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1)

我能拒絕嗎?!

苦哈哈的臉上全是這個表情, 看得鐘亦忍俊不禁。

“如果, 我沒猜錯的話, 蘇臻已經就最近這段時間就會有動作。”鐘亦繼續跟施雨童解釋, 将手機拿給施雨童看:“你都沒有發現最近這段時間你上熱搜的頻率多了很多, 甚至比一些一線流量都要頻繁, 喏, 熱搜又是第一。”

不過這次的熱搜跟之前的不太一樣, 是施雨童跟“臻寶”的合作,以及JEWELRY的合作項目, 看上去十分的一本正經,一看就是有人專業在經營, 這個人是誰根本就不用做他想!

“怎麽回事?!”施雨童看着鐘亦手機上飄紅的名字, 也很無語。

跟鐘亦待在一起,她哪會兒還有空閑的時間去看手機?施雨童頭一次因為自己頻繁上熱搜而感到頭疼, 她頭疼的不是自己在熱搜上,而是就像鐘亦說的那樣,她靠着鐘亦這顆大樹才在這個圈裏占了一個小角落而已,怎麽也不至于三天兩頭的就是上一回熱搜, 這頻率實在是太頻繁了!

“所以現在不是你和我想不想的問題。”鐘亦挨着施雨童的寬慰她:“我們先心裏有個譜兒, 看他想怎麽做。”

并不想跟情敵有任何牽扯的施雨童噘着嘴, 想說什麽, 最後還是沒敢說, 她隐隐約約有個猜測, 如果鐘亦說的是事實, 那蘇臻到底是不是她的情敵,可能還要兩說,而這種可能性的存在成功的讓施雨童心裏舒服了不少。

如果蘇臻不是她的情敵的話,其實他們也并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看在那些飲品甜點的份上,施雨童覺得自己完全可以不跟他一般見識,頓時就感覺輕松了很多。

兩人在辦公室裏膩歪了一整天,說是工作其實也沒幹什麽正經事,最後還是鐘亦半拖着施雨童看了一部電影,讓她回去寫個影評,某人才不得不跟着鐘亦一起看電影,她以為鐘亦在身邊,可能無法集中注意力,畢竟心思全花在鐘亦身上了,結果看着看着自己就入了迷,反倒是鐘亦基本上就沒看進去什麽東西,一直歪頭看着身邊的施雨童發呆,也不能說是發呆,可能就是單純的想享受這種簡單的小時光。

于是等兩人前腳離開工作室,後腳工作室的小夥伴們就叽叽喳喳的各種鬧騰開了,雖說大家早就覺得這倆人在一起了,但從前沒有石錘了,今天這相攜而來又相伴而去,看着彼此的眼神恨不得溺出水來,就那種黏糊勁兒,這妥妥的就是石錘了呀!

于是大家紛紛自動自覺的拿出今天老板娘新發的紅包,兌錢給老板老板娘買了一對情侶娃娃,準備讓前臺小姐姐給放在前臺,讓過往來來客都可以清楚的看到,瞧見沒,這就是我家老板跟老板娘,終于在一起了,特別恩愛!

然後用剩下的錢去大吃了一頓,後半夜還轉場唱了半宿的歌,導致第二天大半數的人都遲到了,想給管事的秦大經紀人請個假,卻發現從昨天開始秦大經紀人就失去了蹤跡,甚至都沒有跟他們一起去慶祝,小夥伴都十分不滿意,鑒于老板跟老板娘都沒有來上班,可能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于是大家繼續轉場,火速奔到秦大經紀人的豪宅,準備換個地方好好八卦一下老板跟老板娘的二三事!

可憐秦大經紀人三天的假期才剛剛過了一晚,就泡湯了,不僅泡湯,豪宅還被無情的征用,直接變成了狗窩,十分耳朵慘不忍睹,當然,八卦老板跟老板娘的過程還是很愉快的,秦大經紀人甚至還爆料老板多半第一眼見到老板娘的時候就動了歪心思,只是人模狗樣的不願意承認,還非要端着自己半個長輩的身份,也是辛苦。

一衆吃瓜群衆:哇哦!好勁爆呢!

