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徐羚說:“沒有。我女兒獨立太早, 上了小學就不和我一起睡, 以前我沒覺得怎樣,最近可能因為年紀越來越大, 所以又懷念起摟着你們這些年輕小姑娘睡覺的感覺了。”

比起被摟着的商津, 徐羚更像個孩子, 邊說邊蹭商津的肩膀。

“吸吸你們的精氣, 讓我也和你們一樣年輕。”徐羚玩笑。

不說外表, 就說她的心态,已經是在她同齡裏商津見過的最具少女心的人。商津被蹭得癢癢,想起小時候和商沛的逗趣,伸手去撓徐羚的腰。

徐羚怕癢的程度遠遠超乎商津的預料, 險些掉下床。

商津收住手, 沒想徐羚趁機偷襲她。

兩人在床上鬧做一團,笑聲傳至樓下。

阿金擡頭往樓上看, 嘻嘻笑:“這木屋禁得住她們兩個瘋女人折騰嗎?不會塌吧?”

浦開濟穿上外套,開門出去。

阿金快速跟上。

半個小時後商津和徐羚一起下來, 準确去前面酒店吃早餐。

樓下靜悄悄, 沒見其他人。

商津沒有問,很快便聽徐羚說:“小浦和阿金今天要上班,只剩我們兩個自己玩耍了。正好今天的主要安排是帶你見帥哥, 他們不需要在場。”

商津揶揄:“我以為你今天會告訴我小趙哥哥的兄弟們有事情來不了了。”

徐羚故意拉下臉:“我是那種糊弄小孩子的大人嗎?”

商津用力點頭,語氣也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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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徐羚反應,她快速咯咯笑着跑出門。

一夜的大雪白了山頭,樹林、草地和其他一些地方殘留的雪, 随着太陽的升起,在商津吃完早餐後沒有了痕跡。

商津和徐羚一起騎單車穿行樹林,圓了昨天沒完成的念想。繞回酒店正值中午,徐羚帶她去吃午餐,包廂裏,趙也白介紹來的兄弟已經在等。

竟然一來來了三個,好像專門為她準備的選秀。

三人全部人高馬大加标準寸頭,商津随徐羚進門時,他們三個整齊劃一地起身,仿佛下一刻就會給她們來個軍禮。

商津的感覺竟是對的,經徐羚介紹,她才得知,趙也白轉業當保镖之前是軍人,所以他的這三位兄弟也同樣出身,其中兩位甚至至今仍是部隊裏的軍官。

這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他們三位也各自還有事情,所以沒有安排後續的活動。

送走人後,徐羚興致盎然詢問商津的感覺。

商津哪兒有什麽感覺?他們三個相親的儀式感太強,又一個比一個嚴肅,商津礙于對他們三位職業的敬畏,絲毫發揮不出平日調戲男人的功力,更被他們調查戶口似的問話震得她一愣一愣的。

“沒有年輕點的小奶狗嗎?”商津好奇。

“不喜歡成熟穩重的?”徐羚一派了然之色,滿口承下,“那改天讓小趙換幾只小崽子過來。”

商津笑:“別一次性再來三,一個一個見嘛。”

徐羚有求必應:“成,下回也不一上來就吃飯了,換個你們年輕人喜歡的輕松自在點的環境。”

兩人随後去美容館做了身體,旋即結束這趟行程,打道回府。

昨天他們出門後,有個商津的快遞,商津這會兒才拿到,拆開來,發現是她早些時候被老太太沒收的手機。淩綿臨回S市之前,由機場寄還給她的。

商津一貫喜新厭舊,何況最近用習慣了新手機,其實懶得再換回去。不過考慮到她的新手機當初是浦開濟買給她的,既然如今她甩了他,還是幹淨點好。

晚上吃飯時,就被眼尖的徐羚發現:“你又換手機了?原本那個和小浦的看起來像情侶手機,怪好看的。”

