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灌酒
晚安吻啊。
白思禪想了想,的确不算是什麽過分的要求耶。
……反正又不是沒有親過,怕什麽。
她說:“那你閉上眼睛。”
何生楝噙着笑,揶揄她:“怎麽,怕羞?”
不肯閉眼。
白思禪伸手,蒙上他的眼睛,略微傾身,吻上了他的唇。
于男女之事上,白思禪猶如一張白紙。對她而言,親親就是嘴唇貼嘴唇,是認真表示自己喜歡的一種方式。
她親何生楝的這麽一下,和親吻狗狗,其實沒有什麽分別。
何生楝沒有動,老老實實地任由着女孩親吻。
不可操之過急。
他心裏面默念,徐徐誘之,別把小白兔給吓的再縮回去。
哪怕已經脹到幾乎忍不住,他也克制着自己。
白思禪哪裏知道何生楝的想法,她松開了捂住他眼睛的手,問:“這樣行嗎?”
當然不行。
但再繼續下去,恐怕要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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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生楝誇獎:“完美。”
要是能更進一步,那就是十全十美了。
“那,晚安。”
“晚安。”
兩人互相道了晚安,白思禪又輕手輕腳地上了床。她側躺着,瞧着何生楝重新拉了拉薄被子,她伸手,關掉了臺燈。
枕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白思禪拿出來看,是白思玉給她發了短信過來,只有三個字。
對不起。
她的這個傻姐姐呀,明明不幹她的事情。
白思禪回了一句:“姐姐,別擔心我。”
把手機放回去,白思禪閉上眼睛,腦海裏全是不小心聽到的內容。
原來姐姐才是爸爸的親骨肉。
爸爸早就認識姜蓉了……應該比他認識媽媽還要早。
白思禪發現自己竟然出奇的平靜。
媽媽和爸爸齊齊背叛這場婚姻,而她也不過是個背叛後的果實罷了。
現在,有了恒科的兼職工作,就不必憂心生活費和學費,她已經完全可以養活自己。
周六周日兩天,何生楝都沒有在家——有緊急事情需要他處理,臨時飛去了澳那邊。
倒是杜先生,住在了何家。
那天傍晚他淋雨過來,害了重感冒,留在何家養病。
白思禪聽何生楝提起過,說杜鶴是他母親認下的義兄,兩人關系很好,何生楝也一直把杜鶴當做舅舅來看待。
只是這個舅舅有點怪。
白思禪覺着杜鶴一直在盯着她看,盯的她心裏面發毛;雖然何生楝解釋過是看見她就想起自己的女兒,但仍無法适應。
白思禪只能減少外出,來避開他。
好在周末晚上,杜鶴回自己家了。
周一上班,白思禪搭何生楝的車,為了避嫌,她先上去之後,停了約莫五分鐘,何生楝才離開。
人言可畏,白思禪擔心被人瞧見,再傳出些什麽不堪的流言來。
今日工作不重,下班時間一到,白思禪正收拾着東西呢,周泓伸了個懶腰,叫住她:“先別走,今晚上戴哥過生日,咱們得去給他慶祝一下。”
戴哥是他們項目經理,年過三十,一個沉默木讷好脾氣的程序員。
白思禪點頭:“好。”
白思玉之前就說過,在職場上,人際關系交好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多多與人交際,不是壞事。
她給何生楝發了條短信,告訴他今天項目組聚餐;也通知了李世卿他們一聲,讓他們不用等自己,先回學校。
聚餐的地點定在了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館,因為是給戴哥慶生,自然不用他出錢,組裏的人一人出了三百,除卻吃飯外,據說還想訂個KTV的中包。
白思禪在心裏默默地計算了下時間,這是要通宵的節奏啊。
聚餐嘛,又是過生日,一群人都抱着猛灌戴哥的心思,兩箱啤酒拎上來,開了瓶,無論男女,一人面前擺了一瓶。
白思禪傻眼了。
她……她不能喝酒啊!
白思禪告訴那個遞給她酒的人:“抱歉,我不能喝酒,喝果汁可以嗎?”
畢竟是女孩子,那人很爽快地把酒拿走:“不好意思啊,小白,我這就給你拿橙汁去。”
旁邊的呂绮笑了,她問:“思禪,你酒精過敏?”