可憐的鐘亦大老板并不知道自己在家享受悠閑的戀愛時光的時候,她的八卦新聞已經漫天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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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在一起時的每一天都過的很快,兩個人就算什麽都不做,只是一起曬着太陽也覺得很滿足,當然跟着影後大人一起曬太陽也肯定不只是曬太陽那麽簡單,鐘大影後喜歡一邊講課一邊曬太陽,施雨童就纏着她非要讓她親自示範,這三部示範兩不示範,就動上了手。

鐘亦摟着懷裏的人,有些意猶未盡,可某個小孩兒的肺活量實在是不行,不僅僅是不行,還差得很遠,鐘大影後決定以後還是每天早上把小孩兒叫起來一起跑跑步步做做有氧運動,為了以後的幸福着想,躺在床上膩歪的活動必須得取消掉,雖然她也很喜歡某人将醒未醒纏着她要親親的模樣,但親又親不過瘾,這種吃不飽還非要饞的過程有些痛苦。

得到滿足的施雨童挨着鐘亦躺在搖椅上,晃晃悠悠開始自己的審問工作:“那你拍戲的時候是不是也有很多那種類似的戲呀?”

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之前不敢問,不過現在就沒有關系了,完全可以當做行業內的友情探讨嘛,她才不是什麽吃醋呀什麽小肚雞腸呀什麽什麽之類的,鐘亦要親別人也沒什麽嘛,都是為了藝術,她能理解的!

應該能理解吧?施雨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管能不能理解,她可能不和傻到當着鐘亦的面變現得很像吃醋的樣子,她可是大度的鐘大影後的女人,必須大度!

所以,鐘亦你倒是快說呀!

偏偏鐘亦就是沉得住氣,看着小孩兒明明很着急很想知道,還非要假裝自己不在意的樣子讓鐘亦有點滿足,逗得差不多了才問佯裝自己沒明白的樣子問道:“類似什麽的戲?說清楚點,沒明白。”

“就是、就是那種……”她有些臉紅,當着鐘亦的面實在不好說什麽吻戲、船戲之後的,結果她一擡眼就看到了鐘亦打趣的眼神,頓時有些羞惱,小拳頭錘在鐘亦的肩膀上:“你故意的!”

鐘亦握着她的手腕,低頭湊過去咬住了施雨童的唇,輾轉留下一點痕跡之後才心滿意足的松開她的手:“你撓花人家臉的事兒就不說了吧?”想想就覺得這小孩兒認真的可愛,怎麽能那麽可愛呢!

“不是,就是哎呀,你快說!”施雨童捂住鐘亦的臉:“你教教我到底應該怎麽做,我就是、受不了他湊過來,一想到別的什麽人要親我,我就是很受不了!這樣會不會太不敬業!”其實她真實想問的不是這個問題,但是直接問又會顯得她很小肚雞腸,她才不要剛剛在一起,就變成醋壇子,那樣鐘亦該不喜歡了。

“哪有那麽多真的。”鐘亦安撫了即将炸毛的小獸,跟她分享自己的經歷:“有很多這種戲份都只是借位而已,觀衆知道感情到這裏了,就差不多了,不用非得真的這樣那樣的吻”然後湊近施雨童的耳邊,沙啞着嗓音說道:“那樣的吻只能是親密關系才可以,像你我,知道嗎?”

那樣的吻?是哪樣的吻呀,施雨童覺得自己有些沒勁兒,咽了口唾沫,掙紮着吻:“那要是導演要求逼真呢?”就比如她上一場戲。

鐘亦噙住她的耳垂,霸道又任性的說道:“那就換個導演。”

“啊?”

