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不是在乎他的過往情史, 而是她着實好奇,究竟有沒有人曾經成功融化過他這座萬年大冰山。如果連她也攻克不下來,很難想象得是怎樣的女人才辦得到。
見浦開濟又不說話,商津故技重施:“這樣,還是我先彙報我交往過的男朋友,唔……我數一下哈, 其實只算正式确認過男女朋友關系的,一點也不多, 只有兩個。第三個的位置一直等着留給你呢,而且我保證, 濟哥哥你是我的最愛, 以前那都是我年少無知随便談談的啦。”
人家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這話放在不是男人的商津身上也完全适用。她趴回桌面, 讓自己的臉擠入浦開濟的視線內, 大而靈活的瞳仁骨碌碌動, 漾得她眼波若春水:“那你呢?談過幾個女朋友?要不簡單說一說你喜歡過怎樣的女人?”
浦開濟落空她的期待,依舊無視她。
商津問:“那需要我把和以前兩個男朋友的詳細交往過程也交待出來嗎?”
“不用。”浦開濟的言外之意俨然在說他不感興趣。
“那要不你來問我?”商津換一種方式。
浦開濟:“沒有想問。”
商津失望:“我就那麽讓你沒有探索欲和求知欲嗎?”
浦開濟不予回答。
商津:“不說話坐在這裏多無聊啊?”
浦開濟:“早點休息。”
商津:“好呀!在同一張床上一起休息!”
浦開濟看她一眼,再次沉默。
商津懶懶托住下巴:“反正今晚你休想把我一個人丢一個屋, 必須陪我, 否則我們誰也別想睡, 就這麽慢慢耗着。我是無所謂啦,閑人一個,你就不一樣了, 明天還要上班。”
浦開濟忽然起身。
Advertisement
商津以為他終于同意了。
但見他不知從哪兒找到一本書,很快坐回來,進入閱讀狀态。
商津心塞到近乎無法呼吸:“光線這麽不好,你眼睛會壞掉的!”
浦開濟八風不動。
商津氣咻咻,站起來将自己的腦袋亘過去:“看書還不如看我,我比書好看!”
浦開濟用一陽指戳開她的額頭。
商津心思轉動:“那要不這樣,你換到我屋裏看書,我睡覺。等我睡着了,沒知覺了,你想幹什麽我就管不着了。”
浦開濟翻一頁。
商津忍無可忍,奪過他的書:“我都妥協了,你就不能也退讓一步嘛?”
浦開濟眼皮掀也沒掀,只道:“衣服穿好。”
商津低頭看一眼自己沒留神又敞開了的外套,無聲地彎起唇角。重新裹了裹,她傾身勾浦開濟的下巴:“好啦,穿好啦,你檢查看看!”
浦開濟再次站起。
商津喜滋滋,伸手端起酒精燈,發現火焰晃動,她打算先熄掉酒精燈等到了二樓重新點,所以催促浦開濟将手機的電筒打開,自己便要吹滅酒精燈,卻冷不防被浦開濟捂住嘴。
“不能用吹。”
大概因為情急,他這一句語氣又厲又重,至少是商津第一次聽到他兇人。她不禁哆嗦一下,浦開濟在此期間奪走酒精燈,用燈帽蓋上去。
火苗瞬間消失。
四周圍霎時陷入冷冰冰的黑暗。
數秒後,電筒重新照亮整個空間。
浦開濟帶頭往二樓走。
商津問:“不拿上酒精燈嗎?”
浦開濟淡淡冷冷:“不要再用了。那是實驗室的加熱工具,不是拿來照明的。”
商津沒反駁他的教訓。
扭頭瞟那孤零零被丢下的酒精燈,她快速跟在浦開濟身後,感覺他的安靜較之平常要沉重。她恍然記起,五年前新聞裏,警方對實驗室爆炸案的定論是實驗過程中操作不規範導致意外。她懷疑,是不是她的行為,令他被曾經不愉快的回憶拉扯。
浦開濟十分利爽地徑直走進如今遭她鸠占鵲巢的主卧。
“你休息吧。”
說着,他背對她,兀自到書桌前落座,看架勢,就是照她的意思退讓了一步,打算坐在這裏陪她。
商津爬上|床,有所收斂,沒像之前肆意嬉笑,客客氣氣而又帶些小心謹慎地試探性問:“你要不要也來休息……?”
浦開濟:“不用。”
她又問:“那我現在可以脫外套了吧?”
