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芯淼

蔣女士要帶許一淼去寺廟燒香,今天是初一,是燒香的好日子。

許一淼很正經的拒絕了,因為她今天要去芯淼。

她還沒有買車也沒有考駕照,所以是溫芯來接的她。

溫芯是個很拼的女孩子,就是家庭條件不好,所以上升的不快,一身幹練的職業裝,精致幹淨的妝容。

“喲,換新車了?”許一淼對着她嶄新的寶馬新奇。

“之前那輛太久了,而且撞了一次。”她淡淡的回答。

許一淼點着頭坐進去,“公司最近怎麽樣?”

“一切正常,就是有幾個人不太好對付。”

“怎麽回事?”許一淼照着鏡子,看着臉上畫的淡妝。

溫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聳聳肩:“你到了就知道了。”

芯淼公司在繁華的商業區,裏面高樓大廈,都是人來人往的上班族,幾條街道都是飲食餐廳。

車開進了一棟大廈車庫,許一淼率先下車,溫芯随後,看到她臉上帶着遮住半張臉的墨鏡,問:“戴墨鏡幹嘛?”

許一淼高冷的回頭,“這是老板的氣場。”

溫芯抽了抽嘴角,冷淡的上了電梯。

公司不大占據了大廈的四層位置,她們直接上了公司最高那一層,那裏除了秘書,都是比較核心的管理人。

中途電梯停了一下,正好是公司第一層,上來個瘦小的女孩子,帶着笨拙的黑框眼鏡,打扮過于中規中矩。

女孩子抱着一摞文件,看到溫芯,立馬警惕的打招呼。

看來是公司新來的實習生,許一淼暗自打量。

女孩沒見過一淼,雖然奇怪,但也不敢問。

溫芯不擅長和員工談心,電梯一路上去,三個人無言。

電梯到了,女孩子眼神閃過畏懼還有些沮喪,匆匆的走了進去,到一個正坐在辦公區塗口紅的女人面前停下。

“李姐,你要的素材,你看下。”女孩雙手奉上。

塗着口紅的女人似是沒有聽見,依舊在那照着鏡子,不疾不徐的塗抹着,等口紅塗完,她又拿出了氣墊bb來補妝。

女孩子多少有些年輕氣盛,心下不愉,又說了一句:“李姐,你要的原畫,我畫好了!”

“啪!”女人不耐的合上BB霜,眼神狠狠的飄向她,“叫魂呢?”

然後将她手裏的文件抽了出來,随意的翻看了幾下,怒氣沖沖的甩到女孩的臉上。

女孩來不及閃躲,眼鏡被打歪,紙散落一地,上面是栩栩如生的畫,她畫了一個晚上的成果。

“你就拿這個效果來糊弄我?你覺得溫總會滿意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看來你是不想幹了。”

女人的聲音尖酸刻薄,一張紅豔的嘴上下翻動。

女孩攥緊手指,惡狠狠的看向面前的女人,去他媽的工作吧!

“這本來就是溫總給你的事,為什麽要欺負我們這些實習生,而且這是我們的作品,你這叫竊取!”她委屈的吼,公司其他人眼神都看向這邊,卻沒有一個人上前說話。

“你還敢頂嘴?你明天不用來了!”女人用尖銳的手指戳着她的額頭,戳出幾個鮮紅的印子。

女孩似乎是被壓抑過久,一股腦全說出來:“我本來是為了我喜歡的畫家一淼,千辛萬苦擠進公司的,可我在這半年,已經失望透了,原來你們就是搶奪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人的作品,占為己有,真是惡心!”

她摘掉脖子上挂的工作證件,扔到了地上,看着地上的畫稿,咬唇撿起來,那是她的作品,就像是她的孩子。

女人嗤笑出聲,抱着胳膊,坐了回去,滿臉不屑。

這時,一只白皙纖長的手指,拿起女人桌前的崗位牌,女人順着手指看過去真打算開口罵。

許一淼笑了笑,翻了翻手上的崗位牌,有點沉,是玻璃水晶做得啊,她突然收斂了面色,揚起手上的牌子,用力的甩到了地上,頓時粉碎。

所有人被吓得呆住,尤其是那個女人張着嘴,把所有趾高氣揚的氣勢縮了回去。

水晶牌碎了一地,中間的鐵牌子狼狽的掉了出來,上面寫着:

原畫總監,像是在諷刺的看着她,嘲弄她。

許一淼将墨鏡取下來,挂在襯衫領子上,雙手交叉在胸前,“厲害,拿別人的成果糊弄我們?”

“你誰?”女人睜大糊着眼影的眼睛。

“這是我們公司老板,許一淼。”溫芯走上前介紹。

女人頓時蔫了,底氣不足開口:“我是喬總介紹過來的。”

許一淼看着腳尖,淡笑:“不認識。”

“是喬明遷,喬總。“

她嗤笑一聲,似是聽到了笑話,“他算哪門子的喬總,私生子還私生出優越感了,我的公司,他算個屁。”

女人有些慌了,女孩子在一邊看着許一淼還有些恍惚,剛才她還對許一淼有些憤恨,現在她似乎再為她出頭。

許一淼淡淡一笑:“給我滾!”