“專心點。”鐘大影後不太滿意:“教你拍吻戲呢,怎麽能不好好學?別人我還不樂意教呢,老師親自給你示範,多得到多少,全看你的悟性了。”

施雨童覺得自己悟性不太好,別的不說,她現在腦子裏又是一團漿糊了,原本打算問鐘亦的話,也沒有說出口,頓時覺得自己有點沒出息,三兩下就被鐘亦欺負的慘兮兮,一點兒也不可愛。

鐘大影後教完餓了新一期的教學內容之後,才摟着自己的教學“用具”開始敦敦教導:“拍戲的時候自己長點心,不是導演說什麽就是什麽的,你要有自己的判斷,該拒絕的時候一定要義正言辭的拒絕,懂嗎?”

“懂。”施雨童只剩下點頭的力氣。

“不懂也沒關系,這點你倒是不用操心。”鐘亦大家長十分的霸氣威武:“有我在這兒還是沒人敢欺負你的,這種不入流的肮髒手段,都只會欺負那些勢單力薄的急于出頭的小姑娘,你我都不太适用。”

“什麽意思?”施雨童眨了眨眼睛。

鐘亦點着她的鼻子,笑了:“虧你還是我的‘意中人’,鐵杆粉絲怎麽會不知道我雖然拍了很多戲,但親密的那種,從來都沒有接過,哪怕真的有需要,也是劇情上做含糊處理,朦胧的表現一下就可以了。所以,這個問題,你完全不用擔心,上次的事兒是個意外,畢竟那個劇本最開始都不是拿給你的,你是後來才轉接的女主,有些細節沒有處理而已,以後都不會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啊?”施雨童覺得自己只會發出單音節了,感覺又變蠢了好多,只好把頭埋在鐘亦的懷裏,默默的回憶了一下,鐘亦好像真的沒有那種什麽親呀吻呀之類的戲,最多也就是一個抱抱?或者側臉吻一下的那種?

哎呀,怎麽辦?好像顯得她很愛吃醋一樣,某人彎着嘴角假裝不在意,可以眉眼彎彎藏不住:“我沒有說這個呀,這個不重要,一點兒也重要,真的。”

“嗯,不重要。”鐘亦搖頭笑:“某人并不在意,是我比較在意,所以你以後也要向我學習,該保持距離的就适當保持距離,知道嗎?千萬別讓人家誤會,你長得這麽好看,被人家誤會就不好了。”

被誇長得好看了呀!施雨童心裏美得冒泡,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從這裏看見看見院子裏新換上的綠茵茵的草甸,窩在鐘亦的懷裏,等到開春的時候就可以重新再院子裏種上向日葵,金燦燦的葵花在最後的秋日都會變成她口中噴香的零食,令人垂涎三尺,欲罷不能。

自打兩人中間那層窗戶紙被捅破之後,除了整天膩歪在一處,鐘亦也給她講了很多以前施雨童都沒有關注過的事情,想要長久的在一起,就一定要有所規劃,比如鐘亦的健康管理身材管理之類的,鐘亦三五不時的跑去打打拳擊,那種力量的美讓施雨童十分的羨慕,羨慕歸羨慕了,她圖新鮮的跟着玩過幾次,然後就華麗的選擇了放棄,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所以,施雨童也給自己做了規劃,打拳擊就算了,她頂多就是游游泳或者跑步機上消磨一下時間,施雨童給自己做了個短期規劃和長期目标,長期目标只有一個,那就是有朝一日能與鐘亦肩并肩。短期計劃就比較複雜了,她這邊羅列了很多爛七八糟的小目标,寫了滿滿兩大張紙,鐘亦看後删删減減就變成了先完成學業,輔之以适當的實踐操作,然後又被她布置了一大堆的“家庭作業”表示開學之前要檢查作業,家裏有個“老師”就是這麽慘!

