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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當聲優, 真的可惜了呢。
蕭佑嗝了一下,“我就當你誇獎我吧。”她突然想起了馮晏,這之前,大晚上的,倆人通電話的時候, 她很冷淡, 告訴馮晏她很忙要挂斷, 可是馮晏卻說:“你的聲音真好聽,像是聲優。”
憶起往事, 蕭佑忍不住咳了一聲,“嗯?”
這一聲“嗯”啊, 嗲的元寶臉都紅了,她憤怒的從地上揪起一根小草扔向蕭佑:“蕭總, 我愛的是芸涵, 你再勾引我也沒用!”
蕭佑咳了一聲, 趕緊坐直,撩了一下頭發:“瞎說什麽呢?我這不是想事兒想入迷了嗎?再說了,咱倆是一個屬性, 都是攻, 誰勾引誰啊。”
元寶撇了撇嘴,摘下蘑菇:“我跟你可不是一個屬性。”
就蕭總還攻呢?
大老遠都能聞到那受味兒,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蕭佑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 有沒有樣的:“蕭老師教學時間開始。”
畢竟這種事兒, 元寶沒什麽經驗, 她還真像模像樣的把籃子放一邊,坐在草上看着蕭佑。
看她那乖乖的樣子,蕭佑有點想笑,真是可愛啊,看那幹淨的眼神,啧啧,芸涵折她手上也值得了。
蕭佑:“咱明人不說暗話,先說好了啊,學費得收,中午我要吃小雞炖蘑菇。”
元寶:……
說話就說話吧,蕭總為什麽要用這樣的聲音,這是嗲習慣了嗎?
蕭佑:“你先說說吧,你覺得怎麽做能一下子攻擂成功。”
老師得先摸摸學生的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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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寶感覺自己之前也勾引了不少次都沒有什麽效果,“強取豪奪?”
蕭佑:“……你這也太過時了,這是我奶奶那個年代的人幹的事兒,還有,你倆都在一起了,你強取個屁啊。”
元寶撇嘴,“那你說怎麽辦嗎?”
蕭佑:“你穿過什麽性感睡衣勾引過嗎?”
元寶:“性感睡衣?起止啊,當時我倆還沒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把胸露給她看了。”
蕭佑心裏“嘭”的一聲炸開了驚訝的旋渦。
媽耶,可以啊,小崽子,幹了她一直想幹又不敢幹的事兒。
“那芸涵什麽反應?”
蕭佑循循善誘,腦海裏想着馮晏如果看到那樣,該什麽反應?臉紅麽?不,在那個女人的字典裏就沒有害羞這兩個字,她肯定來一句:“蕭總既然露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元寶嘆了口氣:“臉紅了,可是也沒有下一步啊。”
蕭佑用樹杈在地上掃了掃:“對的,我跟你說,她們這樣的人啊,都是壓抑太久了。你這幾次勾引都沒成功,肯定是沒有一鼓作氣,你聽我說……balbalba……”
蕭老師教學很缜密,不僅僅說了一些方案流程注意事項,還講了一些具體技巧的事兒。
直接把元寶的臉給弄紅了,裝了一肚子黃水,背着她的蘑菇回家了。
進了家門。
何芸涵剛睡醒,她換了一條純白色的長裙,頭發散着,走到元寶身邊看了看她的筐:“去了這麽久,怎麽才弄這點兒?”
元寶看了看何芸涵,一手勾住她的背,使勁往自己懷裏一壓:“我先去洗澡。”
那聲音,那眼神,何芸涵看的一愣。
元寶深吸一口氣,放下她進屋了。
何芸涵直接扭頭,“蕭總,你又幹什麽了?”
蕭佑:……
卧槽,要不要這麽犀利,一眼就拆穿她,這樣好沒面子的啊。
蕭佑洗了手,脫了鞋在炕上吃棗:“我能幹什麽啊?我一個堂堂總裁,幫她摘蘑菇,你幹嘛啊,這種語氣,我能把她怎麽着。”
哇塞,剛才小元寶那強勢一摟還真是給力啊,果然有做攻君的潛質。
何芸涵蹙了蹙眉,雙臂抱着看着蕭佑。
元寶好好的出去了,開開心心的,怎麽一回來眼神就這麽複雜?看見她又是盯着唇,又是看說過的,還十分有頻率的咽了三次口水,肯定是蕭總說了什麽。
何芸涵:“你不要教壞她。”
蕭佑冷哼,“什麽叫教壞啊,你家元寶本質在那兒呢。”
這事兒還用教嗎?明明是本能好不好?