商津噎一下,想起剛拿到手機時,她便是自作多情地将兩人的手機判定為情侶手機。

不過現在浦開濟不在場,他好像只是來徐羚這兒過個周末,今天晚上沒和阿金一起下班回來,據阿金說是又回紫竹小區去了。

加上他沒阻止她和其他男人相親,商津琢磨着,他大概……真的沒對她有男女之間的感情。

商津無端生出失落,扒拉着碗裏的飯:“不喜歡那個,也只是暫時用,現在用回我自己的。”

阿金觊觎:“那別荒廢,給我吧商妹子,我以前幫浦哥買他那款時,就想給自己也買個。”

商津不給:“不要,我要自己留着。”

阿金說:“不是白送,我花錢跟你買。”

商津還是拒絕:“不賣。我要拿它當相機。”

阿金吐槽:“奢侈,一個人用兩個手機。”

商津嘻嘻笑:“金哥你也可以這樣做呀!”

飯後,商津去找門捷列夫。

小家夥兒還在,沒有被浦開濟帶回去紫竹小區。

這并不是商津希望看到的。

養它可不是真拿它當寵物呀。

回房間後,商津拿兩個手機相互導照片和視頻,才發現,在紫竹小區住得大半個月,她因為太無聊,同時也為了調戲浦開濟,她七七八八的照片超過以往半年的數量。

商津一張張回顧,倒是樂此不疲。

跳出曾經在東南亞拍的東西時,商津愣了一下。

滿屋子充斥她自己的嗲聲嗲氣:“濟哥哥你終于忍不住要吃我了嗎?……”

而畫面裏并不見她人,只有浦開濟不斷靠近鏡頭的面無表情的臉。

商津噗嗤笑出聲。

第二天早上,商津聽到手機的震動,迷迷瞪瞪接起,那頭傳來的久違的經紀人的聲音将她吓醒,她才發現昨晚睡覺前兩個手機混一塊,而她誤接S市那個號碼的來電。

在此之前經紀人已經打過無數次,每次回應的都是關機,锲而不舍每天都再嘗試一次,也是沒想到今天不僅打通了而且被接起。

經紀人霹靂吧啦倒豆子似的一籮筐往商津耳朵裏轟炸,由于事情涉及吉吉,所以商津沒有挂斷,聽完了。

就是上次吉吉和她講過的事情,如今有了新發展:爆料的人繼續爆,不知哪來一群商津的死忠粉,剪出這些年來商津在一些音樂節、商業拼盤演出、live house及電臺等各處的表演片段,與前幾場比賽裏的美少女戰士的歌聲做對比,在網絡上傳播,認定經紀公司利用商津贏得比賽的關鍵局後就将商津抛棄偷梁換柱成為吉吉。

商津萬分佩服這些人的想象力,也驚訝于他們怎麽從犄角旮旯裏找出她的零碎的演唱,更好奇,她這個勉強十八線透明小歌手,什麽時候竟然連死忠粉都有了?

經紀人問她有沒有打算複出。

商津說:“我奶奶不是已經幫我和你們解約了?”當然,是老太太擅作主張。

經紀人:“可以重新簽約,你看在我是你伯樂的份上,不要坐地起價就好。”

商津笑:“沒有這件事,我沒熱度,是不是我求你們重新簽我,你們也不會要?”

雖然她的這熱度和一線大牌明星沒得比,更不知道這熱度能維持多久。而且真正有熱度的不是她本人,而是這個比賽的黑幕輻射出來的。

經紀人自然不會承認:“我一直覺得你是根好苗子,否則這兩年也不會盡力幫你接商演,讓你有通告。”

商津不以為意,說:“複出呢我肯定是要複出的,我不會放棄自己熱愛的工作,不過不會在這個時候,否則要置吉吉于何地?”