短暫的休息之後,‘臻寶’那邊的拍攝活動就提上了日程,施雨童是有些擔心的,總覺得事情不會像鐘亦說的那麽簡單,不然為什麽這麽多年都過去了,都沒有找過她,怎麽好端端的她這邊才剛剛邁上正軌,就冒出了什麽所謂的家人,施雨童多多少少都有些排斥,但排斥歸排斥,眼下蘇臻并沒有任何的動作,她還得趕緊開學之前,把手裏這個工作完成,別再耽誤到最後影響她回學校上課。

她可是有“家庭作業”要完成的人!

保姆車直接就開到了工作室的樓下,本來是打算直接開到小莊園去接人的,但是被施雨童給拒絕了,她已經把那裏當成了自己的家,小動物的領地意識很強,總覺得自己家門口要是沾上了別人的味道就不對了,而且她也知道鐘亦也不喜歡亂七八糟的人往家裏來,平常接送都是秦君和鐘亦的老司機,都是自己人,什麽品牌方想要殷勤送人回來,都會被鐘亦禮貌而客氣的拒絕,所以施雨童學的很快。

但是她拒絕的并不禮貌而客氣,本來對蘇臻是有那麽一點點改觀的,但是自打知道了蘇臻很有可能是她哥之後,這一點點也沒有,施雨童也不知道為什麽,大概是本能的并不喜歡這個名義上有可能比自己跟鐘亦跟親近的人出現。

她的不客氣并沒有絲毫的影響到蘇臻,太子爺不僅是親自上門來接,甚至還帶了“天光”旗下的金牌造型團隊,可惜,他的團隊再怎麽金牌,施雨童也用不上,鐘亦弄這麽個工作室可不是吃白飯的,平常拍戲不用跟着進組那是怕人多眼雜被人說耍大牌,再加上劇組要求妝容造型都是比較固定的,根本就用不着帶這麽一個團隊出去顯擺。

但是代言活動就不一樣了,自家藝人當然是自己拾掇起來才會更漂亮!工作室的每個小夥伴都是這麽想的,要是伺候好了老板娘,說不定還能賞個海島游,帶薪的那種,于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直接上了“臻寶”過來接人的保姆車。

蘇臻自己沒有開車,是跟着保姆車一道過來的,本以為接了施雨童就行的那種,完全沒想到整個工作室的人全都跟着上了車,秦君站在樓下看了眼時間,歉意的笑笑:“女孩子出門都愛打扮,馬上就好,蘇總可千萬別介意。”

車上叽叽喳喳鬧成一片,可見平時工作的環境就是這麽活潑熱鬧,蘇臻紳士的笑:“沒事,沒事,應該等的。”

這話一說完,車上頓時“哇”了一片又一片,一夥人眼珠裏滴溜溜轉的打量着蘇臻,你給我一個眼神,我給你一個小動作,默默的交流了半天最後決定一致對外,這小夥子模樣看着還可以,可惜我們家老板跟老板娘已經正式在一起了,再獻殷勤也是沒有用的,別以為我們都不上網看八卦,最喜歡看八卦了!

蘇臻一直注意着外面,見鐘亦帶着施雨童過來了,立刻下來準備接一下,然後就聽見車上不知道是誰喊了句:“鐘老師,車上沒位子了,不然你帶着小童童自己開車去吧!”

蘇臻:……怎麽可能,他準備的這輛保姆車就是再塞一個團隊也能塞下!

這一回頭就扶額了,能塞下是正常的情況,不正常的情況是這些人将車上原本折疊的床呀沙發呀什麽什麽酒吧臺什麽玩意的全都整了出來,原本規規矩矩的保姆車瞬間功能齊全到可以開party了,車上的小夥伴面露微笑。

“目的地等你們!蘇總,快上車,咱們走了!”

