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不會和你在一起
許一淼的《繁花》完結了,最後一話上傳時間是半夜三點。
居然還有人沒睡,看完後跑去微博下面留言。
“大大,這個結局好開放啊!”
“沒有be,很滿足了,大大繼續畫下本哦!”
······
電腦沒關,界面還停留在畫稿的最新一話,一男一女站在分岔路口的花樹下,畫面唯美,兩人背對着,朝着不同的方向,最後男主角回頭看了她一眼,叫了她一聲,《繁花》完結。
許一淼躺在床上,房間裏只有微弱的橘色燈光亮,她抱着毛絨玩偶,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這句話在她腦海裏重複的回響,吵得她腦仁疼,良久後她受不了,煩躁的起身,揉着頭發,抱着玩偶,赤腳走到陽臺。
看着對面漆黑的房間,眉毛糾結在一處,“葉詢他是不是有病啊?以為我還跟以前一樣喜歡他嗎?”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以為自己是誰啊?”她自言自語的站在那,莫名其妙的笑。
此時是半夜三點半,漆黑的晚上,她站在那,氣氛有些詭異。
突然對面的燈亮了,陽臺的落地窗也開了。
小孩的哭聲傳來,葉詢惺忪着雙眼,頭發淩亂的抱着手裏的小孩,邊拍着他的背邊在陽臺走動。
沒一會小孩不哭了,開始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什麽,葉詢無精打采的哼了幾聲,當作回應了。
在陽臺的靠椅坐下,将小孩坐在他腿上,半閉眼說話:“翰翰,睡覺吧,舅舅快困死了!”
許一淼索性坐到了陽臺的毛絨地毯上,看着對面溫馨的畫面。
她兀自笑了:葉詢以後肯定是個好爸爸。
良久後,葉詢往這邊看了一眼,許一淼坐在黑暗處,自然看不到她,怕翰翰會凍着,抱着他回房間了。
翰翰的父母則在另一個房間睡得很是安穩,他就知道葉珊珊把翰翰交給他,準沒好事,晚上給小家夥換了三次尿不濕了,現在精神抖擻的就是不睡。
窗簾拉上了,隔斷了許一淼的視線。
她在黑暗中笑了聲,“葉詢,我有答案了。”
第二天中午,許一淼起床,看電視裏的財經新聞,林嬌嬌真的把喬家告上去了。
弄得整個商界一片混亂,喬家家大業大,牽扯的人自然不少,有裙帶關系的親戚,還有合作的企業。
不知道喬烨北和喬正興有沒有被心愛的喬家大子孫喬明遷氣死呢?
許一淼當是好事,笑了笑,刷洗心裏苦澀味。
林嬌嬌會輸的很慘,喬家可不是一個女人就能打敗的,而且這個女人後面的教唆者是喬致沭,喬致沭這個狐貍,怎麽可能真心幫她?
元宵一過,許一淼去芯淼上班了,每天很忙,跟喬明曦一樣很少回家了。
葉詢回了基地,開始接下去的春季賽。
kg年後勢頭很猛,一路走下去,還沒有輸過一場,除了之前輸給cr的那場以外。
葉詢自從歸隊後沒有見到許一淼,給她打電話不接,短信也不會。
他懷疑是自己那天晚上吓到她了,她就是這樣,什麽事情不敢說就躲着。
但是他最近太忙了,官方推出了一款游戲綜藝節目,kg全隊都要參加。
找許一淼的事情只好被推後。
結果許一淼來找他了,那時候四月開始,春暖花開,在一個單身狗會不好意思進去的情侶咖啡廳。
何月心優雅的咂了口咖啡,眼帶羞澀的看一眼對面俊逸非凡的男人,抿唇偷笑。
原本聽媽媽說這個葉建鐘的兒子是個打游戲的,還覺得不務正業,打算看看就走的,結果發現長得俊俏不說,氣質也獨特,想了想,現在這麽好皮相的男人不多了,還是先收了,到時候再讓他做點正經事,也不算很糟。
葉詢不知道對面女人的心思,連口咖啡都不想喝,神色不耐的看着手上的腕表。
“最近國外有個著名樂隊來S市,我們下次可以一起去看,我朋友正好有票。”
她語氣的理所當然讓他不悅,冷聲拒絕:“不好意思不是很想去。”
被人拒絕有些不爽,她臉上開始收斂了笑容,有些端着。
語氣也開始不客氣了,“葉先生天天打游戲也不是個事啊,太玩物喪志了。”
葉詢冷笑,“不勞煩何小姐操心。”
她有些氣惱,但還是忍住了,說起了別的,“我昨天去看白爺爺了,他對我很滿意,我對你也很滿意。”
他沉吟會,忽的擡頭,詫異看她:“你去我外公家了?”
她點了點頭。
“原來你看上我舅舅了?其實我對你做我舅媽一點意見都沒有,很滿意。”葉詢兀自笑了,第一次端起咖啡喝。
“你說什麽呢?”她徹底惱怒了,他居然故意誤解她的意思。
“怎麽了?”他無辜的揚眉,似乎不解。
“來見面的是我們,跟你舅舅他們有什麽關系?”
他再看一眼腕表,開門見山說:“何小姐,我有些話想跟你直說。”
“你說。”她淡定答應。
“我爸給我的股份,前幾天我給賣了,錢給了別人,所以說我現在身無分文,而且我不會放棄打職業。”他說的随意。
聽者卻不淡定了,她差點起身了,“你說什麽?”
