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上午酒吧生意冷清,顧未一人在樓下收拾店面,周圍擺設看着整齊舒心了,往角落的軟沙發一窩,抱起吉他唱一首分手快樂。

二樓的卧室被反鎖,言逸抱腿坐在床上,總是不自在,雙手無處安放,小心地扶着細白柔軟的腳趾,低頭等着陸上錦給自己吹幹頭發。

軟垂的兔耳被寬闊手掌拿在手裏,酥癢舒适。但言逸又不敢放心享受這樣的舒适,一直緊繃着身子。

陸上錦放下風筒,坐下來把言逸抱到懷裏,小兔子蜷縮成渺小柔軟的一團,緊張地偎靠着陸上錦的肩窩。

陸上錦已經有很久、很久不曾對他這樣體貼。

他熬過這麽多年的苦苦追戀,分手之後每一次陸上錦的觸碰都會給他帶來痛苦,漸漸的,他習慣了痛,好比擁抱玫瑰時必須用流血作代價。

陸上錦再一次釋放了安撫信息素,他确實疲倦,但現在他只能通過言逸來确認自己的歸屬感和安全感,似乎只有讓言逸緊繃的身體逐漸軟化在懷裏,他恐慌幾近枯蕪的心才能夠得到救贖。

言逸把臉輕輕貼在陸上錦的寬厚胸前,被水仙的香味籠罩在狹小安全的空間裏。

超高濃度的腺體休眠針有影響食欲的副作用,先前消瘦的手指仍舊單薄蒼白,在浴袍的衣袖裏猶豫了很久,極小心地虛扶上陸上錦的衣襟,仿佛不想被任何人發覺,又無可奈何地想扶着他。

細微的小動作落在陸上錦眼裏,抱着他換了個姿勢靠在床頭,把言逸的頭按在肩窩裏,撫摸着能摸到骨節的清瘦脊背,抻過被子蓋到言逸肩頭。

“冷嗎,你在發抖。”陸上錦低頭吻他的眼睫。

言逸沉默着不回答,只是悄悄攥緊了陸上錦的衣襟。

他也被契合度高的alpha抱過,夏鏡天抱他時,高契合的信息素瞬息間盡數交融,像沉湎于溫柔鄉,醉在藥劑迷幻中,被蛛網般的吸引力拉扯着難以自拔。

但只有現在的溫度是他在夢裏都尋不到的溫柔,根本做不到抗拒。

再推開,他大概就真的走了,言逸了解陸上錦的耐心,向來是比鈔票消耗更快的奢侈品。

“好乖。”陸上錦輕輕撫摸他的耳朵,滿意于言逸的乖巧,順着幹淨的耳廓揉捏薄軟的兔毛,拿起來貼在唇邊,嗅着淡淡的奶糖味,獎勵式地親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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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逸身體顫了顫,小兔耳怯怯彈開,瑟縮到發絲裏。

每個蜷縮在沙發角落裏等陸上錦回家的深夜,空蕩的別墅裏能開的燈幾乎全都亮着,言逸怕天黑,怕一個人,怕又等不到陸上錦回來。

淩晨兩三點陸上錦回來的時候,言逸總能被細小的聲音驚醒,匆匆踩着翻毛拖鞋過來迎他。

陸上錦只會遞他一件沾着煙酒和雜亂信息素氣味的外套,說句累了,去洗個澡睡覺。

言逸把今天新學會的點心藏在背後,垂着耳朵默默看着陸上錦頭也不回走進浴室。

無論多乖,都得不到落在耳朵上的親吻。

陸上錦發覺懷裏的小兔子在出神。

他低下頭,薄唇貼着言逸松軟的淺灰發絲,親了親他的耳朵,托着言逸的下巴颏兒讓他把頭擡起來。

言逸眼神克制,淺灰瞳仁上卻浮着一層薄薄的水痕。

“可以吻你嗎。”陸上錦低聲在言逸耳邊問,帶着調情的旖旎調子。

“什麽……”

陸上錦輕輕在言逸水潤的嘴唇上碰了碰:“讓我親這裏嗎。”

言逸緊張得想躲開,被陸上錦牽起綿軟的耳朵尖,低頭吸了吸像奶凍似的上唇。

分開時言逸縮得更小,幾乎把頭全埋進懷裏,忙亂地抹抹唇角。

陸上錦輕輕撫摸他的頭發。

他很久不曾仔細看過言逸,幾乎要淡忘了他的眉目,此刻卻發現這雙淺灰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迷人。