何芸涵挑眉:“蕭總,這是在挑戰我?”
蕭佑看見蕭奶奶和何媽有說有笑的拿着簸箕往屋裏走,她一扯脖子:“挑戰你咋了?”
芸涵那麽隐忍的人,在前輩面前肯定不敢說什麽。
果不其然,兩個老人一進屋,何芸涵生生的把氣兒給咽了回去,何媽看了看她,咳了一聲:“芸涵,你把梨洗了,元寶不是說要熬梨水兒嗎?”
何芸涵應了一聲,拿着梨往院子裏走,“媽,你咳嗽好一些了嗎?”
何媽笑了笑:“吃了藥好多了。”
蕭佑美滋滋的看着何芸涵走了出去,她揚了揚眉,決定再幫幫小元寶,“奶奶,哪兒有白酒啊?”
蕭奶奶好奇的看了她一眼,“你要喝嗎?家裏都是自己釀的,度數有點高。”
蕭佑:“我就要一點就行。”
“哦。”蕭奶奶指了指壁櫥,“那就有。”
蕭佑一看樂了,她又管蕭奶奶要了一個小瓶,搬出自釀的大酒瓶,從裏面倒出一小瓶酒,又加了點花瓣進去。
蕭奶奶疑惑的看着蕭佑。
這孩子在幹什麽?為什麽一邊弄酒一邊笑?
趁着元寶洗完澡吹頭發,蕭佑敲門進去,把小酒瓶遞給元寶:“看,姐姐想不想着你。”
“這是什麽啊?”
風瑜剛洗完澡,皮膚白裏透紅,眼神都通透了,蕭佑深吸一口氣,“你可真是夠漂亮了,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要不是我心有所屬,肯定得把你收了。”
元寶一扯脖子,“芸涵,蕭總耍流——”
話還沒說完,就被蕭佑一把捂住了嘴,“你瘋了!”
元寶不僅沒瘋還清清楚楚的,她可怕回頭芸涵吃醋,不如先把隊友供出去呢。
“這到底是什麽?”元寶打開瓶蓋聞了聞,有點香,像是家裏釀的酒,可又多了一些花香。
蕭佑獻寶一樣,“這是我這一次唯一随身攜帶的我們老蕭家特質的暖房酒。”
反正胡亂編什麽元寶也不知道,蕭佑就是想讓她心裏上有所依賴,給她助助興。
元寶盯着看了一會兒,突然眼神變得淩厲,她看着蕭佑:“蕭總,你來下窪村之前為什麽要帶這酒,你是不是想想對芸涵做什麽?”
蕭佑:……
她和芸涵真的是絕配,兩個極品醋精。
“東西我給你留這兒了,你愛喝不喝。”
蕭佑拍拍屁股走人了,“記得啊,把嘴閉好,別把姐姐供出來。”
何芸涵進屋的時候正好看見蕭佑出去,她皺着眉,這蕭總怎麽回事兒,怎麽就這麽喜歡和她元寶聊天?莫非,倆人出去采蘑菇,還采出了感情?
時間太緊了,元寶根本就沒有時間思考,她一看芸涵進來,立馬仰頭一口給幹了。
豁出去了!
何芸涵看着她,“你喝的什麽?”
元寶有點迷糊,完了,這老蕭家自制的酒果然牛。
唉……蕭總之前說什麽來着?先勾引,然後就直接幹什麽來着…然後……
想不了那麽多了,元寶紅着臉起身,她貼着何芸涵,在她耳邊呵氣如蘭:“沒有啊,你聞聞,我哪兒喝什麽了。”
何芸涵有點緊張,敏感的蹭了蹭耳朵,“都這樣了,還沒喝?”
元寶的手摸了過去,她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何芸涵,黑而沉,充滿了危險,“我……我以為是誰呢,被騙了,都是蕭總的錯,芸涵,我控制不了了,你就不能救救我麽……”
她話都說不利落就直接給芸涵撲倒了大床上。
何芸涵氣息不穩,她一個轉身,将元寶按住:“你……你……”
元寶扭着:“我難受。”
這種姿勢看起來,芸涵好霸氣啊。
元寶又扭,“芸涵,你幫幫我。”
嘔……
這樣不要臉的話真的是她說出來的嗎?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不進則退,她豁出去了。
盯着蕭風瑜看了一會兒,何芸涵輕輕的嘆了口氣,“元寶,你不後悔麽?”
