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耳光

程洝掐滅了煙頭,走過去開了門。門外的是他的人,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麽,很快便走了出去。

門被關上,周合遲疑了一下,終是在房間裏呆着沒動。

隔了那麽十來分鐘之久,剛才來的人又敲門進來,客客氣氣的對周合說:“周小姐請,我送您離開這邊。”

并不見程洝的身影。周合點頭應了好,往走廊的那邊看了看。

那人像是知道周合在想什麽,一邊兒帶着周合往往電梯邊走,一邊解釋道:“程先生已經先走了。”

周合就點了點頭,随着那人到了停車場。待到上了車,她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開口問道:“那些人是什麽人?”

前頭的人大抵是不想說,含糊着說:“我也不清楚,得問程先生。”

周合這下就沒有再說話了。

這時候不過才淩晨三點多,也不知道他會把她帶到哪兒。周合并不願麻煩他,車子駛了一段便說:“前面放我下車就行。”

前邊兒的人應該是受過程洝的吩咐了,從後視鏡裏看向了周合,說:“程先生吩咐我我送您去他常住的酒店。您放心,那邊很安全。”

“不用那麽麻煩……”周合說道。她的話還沒說完前頭的人就客客氣氣的說:“這是程先生吩咐的。”

仿若程洝說的話是不容違抗的一般。周合這下就沒再說話了。也沒問程洝去了哪兒。

周合并不知道程洝常住的酒店時在什麽地方,等到到了地兒,才發現那人竟然帶了她到合歡街邊兒上的酒店。

車子很快在停車場停了下來,那人說:“程先生在這邊長期開了房間,您放心的呆着,需要什麽叫侍應生就行。”

周合點點頭,說了句謝謝,随着他上了樓。

程洝住在最頂樓的房間,那人送了周合到房間讓她好好休息很快便離開。陌生的房間空蕩蕩的,周合站着一時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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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房間比程洝之前住的酒店的房間要大很多,他大抵是常住這邊的,房間裏頭擺了好些私人物品。

周合怔怔的在房間裏站了好會兒,這才去随便的洗漱了一下躺在了床上。

這一晚程洝沒有回這邊,周合在天亮後便離開。

隔天中午,周合在圖書館裏查資料。才剛坐下沒多大會兒,徐原寧就在她的旁邊兒坐了下來。

中午圖書館裏的人并不多,他翻開了随便拿的書,猶豫了一下,低低的問道:“小黎叔叔找過你了嗎?”

周合點點頭,側頭就見他擔憂的看着自己。便故作輕松的笑笑,說:“找過了。我沒事,師兄不用擔心。”

徐原寧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來,想問什麽的,但到底還是什麽都沒有問,只是點點頭。

那晚去過小吃街後周合就未再見過黎裴遠,更不知道他回去了沒有。她的視線回到了手中的資料上,看了一會兒沒法看進去,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問道:“小舅舅……回去了嗎?”

徐原寧搖搖頭,說:“應該還沒有。”他說着看向了周合,頓了一下,開口說道:“我聽說小黎叔叔……已經在申請這邊的調令了。”

這就是說,黎裴遠會來這邊。

周合怔了怔,一時間沒有說話。徐原寧也沒有再說話。

随着時間慢慢的過去,天氣漸漸的變得暖和了起來。周合時不時的會從徐原寧那邊聽到她的小舅舅黎裴遠的事兒,他的調令雖是還沒下來,但他卻一直在虞城,沒有再回帝都。只是未再來找過她。

到了三月底,任譽榕在衆多學子的期盼來了虞城。Y大舉行了非常熱烈的歡迎儀式。校長親自将他迎進Y大并隆重的介紹。

任譽榕過來并不是兩手空空的,帶來了捐助,要為Y大重新建一座圖書館,并捐贈部分圖書。

此舉更是受到衆多學子的贊揚,校長更是激動得語無倫次。任教授卻是十分的謙虛,并未有任何的長篇大論,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場面話。

周合是四月初的某天傍晚從項目組出來遇見任教授的,他衣着看似簡單卻價格不菲,站在走廊上。

他顯然是早知道她在這邊并特地在這兒等她的,神情平靜的叫道:“阿合。”

語氣同樣是淡淡的。

在見過小舅舅黎裴遠之後,周合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她是客客氣氣的,沖着任譽榕點點頭,打招呼:“任教授。”

任譽榕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知道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并未說什麽,淡淡的說:“跟我來。”

周合并未違背他的意思,跟着他下了樓。任教授雖是沒來這邊幾天,但對校園像是挺熟悉的,很快帶着周合到了一角落,皺着眉頭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一遍,說:“你就是這麽叫我的?”

