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三劫餘波5(晉江首發)
随着葉華侯成為蛟龍族族長,兩方戰役也進入了全面化階段。
依舊是魔界占主要攻勢,對仙妖冥發起進攻。
似乎是商量好了一般,三界對待穹離子都是防備中帶着親切的态度,如同在說:“你跟我玩,我就陪你玩玩”!
這種态度讓穹離子很是懊惱!
真正将他激怒是冥君再次派大軍到他的魔宮前,只是這次,池暝本人都沒有出場,挑釁的态度較上次更為明顯。
除此之外,葉華侯身負着兄長身受重傷之仇,父親又剛去世,知情的人又知道,他還經歷了一場情傷,按理來說,他如今對待穹離子的态度應該是不留餘力地置之死地才對,然而事實上是,他的态度比仙界、冥界都要溫和,魔族來攻打,他也只是派兵稍微地做一下抵抗,兩方都沒有大的傷亡,反而如同練兵一樣,其樂融融。
鳥族經歷了疫病之後盡管傷亡較重,但也進入了很好的修養狀态,并且很好地控制住了疫情,沒有使之傳播到外族,完成更大的傷亡。
仙界自從有了西天将首陣,人心一下子安定了許多。邵宿也不再一直關注前線戰役,反而專注于政務的處理。
第七重天恢複正常,仙民們都得到了醫治,廢除等級制度,胡恪之子胡越繼任第七天主之位,開始與其他幾重天相同制度的治理。第七重天時空門被封,永世不得再開。
邵傾被下令囚禁于浮華宮,君如亦也住到了上天庭,暫時由蕊希代為照顧。
魔界發起的立幾場偷襲也被各界輕易破解了,每次都是氣勢洶洶地開打,滿臉怪異地散場。
可以說,除了焦灼的急着打仗的魔界,其他各界都是一番安養生息的狀态。
這種景象是真的怪異至極。
縱使穹離子再沉着冷靜,他也經不起其他三界對他進行的這麽長時間的應付。
任誰都知道,這只是表象,可是這樣的狀态就是無法得到改變,穹離子只好不斷地加大騷擾的規模。
三界其實都在等一個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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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在那麽一天夜裏,九龍塔裂了,巨響聲中似是有一聲沉睡已久的魔獸發出的叫聲,響徹雲霄,立刻就有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劈下,整個天空都是血紅色的!
但是怪異的是,那八十一道天雷滾滾之後,九龍塔裏便再也沒有動靜了。
第二天的九龍塔,四天擎天鎖依舊在,只是塔身卻從中間裂開了,有大約塔身高度四分之一長度的橫着的裂紋,裏面沒有魔氣散出,沒有聲音發出,沉寂如死物,而外界的人也依舊進不去。
自神族沒落之後,九龍塔便成了時間最大的一個無解的死局,再沒有人能耐它何。
九重天之上
“冥君怎麽看?”
邵宿問道!
“穹離子是真的耐不住了吧!”
“利用他的耐性将闾丘放出來,冒的風險終究是太大了!”秋樂歌嘆道。
“對穹離子來說,亦是如此,他也要承擔一半的風險,都是難免的!”池暝回道!
池暝又開口問道:“葉華侯他如今怎麽樣了?”
秋樂歌看了一眼邵宿才說道:“還行吧,他父親從一開始就格外重視他,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他确實比他大哥強多了,如今蛟龍族幾個太子齊心協力,倒是亂不了。”
“他也是不容易!”
“是呀!”
邵宿臉部線條緊繃着,并沒有參與他們二人的這番對話。
繼而池暝對二人道:“一日探測不到闾丘的存在,就一日得不到安穩,他始終是大患,無論穹離子是否會借他之力統攝各界,我們都有必要将闾丘這個大患徹底消除,絕對不能心軟!我們沒有辦法破開九龍塔,但是穹離子他絕對有,被逼到萬不得已之時,魔界最可怕的獻祭之術都可能會被使出,之前用胡恪獻祭龔屠,只是獻祭大法中最簡單的一種,根本不算什麽!”
秋樂歌開口道:“除了神血,他可能會用大量的魔兵獻祭闾丘嗎?”
“說不準!所以如今,還是要加緊對靈筠的保護。”他說這番話時,看向的是邵宿。
“放心吧,我從來沒有斷過對她的保護,之前她中魔疫,實在是她的性格所致,我,”他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
連秋樂歌都不得不嘆道,如今的邵宿真的變了很多,性格溫和了許多不說,之前“本座”的架子也不再一直端着了,更重要的是他對池暝的也有了一個後輩虛心求教的态度。
所有人都在世事的磕碰中不斷磨砺自己,池暝也是,他大概是真的看開了,不再以活死人來稱自己,開始接觸世俗了!
而秋樂歌自己,舍棄了那段全是痛的過去,他依舊可以活得意氣風發,縱使病弱又如何,面對第三劫餘波,他也是有血有肉的真男兒。
經過了鳥族各族長的同意,靈筠和影瞳原本是準備在長期之內一直在鳥族待下去的,只是她沒有想到,一日竟會有一個故人來鳥族拜會。
她最初想到的是邵宿,或是蕊希,也是萬萬沒想到來者是顧長恨!