浦開濟未做回應。
商津很想把自己脫光光,考慮到當下氣氛的不合時宜,她作罷——就當作“猶抱琵琶半遮面”更具誘惑力吧。
确實也不該脫光,屋裏有點涼。
商津乖巧地躺進被子裏,側卧,面朝的浦開濟背影,建議:“電筒關掉吧,省點電。”
屋裏的光應聲蕩然無存,好似浦開濟也希望如此。
書桌前的窗簾有一半是敞開的,商津的眼睛适應黑暗後,浦開濟的身形便重新被窗外透進來的些許燈火勾勒出輪廓。
她安安靜靜注視他片刻,搜索枯腸,找了個認為他肯定感興趣的話題出聲:“你之前說的‘酸堿度’,是指pH值嗎?”
浦開濟:“嗯。”
“原來如此,那我終于明白,‘自從喜歡你,我的pH值總是小于7’是什麽意思了。”之前那些化學土味情話,商津可不是沒過腦子地抄完就忘,多少記住了點,尤其這種未牽涉到方程式的句子。
然而并沒得到浦開濟的只言片語。
腦筋轉了轉,商津尋到個新話題:“二手舊貨店是以前萬老板住過的地方?”
果不其然成功引得浦開濟開腔:“嗯,萬老板帶着老師的孩子住過一陣。”
一點印象都沒有……撇撇嘴,商津繼續好奇:“你們為了找萬老板買下那地方?”
“嗯。”
“以前萬老板住的時候它就是二手回收店?”
“是。”浦開濟告知,“房子表面上看易主,其實應該一直屬于萬老板。我和阿金買下的時候,和Memory一樣,他躲在背後,讓別人出面做交易。”
商津明白過來,阿金為何說那家店有特殊意義,以至于他們明明不靠經營店面為生,也要悉心打理。
浦開濟突然主動問:“你當時在劇場裏失蹤,是你家裏派來的人找到你了?”
沒防備他提起這件事,商津頓一下,語音懶懶帶笑:“就是我自己故意不告而別,讓你忘不了我,看來很有效果嘛。”
浦開濟默然。阿金昨天剛告訴他,徐羚通過她的朋友勵如桑和勵如桑的弟弟,得知這其實已經是商家老太太第二次雇傭大批人員四處“抓捕”商津。
商津以為他是因為她方才不小心沒忍住的調戲而歸于安靜,覺得他好難伺候,只得尋找新話題:“萬老板本名叫什麽你清楚嗎?”
“老板”只是以前對唱戲人的習慣叫法。萬老板的名字都只是個藝名。
“不清楚。”浦開濟應了她,“但我知道師母姓程,叫程——”
“我又不認識,你告訴我一個陌生人的名字做什麽。”商津遽然打斷他。
浦開濟再次歸于沉寂。
商津的興致也被他攪壞,心口悶了口煩躁,背過身去不再看浦開濟。
好一陣,誰也不說話。
直到商津聽見浦開濟的腳步,似要離開房間,她噌地坐起來:“我還沒睡着,你不能走!”
昏暗的光線中,浦開濟頓住身形:“洗手間。”
“我陪你呀!”商津爬下床。
遭到浦開濟的拒絕:“不用。”
“用的用的!我幫你打燈!否則你看不清楚給尿到外面去了難道還得明天我替你清理嗎?”
浦開濟沒吭聲。
商津偷偷笑,覺得心情頓時又舒暢了,蹦蹦跳跳跑來浦開濟身邊,挽住他的手:“而且你離開房間,只剩我一個人,會成為妖怪對我發起進攻的好機會。”
浦開濟将點亮電筒的手機塞給商津,捋開她徑自走人:“不要跟來。”
“別客氣嘛,沒關系的,我幫你打燈呀!”商津糾纏,到洗手間門口還是被浦開濟甩脫掉。她不認輸地将電筒對準門上的磨砂玻璃,并照不見浦開濟,她索性扒在門板上,側耳凝聽浦開濟在裏頭的動靜,活像一個變态。
可惜什麽也沒聽見,商津氣得直叩門:“你快點呀!妖怪來了呀!哎呀我好害怕呀!”
浦開濟洗手的水聲倒是被她捕捉到了,等他出來,商津立刻建議他換門:“……要不幹脆別裝門了。你以前不是一個住嘛?幹什麽還需要門呀。”
浦開濟說:“阿金也在。”
商津好奇:“金哥他沒自己的家嗎?他以前也是你師弟嗎?”
