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二更)

這大冷的天,溫有拘的身上只穿着一身水藍色的錦衣,見她看去也未過來,只是掀了一雙眼,眉目溫和得望着她。

說不出心中是什麽思緒,崔柔只是有些眼神複雜得望着他,到最後還是擔憂溫有拘的身子,同王慎說道:“國公爺,夜深了,你進去吧,我也該走了。”說完這句,她也未等王慎回答,便朝溫有拘的方向走了過去。

王慎看着她離去的方向,張口欲言,可見人腳步匆匆,話還沒出口,那人卻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邊。

她在擔心他。

王慎的心中閃過這個念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望着崔柔匆匆朝溫有拘趕去的身影,也跟着往前走了一步,可最後卻還是及時停住了步子。

如今的他已經沒有這個資格再去說什麽了。

他只能眼睜睜得看着崔柔離開,袖下的手緊攥着,目光一眨不眨得望着兩人的方向。

崔柔走得快,沒一會功夫就走到了溫有拘的跟前,等走到溫有拘的面前,她緊擰着眉,語氣卻是未掩關切得同人說道:“侯爺怎麽還在?”

眼看着崔柔臉上關切的神情和那擔憂的話語。

溫有拘突然輕輕笑了下,他垂眸望着她,神情閑适,眉目帶笑,嗓音也很溫和:“你沒讓我走,我不敢走。”

這人——

先前那副模樣,她哪裏有空同他說些什麽?

可她能說什麽?早在當日溫有拘同她在竹林說起那番話的時候起,她便已經看明白眼前這個人了。

這個人看起來雲淡風輕的,其實為人最是執拗不過。

這些日子她一直對人避而不見,明眼人都應該看得出來她是在拒絕他,可他卻好似不知道似得,又或者是明知道卻還是選擇了這麽做。

真是執拗得讓人頭疼。

崔柔以前從來沒有這麽無力過,此時卻只覺得腦仁都疼得厲害,她擡了頭仰着臉,那雙往日溫和的眼眸此時無力得望着他,與他說道:“侯爺,我和你明說吧,我沒想過這輩子要再嫁人。”

以前她總以為只要躲着避着,有一日溫有拘也能看明白。

可如今才發現這個男人,要是不和他說清楚,這個男人還真有可能一直都這樣下去。

她不能耽誤他的生活。

此時月色很好,溫有拘耳聽着這話卻仍舊低頭望着着她,溫聲說道:“我知道。”

他知道?

崔柔一愣,張口便道:“你既知道,為何?”

“因為——”溫有拘的聲音溫和而又有力,他垂眸望着她的時候,眼裏只有她一個人:“滴水可以穿石,鐵杵亦可磨針,我在等,等着你改變心意的那一天。”

滴水穿石,鐵杵磨針。

我在等,等着你改變心意的那一天。

崔柔神色怔怔得聽着這兩句,她仍是保持着仰頭望着他時的樣子,眼看着他臉上的笑意,不知過了多久才啞聲問道:“如果等不到呢,如果這輩子我都沒有改變心意呢?”

溫有拘好似早已知道她會問這樣的問題,他臉上的笑和說出來的話就如清風明月一般,在這寒風寂寂的夜裏猶如四月的暖風拂在人的心間:“那也沒事,至少我努力過了,就算等到我閉眼的那個時候,我也不會覺得這一生有所遺憾。”

“你——”

崔柔張口欲言,最後卻無力得閉了嘴。

她神色複雜得望着他,滿腹話語,最後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而溫有拘望着她這幅樣子,也只是輕輕笑了下,仍是很溫和的模樣:“好了,夜深了,快進去吧,我送你回去。”

他身子骨結實,倒是不懼寒風。

可崔柔又怎麽可能再受得住?要是再待下去,難免得了傷寒。

耳聽着這話,崔柔倒是也未說什麽,只是看着人點了點頭,而後便由明和扶着上了馬車。

溫有拘眼見她上了馬車,這才翻身上馬。

王慎眼看着兩人離去,沒有離開也沒有上前,他只是望着他們兩人離去的身影。夜色幽幽,很快他就看不見了,可他的眼前卻還是忍不住回想起先前兩人站在一起時的模樣。

男的高大,女的嬌小,就像當初他坐在馬車裏望見他們時的樣子。

或許上天早已給了他預示,當初他沒有走下馬車,那麽注定他以後只能做個局外人。

想到這——

王慎似是想笑,可最後露出來的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馬車已經瞧不見了,就連那車轱辘聲也都聽不見了,他終于收回了目光,望着頭頂的那彎明月。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轉身往府中走去。

……

翌日。

一大清早。

馮婉就被以得了重病的原因送去了家廟。

她被送去家廟的時候,天色還是灰蒙蒙的樣子,許多家仆都還沒醒來,唯有幾個起早的家仆瞧見馮婉被人攙着扶上了馬車。

可他們也沒能回過神來,只能眼睜睜得瞧見馬車駛過留下的喧嚣。

以前好端端的人突然就得了重病。

這事怎麽都說不過去。

可庾老夫人發了話,又有馮婉的親信徐嬷嬷親自開口,衆人這才信了,可自然也有存疑私下去問的,“即便是重病在家裏好好休養便是,何故要送到家廟去?”

