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一節課,就是有關的動物解刨學
。嘎,哈哈嘎。”
烏鴉嘲笑着沖周思年說道。
“說誰呢,你這只醜禿鳥。”
周思年生氣的回道。
江澈也趁烏鴉不注意把它抓在了手中。
“嘎,放開我,我咬你。”
被人抓住了,烏鴉拼命的反抗,說完就要用喙啄江澈。
“你咬下試試。”
江澈沉聲道,一只手抓着烏鴉,另一種手來到了烏鴉的屁股,揪着烏鴉身上唯獨剩下的羽毛最多的地方。
“嘎,不咬不咬。”
烏鴉認慫。乖乖的癱在江澈手裏。
江澈滿意的查看烏鴉的傷勢。
“再折騰啊,你這羽毛可就長不出來了。”
翻着翅膀查看的江澈說道。本來打算蓄力找機會逃走的烏鴉,這回真老實了。
“嘎,不要,嘎,長毛的,要長毛。”
烏鴉語氣急切的沖江澈說道。它不要當禿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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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你好好養傷,就會長出來。”
看烏鴉如此激動,江澈安慰道。
烏鴉聽了歪着頭,思量了一下,乖乖的任江澈動作。
就這樣,在傷養好之前,烏鴉在寵物店定居了。
就是天天閑不住,仗着自己會說話,逗貓惹狗的。天天被作弄的旺旺喵喵叫個不停,其中夾雜着烏鴉嘎嘎的笑聲。
等有寵主來了,舔着臉的上去要吃的,一段時間下來,胖了不少,還禿着的鳥身,圓滾滾的跟白斬雞似的,看上去烤了,肯定好吃。
自第一次見面,周思年和它就杠上了。
周思年日日盼着把這只鳥給紅燒,清蒸了。它也不怕,就是喜歡找周思年的事。
“周思年,年年,年年,大笨豬。”
邊磕着瓜子,邊說道。
瓜子皮灑灑洋洋的掉的到處都是。
周思年跟着它後面到處的掃。
“啊,你這只死鳥,給我過來。”
周思年有些崩潰。
”嘎,不過來,不過來。”
歪着頭,賣萌的說道。
爪子靈巧的又把一顆瓜子放在喙上,一磕,又是瓜子皮落下。
叮鈴鈴,叮鈴鈴。一旁的鬧鐘響了。
本來争執的一人一鳥一同奔向電視。
李娟也着急忙慌的出來。
兩人一鳥,認真的追起劇來。
“哇,男神真帥啊~”
“對啊,男神老了也如此成熟有內涵啊。”
兩個女人沖着電視裏的一老一少泛着花癡。
一旁的江澈父子倆無奈。
“嘁。”烏鴉在一旁嫌棄的出了一聲。
周思年注意到說:“咋了,感冒了?”
那奇怪的聲音真的很像人打噴嚏的聲音。
“嘁,這是,嘎,鄙視的意思。沒感冒。”
“哦,那你鄙視什麽呢?”
周思年敷衍的問道,眼睛不離電視。
“膚淺的女人。”
烏鴉回了句。當然口氣裏帶着一絲吃味。
周思年聽了笑了。
上下打量了一眼烏鴉,啧啧出聲。
“我就膚淺,你……,還沒這個資本呢。”
周思年露出甜美的一笑,看烏鴉吃癟,扳回了一程。
烏鴉頓了會身子,張了張嘴,大聲嘎了一句。
撲棱着身子把周思年的頭發弄亂,一溜煙跑了。
周思年憤憤的第不知道多少次要把它給抓起來烤了。
烏鴉連喜歡的電視劇也不看了。躲了起來。
它就是個野生的烏鴉,因為偷偷在外面看電視劇,所以,學會了說話。
也因為長得醜,被其他的烏鴉嫌棄。
雖然在人看來都長得烏漆嘛黑的,也看不出哪裏不同。
鼓起勇氣,學着人類的告白方式,它向一只漂亮的烏鴉告白,人家完全不搭理它,并且由于它說的是人的語言,其他鳥聽不懂,不知道咋的,就被視為異類。
被驅逐了,它身上的傷就是如此來的。
周思年是個漂亮的女生,烏鴉也這麽認為,所以就想搗亂引起她的注意。
而今天,周思年說它醜。它心碎了。
它不要活了。
撲哧新長出羽翼的翅膀,爬到了一顆小樹。
接着跳了下去。啊,這悲催的世界。再見了。
接着哎呦一聲。
“什麽東西啊。”
李院長摸着腦袋擡頭望天。沒發現什麽?
轉頭,就看見了腳邊一動不動的鳥。
“這東西砸的自己?”
李院長把它輕輕拿了起來查看。
一動不動不會死了吧。
“嘎,我這是上天堂了嗎!”
烏鴉慢悠悠睜開眼睛說道。把李院長吓了一跳。會說話的鳥,接着樂呵呵的說道:“還沒有呢。”
“嗯?老爺爺你是神仙嗎?”
“不是哦,你不錯啊,還會說話,真聰明。”
說着溫柔的摸了摸烏鴉的頭。
烏鴉瞅着李院長。還第一次有人誇鳥的。
“嘎,爺爺,我聰明嗎?”
烏鴉任李院長摸它。
“聰明啊,還很有禮貌呢。”
比趙明宇那臭小子好多了,剛從趙明宇那受氣回來。
“嘎,謝謝爺爺。”
烏鴉禮貌的道謝。
“好了,小烏鴉,告訴爺爺你的主人呢?”