顯然是對她叫他任教授不滿。

周合的神色寡淡,淡淡的笑了笑,說:“難為您還記得我。”

任譽榕的眉頭皺得更是緊,看着周合的目光嚴厲了起來,說:“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态度?這就是你這些年學的禮貌教養?”

也難為他還能如此理所當然的說出‘教養’兩個字來。

周合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嘲諷,就跟沒聽到他說的話似的,說道:“您要是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她說着邁開步子便離開。才剛邁開一步,任譽榕便呵斥道:“站住!誰讓你走了?”

周合的腳步頓了下來。

這對任譽榕來說絕對算不上是什麽愉快的見面,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怒氣,又問道:“誰允許你私自将姓改了?”

周合聽到這話淡淡的笑了笑,神色卻更是寡淡,說:“如果您叫我來時為了說這事兒的,恐怕不會讓您太愉快。”

她的話音才剛落下,任譽榕的手就舉了起來,啪的一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罵道:“你這孽女……”

這耳光響亮至極。周合的半邊臉幾乎是立即就出現了巴掌印,紅腫了起來。

周合這下怔了怔,忽然就笑了笑。擡頭看向了任譽榕。

她這笑裏是含着譏諷的。一向順風順水的任教授顯然是被她氣得不輕,立即又舉起了手來。

周合閉上了眼睛。

這一耳光剛要落下,徐原寧還喘着粗氣兒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叫道:“任叔叔。”

任譽榕一向愛惜自己的名聲,舉起的手硬生生的收了起來。徐原寧快步的跑了過來,就跟沒看到周合腫起來的半邊臉似的,說:“前幾天我媽才打電話給我讓我拜見您,沒想到會在這兒見着您。”

任譽榕的臉上浮起了溫和的笑來,點點頭,說:“是小寧。”

現在這氣氛無疑是尴尬的,饒是徐原寧長袖善舞,一時也找不到合适的話題來。他側頭看向了周合那浮腫起來的臉,手指不自覺的握緊了起來。

剛才他出來時就見周合和任譽榕往這邊走,他放心不下跟了過來。誰知道剛過來,就看見任譽榕對周合動了手。他阻止已來不及,見任譽榕還要動手,這才急中生智的喊了一聲任叔叔。

這種時候任譽榕的臉上也不見半點兒尴尬的,周合的唇角浮現出淡淡的嘲諷來,沒有再待下去,轉身離開。

任譽榕的臉上浮現出怒氣來,但因為徐原寧在生生的忍了下去。溫和了問起了徐原寧是不是才剛忙完。

徐原寧是想要立即追上周合的,但到底還是沒動,謙遜有禮的回答起了任譽榕的話來。

周合的渾身發涼,走了很遠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微微的發着抖。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着,她沒有回宿舍,閉了閉眼,一步步的往校外走。

她完全沒有去的地方,就在街上茫然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遠,手機嗚嗚的在衣兜裏震動起來。

這時候不用看她也知道這電話時徐原寧打來的,她沒有去接,任由着手機響着。手機沒電,在響了兩遍之後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空中有雨滴打落下來,落在臉上冰冰涼的一片。她沒有去管那已經腫起來的臉,見不遠處有一家酒吧,走了過去。

酒吧裏的音樂震耳欲聾,周合直接走到了吧臺前,要了一杯伏特加。

她這種上栗直接就點烈酒的人,顯然只是想買醉。那酒保吹了個口哨拿了酒出來倒上推到了她的面前。

酒吧裏熱鬧異常,周合卻像是處于另外一個世界似的,安靜的一杯杯的喝着酒。

用烈酒将自己灌醉顯然是很容易的,周合沒多時便趴在了吧臺上。有不懷好意的男人上來要搭讪,那酒保大抵是見她喝悶酒可憐,替她一一的趕走了。

周合的頭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趴了多久,這才起來,定神歪歪斜斜的往外邊兒走。那酒保調酒去了,轉眼回來已不見了她的身影。

