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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衡反應過來自己把老婆給摔下‘床’了, 一驚,連掉了一半的褲子都來不及穿, 立馬飛奔到傅胭身邊, 急急忙忙的就要将她抱起來。
“等等, 不可以,把手放下。”傅胭連忙伸手喊停, 她指了指自己的摔腫臀部, 冷靜地說,“繞過這個地方。”
因為現在天氣正熱,所以客廳的地板上也沒有鋪羊毛絨毯, 硬邦邦的地面撞到屁股上, 雖然不至于摔成兩瓣,但也夠疼的了。
段衡小心的将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正要往房間裏面抱,傅胭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說,“再等等,你彎腰, 不許摔我。”
段衡乖乖的抱着她彎下腰,傅胭左手摟住他的脖子, 偏頭看了看,那只小強已經爬到沙發靠背上去了,她微微往右偏了偏,随即伸出右手快速的一抓, 輕松的将那小玩意兒給拿在了手裏。
傅胭沒忍心消滅它,直接拿到門外去放生了。
段衡抱着她回到卧室之後,望着一派少女氣息的房間,暗暗郁悶着,第一次在晚上成功的進到傅胭的房間,卻是以這種方式,實在是丢臉。
原本好不容易燃起的濃濃的愛的火焰,現在都被消滅的差不多了。
傅胭趴在床上,指了指衣櫃下面的抽屜,說,“藥膏在第二層,梳妝臺上有一個折疊鏡子。”
段衡将兩樣東西都取了過來,有些疑惑,“要鏡子做什麽?”
傅胭白了他一眼,“擦藥。”
段衡一聽,直接把鏡子給扔一邊去了,他爬上床,笑眯眯道,“我給你擦藥。”
傅胭身體沒動,嘴皮子倒是動了動,她懶洋洋道,“不要,你回你家去。”
“不要,我不回去。”
“你回不回去?”
“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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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胭哼了一聲,傲嬌的撇過頭,“不回去就算了。”
段衡得到了她的默認,涎着臉湊到她跟前,他一手拿着藥膏,一手準備要扒她的褲子。
傅胭伸腳踹去,正被他握住腳腕,“別亂動彈,拉傷了怎麽辦?”
話雖如此,但纖細白皙的腳踝被自己輕松的握在手裏,觸感柔滑,圓溜溜的腳趾還在不安分的動來動去,這就好像是拿一根羽毛在撓他心頭上的癢癢肉似的,越撓越不解癢,反而更癢了。
段衡沒想到自己跟個變态一樣,盯着小姑娘漂亮的小腳丫和誘人的腿部線條看了半天。
雖然,這個小姑娘是自家老婆。
傅胭見他半天沒有動靜,轉頭一看,卻發現這人正在看着自己的……腳?
空氣中的溫度突然又變高了一些,正當氣氛又要變得有些不太一樣的時候,就見傅胭納悶兒的問了他一句,“我的腳上也有蟑螂麽?”
這一句話,算是把段衡心裏各種這樣那樣然後再那樣這樣的想法給暫時打消了。
遇到一個明明雙商時刻在線,卻總是在關鍵時刻把歪事給想正了的活寶貝,段衡偶爾會覺得有些辛酸,但更多的時候,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傅胭。
見段衡不答話,傅胭還以為自己猜中了,心想家裏這蟑螂倒是稀奇了,好幾年都沒出現過一次,段衡一來,它就冒出來了。
“你別這樣,和你相比,它還只是個孩子而已。”
段衡也不嘴硬,老實的就招了,他說,“除了段家的女人之外,我就服蟑螂。”
段大少爺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段家的女人們和小強同學。
“段家的女人啊……”傅胭說出這句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在腦子裏邊想了一下,段家的女人都包括哪幾個,順嘴就嘀咕出來了。
“別裝迷糊,你也是段家的女人。”
傅胭用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我又沒說不是,我只是在想,只畏懼自己的親人和地上的蟲子,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講,你是個純爺們兒。那你不怕——嗯?一邊去,還敢扒我褲子?”