經紀人好心提醒:“錯過這波熱度,你等于失去無數機會。公司會有兩全的辦法,不會不管吉吉。”

言外之意不外乎兩個人的錢公司都要賺。商津遲疑:“你讓我考慮考慮。”

經紀人要被她氣死:“誰知道熱度什麽時候就下去了?你要考慮多久?”

商津另有顧慮:“爆料的人是何方神聖?目的是什麽?這些都搞清楚沒有?”

經紀人無奈:“姑奶奶,你管那些做什麽?你有熱度不就好了?反正肯定不是針對你,你又沒得罪人。”

商津挑眉:“你直說我一個小透明不會被人看在眼裏故意針對我就好,我不介意。”

經紀人繼續和她講道理:“人家沒事給你送熱度幹嘛?你安心啦。或許你的粉絲群裏真有些死忠的有錢人,願意為你花錢。”

商津還是打算再斟酌斟酌。

結束和經紀人的通話,商津便給吉吉去了條消息,然後起床洗漱,出門跑步。

徐羚怕商津一個人呆家裏無聊,問商津要不要去徐羚的工作室兼職。

商津謝絕她的好意,說她自己有安排。

徐羚便讓助理來接她,将車留給商津使用。

商津其實等到金烏西沉時才出門,去的是平城當地挺出名的一家Live house,由防空洞改造而來的地下夜生活場所,以搖滾演出為主,表演者多是些獨立音樂人和小衆樂隊。

今晚的表演樂隊是商津以前在S市認識的,商津和他們敘了會兒舊,拿到了上臺演唱的機會,畢竟KTV和Live的區別很大,她在平城呆不久,不好再去酒吧等地方找駐唱工作,要不是吉吉告訴她,她還不知道平城有朋友,于是便來蹭幾首歌唱唱。

沒想到她的那個熱度比她所想象得要持久,死忠粉的理由是公司一天不把冠軍還給商津,他們便不罷休,這事給吉吉造成了嚴重的困擾,因為商津的那些死忠粉,也同時是吉吉的黑粉。

經紀人再打電話給商津時,商津提出一個方案:她本人發個聲明,表明她沒有參加過那個比賽,從頭到尾的參賽人就只是吉吉。

當然,如果不是涉及人家電視臺所舉辦的比賽,商津倒想直接告訴大家确實中途換人了是她心甘情願主動換的,畢竟她和吉吉的音色再像,到底不一樣,禁不起有心人的對比分析

經紀人确認商津不打算在這個好時機複出,和經紀公司商量後同意了,幫商津另外注冊個新的微博賬號。

當天晚上在Live house,商津意外見到溫明楚。

她在臺上演唱時,溫明楚拄着拐杖和其他人一起擠在近在咫尺的舞臺下,她一低垂視線便落入他炙熱的目光中,他的兩只眼睛比他手中揮動的熒光棒要亮。

商津每晚在這裏只有兩首歌的機會,演唱完後她下臺,直接爬下來到溫明楚身邊,拉着他撥開人群往外走。

到外面後,商津要松開他的手,發現被他反握住了。她不悅:“我只是照顧你的腿腳不方便,沒其他意思。”

“我知道。”溫明楚輕輕摩挲她的手指。

商津沒再客氣,用力甩掉。

溫明楚踉跄一步,将回避在角落裏的他的随從給驚出來,不過溫明楚自行穩住,轉身和随從打了個手勢,随從重新隐到暗處去。

商津生氣質問:“你怎麽找到這裏的?你找人跟蹤我?”

“不是跟蹤,”溫明楚解釋,“我只是确認你的去向和安全。”

商津冷哂:“和跟蹤有區別嗎?”

溫明楚确信說:“有區別。”

商津輕呵:“在我看來就是跟蹤。”

溫明楚溫煦道:“你覺得跟蹤就是跟蹤吧,能确認你安全就可以。”

商津勾唇笑,言辭卻刻薄:“我在Jessica家能有什麽不安全?你表面上對Jessica尊敬,背地裏不信任她。原來這麽虛僞。”

溫明楚為自己辯解:“我想确認的是你出門時的安全。”

“那你現在堂而皇之出現在我面前污染我的視線是要幹什麽?”