後悔?
元寶眨着黑漆漆的眼睛,她求之不得的,怎麽會後悔?
“跟我這樣的人度過一輩子……我——”何芸涵的話沒說出來,元寶眼圈有點紅,她哽咽着:“芸涵,你明知道我最不願意你這麽說了,我愛你,從剛開始就對你說過,無論是今後的一年五年還是十年一輩子,永遠都不會變。”
元寶說着抓起了何芸涵的手,“我不舒服呢……心跳的快要沖出胸口了。”
她這個人,要麽不愛,一旦愛上就絕對不會放手。
她好不容易才陪芸涵走出來,是絕對不可能放開她的。
這一輩,生也是她,死也是她了。
何芸涵摸着她的臉,“你還是個孩子。”
昂?
然後呢?
元寶迷茫的看着何芸涵,這時候還要提年齡麽?
何芸涵的手卡在元寶的腰間的手一個用力,倆人換了一個位置,變成元寶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何芸涵的臉粉紅一片,她抿了抿唇,閉上了眼睛。
老天爺啊……
元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看見愛了這麽久的人以這樣撩人的姿勢這樣任君采撷。
元寶還能忍住麽????
雖然是中午,但氣氛剛剛好,屋裏飄散着元寶剛洗完澡的香氣和芸涵身上的幽香,夾雜在一起,混合成為她這一輩子聞過的最好的味道。
元寶沉醉了。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淩亂的芸涵。
她蹙眉,她咬唇,她痛苦又歡愉。
摧毀她……
讓她淪陷……
年輕的優勢在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來了。
一直到中午飯時間,倆人都沒有出來,蕭奶奶看了看:“這倆娃兒弄什麽,我去看看。”平日飯好了元寶比誰還積極,今兒是怎麽了?
蕭佑吃着飯,美滋滋的:“哎,奶奶,別去,大中午的能幹什麽?”
蕭奶奶的臉一下子紅了,蕭佑一拍臉:“哎呦,我這嘴,平時在家和我奶奶開玩笑習慣了,沒把門的,奶奶,你別介意哈。”
何媽的臉也有點紅,她咳了一聲:“院子涼快,咱們出去吃?”
蕭奶奶點了點頭,這段時間,倆人相處的非常好。
蕭佑一個人唱着小曲小酒喝着,吃着飯,看着窗外的美景,心情大好。
只是這個時候,想着元寶和芸涵幹的事兒,她居然有點想馮晏了。
她想了想,拿出手機,一天沒開機了,她也打開看看。
一開機就是各種提示音,蕭佑把手機放一邊,任它響了一會兒,又喝了兩杯酒,她才拿起手機。
剛拿起來,馮晏的電話就進來了。
蕭佑拿捏着:“喂?”
馮晏冷冷清清:“你在哪兒?”
背景有些嘈雜,好像是車子行駛的聲音。
蕭佑:“幹嘛啊?想我了?這才幾天啊?怎麽樣,聖皇你查完了嗎?沒問題吧?”
沒錯,她就是清清白白的蕭佑!
馮晏冷笑:“聽你聲音,蕭總很開心啊?身邊有美人作伴?”
“哎,你可別激我。”蕭佑又是一杯小酒落肚,她大爺一般:“我現在這心情啊真是大好,一會兒得去村裏找個花姑娘聊聊天,增進增進感情什麽。”
馮晏的聲音強勢有力,“你敢。”
蕭佑翻了個白眼,這天高皇帝遠的,倆人隔着幾百公裏,她有什麽不敢的,“我有什麽不敢的?我幹什麽關你馮部什麽事兒啊?我不僅聊天,我還得摸摸花姑娘的手呢,我拍過誰啊?我還——”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挂斷了。
蕭佑“喂喂”兩聲,搖頭。
什麽臭脾氣啊。
她繼續吃花生米,賞春景,正看的盡興想要吟詩,她聽見院子裏蕭奶奶和何媽的聲音。
蕭奶奶:“你是?”
何媽:“小晏,你怎麽來了?”
………………
一口酒卡在嗓子眼裏,蕭佑吓得一哆嗦,手裏的筷子都掉了,後脊一股子涼汗貫徹全身,她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去,四處看了看,完了完了!!!
門是跑不了了。
蕭佑一把打開窗戶,她這會兒也沒有什麽總裁的威風了,鑽窗戶就要往外跑,可這腰才剛出去,腿上一涼,被人抓住了:“呵,蕭總,您這是要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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