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西門找回自己妹妹的時候就覺得她有點不對勁。

整個人有點恹恹的, 一副渴得要死,正準備喝水的時候, 水杯又被人打翻的荒涼感。

他還正想數落她跟跡部那混蛋往沒人的地方鑽, 這是她這個年齡該幹的事嗎?她對得起他嗎?

結果這樣一來反倒不是質問的時候,他捧着西門慶的小臉,心疼到“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樣子?”

說着咬牙切齒般遲疑道“難不成跡部那家夥欺負你了?”說着他暴躁的轉了兩圈“我就知道那混蛋不是好東西。”

“之前回來的時候就那副德行, 這兩年收斂了不少我倒真以為他脫胎換骨了。沒想到只是藏得更深而已。他人呢?”

“沒!”西門慶有氣無力的拉住他“他沒欺負我,我想欺負他而已。”

可惜沒有成,她耿直的想到,多好的天氣啊,月黑風高的, 跟裏面的人離得又遠,要是不小心吓到人, 也不用擔心就這麽跑了。

捂住嘴按進草叢裏——停停停!她又在想什麽有的沒的?自己的思想真的日趨危險吶, 哪怕力氣大控制個吧人不是問題呢,可這玩意兒不是用來犯罪的啊。

總二郎聽了她的話有些不信,他理性上倒是不認為自己妹妹會吃虧,說實話她的戰鬥力自己是清楚的, 不說能和埴之冢光邦那樣的人形兵器相比,一般的漢子那落到她手裏也只有跪的。

跡部那家夥的近戰能力應該和他在伯仲之間, 應付大部分情況足夠, 可要是正面對上阿慶那就——

總二郎搖搖頭,甩掉當初在鄉下親眼看到的這家夥為了開荒把一塊大石頭徒手挪開的場景。沒錯,他妹妹總歸還是纖細可愛的。

他認為有必要給阿慶打預防針“你別跟那家夥走得太近, 沒看到他副德行,随時去六本木坐臺都不帶違和的,你不是說不喜歡輕浮的男孩子嗎?”

“我那是教育你,扯上別人做什麽?”西門慶挑了挑眼睛“聽你這麽一說倒是對那裏的從業标準了解得很啊,怎麽?平時沒少去吧?”

總二郎直想抽自己嘴巴子,挖坑的時候就得看腳下,不然別人沒套着,自己倒先摔進去了像什麽話?

又聽他妹妹接着到“你也別說人家,交朋友我比你有眼光,你說說最近你都在背後說了多少男孩子的壞話了?”

“照你這麽說整個圈子就沒一個好的?這虧得是在我面前,要是換一個人,把你這嘴臉抖出去,你這不是拉群仇嗎?”

總二郎聽着她的數落,要說以往也常常這樣,相比起來這輕飄飄的兩句話根本就不痛不癢,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越聽越不得勁,越聽越委屈。

他直直的看着西門慶,眼睛都有點泛紅了“你居然為了別人數落我?”

西門慶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看了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裝的,不知道怎麽就這兩句話就又小氣上了。

“你是不是嫌我礙眼了?玲那家夥說他的雙胞胎妹妹嫌棄他,當時我還還沖他得意來着,說我妹妹永遠不會嫌棄我。”

“結果你轉個背就和別的男人一起躲我了?你還幫着他說話,不是說好了誰讨厭誰就一起罵的嗎?”

西門慶木了,她有時候就是沒辦法應付總二郎這種迷之邏輯,合着她為什麽避之不及的?看,這就是現成的例子。

他倆這會兒站在大廳外的臺階上,這裏沒什麽人。也幸虧沒什麽人,不然聽到這話得懷疑西門家的孩子到底是十七歲還是七歲。

說實話,現在西門慶真的有點沒耐煩理會他,就說着話她還不能将自己的思緒從剛才迷離的誘惑中分離出來呢,腦子裏全是那雙沒能嘗到的嘴唇關于它味道的設想,整個人好奇得要發瘋。

結果總二郎還不依不饒的搗亂,她當時怎麽就動作不利索一點呢,在那幾個家夥跳出來之間先一步得手,也省得這會兒抓心撓肺。

這時候的西門慶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色令智昏的到已經把被人偷窺這種級別的尴尬抛諸腦後了,櫻蘭那群家夥最終留給她的重點不是讓人羞恥的難堪,而是妨礙好事的惱怒。

總二郎見她神色燥郁,以為是對自己不耐煩了,慌忙的捧住她的腦袋,迫使她看着自己“你別這樣對我,我難受。”

好好好!你難受!