蘇臻:“不然、不然鐘老師我跟你一起吧?蹭個車可以嗎?”說着話就想往鐘亦的方向走。

立刻有人出聲:“可是我們鐘老師的跑車沒位子呀,坐不下的坐不下的,蘇總快回來,我們這邊開酒了哈,給你倒一杯,不要客氣!”

蘇臻邁出的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落了,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是就是想不出來,這種情況下只好折返,小夥伴們服務十分到位把人接回來,立刻送上了新開的紅酒,服務十分到位。

反倒是鐘亦有些不放心:“都少喝點,一會兒還要幹活呢!”

“知道了,鐘老師放心一會兒見!”遠遠的還能聽見:“來來來蘇總幹了這一杯。”

真的不是去參加什麽酒局嗎?

施雨童彎腰偷笑,趴在鐘亦的肩膀上笑夠了才問:“怎麽辦,就剩我們兩個了?”

鐘亦把拎在手裏的墨鏡戴上,牽着施雨童的手準備去開車:“還能怎麽辦,只好我委屈一下,給我們施老師當回司機,親自送你過去。”

“我的意思是,要不我們私奔吧?”摟着鐘亦的胳膊笑得燦爛。

拍攝時間暫定為三天,第一天主要拍一拍“臻寶”的宣傳照之類的硬照,第二天就是視頻拍攝,然後第三天才是跟JEWELRY雜志的合作版面拍攝,時間很充足,工作經驗很豐富的小夥伴們覺得這種強度的工作一邊玩一邊就幹了,簡直就是出門放個風的功夫。

等鐘亦帶着施雨童到塞攝影棚的時候這幫子人甚至還打起了鬥地主,不過一見鐘亦過來,立刻眼疾手快把牌藏了起來,動作麻利的抄起了自己的家夥事兒準備開始工作。

“小童呀,來了來了,快點開始準備服裝!”化妝師扯着鐘亦:“鐘老師這邊歇着,這邊看的清楚。”

然後就拖着施雨童準備衣服造型之類的,蘇臻還沒搭上話施雨童就被帶走了,工作問題他也不好打擾,只能自己溜到到鐘亦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跟鐘亦套話。

“鐘老師大忙人今天怎麽會有空帶童童一起過來?”團隊也就算了,經紀人也就算了,甚至鐘亦自己都過來,蘇臻要是再猜不到鐘亦的想法,可能就是真的蠢了:“童童在我這兒,還能受委屈嗎?您說是吧?”

“蘇總多慮了。”鐘亦淺笑着:“只是最近比較閑而已,蘇總也看到了,我這幫子人就是愛鬧騰,能接‘臻寶’這麽大的活動,當然得珍重對待。”

蘇臻:……這話別人說我也就信了,你鐘亦張嘴這麽說,我實在是沒這個勇氣去接!

“鐘老師客氣才對。”蘇臻還想再說什麽,就見鐘亦起身。

施雨童的造型已經做好了,一襲香槟色魚尾裙,發髻松松散散的垂在一側,端的是婉約秀麗,鐘亦走過去看了看,結果“臻寶”工作人員遞過來的圖冊,挑着上面的珠寶看了又看,最後選了一串鑽石項鏈。

“就這個吧,蘇總覺得呢?”

這串項鏈算是整個圖冊裏面最貴重的一個了,末端的主鑽不論是淨度還是切割都還算是上品之作,連帶着旁邊綴的一圈小鑽成色也都不錯,蘇臻這麽看一眼,就知道鐘亦其實嫌棄這圖冊上給的珠寶檔次不夠,點着頭笑道:“聽鐘老師的。”

然後拿過鐘亦手上的圖冊,交給了身邊的工作過人員,遞了一個眼色過去:“讓經理過來。”

“鐘老師見笑了。”蘇臻解釋:“以往請代言人,珠寶方都會比較慎重,貴重一些的珠寶輕易都不敢往外拿,這次是我們沒有考慮周全,鐘老師千萬別怪罪。”珠寶拍攝現場人多眼雜,貴重物品稍有一個不慎就會出現意外,品牌方當然要謹慎些,所以拍攝所用的珠寶大多都很一般,後期點了幾個亮光,甚至連哪一款都看不出來。

鐘亦當然是知道的,她就是想看看蘇臻會怎麽做,或者說,想看看蘇臻到底想做什麽!