“想你了,想見你,也想讓你見到我,和我說說話。”

直白又肉麻。

商津做出誇張地抖雞皮疙瘩的動作。

溫明楚忍俊不禁。

商津的目的可不是逗他笑,轟人:“你可以走了!”

溫明楚說:“我買了這裏的入場票,我是這裏的客人。”

“那我走。”商津扭頭,進去裏面的後臺化妝間拿她的包。

等她再出來,溫明楚依舊站在天寒地凍裏,倒沒糾纏不清,只是叮囑:“自己開車小心點。”

商津冷哼:“用不着你關心,我老司機。”

其實徐羚知道晚上去Live house唱歌後,建議讓阿金去接她,商津沒讓,因為萬一她回來得遲,影響阿金第二天去上班。

這才是她第三個晚上出去,回去得比前兩個晚上早,徐羚和阿金都還沒睡。

阿金出去幫她将車子倒進車庫後進來,神情有點古怪,語氣也一股子酸溜溜:“商妹子,怎麽你還和溫明楚有聯系?”

“什麽?”商津怔忡。

“我看見溫明楚的車剛離開。”阿金說,“你沒看到他嗎?”

他偷偷跟在她車子後面了?商津蹙眉。

網絡上,關于她發布的那份聲明,又被解讀為她被公司逼迫。而果然,她和吉吉聲音的不同進一步被放大,事情非但沒得到停歇,反而愈演愈烈。聲明反而成了馊主意。

商津不再亂給想法了,等着經紀人那邊的新安排。

隔日到靈德到研發基地,阿金把昨晚的事情告訴浦開濟。

浦開濟無動于衷。

阿金覺得自己在浦開濟面前好像越來越沒用武之地,浦開濟如今連制劑都每次親自到管理處拿。

而眼下比起浦開濟和商津那撲朔迷離叫他琢磨不透的情感發展,阿金更擔心的是商津遭到溫明楚糾纏,既然浦開濟不給反應,晚上下班後,阿金親自出動,從徐羚那裏問得live house的地址,偷偷前往。

沒想到真被他蹲守到溫明楚的車子。

他下班前特地留意過,那時候溫明楚還在實驗室裏忙活。

阿金在溫明楚拄着拐杖進門後,要跟進去,才知道要提前購票,而他根本沒有。他懵逼了,這裏和酒吧什麽的不一樣嗎?

阿金記得團團轉,馬上打電話給浦開濟通風報信。

又一次在臺下看到溫明楚,商津心中窩火,幸好,她是個有職業素養的歌手,表面上看起來不受影響的用該有的表情将自己的兩首歌演唱完畢。

下場後,商津沒去找他,徑自回後臺——無視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溫明楚卻讓人送花進來。

商津帶着花束走出化妝間。

溫明楚就站在聯通化妝間的過道上。

商津走到他面前。

溫明楚先開口:“你不用出來,我馬上就走,不打擾你。”

商津将花束扔到地上,用力踩上兩腳,一派惡相:“把你的破花也帶走!”

溫明楚低頭看了看,擡眼簾:“你不用故意這樣态度惡劣,不喜歡扔掉就好。”

說罷他竟要蹲身下去撿。

他的情況,蹲身哪兒能方便?

