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章

第二天照舊是關野陽先醒的。

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先感受到了懷裏的溫香軟玉,還有流之那淡淡的發香萦繞在鼻尖。

昨晚,等到關野陽洗澡回到房間的時候,流之還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低頭玩着手機等他,整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下都柔和極了,不知道她突然看到什麽好笑的,嘴角揚着好看的吸引人的溫柔笑容,聞聲聽到關野陽回來的腳步,笑着擡頭看他一眼,又低下頭去繼續看手機裏面的內容。明明只有一眼,可關野陽看得清清楚楚她那一直很明亮清澈的眼睛帶着綿長溫柔的笑意,很好看,很迷人。關野陽心裏一動,溺斃在她嘴角的笑容裏,還有那眼底的笑意裏,情不自禁就走過去拿開她的手機抱着她親吻,親着親着兩個人都倒在了床上,關野陽壓在了流之的身上,一雙帶着□□滾燙的手在流之身上百般點火作亂。

最後,流之一雙手緊緊揪着關野陽的睡衣,聲音帶着哭聲都顫抖起來了:“關野陽,我疼!”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閃爍着怯意。

這是兩個人這麽久以來最最親密無間的一次,關野陽也很難受,可是看到都被汗水濡濕頭發的流之,滿臉都是痛苦害怕的表情,關野陽整個人從□□中醒過來,舍不得流之難受,又想到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自己已經在心裏決定了要好好勸怕極了見自己父母的流之和自己回家過年,确實不是時候,作亂的雙手才停了下來,親吻安慰着流之:“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流之想翻身睡到一邊去,關野陽沒有放手,把她緊緊抱在懷裏:“我不亂來了,就抱着你睡,好不好?”

“真的很難受嗎?”流之相信關野陽,他說不會亂來就不會亂來,自己第一次感受到一點點那種陌生的疼痛,真的沒有做好迎接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關野陽的準備,害怕一旦突破了最後的防線,最後受傷的人只有自己一個,她還是自私的。可是看到關野陽咬緊牙關,呼吸沉重,把頭埋在自己頸邊,聲音也變得低沉沙啞,整個身子就像冒火般灼熱,流之又忍不住關心地問。

“不要動,我等下就好了。”關野陽抓住流之想要亂動的手,把懷裏的她又抱緊一點,“不過,流之下一次我不會再忍了,我希望你下次真的做好準備。我們已經蓋着棉被純睡覺很久了。”關野陽沙啞着聲音含笑着附在她耳邊低聲啞氣地說道。

流之見關野陽都說得這麽直白,一張臉早就紅熱起來,不敢出聲。

一整晚流之都乖乖地睡在關野陽懷裏,不敢亂動一分。

真是難得的一次。關野陽含笑着睜開眼睛,低下頭去就看到面對着自己睡的流之把整個頭埋進自己懷裏,臉都被頭發擋住了,看不清表情,雙手安安分分放在兩人的胸前,沒有抱着自己。

除了剛開始那次,關野陽霸道堅決地要和她一起睡,她一整晚連根發絲都僵硬得不曾理會關野陽外,後來她都會等着和關野陽一起熄燈上床睡覺,只要不過分,還可以讨點福利,不過流之一直不肯讓彼此跨越最後那道防線。福利是讨到了,最後最難受的還是關野陽,那邊流之早已不知不覺睡過去了,留關野陽一個人無奈苦笑着慢慢平息自己的□□。等到第二天醒來,一睜眼又是看到本來被自己抱在懷裏睡覺的她不知何時又習慣性的背對着自己睡到了另一邊的床沿上。她總是這樣子睡,關野陽每次看到都會提心吊膽的,擔心她一動就會掉下床,還好她安安靜靜地睡着,沒有亂動。

窗子外面還是晦暗不明,還有陣陣凜冽的冷風吹着樹梢,關野陽抱着流之又睡了一下,才起床洗漱。

關野陽在廚房做早餐的時候,洗漱出來的流之便來到廚房門口,扒着門框,探進一個頭,聲音有點沙啞:“早安。”

除了關野陽來的晚上,關野陽會讓流之動手給他做個夜宵之外,白天只要關野陽在,兩個人不是順路在外面吃,就是關野陽親自下廚,連碗關野陽都不讓流之洗,關野陽說流之只要在旁邊看着或者幫忙遞個東西就行。衛生清潔這方面關野陽更不讓流之動手。

關野陽會把她寵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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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低着頭認真攪拌着粥防止它粘鍋的關野陽聞言,便含笑擡起頭循聲望去,便看到扒着門框探進個頭的流之,放下勺子走到流之身邊拉過她因洗漱而冷冰泛紅的手,搓搓,才低着頭:“昨晚睡得好嗎?”