“不是。”浦開濟解答,“他老家不在平城,一個人來念書,專升本,畢業後進當地一家化工廠上班,邊工作邊自學,打算再考研。老師的名氣很大,阿金得知他從北京回來平城後,一心想成為老師的學生,但是沒考上。後來科學院招聘,他也來了,沒符合當時技術崗的條件,他又應聘了儀器管理中心的職位,勉強留了下來。老師知道他這個人後,單獨考察了他,破例留他在老師的項目組裏當科助。”
商津跟聽名人傳記似的津津有味,盤腿坐在床上進行點評:“金哥看着就是個有故事的人物。”
浦開濟被商津揪住衣服站在床前沒讓走,聽言他将阿金真正的故事道出:“他上學的錢全是他自己掙的,他父親是賭鬼,死前欠了高利貸,死後債務全落到他頭上。他當年只身來平城也是為了躲債。他進入科學院工作後不久,高利貸追來了,喊打喊殺,差點要了阿金的手,是老師幫忙處理的。”
手機的電筒在回來卧室的第一時間商津便為了省電而關掉,于是并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商津也就沒遮掩自己的面無表情。她聽得出來,浦開濟之所以願意和她說這麽多,不外乎其中牽扯到徐望鶴。他企圖讓她從側面間接了解徐望鶴。
商津揪緊他的衣服,忽然察覺眼前一坐一站的姿勢不能太好,鹹豬爪立刻襲向浦開濟的三角黃金點。
浦開濟迅速打開她的手,後退好幾步。
商津抱着肚子在床上笑得蜷成一團。
浦開濟在她的笑聲裏轉身往外走。
商津忙不疊從床上跳下來三兩步追上從背後抱住他:“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摸到的!你別走呀!我還沒睡着!不是說好等我睡着麽。”
“松開。”浦開濟的語調雖平和無明顯起伏,但嗓音比此時沒了暖氣後逐漸降下溫度的空氣還要涼。
商津拿不準他的意思:“我松開,你不能走。”
浦開濟說:“你回床上去。”
見他要折返書桌前,商津牽着他的衣角将他一起往床邊拽,改用軟糯的語調說:“你坐到床邊來吧,離太遠了我沒安全感,妖怪來吃我時,你都來不及救我。”
大概為了盡快擺脫她,浦開濟遂她的願落座來床邊:“你可以睡覺了。”
商津趕緊爬上床,裹緊小被子,打了兩個噴嚏。是真的變冷了。
“你要不要也上來呀?”商津誠懇邀請,“你不冷嗎?”
雖然浦開濟身上穿着毛衣,但她覺得應該也不怎麽能扛。
毋庸置疑,浦開濟拒絕:“不用。”
商津無辜:“人家沒惡意,你想歪了才不敢一起躺上來吧?”
激将法對他依舊不管用。
浦開濟只重複:“你可以睡覺了。”
這讓商津想起那會兒家裏的傭人每隔五分鐘就敲她的房門提醒她換衣服,心裏無端生出一股煩,若非面對的是浦開濟,她該翻臉了。
不僅沒翻臉,她還以德報怨,極其賢惠地将他的那件被她強行霸占了三天的外套暫且還給他。
浦開濟穿上了。但……衣服上,屬于商津的氣息太重,他又脫下來了,起身去衣櫃拿他以前的舊衣服。
商津在床上再度戲精上身般地嘤嘤哭泣:“你嫌棄我。”
浦開濟自動屏蔽。
商津其實有點累了,哭不太動,見他不給互動,她停止,信口又點了個睡前故事:“那你呢?你老家在哪裏?父母呢?家裏有兄弟姐妹沒有?”
“他們在國外生活,和老師是故交。”
不出她的預料,浦開濟的回答裏又自然而然地帶上了徐望鶴。
商津渾身裹在被子裏,只露一顆腦袋在外面,平躺着盯着天花板,不說話了。
黑夜讓人的情感比白日時更容易脆弱,黑暗中的安靜讓人的心境比天明的喧嚣更容易平和。
商津忽然想念商沛了。想念和商沛一起睡,和商沛一起躺在床上在黑暗中聊天,比眼前這個總掃興的浦開濟有趣多了。雖然她是被找來陪伴商沛的人,但陪伴從來都是相互的,何嘗不是商沛陪伴着她?她會失落于以前家人的偏心,可因為他們的焦點是商沛,所以她從不嫉恨。
思緒忽遠忽近地翻滾,須臾,商津啓唇:“我有我的爸爸媽媽和姐姐。”
兩秒後,她聽到浦開濟平靜而清晰地說:“我知道。”
商津心湖漣漪微泛,想說,他哪裏知道?他要真知道,怎麽還總是和她提她讨厭聽到的人。
輕嘲着勾了勾唇,她又興起,翻身将浦開濟的手臂拉過來扯進被窩裏抱在她的胸口,用她身體的力量壓住,忍住笑意,佯裝顫抖地直打激靈:“哎呀好冷呀,怎麽這麽冷呀,連你這座大冰山都凍住了,我們快抱着一起互相取暖吧!如果能做運動出出汗就更好了!”