段衡被自家老婆誇得快要一飛沖天了,他暈乎乎的伸手就要去脫人家的褲子,被傅胭給踹到一邊去了。
不過傅胭也沒有下狠腳去蹬他,她那點小綿羊的力氣,跟癢癢撓也差不多。
段衡被踹的通體舒暢,他側躺在她身邊,用手掌托着半邊臉,笑得一臉蕩漾的問她,“不脫褲子怎麽上?隔着上?那你能感受到它的存在麽?完事之後都沾到你褲子上了。”
這話說的在理,不脫褲子怎麽上藥?隔着上藥?那肯定感受不到藥的存在。塗完藥之後,藥也肯定全都沾在褲子上。
話是這麽說,但聽着總覺得什麽地方怪怪的。
傅胭琢磨了幾秒鐘,沒琢磨明白,也就不想了,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好再說,“我穿的是那種寬松的短褲,褲筒那裏一掀就掀開了,你左右都掀開看看……如果有腫的地方,用棉簽蘸藥塗一塗就可以了。”
傅胭悉心指導,段衡也認真的聽了,他記得很清楚,褲筒一掀就能掀開。
夏天真好。
上藥的時候,段衡沒用棉簽棒,直接上手去抹。
傅胭本來還抗議了一下,最後在段衡‘如果不聽話就用嘴’的威脅下,投降了。
她倒不是因為害羞不好意思,而是怕他中毒。
但這樣的确比較舒服,還不怎麽疼。
快要上完藥的時候,傅胭突然想起剛才沒有和他說完的話。
“那……你不怕你爸嗎?”
段衡回答她,“我們家男人都一個屬性。”
第二天,傅胭不瘸不拐的上了班,仿佛屁股沒有受過傷一樣。
但疼不疼,只有自己心裏清楚。
段衡生怕老婆途中磕着碰着,所以将人送到了公司樓下之後,他還不放心,硬要跟着上樓去,被傅胭推着給趕走了。
一進到辦公室坐下,傅胭頓時覺得辣了。
老板見她坐立不安的樣子,便調侃了句,“這是摔着了?”
摔了個屁股蹲是一件挺難以言說的事情,傅胭當着頂頭上司的面說不出口,點不了頭,便尴尬的解釋了句,“就是一點意外。”
殊不知這樣說,反倒更容易讓人想歪了。
老板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了然道,“哦,沒事沒事,我明白,你坐的時候注意點。”
當傅胭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有點引人想歪時,老板已經走遠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傅胭接到了老板給派發下來的臨時任務,下午四點跟着他去鄰市出差,大約兩三天的時間。
中午十二點,傅胭抽空給段衡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自己這兩天要去出差的事情。
段衡隔着手機和她絮叨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項,連天氣變化和穿衣搭配都沒有放過,他一邊上網查着天氣預報和星座血型運勢,一邊囑咐她從裏到外都應該穿些什麽,哪一天她穿哪個顏色會升官發財。
傅胭本來還想囑咐他一些話,結果她反而被他給說了個暈頭轉向,完全不知道自己先前要說些什麽了。
最後,她憋出了這麽句話,“你在家裏好好看着,我早點回來。”
電話那頭的段衡似乎是愣了下,随即他笑道,“我等你。”
傅胭碰到程冉純粹是意外。
說巧不巧,兩人在同一家粥鋪吃午餐,隔了一張桌子,兩兩相望。
傅胭除了吃粥之外,還點了鹵肉、烤魚、炸蝦、蒜茄子和皮蛋豆腐,再一對比程冉面前的一碗粥和一碟精致的小菜,級別差了不少。
差的并不是檔次,而是食量。
程冉一開始就看到了傅胭,只不過礙于兩人各種尴尬的關系,她并沒有過去打招呼。
但情敵坐在對面,是個人都會坐立不安,不停的去看。
傅胭就是這麽和程冉的眼神對上的。
傅胭見對面是她,挑了挑眉,朝她……友好的揮了揮手。
程冉一愣,沒想到她會和自己打招呼。趁她發愣的工夫,傅胭已經起身将座位讓給了剛進來沒有位置坐的一家三口,她端着自己的五菜一粥,慢悠悠的走到程冉對面坐下,來了句,“巧啊。”
程冉對傅胭的了解甚少,更加猜不透她突然走過來是什麽意思,一時間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而反應過來之後,她才想起面前優雅又從容的女人是段衡認定的人,情緒頓時又複雜起來。
程冉在百感交集之下,只好也僵硬的應了句,“嗯,巧啊。”
傅胭在她對面坐好,暗自龇了龇牙,剛才好不容易适應了的座位,現在一換上新的,硬邦邦的又開始硌到傷處了。
程冉見她頗不自然的挪了挪身體,心底一黯,只覺得這是因為她和段衡晚上過于運動,所以導致的身體不适罷了。
在情敵眼中,腰疼腿疼屁股疼,除了操勞過度,不會再有第二個原因。
程冉忍了忍,最終沒忍住,她使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很自然,沒有一點打探的意味,“傅經理,你和段少爺,看起來感情真好。”
傅胭夾起自己盤子裏的一塊魚肉,放進嘴裏,嚼了嚼咽到肚裏之後,她放下筷子,目光淡淡望向程冉,透露出一絲冷意,連語氣都帶着涼涼的嘲諷,“我們兩個感情好不好,那個私家偵探應該都告訴你了才對。”
程冉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
被人家給當面戳穿陰謀,這種既尴尬又糟糕的感覺并不亞于被人當面扇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臉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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