家廟清苦,可不是能夠待人的地方。

這個時候便又有人私下傳出來,說是“三夫人得的病是會傳染的,這才會一大清早就把人送走了。”

旁人聽得這話自是不敢再多說什麽了,這會傳染的病可不是什麽好病,留在府中,沒得過給他們。

可好端端的人怎麽突然就得了這樣的病?

底下的人明面不敢說,底下私語卻不少,消息傳得多了,自然也有不少傳到了王珺的耳中,耳聽着這傳得越來越沒有邊際的話,王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同連枝淡淡說了一句:“這些話傳一會也就夠了,多了便讓人去提着點。”

“沒得讓祖母瞧着不高興。”

連枝聞言自是應了。

王珺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麽,只是想起昨夜馮婉說得那番話,才又偏頭問了連枝一遭:“那個玉露呢?還在三房?”

昨兒個回來的時候,她倒是也忘記這號人物了。

如今想起才有這麽一問。

連枝聽她說起玉露,便輕聲回道:“先前老夫人已經差人去三房找玉露了……”這樁事馮家和三夫人都逃不了,更別說這個小丫頭了,只是……她想起先前外頭得來的消息,面露猶豫,似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她這番模樣,王珺自是瞧見了。

微微掀起眉尖,停下翻書的動作,擰眉問道:“怎麽,出了什麽事?”

“回您的話,先前容歸姑娘授老夫人的吩咐去三房拿人,可是——”連枝說到這稍稍停了一瞬,緊跟着是又輕聲一句:“玉露已經不見了。”

這“不見了”三個字被她壓得極輕。

可王珺卻還是聽見了,她翻着賬冊的手一頓,可也只是一個呼吸間的事,她便又重新低了頭翻看起手中的賬冊,口中也只是淡淡說了一句:“行了,知道了。”

她知道連枝先前話中為何猶豫。

這好好的大活人突然不見了,自然也就一個原因。

玉露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想想也是——

馮婉是頂王珍的罪,而替王珍往馮家通信的便是玉露。馮家為了自己的利益尚且可控,可玉露這丫頭卻難保她會不會說道什麽,所以她必死無疑。

王珺不覺得玉露是無辜的,只是覺得有些可惜。

這些丫頭又哪來什麽自主可言?還不是主子說什麽便做什麽。

眼看着連枝面上殘留的一抹悲愁,想來她心中想得也是這些,王珺想到這便又翻了一頁手中的賬冊,而後是望着她柔聲說了一句:“這些日子你也沒歇好,先下去歇息一會吧。”

自打做了那個決定後,她倒是沒覺得什麽,可連枝卻好幾日都沒睡個安穩。

如今那眼下的烏青即便用白粉都有些蓋不住了。

連枝耳聽着這話倒是也未曾拒絕,這些日子她也的确沒有歇息好,如今精神都有些恍惚了,以這樣的面貌伺候主子總歸是不好的。

因此她也只是彎腰替人掖了掖身上的毯子,而後是又同人柔聲說了一句:“您也別總看賬冊,沒得眼睛又該酸了。”

“奴讓人給您在爐上煨着湯水,過會您要喝了便喊如意一聲。”眼見王珺點頭應了,她才往外走去。

王珺眼見她離去,卻是又繼續翻起了手中的賬冊,只是沒翻幾頁,她便又想起了蕭無珩,想着他昨日義無反顧離去的身影,她撐在賬冊上的指尖還是忍不住微微蜷了起來。

如今已過去一夜了,也不知道他的氣消了沒。

……

而此時的三房。

王珠坐在王珍的屋子裏,一塊粉色繡着蝴蝶的帕子都已經被她哭濕了,這會她還在哭,一邊哭,一邊看着王珍,抽抽噎噎得說道:“母親好端端的怎麽會得重病,我才不信,我要去找母親問清楚。”

說完,她便站起了身。

眼見王珍只是沉默着動也不動,便又抽抽噎噎得坐了回去,一邊拉着王珍的袖子,一邊看着她說道:“五姐,你陪我一起去找母親好不好?”

先前她醒來的時候,母親早已經被人帶走了。

她去尋過祖母,祖母卻沒見她,只是讓她好好待在府裏,哪裏也不準去。她倒是想自己套了馬車去,可那些人好似早就受了命令,只是恭聲請她回屋。

她沒了法子,這才只能來找五姐。

王珠雖然近段日子和王珍起了矛盾,可心裏卻還是覺得她聰明,肯定能有法子去尋母親的。

可王珍耳聽着這些話卻沒有動身,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只是沉默得坐在椅子上。

王珠這會也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停下抽噎的哭聲,擰着眉望着她:“五姐,你到底怎麽了?”以前碰到這樣的事,五姐早就說話或者是下主意了,今日卻是一句話也不說,看起來也有些不對勁。

她皺着眉望着王珍,若是細看的話,好似還能夠瞧見五姐臉上有些紅印,只是這會王珍低着頭,有些瞧不分明。

還不等她細看,徐嬷嬷卻恐人發現什麽,上前幾步開了口:“八姑娘,夫人走前就是怕您擔心才不敢讓你們知曉,她說他會在家廟好好照顧自己的,您和五姑娘就在家裏待着,等她病好了……”

“便能回來了。”

最後幾個字被她壓得很輕,細弱如蚊。

王珠聽着這話,倒是真得收回了視線,她仰頭望着徐嬷嬷,似是猶豫了許久才問道:“徐嬷嬷,母親真是生病了嗎?”