周合到了外邊兒,才發現外邊兒竟然下去了雨。雨下得很大,屋檐上的水落下來,打在臺階上噼裏啪啦的。

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麽行人,周合竟然停也未停,就那麽往雨幕中走去。

雨下得很大,她在雨中很快便被淋成了落湯雞。她整個人都是茫茫然的,就那麽在雨中行走着。有路過的出租車司機大抵是見她可憐,将車停了下來,問她要去哪兒。

她似是想不起自己要去哪兒,就那麽呆呆的在路邊站着。雨水不停的從她的頭上臉上滑下,那司機嘆了口氣,拿了雨傘下來,遮在了她的頭頂,拉開後邊兒的車門讓她先上車。

她的身上全是濕的,雨水不停的往地毯以及座位上滑落。那司機并未嫌棄她,耐心的問她要去哪兒。

周合整個人是恍恍惚惚的,司機一連問了兩遍之後她才回了一個地址。

程洝開着車從外邊兒回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小區門口的周合。她的身邊放了一把黑色的長傘她也未打,就那麽在雨中淋着。

她的一雙眼眸是呆滞的,就連車燈打過去她也未有任何反應。

程洝在車中坐了片刻,将車靠邊兒停了下來。上前将她從地上拎了起來。

周合起先是呆滞的,感覺到了他身上熟悉的煙草味兒,伸手便環住了他的腰。

程洝的動作頓了一下,沒有将她的手拿開,半拎半摟着将她帶上了樓。進了屋子,周合像是才感覺到了冷,上下牙齒不停的打着顫。

程洝直接将她帶到了浴室,要打開熱水往周合的身上沖。她卻怎麽也不肯放開他。掙紮間竟然踮起了腳尖來,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身上一股子雨水的味兒,唇上卻是帶着伏特加的醇厚。薄薄的衣料被打濕貼在身上,掌心下一片柔軟溫暖。

程洝的身上同樣是帶着酒味兒比周合還重些,有一團火忽的燃燒了起來。周合沒咬幾下便被他捏住了雙手,壓在了牆上。

身體之間是火熱的,周合的牙齒打着的顫漸漸的平複了下來。身體裏卻又重新出現了別的顫栗,軟得無法站立。生澀慌亂間同樣也無法掙紮開。

她的腦子時而清醒時而遲鈍,在疼痛間只知道緊緊的攀附着。

一夜的淩亂,周合第二天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程洝那張放大的臉。昨夜的記憶浮現在腦海裏,她幾乎是立即就慌亂的要爬起來。

程洝的手是攬在她的腰上的,她那麽一動驚醒了他,還未起來就被摁回了被窩裏。卧室裏光線暗淡,他的聲音暗啞,附在了她的耳邊低低的說:“吃幹抹淨就想走人麽?”

昨夜一夜他對她早已熟悉,呼出的氣息落在了她的耳邊,周合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了起來。

程洝則是低低的笑了一聲,說:“周末,還下着雨,再睡一會兒。”頓了頓,又暧昧極了的說:“不累麽?”

身體就像是被碾壓過一般的疼,結合斷斷續續的記憶,周合已意識到了昨晚都發生了些什麽。

宿醉後頭疼得厲害,她連呻吟也呻吟不出來,就那麽僵着身體躺着。暗淡的光線裏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在發燙。

程洝自然是察覺到了她的不自在的,沒有再逗她,将她摁在被子中自己起了身,說:“還早,躺着休息。”

他也不說他要幹什麽,随便穿上浴袍便出去了。

等着他關上了門,周合呻吟了一聲,緊緊的抱住了頭。昨晚的記憶斷斷續續的重新浮現在腦海裏,她記得他溫柔的吻一遍又一遍的落在她腫起來的臉上。

周合奇異般的平靜了下來,就那麽在被窩裏躺着。

程洝是出去弄早餐的,不到二十分鐘,就端着一杯牛奶幾片面包走了進來。見周合縮在被窩裏低笑了一聲,說:“我不要你負責,別躲着。起來吃點兒東西墊墊,待會兒鐘點工會過來弄吃的。”

他說着便要伸手将周合從被窩裏揪出來。

周合現在的樣子是不方便就那麽出來的,甕聲甕氣的說:“放這,我一會兒吃。”

程洝自然是知道她為什麽不出來的,笑了一聲,說:“你覺得哪兒是我沒看過的?”