商津見他動作艱難,馬上要摔跤,心裏告訴自己,他就是故意在她面前裝可憐,千萬不要中他的計、可憐他。她轉身離開,想要眼不見為淨。

很快身後傳出拐杖摔到地面的動靜。

商津沒忍住,回了頭。

溫明楚果然坐到地上去了。

不過有進出的其他人幫忙将溫明楚扶起來。

溫明楚抱着那束殘花,撐回拐杖穩住身形,向人道謝,最後目光重新落到商津身上,笑容依舊溫煦:“我先走了。”

商津不予理會,繼續走進化妝間。

一個小時後,商津離開live house,在門口特地觀察了一會兒,沒見着溫明楚,她才上了自己的車。

開車過程中她不間斷留意後視鏡。溫明楚的車她見過幾次,在車流量少的路段被她發現了,而且紅燈時,就緊跟在她後面停着。

過完十字路口不遠,商津靠邊停,下車。

溫明楚很快也靠邊停,隔了一段距離,車裏沒開燈,也沒見人下來,似乎還企圖掩蓋他尾随的事。

商津便親自過去敲後座車窗。

溫明楚打開車門,關心:“有什麽話坐進來說,不要站在外面挨凍。”

商津才不願意上車,單手撐車門上,俯低身子看着他,警告:“再跟着我,我報警了。”

嘭地一下,她重重摔關他的車門。

回到車上,商津繼續前行。

而她的威脅對溫明楚沒起到絲毫震懾作用,反而因為暴露溫明楚尾随得明目張膽堂而皇之。

車停穩在徐羚家門口後,商津下車,又一次叩響他的車窗。

溫明楚親自從車上下來,笑臉以對。

商津就差伸手打他:“你到底要怎樣?”

“沒怎樣,給你捧場而已。”溫明楚語氣裏透着滿足,“難得有機會聽你唱現場。”

商津眼尾微微挑起:“你以前聽過我唱歌?”

溫明楚點頭:“聽得遲了些。我在國外比較難找到你在國內的表演,幸好你的微博上每次會預告你的新活動,我比較有方向。”

“你在國外時有在關注我?你怎麽知道我當了歌手?”商津心底生出一股寒意,下意識往後退。

“別怕,我沒惡意。”溫明楚眼底劃過一抹受傷,拉住她的手臂,娓娓道,“我不算一直關注你,是有一天恰好聽到你在電臺裏做節目,當時我也不知道那是你,只是覺得你分享的事情挺有意思,時間久了,想了解你是什麽人,就去搜了你的照片,才發現,原來我們早早就認識了。所以我們真的很有緣份。”

“更沒想到回國後,能有機會娶到你。家裏人和我提起商家的妹妹時,我按捺不住激動,很怕搞錯人,等他們給我看照片,确認就是你,我毫不遲疑答應了。因為未來的妻子是你,所以我才願意結婚成家。”

“千萬別!我受不起這種‘非你不娶’的偏執!”商津如避洪水猛獸,又是搖頭又是擺手,難以理解問,“你喜歡我什麽?”

溫明楚似乎也無奈:“感情是最無具象最難解釋的東西。它就是多巴胺的作用。你的所有,都吸引我,讓我的大腦分泌大量的多巴胺。”

商津心情複雜:“溫明楚,可現在我對你沒感覺,你聽不明白嗎?我說過幾次了?按照你的理論,就是我面對你時不分泌多巴胺,你難道還能控制我的大腦不成?”

沒想到溫明楚說:“如果可以,我想這樣做。”

他的表情一點不像在開玩笑,商津受到驚吓,推開他:“你瘋了吧?”

“抱歉,又讓你感到害怕。”溫明楚道歉,重新捉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的繼續遠離,“我沒瘋,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否則我早有機會動手。我會努力表現,讓你喜歡上我的,像喜歡大師哥那樣。我不會比他差,各方面都是。”

“不用和他比。”商津繼續掙他,把話撂得絕,“不管你是不是比他差,我對你沒有多巴胺的感覺就是沒有,以後也很難有。”

“阿津——”溫明楚正要再靠近她,手臂忽然被人自後方掣肘。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下午開始莫名其妙頭疼,到現在還在疼,很想鴿掉今天的加更,沒想到我還是完成6000+的任務了……我自己都驚訝,太不容易了……看完記得按爪呀!晚安,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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