“不啊。”
呂绮說:“那為什麽不喝?今天戴哥生日,你喝點呗,又沒什麽事。”
這是要硬灌她了。
白思禪知道自己的體質,是一點酒精都不能沾。
嘗個酒漬的梅子就能暈半天,更何況是直接喝。
她還未開口推辭,戴哥主動打圓場:“小绮,思禪她不能喝酒就算了,別為難她。過個生日而已,酒和橙汁都一樣。”
說話間,白思禪手邊已經多了一瓶果粒橙。送果粒橙的男人笑眯眯:“人家小白還沒畢業呢,呂绮你可別以大欺小啊。”
呂绮罵他:“可去你的吧。”
無論如何,不用喝酒,就算逃過了一劫。
白思禪松口氣,擰開果粒橙,給自己倒了一杯。
那邊一遍遍地敬酒,她就一遍遍地喝果汁,膀胱有些受不了,站起來去了廁所。
她剛剛離開,呂绮瞧別人不注意,往她杯子裏倒了些酒。
旁邊周泓瞧見了,壓低了聲音問她:“你做什麽啊。”
已經來不及阻止,周泓拿起杯子,想給白思禪倒掉。
“別啊,”呂绮按住她的手,“她又不是酒精過敏,喝點酒而已,能出多大亂子。說不定我給她倒這麽點,她一嘗,就喜歡上喝酒了呢。”
周泓不贊同,但呂绮把杯子拿走了,她碰不到,也只好作罷。
白思禪尚不知這裏發生的事情,她在看何生楝發來的短信。
“還沒結束?晚上我去接你吧。”
已經快九點了。
照這個樣子下去,估計吃完飯都得快十點了。
那時候,大部分公交車都停了。
A大女寝十一點門禁,只怕也趕不回去。
白思禪敲着字:“那我結束後發消息給你啊。”
她重新回到飯桌上,戴總喝的臉通紅,身形也有些晃。
一群人還嚷嚷着要今年的新人挨個兒敬他,首先從白思禪開始。
白思禪端着橙汁,喝了一口。
入口的瞬間,就覺出不對勁來了。
這橙汁味道不對,像是……被摻了酒。
白思禪臉色一變,只說句對不起,就匆匆地跑出去。
呂绮一直觀察着她,納罕:“這還真不能喝啊?這是去廁所吐了?”
周泓站起來:“我去看看。”
“哎哎,看什麽啊,”呂绮按住她的手,不以為意,“吐完了她自個兒就回來了——哎,戴哥,輪到我敬您了。”
後面一句話,她提高了聲音,是對着戴哥說的。
下一個就是周泓敬了,她不好離開,心事重重拿起酒杯。
白思禪站在走廊上,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她哆嗦着手拿出來手機,撥通了何生楝的電話。
秒接。
白思禪艱難地開口:“我不小心喝了酒,你快來接我啊……”
她手指扶着走廊,有些茫然。
頭好暈。
她閉了閉眼睛。
何生楝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局面。
白思禪蹲在走廊邊上,閉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他快步走過去,将她攔腰抱起來,叫她:“思禪?”
白思禪睜開眼睛,一時難以看清他的臉,迷迷糊糊地開口:“何先生?”
何生楝繃着臉:“我在。”
他壓抑着自己內心的怒火——是哪個王八蛋,不開眼了敢灌他的思禪?
白思禪只是把臉貼在他脖頸裏,蹭啊蹭:“何先生,我好熱。”
她沾了酒精就軟到不行,粘人勁兒十足,十分勾人。
情況特殊,何生楝不想在這裏多留,沉着一張臉,抱着她大步離開。
白思禪被放在了副駕駛座上也不安穩,一直鬧着要抱;安全帶也困不住她,她伸長了手,去摸何生楝的褲子。
“我要糖,你把糖藏在哪裏了?”
白思禪醉醺醺的,手也沒有力氣;何生楝被她撩撥出了一身火氣,也不敢回應她,怕會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
一路上,他幾乎是在超速的邊緣瘋狂試探。
好不容易到了家裏,他剛剛将白思禪放在床上,還未來得及松口氣,白思禪細嫩的手就鑽進了他的襯衫,一臉的無辜與迷茫:“你為什麽沒有胸?”
廢話,他要有胸的話就是何小姐了。
細嫩的手在他身上無力地撫摸,要了命。
何生楝的自制力幾乎要崩潰了。
……思禪願意接受他嗎?問一問,如果她還記得,自己就不在這忍了。
何生楝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是誰嗎?”
“是……何先生啊!”
很好,還算是有意識。
何生楝磨着牙想,今晚上可不能再放過她了,他今兒個得開開葷,嘗嘗這細嫩的兔子肉,到底是個什麽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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