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合并(六)
阮思澄、邵君理當晚全都有局,本來沒打算見面, 只約了電話, 可阮思澄9:30從某餐廳出來以後, 想起自己前幾日的疑神疑鬼, 還有邵君理這幾周的用心良苦,有些感情堵在胸膛、急于宣洩,看看表,沒怎麽想, 便把GPS調成了邵君理家的地址。
她一向不瞻前顧後,想幹什麽立即就幹,非幹成不可。
一直開到對方門口, 阮思澄才扯出手機, 在“最近通話”裏找到邵君理, 撥過去:“君理……開門,我在外頭。”
邵君理則明顯一頓:“外頭?”
“嗯。”阮思澄說,“來找你玩兒。”
邵君理笑:“嗯。”
大門打開,阮思澄給一腳油門, 順着道路來到樓前, 見門剛開了, 邵君理正抱着胳膊、靠着門框, 在門廊燈的暖光中等她上臺階。他應當是剛剛到家, 還穿着襯衣、西褲。
阮思澄也沒拿提包, 蹬蹬蹬蹬幾步上樓:“君理。”
邵君理腳後撤一步:“先進來。”
“嗯……”
而阮思澄真踏進去, 甚至沒等換上拖鞋, 就赤着腳,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叭噠叭噠兩步過去,一把摟住邵君理腰,在他胸口左右蹭蹭,說:“……對不起。”
“……嗯?”邵君理問,“什麽對不起?”
阮思澄把自己額發扒拉扒拉,擡起頭:“脂肪肝AI,思恒在做,愛未也在做?”
邵君理的目光不動:“對。”
“這樣,思恒、深度,就能合并?只要兩家趕緊合并,愛未作為全新公司‘思恒深度’的大股東,有權幹預運營決策,就能停掉思恒這邊,讓思恒別動它的蛋糕。”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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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理,”阮思澄的眼睛眨眨,“周二早上……我知道了愛未也在做……有一瞬間……真的只是一瞬間,以為你想利用思恒阻擊愛未……對不起。”
“原來如此。”邵君理說,“難怪那天氣氛不對。”
“我不好。”阮思澄又把頭擡起,“我不應該疑神疑鬼……真的不好。”她覺得自己特別不好。對方為她精心布局,她卻輕易動搖了。
想想,她問:“你還喜歡大橙子嗎。”
邵君理的唇角一勾:“當然。”
“還和以前一樣喜歡大橙子嗎。”
“嗯,不過……下不為例。”
阮思澄在對方下巴親了一下,邵君理被親過了,從架子裏拿出一雙拖鞋,一抻褲子半蹲下來,整整齊齊地擺好了,說:“地涼。”
“哦……好。”阮思澄挺不好意思,不再提及“公司合并”,覺得周末再好好說也沒區別,又嘻嘻笑,問,“本來打算幹什麽?”
“想看看書,到10點鐘。然後打電話給你,再然後看個電影,睡覺。”
“你看你看,按計劃來。”阮思澄說,“我也學學。”
“也行。”
兩人上樓。阮思澄走在前面,走着走着,忽然挺住,手指扶着旁邊扶手,唰地一下轉過身子,向下看着自己男友,說:“君理,我好喜歡你啊。”
邵君理一愣,阮思澄卻轉回頭去,仿佛根本無事發生,十分淡定,一步一步繼續往上。邵君理搖搖頭,有無奈也有寵溺。
到書房,阮思澄見桌上擺着四五本FPGA方面的書,說:“咦,頭一回看見邵總讀專業書。”
邵君理坐下:“硬件方面我也不是非常懂,一直都是當軟工的。”
阮思澄說:“我也不懂……這裏哪本比較基礎?”
邵君理把最下面的大部頭給抽出來了:“這個。”
“好,那我就看這個。”
結果,阮思澄發現,這本根本沒多基礎!很多地方看不明白,她就問邵君理,而邵君理,總把椅子轉90度,讓阮思澄坐他腿上,一邊摟着一邊講。
到10點,邵君理已看完一本,阮思澄才搞定20頁,頭都暈了。
“行了,”邵君理在桌前含笑,“到了原定‘互動’時間,想幹什麽?”