冰冰涼的鑽石貼着脖子的感覺并不怎麽舒服,施雨童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然後才小聲的問道:“這個項鏈應該挺貴的吧?”

鐘亦不置可否,只是笑:“挺好看的,成品出來說不定會帶一波銷量,值得。”

“不是。”施雨童瞅了瞅那邊一溜的珠寶箱以及珠寶箱旁邊的工作人員:“我是說,這麽貴重,萬一弄壞了,是不是要我陪?”

這下不僅僅是鐘亦笑了,就連工作室的小夥伴們也笑了。

“別鬧,我說正經的。”

鐘亦:“正經的話,可能會把你賠給他們,我覺得這才是蘇臻真正的目的。”

施雨童噘着嘴:“我覺得你說的不對,如果、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為什麽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動靜?我要是他的話,可能會偷偷的做個D、做個那什麽,不就直接看出來了嘛!”

鐘亦視線瞥向了一旁正在跟工作人員說話的蘇臻,輕聲說道:“你怎麽知道他沒做呢?”

蘇臻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絕對不會做到這種程度,不管這那麽說,他可都是蘇家的太子爺,不至于連個代言人拍個廣告自己都要親自過來打光吧?這說出去指不定就是另一個天方夜譚!

“啊?”施雨童長大了嘴巴:“那我、是不是就真的跑不了?”

“安心。”鐘亦替她将發髻上的簪花換了一個,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蘇臻兜兜轉轉繞這麽多圈子,一定不單單只是想證明你的身份那麽簡單,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有求于你的。”而這個有求,鐘亦猜想,十有八九跟蘇家老爺子有關!

收拾好的施雨童戴着亮晶晶的鑽石開始拍照,施雨童的鏡頭感在鐘亦的教導下越來越好,幾個動作拍下來,效果都很不錯,鑽石系列拍的差不多的時候,開始換玉石系列,緊接着就是換衣服換造型換珠寶,中間有個休息的時間。

施雨童換上自己的衣服,在恒溫的大鵬一個勁兒嚷嚷着熱,這會兒就十分的羨慕一年四季不分季節穿衣服的鐘亦了,也總算明白,混到鐘亦這種程度,穿衣服只要好看就行了,季節溫度什麽的,其實根本就不用考慮,走到哪兒都是恒溫恒溫恒溫,毛領大羽絨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看着小孩兒幽怨的眼神,鐘亦貼心的讓秦君給買了冰冰涼的飲品,人手一份,施雨童的這一份在她這裏:“累不累?”

“累倒是不累,比拍戲的時候輕松多了,就是随便擺幾個動作而已,很簡單的。”施雨童靠着沙發背,就着鐘亦的手吸了一大口,沁心涼的感覺,十分滿足的呼了一口氣:“真好喝。”

“喜歡就行。”鐘亦說道:“這個喝了不長胖。”

“我有很胖嗎?”施雨童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的小蠻腰:“也沒有長肉呀。”從前沒有這種塑形的意識,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不胖就以為是真的不胖,後來才知道鏡頭裏的不胖才是真的不胖,而鏡頭的要求是十分嚴格的,一點點的贅肉都能被無限放大,也很可怕。

不過施雨童比較幸運,屬于天生骨架小,跟着鐘亦訓練了一段時間之後,妥妥的能滿足上鏡的要求,所以後來她就多多少少也開始下意識的保持自己的形體,高脂的油炸垃圾食品也不再吃了,剛開始很痛快,後來也就慢慢習慣。