流之聞言,想到昨晚臉馬上飛紅,不好意思看關野陽那閃耀着黑亮的光的眼睛,點了點頭。

“你先拿碗筷出去,我把水煮蛋弄好再弄個小菜就可以吃早餐了。”關野陽拉着流之進廚房拿好碗筷讓她拿出去,自己繼續弄早餐。

兩個人安安靜靜吃完早餐後,關野陽洗碗出來,看到流之抱着個可愛的公仔坐在沙發上拿着本雜志在看,一旁的沙發還有個大的。

這兩個可愛的公仔其實是季成敏買來送給流之的。因為季成敏醉酒的那晚,流之把她帶回家過夜,第二天起來,季成敏便繞着流之的屋子打量了一番,雖然幹淨整潔也大方,可是季成敏總覺得少了點什麽,太簡單了,又想到流之一個人住,便偷偷買來兩個可愛的公仔親自送到流之這裏,脆甜甜地說是讓它們陪流之。

關野陽便彎着嘴角想道:“要是流之現在抱着的是個孩子就好了,屬于彼此的孩子。”他挨着抱着個可愛方臉熊公仔的流之坐下,順便拿起那個大的可愛方臉公仔,敲了敲流之懷裏那個小的,從後面抱着流之,就這流之的手裏的書看了幾行,見流之只是笑笑繼續把注意力放在書上,就拿公仔來搗亂。

流之好笑,就用自己小的那個敲敲關野陽手裏那個大的,兩個人就像個孩子一樣拿着個公仔在沙發上鬧起來。

最後,關野陽長手一伸,便把流之手裏的那個小公仔也拿過來,兩個一起放在沙發的一邊,關野陽把流之抱在懷裏:“流之,今天是大年三十了,跟我回家過年好不好?”關野陽明顯感受到懷裏的人突然瑟縮了一下。她還是那樣,說到見家長就怕,不過這次她要是再逃,關野陽可不會再給機會她了,他不能因為這樣子就讓她逃掉。

流之沉默着想了想,一想到要見家長心裏頭直發虛,實在害怕。

她知道自己從來都沒有長輩緣,也讨不了他們的喜歡,即使是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的沒有,不然為什麽從來都得不到哥哥姐姐愛護呢。

流之小的時候,一直很羨慕能夠和哥哥玩得很好,可以同吃同住的堂哥堂姐他們。哥哥是誰?他是遠近聞名能說會道又能幹的“東風”。哥哥還未滿十八歲的時候,在流之還沒讀書的時候,沒錢讀書卻極致聰明的他已經靠着一張巧嘴跟着別人走南闖北了。他每次回家都大受歡迎,和他同年紀的堂哥堂姐都會争先恐後地擠進他的房間裏和他談天說地,打牌打麻将,嘻哈怒罵怎樣都可以。可是小小的流之卻不敢親近他,他的嘴太厲害,嘴笨的流之和他說不上話,也不敢和他說話。他的眼神太銳利太有威懾力,流之從來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要是有什麽事情不得不問他的時候,流之都是低着頭怯怯的小聲地跟他說話。哥哥也不是那種“我怎麽欺負自己妹妹都行,可是別人連碰她一根手指頭都不行”的哥哥。門路多又極致受歡迎的哥哥是從來都不屑理會比他小的太多又不會說話讨人喜歡的妹妹的。況且他每次回家從來都是不着家的,他總有去處。後來在外成家的哥哥回家的次數更是少得可憐。