“不知道……”
邵君理想想:“下樓随便喝點紅酒?”
“不行不行,”阮思澄說,“等會兒要開車回去!”
聽到這話,邵君理失笑:“下雨了。”
“啊?”
“下雨了,你這條路開的不熟,算了。正好明天是星期六,不需要到思恒上班,你今晚在這兒住着,客房被褥是幹淨的。”
“……”想到留宿男人家裏,阮思澄也不好意思,同時又覺得有點新鮮、有點刺激,讷讷地道,“哦……”
“要不要去喝點紅酒?”
“行。”喝酒她可沒在怕的,他們老阮家,喝五糧液都論“斤”。
邵君理帶阮思澄走到酒窖,開了鐵門。阮思澄才發現酒窖內部設計宛如城堡——四周都是粗砺石塊,中央有着幾個酒架,擺着上百瓶紅酒。
邵君理問:“喜歡什麽口味?”
阮思澄說:“甜的。”
“甜的不多。”邵君理憑自己記憶抽出五瓶擺在木桌上,“這個,産自意大利北部的Lambrusco,是起泡酒,有起泡感。這個,貴腐甜白,貴腐菌會留下小洞,葡萄水分蒸發出去,糖分濃縮,比較醇厚,酸度也高,這瓶産自波爾多Sauternes滴金酒莊,經典的1947年的。這個,波特酒,發酵進行到一半時倒入烈酒,讓酒精度超過16度,酵母菌無法生存,發酵停止,糖分留下,這一瓶是葡萄牙火鳥酒莊最高級別的Vintage Port。這個,冰酒——”介紹一遍,邵君理問,“一共五種不同類型,自己看看想開哪瓶。”
“……”阮思澄懵逼,左看看右看看,前後揮揮手,“都想嘗嘗……我想想……先要……嗯……”
邵君理卻打斷了:“都想嘗嘗?行,小貪心貨。”
“哎?”
邵君理一手夾着兩瓶,讓阮思澄自己拿着最後一瓶,走到酒窖外間,一一放在木頭桌上,道:“我去拿點可以搭配甜葡萄酒的小食,等着。”
“嗯。”阮思澄在小廳等着,沒一會兒,邵君理便端來幾碟東西,有巧克力,有卷心酥,有腰果榛子等等幹果,有黑莓藍莓等等漿果。
他又拿了幾只杯子,一邊詳細講解每種甜葡萄酒,一邊逐杯倒給對方嘗嘗味道。幾種不同的甜葡萄酒劃過舌尖味蕾,一口一口,阮思澄也仔細品味對方說的各自特點,覺得似乎還真的是那麽回事兒。
最後,阮思澄指着1947年的滴金和1988年的火鳥,說:“我最喜歡它們哥倆!”
邵君理笑:“行,那就只喝這兩瓶兒。”
兩個人又聊了會兒,阮思澄忽拍拍桌子,非常興奮:“邵總,君理,這樣幹喝沒啥意思,咱們兩個玩點兒啥,帶罰酒的,好不好?”一不小心,東北味兒都出來了。
邵君理則撐着下巴,學着阮思澄的口音:“那,玩點兒啥呢。”
“嗯……不要搞靠運氣的。”阮思澄在心裏琢磨,“不然,‘加減乘除24’?”