浦開濟回應給她以安靜,若非還抓着他的手,商津得懷疑他根本不在。他的手握成拳頭,似乎認為這樣就能不碰到她身上不該碰的地方。商津用自己胸擠他的拳頭,沒幾秒他便開始往外抽手:“放開。”
商津咯咯笑:“放開了怎麽讓你感受到我的心?熱燙的真心哦。”
浦開濟要站起來。
商津卷着他的手臂在床上一滾,趁他起身時身體重心的不穩,成功将他拽來床上。她馬上壓在他身上,低頭咬住他的唇。
急促的喘息,躁動的旖旎,混亂的推搡。
不多時商津被浦開濟反扣在身下。當然,浦開濟才不像她是個如狼似虎的禽|獸,馬上要下去。
商津摟住他的脖子,掌心從他後頸的領口鑽|入,觸碰他後背縱橫着的凹凸不平的猙獰,腦海中自動浮現曾經親眼見到一次的它們的樣子。
“他是不是……連屍體都找不着了……”她輕輕問。
浦開濟滞住。
方才被她攪動起的兵荒馬亂也瞬間平息。
昏暗中,浦開濟注視她此時并不怎麽清晰的雙眸。
“算了你還是別說了。”商津馬上又道,呼吸非常重。
她毛躁而糟亂的發絲高高翹起幾绺,随着她的呼吸若即若離撩在浦開濟的臉上,簌簌發癢。他還是說話了:“下個月滿五周年,是老師的忌——”
商津拱起身體,用嘴堵住他餘下的話。
短暫的唇舌糾纏後,商津氣喘籲籲笑:“你故意的吧?剛剛親的還不夠對不對?”
即便看不清,也能想象得到她此時勾起的眼尾綻開的清豔,因為他見過。浦開濟拉過被子蓋住她,隔開她的同時,也掙開她。
商津掀開被子,露出鼻子呼吸,冷不防又連打了兩個噴嚏。她吸了吸鼻子,語音立刻帶上一絲鼻音:“有沒有空氣淨化機啊?”
浦開濟沒說話,只是從衣櫃裏整出床新被子給她。
商津沒客氣地裹住自己,嘴裏仍不甘:“這被子還不如濟哥哥你的身體熱。”
浦開濟不予理會,于昏暗中走回書桌前,明顯不願再靠近她。
商津倒是翻身背對他,困頓道:“你也去睡吧。晚安,記得做夢夢到我,內容要火熱的十八|禁呀……這樣你就不會感冒了……”
浦開濟回頭。
她在床上撐出一抹聳起的輪廓,跟蟬蛹一般。
—
隔天,阿金在“浦哥觀察日記”裏添加了兩件事:
第一,浦開濟一早回來,再和他一起去靈德上班。他問起浦開濟昨晚加班為郎開滌做的東西完成沒有,浦開濟回答沒有,預感浦開濟這樣忙得不着家的日子還得持續一陣子;
第二,浦開濟的嘴唇破了個皮,怎麽看也不像是天氣幹燥脫皮開裂的緣故……
阿金料錯的是,接下來兩天浦開濟都正常時間上下班。
商津的失蹤依舊毫無消息,因為浦開濟對這件事總是漠不關心,阿金反而喜歡在靈德和溫明楚聊上兩句,順便打探。
溫明楚和阿金說完話,轉頭望向浦開濟,繼續正事:“大師哥,今天我這裏的實驗,得麻煩你一起來。”
阿金站得近,聽言順便幫浦開濟看了一眼溫明楚手裏拿着的實驗記錄表,表情驀地微變。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先截斷在這裏,五千五吧,還差點字數補在明天的更新裏。看完記得按爪呀。
周末要去外地參加同學的婚禮,把我這個永遠沒有存稿天天裸|奔的人愁得呀,最煩惱的是這幾天故事正進展到小津津和阿浦的關系更進一步的重要時刻。上次的劇透沒騙你們,确實很快會開船,沒寫到罷了,我要定的位置和你們想的位置不一樣,只是開船不意味他們就在一起了。“小蚊子6666”的評論對津津小寶貝和浦哥目前的情況分析得很精準喲。
最後說一下哈,可以理解大家對船的期待,我自己也會期待,但請記住船只是感情的輔助劑。只為了看船的人,還是別繼續追了吧,我滿足不了你,建議去POPO哈,那裏全部是正規的大肥肉。
—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聽蟬、xiaoxiao0221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2個;麥子妤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10個;梵、相聚一刻 2個;panm、春色滿園、琴、清醒的冰、小蚊子6666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xiaoxiao0221 20瓶;Paula 1瓶;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