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Chapter 05
觀月不禁吐槽:“我看你只是看上人家長得帥吧?昭和年代的搭讪套路現在拿出來,你也不嫌老套。即使降谷先生只是兼職加臨時幹着助理的工作,好歹也是我社員工,請不要堂堂正正的性騷擾他好嗎?”
“真遺憾。”觀月的毒舌荻原絲毫不以為意,“如果我社‘員工之間不允許談戀愛’的規則解禁了之後請第一個告訴我。”
觀月有點意外荻原的認真,不禁問:“你要幹嘛?”
荻原:“那我肯定第一個先推倒小初呀。畢竟小初身嬌體軟顏值高,每次到隔壁攝影棚見到不二前輩那強裝鎮定其實內心忐忑的樣子,啧啧,欲罷不能呀。”
又被涮了,觀月怒向膽邊生。
回敬荻原的是觀月初憤怒的咆哮,不過荻原早就摸清楚他的性格,一閃身溜出保健室,枕頭只砸中了無辜的門板。
降谷零說:“觀月先生和荻原小姐的關系,很融洽呢。”
觀月已經恢複冷靜,身體也沒什麽事了,他起身穿鞋系領帶,“嘛,畢竟是老交情了,她這人就這樣,滿嘴跑火車,其實沒什麽惡意的,還請不要介意。”
兩人從保健室裏出來,荻原凜華已經重新回到工作中了。降谷零助理剛剛走馬上任,即使平時卧底幹過不少臨時工,但藝人助理還是頭一次,觀月正在細致地向他介紹助理的工作。
降谷一心三用,一邊聽着觀月初的講解,一邊觀察周圍情況,還順帶圍觀了一下荻原演戲。
講真從之前短暫的接觸中,她說話做事,都特別不靠譜的樣子,尤其是觀月初的口中,這人完全不能給予一點點信任,因為她絕對會在你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但她工作的時候……又不是觀月口中那樣子。
降谷隸屬公安,之前在某組織裏幹過一段時間的卧底,可以說在用生命演戲,縱使是這樣,和片場裏拍電視劇還是隔了千兒八百裏遠。
據他觀察,片場的其他演員,或多或少都吃過幾次NG,只有荻原沒有吃過,重演的部分大多是導演要求她用其他的方式表演,從中選出一個最佳鏡頭。
這樣的人,怎麽說,也不能算業務不合格吧?要說她很擅長演戲,都說得過去吧?
他的視線在荻原的身上,即使臉上一點疑惑都沒有透露,觀月不了解降谷但了解荻原,他忽然停下了噼裏啪啦放炮似的講解,把所有的話整成一句簡單的語言——
“總而言之,別讓她作死就成。”
降谷零看向觀月初,眉眼間一個問號。
觀月初的視線轉而落在荻原身上,她很快完成了自己的鏡頭,正坐在一邊再過一遍劇本。自己的帶的藝人效率如此之高,觀月的眼睛裏沒有贊賞,反而有一絲憐憫。
“她就是那種,忠于劇本表達,挑不出什麽錯,但也什麽驚喜都沒有的演員。換到其他行業,不出錯是好事,但在我們這一行,還有比這更無聊的藝人嗎?”
他的話還來不及讓人細想,觀月初接着說:“順便作為前輩我來解釋一下別讓她死了是個什麽意思。一旦放着她一個人,她就一團糟糕,冰箱裏囤着食物能活活放到過期,冷鮮室裏面活活像個菌菇培養場。再順便一提,休假放她一個人之後,我再打電話找她就找不到了,托了關系拜托人手機GPS定位,發現她就在房間裏奄奄一息。不是沒吃飯就是吃了太多過期食物,再不就是連熬好幾天的夜,幾條命都不夠她折騰的好嗎!以上我說的大概發生了十次左右的樣子,所以……”
觀月眼睛裏有殺氣,他冷冷一笑,“只要她留着一條小命為我社做牛做馬直到合約完成就行。”
……
荻原的工作在晚上八點左右結束,那個時候觀月初已經回公司了,荻原由新·走馬上任的助理降谷零帶回家。
荻原一改下午觀月在時的多話,整個人像被抽空了精力一樣,靠在車窗玻璃上,腦袋一點一點的,昏昏欲睡。
降谷身為正宗日本男兒,英國那套紳士精神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你手邊的抽屜裏有罐裝咖啡,請随便取用。”
荻原打了個哈欠,小聲說:“不用了,等下回去我就睡了,明早進攝影棚之前還要去拍一個雜志內頁,估計會很早起來。”
晚飯呢,就跳過了嗎?這一點果然如觀月剛剛所說的一樣。
然而這時的降谷零,俨然只是個旁觀者。他把車停在路邊,目送荻原凜華上樓,一會兒,她進屋了的電話也如期而至。
降谷零今晚會在車上待機,明日會有同事替班,不然連續幾日埋伏巡視,幾條命都不夠花的。
他的同僚從便利店買來食物,剛拆開包裝,就看見荻原凜華從公寓正門口慌慌張張地飛奔而來,不幾秒,已經到達眼前。
荻原凜華雙手撐在車窗上喘氣,由于跑動,雙頰緋紅,本就端麗的容姿,更添加幾分顏色。
降谷零連忙把車窗放下,還沒來得及問發生了什麽,就聽到荻原凜華似嬌羞又似大膽地說:“降谷先生,到我房間來!”