“那是什麽。”
“嘿,就是,”阮思澄的勁頭上來,“從撲克中任意抽出四張牌來,J、Q、和K全都算10,用加、減、乘、除四種方法使結果為24,帶括號的,比誰可以先算出來。”
“這不可能。”邵君理說,“四張A,無論如何算不出24。”
“……”被杠精給刁難住,阮思澄Google了下,“用六張牌的狀況下,只有3種組合是無解的,比如9、9、9、10、10、10,但是,用七張牌的情況下,所有組合都是有解的。”
“行,那就七張。”
阮思澄:“……”突然不是很有信心。
因為兩個都是碼工,阮思澄直接用邵君理的iPad下載了個“加減乘除24”,立在桌子一側,兩人都能看到,左手食指抖抖抖抖,選擇了個“7張牌”,看着綠色的開始鍵,說:“好,誰玩輸了誰喝一杯。”
“我去換個小的杯子。”說完,邵君理又回到廚房,撿出兩個小的酒盅,想1947年滴金酒莊的貴腐甜白,如今每年只開10瓶,竟然就被這麽喝了——一盅一盅的,還是誰輸誰喝。
再回小廳,阮思澄把1947滴金倒進酒盅,沒倒太多,只有半杯,一口的量——她覺得雖然度數不高最好也別搞到傷身,最後推到兩人中間,說,“好了,準備——”
“嗯。”
“開始!”她的手指輕輕一點,APP便翻出7張紙牌:2、2、2、3、4、5、Q。
邵君理只看了一眼,便道:“2加3加5,乘10,減4,除上2加2。”
阮思澄:“…………”
還能咋辦,喝吧。
一飲而盡。
第二道題:1、1、2、2、3、3、4。
邵君理又只看了一眼:“1加3,除上……1減5/6。5是2加3,6是2加4。”
阮思澄:“…………”
喝吧。
邵君理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五根手指在桌子上随意地敲,嘴角微撩。
一連10道,邵君理都一秒作答,思澄終于不幹了,耍賴:“不行,我要提前10秒看題!”
這回輸法兒,就算能喝幾斤白的也架不住了!
她發現,她與對方在一起時其實不同于往日裏——如果是跟別人玩兒,她非死磕下去不可,就算喝到爛醉如泥也得贏上幾把才行。
邵君理還是笑:“行。”
“嗯……”阮思澄把手機上的倒計時給設為10秒,說,“聽到鈴聲才能看題!在那之前,兩只眼睛目視前方,不許作弊!”
“嗯。”
“好,”阮思澄一手按iPad的“開始游戲”,一手按iPhone的“開始計時”,因為知道自己只有10秒時間,阮思澄目不轉睛地盯着iPad。
而邵君理,因為必須“目視前方”,便放肆地看着姑娘。
阮思澄如一只小獸,長長的發盤在頸後,膚色白皙,眼睛直直盯着iPad,一眨不眨,雙唇微張,無意識地念叨數字。
他就覺得特別可愛。
思恒醫療員工規模馬上就要擴大一倍,她要當上三百餘人“大中公司”的CEO了。
10秒結束,音樂響起。邵君理的眸子微轉,去看屏幕上的題目。
結果,沒等看完數字,阮思澄突然興奮,兩手一邊輕拍桌子,小鳥似的,上身也在椅子上面一跳一跳,一邊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7加9——”
“嗯,你贏了。”邵君理撈過酒盅,一揚脖子,把酒喝了。
有了“讓10秒”,二人勝率五五開了,到11點說停止時兩個全都喝了不少。
接着,他們一起看了半部電影。邵君理對獨立電影情有獨鐘,喜歡幾個曾獲過Sundance Film Festival等獨立電影節大獎的導演,這回選了其中一個的新片子,講犯罪者家人們的心靈創傷,比如他們的妻子、孩子。
想睡覺是12點整。
因為根本沒有準備,阮思澄也沒帶睡衣,洗完澡,擦完身子,只好穿了邵君理的白色襯衣。邵君理的那些褲子她是絕計套不上了,幸好襯衣尺寸夠大,可以往下遮住臀部,到大腿,也能将就睡上一晚。
“行了,”邵君理把邵君理帶到二樓一間客房,“就睡這兒。”
“啊,”阮思澄才反應過來一個問題,“不一層樓?”
“嗯,三樓只有一個主卧,一張床。”
“我……”也許因為“24點”時的酒精作用,阮思澄宛如吃了豹子膽,問,“君理……我能不能也去主卧?”
邵君理沒吭聲。
“上……不對,睡你的床……也不對,躺你的床……”
邵君理的聲音帶着一點啞:“你确定?”