西門慶認命的把他抱住,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他的頭。他倒是有人安慰,可她一腔郁悶又該找誰說理去?

埋在她脖子裏的總二郎卻是一遍享受妹妹的安撫,一遍咬牙切齒。

行,這短短的時間算你能耐啊,跡部!

都忙成狗了還有空琢磨別人妹妹,既然直球在這兒行不通,那就接下來走着瞧。

這次只是他疏忽大意,在阿慶心情不好的時候用錯招而已,絕對不可能是因為那家夥的原因,他何德何能有這分量?

總二郎心裏黑水直冒,藏着的表情是即陰森又猙獰,只要一看就知道在琢磨着搞事。

可待西門慶把他的腦袋拔.出來的時候,又瞬間恢複了那副委屈重重的樣子。

西門慶左右看不出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只好問到“怎麽回事?我怎麽感覺到一股陰風?”

“是不是冷了?”總二郎若無其事的伸手蓋住她裸!露的肩膀,摩挲了兩下“你看你穿這麽少還在外面吹風。”

“去!現在是六月份!”西門慶一把打開他“你去幫我拿杯喝的出來,裏面太悶了,我再透透氣。”

總二郎是萬萬不樂意再讓她離開自己視線的,但左右沒看到侍應生,只好一再囑托她別再亂跑,然後快步朝裏面走去。

西門慶想着自己也在外面待不了多久,要是爹媽久了沒看到她,晚上回去絕對會被收拾。

也就只能再待一會兒就回去的事,她靠着柱子等喝的,突然旁邊出現一個人,剛開始還以為是總二郎。

還心道他動作快啊,這還沒有兩分鐘呢,結果擡頭就看到道明寺那個卷毛正一臉要作妖的表情看着自己。

西門慶頓時就無力了“又是你啊,裏面吃的喝的多的是,一邊玩兒去,別煩我。”

這種話她從小到大不知道說過多少次,要是有用的話也不會現在的關系是這副德行了。

果然道明寺本來就一大堆的怨氣不滿,聽了這打發小孩子的話,更是怒氣上湧。

“你現在在冰帝?你特意離開英德卻去了該死的冰帝?你是故意的?”

西門慶想到轉學之初總二郎就強調過道明寺這家夥特別反感跡部,對冰帝也是恨屋及烏,所以讓她暫時別露什麽端倪。

不然才從英德走呢,轉個背就進了冰帝,對于這家夥來說是件打臉的事,雖說臉什麽的,打打也就腫了,可那家夥做事一貫不能按常理來論,萬一直接開車闖進冰帝大鬧一通,丢臉的還是自己。

不過這都過去這麽久了,也沒什麽事是不可以拿出來說的,所以對于他的質問,西門慶懶洋洋的揮揮手“你怕是想多了,誰會特意為了跟你作對選擇自己不喜歡的學校?不是故意的,別找茬,啊!”

她以為這算是退一步了,可這話到了道明寺耳朵裏卻比直接順着他的猜測怼回來還讓人難受。

要真是為了和他作對所以去冰帝,雖然讓人牙癢癢,但至少出發點來說是圍繞着他在轉。可全然沒把他放在考慮之中是什麽意思?

說實話道明寺這麽多年過着宇宙中心的日子,一時半會兒哪裏受得了?

見這家夥又想躲開他,伸手就按在柱子上攔住了她的退路。

西門慶頓時不高興了“怎麽?又想跟我打架?合計着我今天這副德行不利于發揮想找回場子是吧?你信不信我把你一頭卷毛給搙下來?”

道明寺恨得磨牙“你難道看到我就只想得到這些?誰會再跟你打架?蠢貨!”

“那你還杵在這兒幹嘛?”西門慶也不耐煩了“有意見給我憋着。”

“我不!”道明寺見她打開自己的手,眼疾手快的又将人攔住“你現在馬上轉學回英德,不準再和跡部見面,紅紙條的事我可以取消,總之就是不能去冰帝。”

西門慶積攢到現在的燥郁和不耐頓時就爆發了,她一把抓住道明寺的領帶,将這家夥拉下來,然後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西門慶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黑色的眼睛裏有什麽東西亟待爆發但又被深深抑制住的郁氣,然後就像抓住個遷怒的小老鼠一樣。

“吶!跟沒跟你說過一天到晚少管些有的沒的?你倒命令起我來了,一開始沒點明想給你留點面子,你自己倒是一點都不客氣是吧?”