她的生活習慣,已經開始慢慢的跟着鐘亦的習慣而改變,兩人的步調也越來越統一,鐘亦不再吃草,施雨童不再吃垃圾食品,一碗清粥可以一起分着吃,這樣的生活彼此都很滿足。

湊在一起說着小話,并沒有人敢過來打擾,鐘亦看時間差不多了,正想跟施雨童交代一下,一會兒拍玉石要小心點,別真給人家弄碎了,也不是賠不起,就怕蘇臻倒是再賴上來。

正說着蘇臻呢,就看見蘇臻帶着人提着幾個珠寶箱子過來了,一進棚先看兩人的位置,鐘亦覺得可能有些不太對,低頭對施雨童說:“一會兒見機行事。”

“怎麽見機行事?”施雨童不是很懂。

“小童,蘇臻是有備而來,我們躲是躲不過去的。”鐘亦看着蘇臻打發了一個工作人員小跑過來傳話,加快了語速:“你們血脈關系割舍不掉,我的意思是,看看他到底想要什麽,至于給不給,能不能給那就是我們的事了!”

“其實,如果他真的拿出證據我是反駁不了的。”施雨童小聲的回答:“你說蘇臻不會在這裏公開吧?我覺得這并不是合适的場所呀!”

“不好說,先看看吧。”

“鐘老師、施老師,我們蘇總說新到了一個玉件,想讓鐘老師先看看。”工作過人員戴着白手套,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蘇總想一會兒用這個單獨拍一組照片,就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先看看吧。”鐘亦點頭。

一句話聽兩遍的施雨童低頭悶笑,覺得這樣一本正經的鐘亦渾身散發着金色的光芒,她其實已經有些不太記得剛認識鐘亦的時候她是什麽樣子了,但作為“意中人”她對鐘亦的初印象,其實是高冷女神來着。

結果倆人越走越近,高冷女神的外衣被撕下之後的鐘大影後會陪她燈下看書,會陪她回老家逛超市,會陪她一起吃早飯,送她上學接她回家,暖到心坎裏的那種,施雨童就覺得自己很幸福,簡直全天下最幸福!

摟緊了鐘亦的胳膊,假裝淡定的跟着來人去看那件蘇總新到的玉件。

其實她也不知道有什麽可看的,說到底她們只是過來做個配飾陪着那些珠寶拍幾張照片而已,難道蘇臻自己都沒有想過拍什麽照片用什麽珠寶跟她們并沒有關系嗎?我們只要拍照、然後拿錢就好了。

好吧好吧,他可能有點別的想法,我們等着看就好了。

施雨童無論如何也沒想過,這個新到的玉件會這麽眼熟!

蘇臻大開了箱子就沒有再合上,巴掌大的玉鎖躺在那裏,無論鎖的造型還是上面雕刻的蝙蝠花紋都跟施雨童家裏那個一模一樣,施雨童就在想,如果把這個玉鎖的背面露出來上面會不會也刻了她的生辰八字,這麽詭異,施雨童簡直都要懷疑她家裏的那塊兒玉鎖被蘇臻給盜走了!

驚訝的看了蘇臻一眼,再去看鐘亦,就被鐘亦攥住了手腕,輕輕捏了兩下,示意她鎮定。

“蘇總這小玉鎖倒是精致得很,只是……”鐘亦提出疑問:“我看這東西像是小朋友用的,跟這次拍攝的主題不太符合吧?”

蘇臻客氣的笑:“是這樣的,我們這次拍攝有兩個主題。除了‘柔與魅’這第二個主題是‘親情’。鐘老師也知道,女人一向都是珠寶商最大的客戶,但是近幾年市場發生了一些變化,給孩子買些小鎖小镯子的也不在少數,另外還有給長輩的,都是我們的客戶群嘛,所以這次的拍攝,也要麻煩童童了。”

“是嗎?那我們怎麽只收到了一份策劃?”鐘亦盯着那塊兒玉鎖多看了兩眼:“我可以看看嗎?”