“确定。”阮思澄又補充道,“不過不要幹壞事兒,就純睡覺,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邵君理“嗤”地一笑:“看不出來,你還需要心理準備?膽子大得什麽似的,而且一向說幹就幹。”
即使是在CEO裏,阮思澄的行動力也是強的,看不出來她會需要心理建設。
“不是心理準備,”阮思澄真誠地道,“是行動準備。我還是個黃花閨女,作為碼工,我得提前Google一下,看看經驗貼什麽的,掌握各種方法、竅門、還有可能有的意外狀況和解決思路。但是今天工作一天,很累了,不想狗了。”
邵君理:“………………”
“好不好?”
“好。”邵君理也有些無奈,抱起床上枕頭被子,“好吧,上樓。”
“耶!”
邵君理在晚上睡覺時不喜歡穿着睡衣。他沒想到,他忍着沒動手動腳,阮思澄卻不老實,剛躺下一兩分鐘,就把手指偷偷伸進他那床被,戳到了他一只胳膊。一兩分鐘後,她又鬧,這回戳到他腰。
這一會兒一捅咕,一會兒一捅咕的,邵君理終出聲喝止:“別鬧。”
阮思澄因酒精作用十分反常地興奮,說:“就鬧,就鬧。”
阮思澄知道,邵君理從不說“別鬧”這兩個字,這是頭一遭,因為自己真的在鬧。有些男友動不動就讓人別鬧,高高在上的,十分讨厭。
邵君理沉默兩秒,說:“你真确定你要作死。”
“……???”
還沒等到想明白呢,阮思澄發覺,邵君理竟忽然握着她兩邊肩,把她上身給拖到了他上身上,接着兩手下移,握着她兩側臀,一個用力,把她下身也搬到的他的身上!
邵君理的那床被子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她身上只七扭八歪罩着自己那個。
“君理?”因為仰躺在對方身上,阮思澄看不到對方。
阮思澄的腦袋後仰,從對方的肩頸之間反垂下,左耳摩擦他的右耳,長發蜿蜒,落在枕頭上。
邵君理也喝了些酒,不若平時冷靜自持,雙手放開她的腰際,斜斜向上,隔着襯衣開始……
“呀!”阮思澄亂扭了下。
正式交往幾個月來,她的身上,除了胸臀,全部都被摸過幾遍,今天晚上,又有一個地方不保了嗎……
過了會兒,邵君理似十分不耐,一顆一顆用力扯開襯衣扣子,往左右兩邊随意一分。
“君理……君理……”阮思澄閉着眼睛,全身打抖,鼻尖滲出細密汗珠。
沒有想到,這還不算完。
聽見對方“不要”“不要”,邵君理說,“放心,不做,不幹壞事兒。”
“嗯。”
阮思澄剛放下心來,便突然間感覺到了,邵君理的一只豬手硬探入了她的睡褲!
“君理!君理!”阮思澄跟砧板上的魚肉一般,反弓着身子,在邵君理的身體上猛地彈了兩三下!
邵君理卻按住了她,一手摟着她腰,時不時地照顧一下上邊,右手則是上下輕刮——那裏早就一塌糊塗。
一分鐘後,右手又到緊挨着的某處前端,十分靈活,不輕不重地抹。
阮思澄只覺得身體将要爆炸,血液都在沸騰,火星蹿遍四肢百骸。她的長腿壓着對方的腿,繃得直直的,連腳尖都繃緊了,閉着眼睛,心提到了喉嚨口,雙唇緊閉,發出一些很可憐的嗚嗚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很長,又似乎很短,阮思澄啞着嗓子大叫一聲,兩條長腿猛地收緊,同時身體極度緊繃,在對方的身上宛如一張拉緊的弓。
幾秒鐘後,她的身體驟然放松,好像失了魂魄似的,落在原地,被邵君理把襯衣扣子一一系上,而後溫柔地放了下去。
阮思澄倒在一邊,大腦一片空白。
邵君理拍拍她的頭,說:“睡吧。”
而後把之前設置的鬧鐘重新調整了下,輕輕放在床頭,又翻回身,面對着阮思澄,明顯也是打算睡了,說:“明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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