寶物。
可如果只是簡單用舞步來運功,根本無法發揮鳳舞帶的威力,游明朵一邊修武,一邊擔憂。
“鳳舞帶這樣的靈魂武器,必須與相匹配的功法配合才能發揮能力。”游明朵暗暗想到。
她強烈的感覺到,鳳舞帶雖然接受了自己這個新主人,但內部潛能壓根就沒開發出來,目前的威力也只是它的皮毛而已。
游明朵回到床上安靜打坐修武,将剛剛所學全部灌入體內。
一陣天藍色的光芒從游明朵的眼睛裏噴射出來,很快消失不見。
“我升級了,藍眸中級。”游明朵興奮的喊道。“我就知道師傅是個坦坦蕩蕩的君子,他定不會害我。”
能如此快的升級,白色小葫蘆瓶裏的藥和鳳舞帶都功不可沒,游明朵暗暗欣喜。
游明朵運轉真氣緩緩流入隔層空間,剛要收起鳳舞帶,門吱扭一聲打開了。
“朵兒,這麽晚了還沒休息呢。”只見張勁書在父親的跟随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游明朵迅速收起鳳舞帶,披上披風,忍者怒火從床上走過來,說道:“即知道是休息時間,相師大人為何還要闖入小女子閨房,連門也不知道敲一下。”
張勁書仰起頭,哈哈一樂,“在自己家還用得着敲門嗎?”
“你……”游明朵從鼻子裏輕哼一聲,差點罵了出來,這個老東西,還真是不要臉。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游明朵瞪了張勁書一眼,忍怒問道:“相師這麽晚有什麽事?”
“聽說獨孤綻這老東西找你了。”張勁書問道。
“相師消息還真是靈通,怕是梅家這兩兄弟嘴長,告訴你的吧。”游明朵不屑的看了一眼張勁書。
張勁書忽然坐起身,壓得身後的藤木椅子吱扭一聲,一臉嚴肅:“他找你何事?”
游明朵淡淡的說道:“難道梅方朱沒把我在修武場受責罰的事告訴相師嗎?”
“以我對獨孤綻的了解,他絕不會因為體罰而讓你去找他,他一定另有目的。”張勁書眉頭一皺,眼睛裏的光束聚在一起,讓人覺得可怕。
“你不是經常說獨孤綻陰狠毒辣,他叫我去自然是為了懲罰。”游明朵堅定的說道。
張勁書的眼睛怒瞪着游明朵,“他是要收你為徒。”
游明朵的心撲通一下,眼睛不斷的眨巴,張勁書這個老狐貍難道長了千裏眼嗎?他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
掩飾着自己崩潰的內心,游明朵哼笑一聲,“相師是在開玩笑嗎?獨孤綻明知我是相師府上的人,而相師和他又是死敵,怎會收我為徒?”
“這就是他狠辣的地方,在我身邊安插內線,再利用你來對付我。”張勁書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張勁書還真是多疑,師父明明光明磊落,被他如此如此陰狠,這怎麽聽怎麽像他張勁書的為人,游明朵心裏暗暗感嘆。
“這只是你的猜測。”游明朵說道。
“我要你做他的徒弟,得到他的信任後,再……”張勁書說到這,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游明朵倒吸一口涼氣,她并不想插手師父與張勁書之間的鬥争,如果說這兩個人有人必須得死,那這個人她希望是張勁書。
游明朵洋裝感興趣,問道:“接下來相師有何打算?”
張勁書一臉詭異的看着游明朵,說道:“我會向空帝提議,把你嫁給四王子,這樣一來,你即是四王妃,又是獨孤綻的徒弟,想要取他的小命還不是手到擒來?”
游明朵滿臉驚悚的望着張勁書,四王妃這三個字如魔咒一般讓她頭痛欲裂,她的腦海中忽然冒出歐陽律的影子。
“獨孤綻一死,大空國再無勁敵,那時我便助四王子登上王位,而你嘛……”張勁書哈哈大笑,“一帝之母,何等榮耀?”
游明朵心裏清楚,即便她成為一帝之母,也會被張勁書攥在手上,以爹爹為要挾,如牽線木偶一般任其操作。
更何況她壓根對什麽一帝之母不感興趣,她要的是一份簡簡單單的愛,純潔而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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