徐嬷嬷看着王珠那雙淚盈盈的眼睛,喉間一哽,最後卻還是低着頭,咬牙說道:“自是真得,五姑娘縱然不信老夫人的話,難不成還不信老奴嗎?老奴自幼陪着夫人,又是打小看着您長大的,什麽時候騙過你了。”

這倒是沒有。

王珠心裏劃過這一句。

若此時是別人說,她自然是不信的,可如今說這話的是母親的奶娘,王珠縱然先前心裏還存疑,這會卻已是全信了。

可即便信了,她心裏還是有些難過,好在不至于像先前那樣哭了。

只是又問了一句:“那母親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這——

徐嬷嬷望着王珠,一時卻有些答不出來,先前她同人說“病好了就能回來”,不過是說辭罷了,實際是夫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來了。

可這樣的話,她又怎麽能同八姑娘說?

就在王珠還要問話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沒過半響,便有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人推門走了進來。

進來得是一夜未歸的王祀。

他的身上還穿着昨日去會客時的衣裳,想來是得了消息,一路急匆匆的過來,衣裳和頭發都有些亂了,就連額頭也布滿着汗水。

眼瞧着屋子裏幾人同時朝他看來,王祀終于停下腳步。

“三哥?”

“三少爺?”

耳聽着這幾道稱呼,王祀也沒說什麽,只是朝屋中幾人看去,最後把目光落在了王珍的臉上,眼看着她臉頰上還有些明顯的紅痕印子,目光微動。

王珍也瞧見了王祀看過來的目光,眼看着裏頭幽深的模樣,她心下一凜忙低下了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而王祀看着她低頭也沒說什麽,只是朝王珠和徐嬷嬷說道:“嬷嬷,你先領着八妹出去。”

徐嬷嬷耳聽着這話,心中有些猶豫,不過察覺到王祀投過來的目光時還是立時便低了頭,輕輕應了“是”。

等到徐嬷嬷領着王珠退下——

王祀才合上身後的門,邊走邊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話說完,眼見王珍低頭不語,便又沉聲一句:“王珍,別讓我說第二遍,母親到底是怎麽回事?”

或許是因為王祀的聲音實在是太過嚴肅,竟讓王珍的身子忍不住一抖。

她輕輕咬了牙,最後還是同王祀說了這事,眼看着王祀的臉色越漸黑沉,她心裏害怕,眼眶也蘊起了些淚意:“哥哥,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她是真得沒想到。

若是她知曉會有這樣的結局,縱然再恨王七娘,她也會忍着。

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王祀看着她這幅模樣卻沒說話,只是沉默不語,他目光沉沉得望着她,不知過了多久才收回目光,與人說道:“你如今再說這些又有什麽用?”說到這,發覺她臉色蒼白便又跟着一句:“既然母親已經做了決定,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日後你給我好好待在府裏,我會讓人去家廟打點好,不會讓母親受苦,也會去同舅舅說清楚的。”

這話說完,見人點了點頭,才又問了一句:“那個玉露呢?”

耳聽着這話——

王珍不知想到了什麽,身子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帶着聲也輕了許多:“昨兒個徐嬷嬷已去解決了,過會應該就會有人在井裏發現她的屍體了。”

這樁事,她雖然沒有參與,可知曉得卻也差不多。

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的貼身丫鬟,眼看着玉露落到如今這樣的地步,王珍的心裏還是有些痛惜的,可自己的母親都落到如今這樣的結局,一個丫鬟,她又能說什麽?

王祀聽到了這個答案,臉上也沒什麽變化,心中卻有些慶幸,幸好母親把徐嬷嬷留下來了。

若不然,還不知三房會亂成什麽模樣?

以前他還覺得八妹太會惹事,可如今才發現,八妹縱然惹事也不過是些閨閣裏的小事,哪像王珍一出手就捅了這麽大一個簍子,買兇殺人,虧她也想得出來?

偏偏還不知道好好謀劃,只是不管不顧得,落到如今這樣的地步,還連累了母親和舅家。

王祀心中對她失望至極,連帶着同人說句寬慰的話都沒有便轉身往外走去,只是還沒走出門外,便聽到身後傳來王珍咬牙切齒的聲音:“哥哥,那個王七娘不好對付,您以後別再同她來往了。”

“我們落到如今這樣的地步,都是拜她所賜。”

耳聽着這話——

王祀沒有回頭,腳步卻是一頓,他沒說話,只是過了許久才點了點頭。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