西門慶平時的聲音聽着比較輕快爽朗,但此刻卻聽起來低沉冷酷,和平時完全不是一個畫風。

“那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你那些屬于英德狗皮倒竈的事和我完全無關,不用覺得委屈妥協,因為根本就沒人在乎。”

“至于我就讀哪個學校,和誰關系好,當然是完全出于我自己的意志,你何德何能會認為這其中有你的事啊蠢貨?”

“是不是覺得只要發脾氣就誰都會停下手上的事對你妥協?自說自話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改?好聲好語的跟你說你聽不懂,非要按着脖子灌到你耳朵裏對吧?”

道明寺整個人都懵了,其實他是沒怎麽聽清這家夥在說什麽的。

他對于怎麽粗暴的對人倒是習以為常,但被人粗暴對待就有些反應不能了。

小時候和這家夥打架的事他還記得,可那個時候的記憶到如今哪裏還有什麽實感?直到現在才發現她的這份粗暴和壓迫力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回事了。

當時的他如果被制住了,琢磨的只有怎麽翻身,現在他腦子裏卻是一片空白,只覺得這家夥離得他好近,他可以輕易感受到她咄咄逼人的呼吸。

平時他自己是個見不得人在他面前表現強勢的家夥,可這會兒卻簡單一個挺直了背的反抗動作都做不出來,就跟骨頭軟了一樣。

西門慶眼珠亂轉,神色茫然就知道這家夥又沒有聽進去,想到自己一番心思真的白給了,這混蛋下次見面覺得該怎麽犯還是怎麽犯。

她頓時就怒從心起,松開他的下颚,改抓住他的那頭卷毛“我知道了,你現在腦子裏的東西太多,塞不下我的話的,那就幫你清空了我重新說一遍。”

你不想跟他較真的時候他咄咄逼人,你怼上去他卻神游天外了,真特麽佛都要動怒。

不顧他的反抗,西門慶揪着卷毛就要往柱子上掄過去——

“慶!你在幹什麽?快住手。”

西門慶動作一頓,擡頭望過去,本該在廳內的太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那裏,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太後的身邊是手裏端着飲料,一臉‘沒替你兜住,我沒用,我該死’的自責表情的總二郎。

西門慶下意識的把手裏的腦袋丢開,道明寺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回過頭那家夥已經擺出一副萬事不沾的無辜态度了。

可太後是這麽好忽悠的嗎?她上前,先是瞪了自己女兒一眼,然後先是将道明寺安撫了一番。

道明寺對同齡人無法無天,但四大家族的長輩們還是姿态端正的,西門夫人看着,就顯得自己女兒越是不着調了。

她倒是知道那讨債丫頭從小就仗着一把死力氣在孩子堆裏稱王稱霸,尤其經常欺負阿司,可沒料到都這麽大了還不知道收斂。

當時太後沒有發作,只是溫聲安撫了一下道明寺,而那家夥就算再不滿也沒臉在長輩面前說三道四,所以西門慶得以蒙混過關。

然而顯然她把事情想得簡單了,太後在人前是沒有發作,可宴會一結束回到家,她就一把揪住了西門慶的耳朵。

總二郎想過來救人被她一眼瞪回了座位上,她們老爹西門家主這時候還不明所以,見狀連忙問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你家大小姐越來越出息了呗,自己的宴會去在那兒打客人。要是別人也就算了,她在那兒揍阿司。”

“那我揍他肯定是有理由的。”西門慶梗着脖子到“倒是你什麽前因後果都不問就認定我是錯的,怕不是那家夥才是你親生的吧?疼疼疼!!!”

太後松了松剛剛陡然加緊的力道,對他們父親到“看到了吧?”

西門家主不管怎麽說還是把她救了下來,邊搓着她被揪紅的耳朵邊到“不是你媽媽偏幫阿司,誰會偏心別人家的臭小子是吧?可你得跟他處好關系啊。”

總二郎猛地擡頭,不可置信的看着父母,心中有個不妙的猜想。他父親看到他的表情,沖他微微搖搖頭,表示不要說出來。

實際上兩家人對這件事是早有默契的,只不過以前兩個孩子都小,現在倒是年齡夠了,但阿慶才從鄉下被拽回東京,一時間灌輸她太多事的話,怕不得狗急跳牆——當然這是妻子的說法,他的女兒不是狗。