葉詢又說:“還有,我跟我舅舅關系不好。”
她無力的坐了回去,不可思議的問道:“哪個?”
他但笑不語。
她試探性的問道:“白義安?”
他笑着點頭。
“神經病!”她怒氣沖沖的提着包走了,葉詢淡漠的看着她離去。
要不是外公外婆給他施壓,他才不會浪費時間在這些富家女身上。
剛在心裏鄙夷,另一個富家女來了,徑直坐在他對面,抱胸看他。
他立馬直起身子,嘴角笑的真誠,“你怎麽來了?”
許一淼将那女人的咖啡杯往前推了推,神色淡漠,“有話跟你說。”
他應了聲,看着她染回黑色的頭發,等她的話。
她安靜了會,壓住心頭的酸澀,說道:“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怎麽?覺得我還像以前一樣傻乎乎的喜歡你?自作多情。”
話音一落,葉詢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眼裏似是一汪死潭,沒有任何的情緒浮動。
“你說什麽?”他聲音沙啞。
“我說,葉詢你被我甩了,我不會跟你在一起,以後也別做些自作多情的事情,我是不會感動的。”
她深吸口氣,嘲諷看他:“被我拒絕的感覺不好受吧?當初你不也這樣嗎?”
她起身,準備離開,卻被他拉住了,她甩了甩:“葉詢,你這樣粘着我,讓我覺得很惡心!”
他直接起身将她推倒位置上,俯視她,聲音很低:“為什麽?理由!”
她好笑的看着他,坐好,“理由?理由就是我不喜歡你,我有喜歡的人不是你,你太窮,你自己找一個。”
她都聽到了剛才他和何月心的對話了,也明知道他的錢都是因為那個三億合同沒了的。
“剛才那個女的挺好的,估計不嫌棄你,你可是試試啊?很清純,跟當年的高雯溪一模一樣的清純,你不是最喜歡的嗎?”
許一淼所有的話都鋒利成針,狠狠的刺着他的心髒,血肉模糊,原來當初的許一淼面對自己也是這樣的疼。
他松開手,“一淼,你到底要怎麽樣?”
“別再糾纏我,我們兩不相欠。”
“呵······兩不相欠?”他笑了,俯身看着她,“許一淼,你欠我的多着呢!”
她呼吸有些顫抖,偏頭不看他,嗤笑道:“欠什麽?感情?我不欠,當初我喜歡你,現在只不過是換成了你,不然還有什麽?”
他握緊拳頭,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肩膀繃緊,背影蕭條。
許一淼起身,咬牙忍着酸澀的眼睛,擡起手,指尖穿過發絲,蹭着頭上的傷疤。
葉詢混沌間上車,将頭浮在方向盤上,電話進來了,他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抖着手滑了屏幕好幾次才接起。
“奶奶給你介紹的女孩子,你為什麽不好好談?人家都打電話給我了。”白義安說話透着些威嚴,嚴肅的一板一眼。
“說話!”沒有聽到那邊的聲音,白義安語氣有些惱。
突然葉詢的笑聲傳來,他說:“我想打你。”
白義安松了松襯衫扣子,“好,晚上來訓練場。”
夏小暖失神的走到許一淼身邊,皺眉不甘問:“就是他?”
許一淼不置可否。
“這不妨礙我啊,你和他沒有結果的,你剛才說了你不會跟他在一起的!”夏小暖抱着僥幸心理。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
“為什麽,因為我是女人”
許一淼苦笑的搖了搖頭,“你為什麽會對我······”
“因為你對我好,我爸媽都沒有對我這麽好,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你,不是朋友的喜歡。”
“對不起。”許一淼笑了,轉身走了。
世界上的愛情千千萬萬種,有時候兩情相悅跟單戀是一樣的結果。
許一淼到家的時候,白溪正在院子裏澆花,哼着不成調的曲子,笑容洋溢在臉龐。
白溪也看到她了,沖她笑了,她尴尬的笑了笑,很快的開門進去了。
扔了包,躺在沙發上,雙手疊交在下腹,想起今天去醫院複查,醫生的話。
“喬小姐,真的很抱歉,我們無能為力。”
已經有無數的醫生這麽說了,她偏偏不死心的又去查了一次,結果還是那麽殘忍。
白義安所說的訓練場,其實是外公家,軍區大院的一處體育館,大院裏的孩子們會來這玩,裏面設備齊全,空間也大。
他從出生到八歲都是在這大院裏長大的,後來外婆身體不好,照顧不了他,只好送到了蒼城奶奶家。
白義安比他大将近十歲,他從小懼他,不敢違抗他。
他走到拳擊臺上坐下,看着偌大的訓練場,不知道是哪些孩子,籃球零零散散的放在地上,也沒有收拾。
白義安進來看到他,走到拳擊臺,利索的翻身進來,活動關節,問:“心情不好?”
他沒說話,站起來,毫不畏懼的看着他。
“脾氣還挺大?”白義安皺眉,甩了甩手,瞬間握緊,一個大力揍了過去。
葉詢沒有躲,生硬的接下,兩個赤手空拳,像看敵人一樣看着對方。
兩個人都是學的空手道,只是一個早一個晚。
“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許一淼的話他又想起來了,他很煩躁,擡腳就往白義安腰上踢,帶着風聲,力道大的吓人。
白義安被他踢了下,咬牙沒倒,給了他個狠厲的過肩摔,兩個人倒在了臺上。
“起來。”葉詢立馬起身,朝他吼,目光猩紅。
白義安立馬起身朝他撲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開始了,輕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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