正在喝水的同僚一口水噴到擋風玻璃上,“咳咳咳咳……”
降谷:“……”
“發生了什麽?”降谷零問,他注意到她一只手握着手機,另一只握着拳,手心像是藏着什麽東西。
荻原跑太快,還喘不上氣,她把一樣東西塞到降谷零手中——是一張卡片,降谷零定睛一看,上面寫着——
不多時,我一定會來迎接你的。
名片大小的卡面,除了這一行字以外,什麽都沒有,字體是印刷上去的,不過這個紙質……
降谷零的手指摸了摸卡片,心中略有一絲頭緒。
他将卡片放進證物袋中,交給身邊的同僚,并且吩咐了他幾句話,同僚立刻開着另外一輛車離開。
降谷零和荻原凜華,則在路邊等着。
半小時後,他又回來,還帶了好幾號人口,和各式機器。
一行人上樓檢查。
荻原所在的公寓,房型和管理都很普通。大門是電子鎖,輸入房號和密碼即可進入,不過不少快遞進出,跟着混入并不難。大堂面積不大,一共六座電梯。
荻原住在三零二號室,1LDK(一室一廳一廚),典型的單身公寓。荻原把房間鑰匙遞給降谷,他打開門後,荻原指着玄關的地毯說:“卡片……”
降谷卻在此時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荻原憋不住話,她掏出手機編輯短息說:【卡片正好放在地毯上,恐怕是從郵件投遞口塞進來的。】
但也不排除犯人已經進來過,故意将卡片擺在這裏的可能性。
不論是哪種可能性,把荻原的公寓從頭到腳調查一遍,都很必要。不少罪犯會回到自己的犯案地點,更有罪犯會匿藏在房屋中,讓人以為他已經離開,趁此作案。更何況按照他了解到那群人的特點,說不定房間裏已經被放入了偷聽器或者攝像頭。
荻原沒有繼續進屋,而是掉頭下來,是正确的選擇。
很快,警察們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但在地毯式的搜索過後,除了那張卡片以外,再無斬獲。
但正是“毫無”收獲,降谷零托着下巴,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
“不覺得這間房子,太過幹淨了一點嗎?”降谷零不疾不徐地說到,“連屋主本人的毛發和指紋都采集不到,就算是再愛幹淨的主婦,打掃衛生都不會到這種程度的,更何況還是觀月先生口中獨自生存不能的荻原小姐。”
“喂,你也太失禮了吧!”荻原橫眉冷對。
降谷零徑自說:“仿佛有誰闖進來,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痕跡,才将所有一切全部抹掉一樣。”
“确實如此。”他的下屬們回到。
“你們把證物帶回去調查。”降谷零命令到,“如果正如他預告的那樣,讓她一個人待在這間屋子裏就很危險了,你們先回去吧,今晚我會留在這。”
“是。”
荻原氣不打一處來,她看着那群人在她家踩來踩去,擅自進來又擅自出去,都不和她這個屋主說一聲反而聽那個小黑臉的話,而且是誰讓他留下來的?!他有問過一句話嗎?
荻原凜華上前,一把捉住降谷零的衣領,惡聲惡氣地說:“別搞錯了你現在是我的助理我有讓你住這嗎?更何況吃着我絞的稅金,你這個人民公仆不要在別人家裏指手畫腳啊其可修!”
降谷零先是一愣,轉而笑得陽光燦爛周身都是黑色的星星。
“荻原小姐,您不必墊着腳,站穩了說話我也聽得見。”
荻原凜華瞬間爆炸!
作者有話要說: 随手撿來的助理就随便用用得了,反正不花錢……【喂
來和我說說話吧,都沒有人理我,暴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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