本來以四大家族代代緊密的關系,早已形成了千絲萬縷複雜難解的利益關系,并不是需要特意聯姻的。

可眼高于頂的楓夫人就喜歡阿慶,要說光是建立在能與道明寺相提并論的罕見家世也不盡然,阿慶私底下是個什麽德行,四大家族的長輩們都一清二楚。

本來她這種畫風應該入不了那位夫人法眼的,可不知道是小時候灌的迷湯還沒過效還是怎麽的,越是近幾年,楓夫人還越覺得非她不可一樣。

表示出的姿态也很誠懇,這讓他們不得不拿出慎重的眼光正視這件事。

得出的結論是不論哪方面來說,真的就再沒有比這更好的選擇了。就連唯一的缺點,阿司那孩子的脾氣有所诟病,但他們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今晚就是事就是鐵證。

與其說是擔心她被欺負,倒不如用先同情一下阿司。

本來他們準備讓小輩多處處,有小時候的情分,又有總二郎和他們的交情,應該順理成章才對。到時候等時機成熟了,再把這事說出來,稍微有點感情基礎也不至于讓她反感太過。

可這都公然動手打人了,讓人們怎麽能不頭痛?

果然聽了她爹的話,西門慶就大笑到“還處好關系呢,為難女兒也不是這麽個作法。”

“說真的他是怎麽頂着那副狗脾氣活到現在的?我才回東京一個多月,見他的次數也不過幾面,現在每次看見他就生理性火大。這麽多年他得罪的人海裏去了,就真的沒人在背後下過黑手?叫我早一板磚糊他後腦勺了。”

西門夫人頭都要炸了,手指蠢蠢欲動又想揪她耳朵,拎她到鏡子面前好讓她看看自己這會兒是個什麽德行。

西門家主幹笑了兩聲“你也別把阿司想得那麽混,他好處還是多的。”

“比如?”西門慶挑了挑眉。

“額!比如——”西門家主常年忙于工作,哪裏就能對小輩了解透徹?自己家的孩子還管不過來呢。被西門慶一問就哽住了。

他想了半天,然後憋出一句“比如,長得精神。”

“那泰迪還精神呢,也是卷毛,你就因為這讓我對那家夥能忍則忍低聲下氣?”西門慶質問她老爹到“你不說過只要是有人欺負我就不用客氣收拾回去,有事情你給我擔着嗎?”

“怎麽?這會兒輪到道明寺就嫌麻煩了?”

西門家主裏外不是人,工作上的說一不二那套又完全沒法用,只得求助妻子。

西門夫人看他那慫樣就想啐他沒用,又暗恨這人只想着自己在女兒面前做好人,合着做壞人的事全扔給她。

但今天這念頭是不能不給她掰正過來的,她見那讨債丫頭還在胡攪蠻纏,頓時不耐煩了“讓你這麽做你照做就對了,你哥哥怎麽就沒你這麽多事?”

“總之我的話放在這裏了,你要是再敢無緣無故欺負阿司,鄉下那些地有一塊我給你推平一塊。”

西門慶震驚了,萬萬沒想到太後會為了那個瓜皮做到這一步,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又是什麽?

她當場就不幹了,拍着大腿就開始委屈的哭訴“我就說我不是親生的,誰會給女兒起個淫棍的名字,還不讓改的?”

“勝一郎,總二郎,到我這裏就一個字,多便宜啊,多方便啊,一聽就是被排擠的。我要把名字改成三郎,說一聽就是一串三兄妹,有些人都死活不肯,合着真的是撿來的圖日後好打發對吧?”

“哪個女孩子的名字是‘三郎’?”太後快尖聲咆哮了“都跟你說了你的名字是你爺爺想了很久才決定的,還就成了我們不對了?你個不學無術的成天追究這個倒是厲害。”

“那怪我追究嗎?你的名字好聽啊,當然不知道我這成天為自己名字提心吊膽的日子,要是我以後去中國呢?這名字一說出來就是公開處刑啊。”

“發音根本就不一樣,誰會在意你這點破事?”

西門家主看着母女倆有來有往,忍不住扶額,他妻子還抱怨他成天在孩子面前不着調,三兩句話就被帶偏呢。

看看,剛才說什麽來着?現在又在名字上較真起來了,估計她自己都忘了目的是什麽了。

更可悲的是兩個人都是被女兒輕易帶着跑的,只有在局外才看得清,但一旦摻和進去,得!雙雙淪陷不知道話題歪到哪邊是肯定的。

不然也不至于這麽多年拿她無可奈何。

西門家主在這邊垂頭嘆氣,卻沒察覺自己兒子在得到明确暗示之前,就低着頭一直沒有說話。

總二郎此時就像一抹影子一樣毫無存在感的坐在一邊,低垂着腦袋看不清他的表情,唯有他自己知道此刻是何等的震驚——與震怒。

父親母親,居然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打算阿慶以後的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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