在鳥族入口處,顧長恨一身青衣與靈筠遙遙相視,靈筠第一次在面對他時生出了局促的心理來。
葉華侯的一番話依舊在她的心中久久萦繞不去……
顧長恨的身份在妖界依舊很敏感,他幾乎一千多年來都沒有再回過妖界了,所以他這番直接出現在鳥族,一時之間,也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鳥族甚至是其他族的妖修在聽說顧長恨前來拜會九重天帝姬的事情之後,都紛紛地前來圍觀。
一千年前濁龍之事至今沒有公開地對各界說明,但是如今在每個人的心中,都多多少少地有對那件事情的判斷,顧長恨是否被冤屈了一千多年,其實大家都知道答案。
他如今也不再是一身紅衣,而是換回了靈筠最初見到他時的青衣,只是眉間的朱砂痣卻依舊還在,甚至更深了一些……
靈筠向他走去,葉華侯的眸中有柔光,他站着不動,就這樣看着靈筠一步步向他走來。
經過族內人的同意,靈筠把顧長恨帶到了自己院中。
影瞳看到顧長恨時,眸子中的光比第一次見到葉華侯時還要亮,甚至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了好久。
“這小姑娘是?”顧長恨開口問道。
靈筠還沒有開口,影瞳就搶答道:“顧族長好,我是秋樂歌秋族長養的雪蓮,影瞳!名字是葉華侯葉族長給起的!”她笑得燦爛無比。
靈筠:“……!”
顧長恨笑了笑,“好!”
“你在人間還好嗎?”靈筠不管影瞳了,對顧長恨開口問道。
“你走後,我就放了一把火,把自己‘燒了’!然後找了個地方睡了好久!我在沉睡過程中自毀了斷了一魄,把跟人界的聯系斬斷了!如今也算跟你一樣了吧!”
靈筠驚得說不出話來,“你!”
“沒什麽,我其實就是厭倦了,人界十世,記憶累計在一起,忘不掉,就只會越來越多,不想再繼續下去了,不如一把火燒掉,只是這樣。可能對不起我的族人們吧!他們還留在人界,沒有新的族長,大概青鸾一族徹底要沒落了!不過對青鸾一族的氣數我一向都看的很開,沒有什麽放不下的!你也不必擔憂!”
“好!”靈筠低下了頭,只能說出這一個字了。
影瞳在他們身旁,撲在桌上,托着腮,不說話,但聽地津津有味。
“你來找我又是有什麽事嗎?”
靈筠問道。
顧長恨默了片刻才道:“聽說第七重天有一道密室,是由先天主胡恪親手所創!”
靈筠還沒有回答,影瞳倒是搶先點了個頭,“是的!秋樂歌說過!”
“其實在上天庭也還有一模一樣的密室,那道才是胡恪當年最初建造的,并且花費的時間最長,那道密室的牢固程度也是最高的!”
靈筠不解:“上天庭?”
“對!并且跟你母親有關!”
靈筠怔然:“我母親?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當年你母親她褪去神骨之後,上天庭的舍雲殿不停地塌陷,是神念的緣故,後來那塊石頭被九重天做成原罪之石,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靈筠點了點頭:“我知道!”
“那你就沒有想過,那塊石頭承受過的神念去了哪裏嗎?”
顧長恨道!
靈筠愣住了,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你的意思是說,那間密室其實就是用來禁锢最後一縷神念的?”
顧長恨點了點頭,“那才是你父親最大最猖狂的執念!他想與祖神留下的預言作對,他想守住神念,助你母親輪回!”
“那後來呢?那神念如何了?”
“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這些都是我父親的回憶,我也是沉睡期間借助神識游走才偶然得知的記憶,大概是他存留的意識有意讓我知道的吧!所以才入的夢。”
顧長恨又道:“母神不想輪回,所以我父親曾經試着阻攔過你父親,但是沒有成功!後來,你父親他,大概也是沒有成功的吧!”
“那如今你告訴我這件事情,是因為九龍塔的事情嗎?”
顧長恨看向了她的眼睛,似乎是極其不願意開口,但是還是不得已說了,“是,九龍塔非神念不可入,所以那縷神念便是重中之重,是時候排上用場了。”
他又道:“說來有趣,世人都說九龍塔非神念不可入,非神血不可破,但它還是破了。然而冥冥之中卻又有天定,有因必有果,而有果必有因,九龍塔是不可能永遠都是未解之謎的,那道僅存的神念就是解開它的鑰匙!”
“而關于‘三劫過後,神約即散,神念、神骨皆回歸天地’的預言倒是沒有被打破,因為從一開始,衆人的想法便都是錯的,第三劫其實沒有完全結束,餘波尚存,神約又怎麽會散呢?神念的存在,可以說是合理的,但是至于你為什麽神骨、神念皆缺失,那就又是需要探究的事情了。”
“可能是母神當時身體真的太弱了,又或是這是神族氣數衰落的象征,再或者,是天定了讓她承擔最後一個神的命運,分走了你身上的責任。”他神色凝重地看着靈筠,這番話過後,兩人久久都沒有再出聲。
影瞳也被顧長恨這一番話給驚到了,愣在一旁,一動不動。
“我要怎麽做?”
“我不知道仙界知道這件事的人是如何想的,關于這件事,我最先來找你,其實并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同時又覺得此事與你的關系最為密切,你應該最先知道!我的想法是,将這件事公開與衆,讓如今的仙妖冥三界首領做決定,要不要将這一縷神念取出來。與穹離子的對戰中,闾丘永遠都是最不可把控的因素,我想他們也應該知道這一點。”
靈筠面色蒼白,沉思了許久才道:“我明日就回九重天,見邵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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