周合的臉嘩的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見他不打算走,只得慢吞吞的裹着被子坐了起來。

程洝将牛奶遞到她的唇邊,她沒有喝,伸出了手拿了過來,低低的說了句我自己來。

昨晚被累壞了,面包和牛奶她都吃得幹幹淨淨的。昨晚她的衣服已經全濕了壓根就沒法穿,程洝便找了他的襯衫給她。

鐘點工已經過來了,這樣穿周合同樣是沒法出門的,就在被窩裏躺着。

上次過後周合就再也沒見過程洝,他身上的傷倒是都好了。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麽區別。

周合以前就找不到話題,現在更是找不到話題。偏偏程洝找了書在卧室裏坐着慢慢的翻着。

周合整個人都是不自在的,不敢去看他,索性閉上了眼睛。

昨晚她是累着了,這一閉上眼睛竟然就那麽就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程洝已沒在房間裏,她剛坐起來,就見一旁放了一套女式的衣服。

周合知道這是給她的,将程洝的襯衫換了下來,穿上了那衣服。

打開卧室的門出去,程洝仍是在沙發上看着書。見着周合出去挑了挑眉,說:“醒了。”

鐘點工阿姨已經走了,他說着放下了書,說:“去洗漱吃飯。”

桌上是擺好了飯菜的,應該才剛做好沒多久,還是熱乎乎的。

周合雖是很餓了,但仍是克制着慢慢的吃着。程洝完全就是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是時不時的替她夾菜。

兩人間幾乎沒什麽交流,等着吃完了東西,周合要去收拾碗筷程洝沒讓她做,自己起身去休息去了。

周合是哪兒哪兒都不自在的,等着程洝收拾好出來,她這才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該回去了。”

程洝挑了挑眉,倒是沒有調侃戲谑。從一旁拿了車鑰匙。周合原本是想說自己回去的,但最終還是沒說話兒。

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車子駛到了一半,程洝忽然将車靠邊停了下來。側頭看了周合一眼,說:“昨晚沒采取措施,要不要吃藥?”

他這完全是在征詢她的意見。

周合在這方面完全是空白的,腦子遲鈍得很。過了好會兒才反應過來程洝是什麽意思,紅着臉慌慌忙忙的應了一聲好。自己就要打開車門下車去買藥。

車門還沒打開,程洝就說了句我去,下車去了。

程洝過了好會兒才回來,拿了一盒藥,還弄來了一杯溫水。他應該是仔細問過了藥店的醫生的,将水和藥片一起遞給周合,說:“可能會有其他的反應,不舒服記得告訴我。”

比起紅透臉的周合,他的神色間沒有半點兒不自在。

周合模棱兩可的唔了一聲,吐下了藥片,将一小杯水都喝了,程洝這才發動了車子。

周合是心虛的,車子才剛到巷口,她便結結巴巴的開口說:“我在在這邊下車就行。”

程洝沒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車也未停,直接駛入了巷子,在宅子邊兒上停了下來。

周合立即就要打開車門下車,卻被程洝拽住了手腕。他仍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兒,慢騰騰的說:“我有那麽見不得人嗎?”

這話上次她和徐原寧邱師兄在一起時他就問過了一遍。但這次是有些不一樣的,周合幾乎是立即就結巴着否認,“沒,沒有。”

程洝并沒有松開她,指腹在她的手腕上摩挲着,慢騰騰的又問道:“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讓我進去?”

他擡了擡下巴,指了指院子。

周合完全沒想到他會問出這話來,丢下一句過幾天掙開程洝的手幾乎是落荒而逃。連頭也沒敢回。

程洝并沒有立即走,拿出了一支煙來在車裏抽着。等了好會兒裏邊兒都沒有任何動靜,這才開着車離開。

下了雨屋子裏有些暗,沒有開燈周合以為戚姨沒在家,進了屋子後就重重的靠在了門上。也沒換鞋就那麽站着。

屋子裏的燈驟然亮起來時她吓了一大跳,差點兒就蹦了起來。

她這樣子是有些不對勁的,戚姨看向了她,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周合這下趕緊的回了一句沒有,怕被戚姨看出什麽不對勁來,轉移開了話題趕緊的問道:“您怎麽沒開燈?”

戚姨這下便回答:“剛在收拾樓上。”她并未發現周合的反常,溫柔的笑着說:“樓上已經布置出來了,舒畫也說挺好的。等着再散散味兒就能挂出去了。我去找了中介,說是現在民宿都很好租出去呢。”

說起這話題周合是松了口氣兒的,趕緊的也跟着附和了幾句。

但戚姨卻并沒有再這話題上繼續下去,倒了一杯熱茶給周合,說道:“這段時間都沒見程先生。等開張了請他過來吃飯不太方便,明天我買菜回來,請他過來吃飯。”戚姨說到這兒遲疑了一下,又說:“明天是周末,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有空?”

忽然聽到他提起程洝來周合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這下趕緊含含糊糊的說:“我不知道。”

戚姨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說:“你當然不知道,得打電話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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