蘇臻當然答應,親自将玉鎖拿起來交給了鐘亦,只是遞東西的時候多看了施雨童兩眼:“鐘老師別看這玩意小,可是費了些功夫的,目前我們這兒也就只有這一件,獨一家。”

鐘亦拿起來細細的看了看,這塊兒玉鎖除了後面刻字的地方留了白,其他幾乎與施雨童的那個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雕刻師傅不一樣,所以出來的感覺也不一樣,能讓人一眼就分辨出兩塊兒玉的不同。

“玉是好玉,只是這雕工稍微欠缺了些許。”鐘亦将玉鎖還回去,朝施雨童看了一眼,帶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施雨童猶豫了一下,輕咬着嘴唇,在思考。

鐘亦說的對,到如今這種時候,真不是她能躲得過去的,今天蘇臻能拿出這麽一塊兒跟她一模一樣的鎖,明天又能拿出什麽那就真的不好說了,既然兜兜轉轉總要面對,不如直接坦言。

“一般般的東西。”施雨童開口:“我家裏倒是有個跟這個差不多的鎖,我雖然不懂這些玉呀紋呀之類的東西,也能看出來蘇總這個花紋确實一般得很,不如我那個漂亮。”

那口氣故意說的十分傲慢,甚至還帶了點諷刺的感覺,大概意思就是你看你這什麽東西,一看就是盜版的,怎麽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趕緊收拾收拾別出來丢人現眼了!哦,對了,你也別想看我的正版,正版是随便什麽人都可以看的嗎?別做夢了!

“還拍不拍了?熱死了!”整個人瀕臨炸毛的施雨童随便扇了兩下風,表示我還很忙,沒空陪你們在這兒玩鑒寶的游戲好嗎,不拍的話我們就要收拾東西回家了,我得回去看看我家的玉鎖是不是被什麽壞人給偷跑了!

鐘亦感覺到身邊小孩兒的慌亂程度正在直線上升,扣住她的手腕,拇指貼着施雨童的脈搏,溫柔又耐心的摩擦着,試圖緩解施雨童心裏的不安,才對蘇臻說道:“小童孩子脾氣蘇總別見怪,小孩子有什麽稀罕東西都想着炫耀炫耀,都是誇張而已,蘇總千萬別往心裏去,咱們繼續拍吧,別耽誤時間了。”

蘇臻擺擺手,臉上有些故意裝出來的尴尬神色,只是看施雨童的眼神多了許多許多的熱切,饒是鐘亦早就猜到了,也不得不佩服這蘇臻當真是有幾分演技,怪不得小童演戲上手那麽快,說不定還真有幾分家族遺傳。

她們的反應其實都在蘇臻的預料之內,偏偏這位又要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好像才剛剛有些察覺,從前那些刻意接近都不存在一樣,看到這裏鐘亦百分百能确定,蘇家這趟水真不是那麽好淌的,蘇臻絕對是帶着目的來的!

蘇臻尴尬之後才深深的嘆了口氣,将玉鎖拿在手裏一邊看一邊說道:“我以為自己已經做到最好,其實倒是讓內行人看笑話了。算了,這本來就是個贗品!”

說着就松了手,那塊兒溫潤的玉鎖直接掉在地上碎成了幾瓣,現場一陣嘩亂,幾個帶着白手套的工作過人員頓時慌做一團,可東西是他們蘇總自己親自摔的,誰還能有什麽意見?只能手腳僵硬的站着,緊張到不知道該怎麽辦。

“行了,你們先都出去,我有事跟兩位老師商量。”

“臻寶”的工作人員得了老總的指示,放下手裏的活兒,一個拖一個一溜煙都跑沒了,鐘亦工作室的小夥伴遲疑了幾秒鐘,得到秦大管事人的指示,也都跟着走了,只是步子一個比一個慢,總覺得有什麽驚天大瓜,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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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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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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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