流之也很羨慕那些能夠牽着姐姐那漂亮的雙手一起走的人,還有深深的嫉妒。可是小時候流之就和沒有公主命卻有公主病嬌裏嬌氣幹活總會偷懶,性格完全遺傳到混賬父親的從來都不懂得讓自己的姐姐感情不好,有時候心裏很窩火,很想和她大吵大鬧或者大打出手一頓,可是姐姐從來都是冷冷漠然地不理火冒三丈的流之,直接躲出去找人玩,想揪出來痛打痛罵一頓都找不到人。讀小學的時候,比流之高幾年級的姐姐從來都不會等流之一起上下學,她等的永遠都是和她同班的鄰居,肯牽的手永遠都是她同學的。流之有時候看到她們牽着手在前面說說笑笑地一起去學校或者走回家,心裏嫉妒得要命,恨不得沖上去撞開她們牽在一起的手,然後甩給她們一個氣鼓鼓的背影或者沖着那人大聲說:“姐姐是我的!”可是流之做不到,也沒有底氣那樣子做,姐姐的眼裏從來都沒有自己,已經很讨她嫌了,何必再自讨沒趣。等到流之讀初中的時候,姐姐已經初中畢業了,不再讀書了,工作了,談戀愛了,遠嫁他鄉了,也不回家了,她的世界流之更是完全參與不進去了,連句話都沒有了,更別說想吵架。

流之在關野陽的懷裏動了動,底氣非常不足:“要是你爸爸媽媽不喜歡我怎麽辦?”

至少松了點口,不像當初那樣,直接說着傷人的話然後逃得無影又無蹤。

關野陽按着躁動不安的流之:“不會的,我的爸爸媽媽都很好,他們兒子喜歡的他們也會喜歡的,也會很高興的。”況且關母最操心的就是關野陽的終身大事,又拿關野陽沒辦法,要是關野陽帶人回家肯定會高興都來不及。

在這個家家戶戶都開開心心團團圓圓歡聚的時刻,有誰能忍受得了在溫馨節日氣氛裏孤家寡人形影相吊?

流之承認自己有很多不安也有點心動,畢竟她将近有十年的時間都是一個人在外面孤零零的過的,在別人家團團圓圓開開心心熱熱鬧鬧過大年的時候,她從來都是只有一個人,別人的熱鬧喜悅與她無關。

看着別人一家人親密無間的熱熱鬧鬧,只會讓形影相吊的她更加難受。所以,過年的時候,她從來不出門。

關野陽看流之還在猶豫不決,繼續道:“要是你不跟我回家過年,那我也不走了,陪你在這過,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裏我都很開心,可是……”關野陽故意停了一下,看了滿臉矛盾着的流之,知道她的心很軟,也經不起磨,繼續加重她的負疚感道:“可是我爸爸媽媽只有我一個兒子,我每年無論都忙都得和他們過的,要是今年不和他們過,那只有他們兩個人過了。我們家幾代都是單傳,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叔叔伯伯之類的親戚,每年我們家過年,和別人家一大群人相比,總會顯得很冷清。”

“可是這樣子會不會太倉促?我什麽都沒有準備,那樣會很沒有禮貌的。”流之還在找借口,就是不敢去。

“不會的,爸爸媽媽不在乎這些的。”

“可是我在乎。”怎麽能不在乎?聽到關野陽說“爸爸媽媽”兩個字的時候,他那柔軟的神情流之具體的說不出來。流之長這麽大,從來沒有“爸爸媽媽”可叫,也不知道叫“爸爸媽媽”的那種感覺:媽媽去世的早,又因為算命的說家裏的孩子和父親不熟,不能叫“爸爸”只能叫“叔”或者“伯”呵!算命的真是好的不準,壞的就靈,何止是不熟,簡直就是陌生人!但關野陽自然含笑溫軟的語氣中滿是驕傲與敬愛還有親昵,知道他和他父母關系很好,流之非常羨慕。

就像生活裏有許許多多的幸福與自己無關,但是又忍不住左右探頭睜大眼睛想要偷偷窺看一下幸福到底是一副怎樣的模樣。

關野陽看流之較真在這件事上,知道流之确實很在乎,說話也一步步退讓,不然憑她的性格說不定真的就像第一次那樣說不就不,早就要逃開了,便安撫道:“給爸爸媽媽的禮物我早就準備好了。我只想要你跟我回家,其餘的都交給我好嗎?”