“你就不怕喬總來找你?”女人掙紮。

“不怕!”許一淼開始不耐煩,蹙起眉:“滾蛋!”

她說完,走向了總裁辦公室,溫芯對那邊呆滞的女人說:“工資就當抵消你對同事損失的精神損失費了,要是想要去找你的喬總要!”

伸手要過女孩子手上的稿子,“你要不要等我們看完你的稿子,在決定辭職的事情?”

溫芯示意了一下她扔到地上的工作證,女孩子紅着臉撿了起來,擦了擦灰塵,欣喜的點了點頭。

看向李姐的眼神不屑,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

女人很狼狽的走了,有清潔工過來打掃碎片。

辦公室裏,女孩子局促的看着面前的許一淼,原來她一直崇拜的大神長得這麽好看啊。

“畫的不錯,構思很好,就是細節略微有點粗糙,你是哪裏畢業的?”

聽到許一淼問,她立馬回答:“中美院畢業,我高中沒有學過畫畫,但是我很喜歡繪畫的。”

許一淼點了點頭,“是個名校,能看出來你的努力,以後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一下公司的前輩,剛才的那位,我向你說聲對不起,她傷到了你的尊嚴,很抱歉。”

語氣誠懇而又謙遜,女孩子紅了眼睛,有些委屈,但是更多欣喜,連連搖頭:“沒關系的,我也确實太沖動了。”

“好好上班,放心該是你的總會是你的。”許一淼将幾張不是很好的稿子留下,其他的原封不動的遞還給她。

女孩打了招呼,激動的走了出去。

門重新關上,隔斷了外面的視線,許一淼笑裂開八顆白牙,激動的問溫芯:“我剛才的表現帥不帥。”

溫芯豎起大拇指,肯定道:“帥的人神共憤,我就怕你破功,那就尴尬了。”

許一淼美滋滋的飄回了老板椅上,坐下來。

“不過,她去找喬明遷,到時候你的麻煩可不小。”溫芯擔心的問。

“他不過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許一淼眼神驟冷。

這是許一淼的家事,她實在管不了,岔開話題:“美人湖劇組,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我是回來養老的!”許一淼笑的天真,就是有點假。

溫芯有點想踹她了,忍了下來,“行,那我去,到時候不滿意別怪我啊,但是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原本閉眼怡然自得的許一淼,睜開眼睛,看着她,“你被劇組選上了?”

“什麽意思?”

“你這架勢跟你要去劇組紮根似的,你是去看看,監督的,沒讓你一直待在那啊,再說了,我媽比你清楚怎麽拍。”

“許一淼,你還真是回來養老的。”

“可不是,我每天晚上還跳廣場舞呢。”

“那你給我每天定時發稿行嗎?你也不看看你微博粉絲都快跪下了。”溫芯被她氣笑了。

許一淼敷衍的答應了,又說了幾句沒着邊的話,帶上墨鏡神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順手帶走了那位實習生的殘缺稿。

東東牽着薩摩耶,站在酒店門口,看到綠色出租車下來的許一淼,說道:“你能買個車嗎?”

“過幾天去看看,是雅迪好還是愛瑪好呢?”許一淼認真的思索着。

薩摩歡喜的抓着久違主人的大腿。

東東滿頭黑線,“電動車啊?”

“嗯啊。”

東東:“當我沒說。”

嫌棄的把狗塞給了她,“帶着他滾,我不認識你。”

“翻臉不認人,你上個月在床上可不是這麽說的喲。”許一淼勾過她的肩膀,笑的暧昧。

“握草,你能不能別惡心我!走走走!”她趕着她走。

許一淼抖着肩膀搭着出租車帶着狗回去,東東在後面喊:“晚上別忘了。”

許一淼比劃了個ok。

出租車不能進小區,許一淼在門口下車,牽着狗狗小白進去,小白仰着笑臉,走在前面,一人一狗,在大夏天熱死人的中午,走在小路上。

真神氣啊。

許一淼沒回家,去了隔壁,開始按門鈴,砸門太粗魯的,而且說不定是她出的錢,砸壞了,虧的很。

這次是gugu開的門,叼着袋裝酸奶,含糊不清:“一淼姐。”

她笑的很和藹,牽着狗走了進去,然後電閃雷鳴間一個肥胖的橘色小東西撲了過來,準确的撲倒了小白的身上。

“喵~”

她一看,誰家的大肥貓,明目張膽的扒在她家小白身上,這是□□裸的勾引!

阿花站起來雙手觸摸小白的大笑臉,還叫的可歡了,小白伸出白白的爪子,友好的摸了摸她的頭。

好一副貓狗跨越種族的愛戀啊!

“這貓好肥哦,該減肥了,胖子,別勾引我家小白!”她拉開小白和阿花的距離,決定棒打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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