數年執迷不悟,如何迷途知返。

歸根究底是不夠疼愛,不夠珍惜,他曾把言逸視作禁脔,不容他人染指,而自己卻聲色犬馬放浪形骸,漸漸厭倦了曾經珍愛的小少年。

可如果房子裏空了,他回頭時望不到在深夜裏等他的小兔子,就像被捅了蜂窩的蜜蜂一樣,煩躁得要沒命了。

但小兔子永遠在等着他,就算偶爾生氣了跑出去,哄哄總會回來。

即使這次難哄了些,這點兒耐心陸上錦還是有的。

“想做嗎。”陸上錦在他耳邊低語詢問。

“不……我……身上很痛,不想……”

過度注射高濃度抑制劑留下的副作用,發情被暫時壓制,欲望被疼痛取代,言逸一舉一動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刺痛。

任何沒有注射過量高濃度抑制劑的人都無法體會。這種抑制劑甚至不能直接打進腺體,極高的濃度會創傷腺體細胞。

這種疼痛是陸上錦無法理解的。他只覺得發情期應該做愛來緩解不适。

“我想你了。”陸上錦聲線低沉溫和,如同誘使航船迷失的燈塔幻影,沙漠裏引人深陷的海市蜃樓,貼着言逸的耳畔一步步引他淪陷。

皮膚白皙,雙腿細長筆直,尾骨上頂着一朵蓬的兔尾巴。陸上錦輕輕撫摸他的尾巴根,言逸跪伏在床上,被反抓着雙手按住,雙腿被陸上錦分開,紅潤幹淨的後穴裏被灌了一股冰涼的潤滑液,兩根手指擠進來擴張。

“錦哥......這樣痛......"言逸雙手被反剪着抓住,無力反抗,眼睛濕潤回頭望着陸上錦,顫聲乞求,“我不想做,你抱我一會兒吧。〃

“不痛,很快就好。"陸上錦俯身吻他皮膚透出的清 晰的脊骨輪廓,一寸一寸吻到顫抖的尾巴尖,惡劣地晈他的尾巴。

"晤! 〃言逸身子猛地一顫,鼻尖小幅度抖動,眼睑發紅,雙手仍被陸上錦扣在背後腰窩,腿間粉紅幹淨的性器脹大擡頭,被陸上錦攥在手裏撸了撸。

“不痛,別怕,我不讓你痛。"陸上錦耐心哄慰,扶着粗大猩紅的性器抵在言逸嫩窄的穴口,插進半個頭去。

擴張松軟的小穴立刻懼怕地收緊了。

“不怕,乖。”陸上錦輕輕撫摸翹在面前的小尾巴,“放松點。”

在床上陸上錦還沒溫柔至此過。

言逸鳴咽着努力放松後穴,粗大得恐怖的一根肉棒緩緩擠進腸肉裏,筋脈摩擦過脆弱腸壁,緩緩

撐開填滿了整個身體。

“好疼......我沒力氣,我真沒力氣做......錦哥......"言逸努力吞進陸上錦整根性器,已經耗盡了所有體力,無力地軟在床上,只靠陸上錦的手提着他借幾分力。

被抑制劑壓制的發情似乎被喚醒,骨髓中的疼痛未消失,又出現了一種渴待的交媾欲望。

跪爬的姿勢更顯得言逸腰腹纖細,陸上錦把他抱起來,托着雙腿掂了掂。

"啊!痛,吃不下,不要全插進去......”言逸尖叫着抓住陸上錦的手,用力撐着不讓自己身子往下墜,

卻實在沒有力氣,身體墜下,被堅硬粗大的性器從下至上徹底貫穿,直接捅進了生殖腔。

陸上錦抱着言逸上下抽插,小兔子的身體被楔在自己胯下的硬物上,渾身浮起一層涔涔的薄汗,

白皙的臀肉被沖撞發紅,紅腫的穴口吞着一根龐然大物。

言逸驀然哭出來,緊緊抱着陸上錦,指尖抓在陸上錦背上留下幾道淡紅的指甲印。

言逸驀然哭出來,緊緊抱着陸上錦,指尖抓在陸上錦背上留下幾道痕跡。

“錦哥……什麽時候才能……不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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