好說歹說,流之才閉上眼咬咬牙進去收拾行李。可是搜尋一番,真的是沒有一見東西可送出手的,剛才的勇氣瞬間消失殆盡,心裏的退堂鼓又開始打響。

關野陽在外面客廳打電話回家給父母,另外一頭的關父關母知道兒子要帶女朋友回家過年自然高興。

流之在房裏都能聽到關野陽和他父母的說話時那開心的朗朗談笑聲,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關野陽又笑着說:“好,我知道了,你跟爸說,等着我們回去讓我做就好了。”

直到關野陽挂掉電話,流之還對着行李箱洩氣。

“流之,東西收拾好了沒有?”關野陽一進來,就看到流之低垂着頭坐在地板上。

流之聞言,對着關野陽扯出個虛笑:“可不可以再選個日子?”

“不可以!”這一步遲早都要走的,她都收拾行李了,關野陽不讓流之退縮,“收拾幾件衣服就可以了,那些最基本日常用品家裏都有準備好的。”

“要不……”流之看到關野陽那已經有點不好的臉色,便把“你自己回去好不好?”給咽了下去,又痛恨這樣猶豫不覺把自己陷入兩難境地的自己。

關野陽拉着流之站起來,“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好了。”

“那我們該回去了。爸爸媽媽會盼急的。”關野陽說着就要牽着流之和拉着她的小行李箱出門。

“等一下!那冰箱裏的菜怎麽辦?”流之本來已經做好了整個春節都不出門的準備了,便把菜都買回來放在冰箱裏保鮮。

“我已經打包好了,一起拿回家,不然等到回來的時候都會壞的。”關野陽在弄早餐的時候,看到冰箱裏滿滿的都是新鮮菜,知道那是流之準備過年的,反正她都要跟自己回家了,便順手把菜都打包拿回家好了。

流之看着前面對着自己狡猾一笑的這人,還真是自覺。

“好了,可以走了吧?”

“還有垃圾沒扔!”

“我起床的時候已經拿去扔了。可以走了吧?”

“我再拿件外套。”流之發現自己剛才收拾的衣服裏面都是淺色系的,想到現在已經算是過年了,便打算拿上大紅喜慶一點的毛呢外套,好讓自己顯得精神氣一點。

“可以走了吧?”關野陽含笑着倒要看看流之還有多少東西忘了做,真是緊張得反常,以前出門的她,都是痛痛快快的,比他動作還快,現在不是說這個就是說那個的。

“我還要上個洗手間。”流之說完也不敢再看關野陽那含笑耐心的眼神,把外套放在沙發上,就向洗手間走去。在洗手間洗了個手,擡頭看着鏡子裏面那個緊張的自己都好笑,都那麽大個人了,見個長輩還是像個未經世事的小孩子一樣怕,深呼吸了幾下,流之化了個淡妝才出去。

“關野陽,要是還有商場沒關門的話,我們先去買點東西再去你家好不好?”流之拿上外套對着已經站在門口等着自己的關野陽說。

“流之,我們再不出門,爸爸媽媽真的要望眼欲穿了。”關野陽要是不把父母搬出來,真的拿流之沒辦法了。

流之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确實磨蹭了很久,擡頭看着已經穿上黑色毛呢外套整個人更加英俊十足的關野陽還是那副含笑耐心的樣子,覺得自己很搞笑又膽小得要命,不敢再找借口了,心裏也想看看對自己那麽好的關野陽和他父母相處的模式。

流之從自己的家庭裏早就知道那個“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子孫誰見了”的道理,要是關野陽是那種在家只會像客人一樣,什麽都不會主動出手幫他父母,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父母給他準備好的一切,沒有自覺體貼孝順他父母的話,眼前的這個他對自己再好再體貼終究都會成為過眼雲煙而風消雲散,日後的他自然也不會再對自己好,流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他繼續下去的。即使是再痛再不舍,她寧願一個人自己過,也不回把自己推向另一個悲哀家庭的火坑。只好一個“好”字跟關野陽走了。

關野陽倒是沒有想到流之已經想了這麽多,知道流之終于肯出門跟自己回家,心裏高興還來不及,牽過流之的手:“好,我們回家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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