李院長樂呵呵的問道。
烏鴉歪了歪頭。
“沒有主人,不過,我暫時在那裏住,爺爺要去嗎?”
烏鴉直起一邊的翅膀指了指寵物店的方向。
“哦,好啊。”
感興趣的點頭,那要去看看。
烏鴉離家出走,沒走多遠,到了寵物店,烏鴉離開了李院長手臂。飛到江澈身邊。
“來客人了,江澈,我的瓜子呢?”
沒了方才痛不欲生,生無可戀的樣了,烏鴉飛到江澈身邊,催促着江澈把藏起來的瓜子給它。
它要好好招待一下。
客人?聽到烏鴉的話,江澈擡眼瞅向店門。
“李院長?你怎麽來了?”江澈驚喜的問道。
“還真開了寵物店了。”
李院長打量着寵物店打趣的說道。
“這烏鴉是你養的?”
“嘎,不是,我自己養自己。”
烏鴉立刻反駁道。
“爺爺,吃瓜子,吃瓜子。”
不知道從那裏拖來一小袋的瓜子都給李院長了。
“好,乖孩子。”
對于李院長的誇贊很是受用。乖乖的在李院長身邊。
完全沒了在店裏混世魔王的樣子。
周思年也來到李院長身邊:“二叔公。”
沒錯,李院長是周思年的二叔公。
“嗯,小年也在啊,好久沒見了。”
“嘎,壞蛋,爺爺,就是她,老欺負我。”
烏鴉在一旁聽着,聰明的腦袋知道兩個的關系,李院長是家長,小孩犯錯要告家長,鬼機靈的告起狀來。
“你。”周思年瞪視着烏鴉,還敢告家長了。
“是嗎?年年,怎麽了,這麽大人了,欺負一只鳥。”
李院長心裏樂呵呵的看着鬼精的烏鴉。面上狀似嚴肅的要替它做主。
可把它得意的,尖嘴翹到天上。恐怕再翹點,就要不穩地從肩膀上翻下去。
周思年也被這鬼精的烏鴉氣笑了。
也配合着認錯了。
烏鴉一副孺子可教也得樣子賞了周思年一顆瓜子。
周思年看着那越發得意的烏鴉捏着那顆小小的瓜子道謝。
李院長是真心喜歡這只烏鴉。烏鴉也願意跟李院長走。
對此,江澈當然也不攔着了。
在聽說了烏鴉的來歷,李院長要把江澈救治烏鴉的醫藥費付了。
江澈連連阻攔。不用的。
最後,李院長只好作罷,今天本來就是找江澈要酒的,江澈送的酒早就喝完了,江澈還沒有電話,一直忘記買了,在學校裏又找不着他,李院長只好問了下趙明宇,這才知道江澈開了家寵物店。
那就為烏鴉多買了幾瓶酒,算作對烏鴉的費用吧。抱着新得的孫子喜滋滋的回去了。
後來,醫院裏傳開了,李院長有了一個新孫子。是只烏鴉。
聰明的要命,李院長愛和烏鴉講講病例,烏鴉在一旁就記住了。
講的多了,那些醫院的小護士小醫生的都比過烏鴉理論知識豐富。直接稱它為小李醫生。李院長給它取名叫李寶。
李院長很疼它,把它的生活照顧的很是精細,烏鴉對這種生活也是滿意的,李院長總是不吝啬對它的誇贊,表示,有個能欣賞到自己的人,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評論(=^▽^=)
☆、粘人鬼?厚臉皮?
這就要臨近末考了,趙光凜公司的事情也忙完大半了。
對于末考,頭腦聰明的趙光凜最近一直去找江澈複習。
江建民夫妻當然歡迎。他們都把趙光凜當自家兒子看待了。
晚上,甚至會睡在江澈的家裏,至于是不是睡在一間房裏,周思年雖然很想知道,但女孩家家的問不了啊。
張可信三人也來到江澈店裏,他們也愁末考。
揪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成績就靠江澈了。
江澈毅然擔起了小老師,教他們複習,把知識點歸納。
張可信三人一副得救了的表情,寶貝的拿着筆記好好複習去了。
三人品性不錯,都是知道學的人,雖然自立能力差了點,但現在有了寶貴的複習資料,那要再不學好,真的是愧對他們畫了半天的重點啊,還寫了一本子的筆記。
“你怎麽還不走啊?”
趙光凜撐着下巴對着周思年說道。這天已近黃昏。
“你,你怎麽不走。”
周思年停下了手裏的筆反問。
“我?我今晚當然是留在這裏睡。”
趙光凜說着有些累的把腦袋枕在江澈肩上。江澈習慣了,任由趙光凜靠着。
看的周思年有些眼紅,她還沒倚過呢。
“你該不會想在這裏睡吧。”
趙光凜木着臉盯着周思年說道。
“誰,誰說了。”
當然她倒是真想在這睡,問題是,她一個女孩無緣無故的,太不矜持了吧,紅着臉反駁道。
“哦~。”
亦如既往的木着臉,看不出任何表情。但那拉着的長音讓周思年聽出其主任完全不相信。
江澈看了看時間。
“差不多該吃飯了,小年吃完飯再走吧。”
江澈提議道。
“好,好啊,今天去外公家,不急。”
周思年爽快的答應道。
江澈讓周思年和趙光凜先複習着,他去做晚餐。
等江澈走後,趙光凜收起了對江澈時的慵懶。打量着面前的周思年。
不得不說,趙光凜長得真叫好看。高挺的鼻,棱角分明的臉。
被這麽一直看着,周思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你幹什麽?”
趙光凜把身子往周思年那邊靠了靠。
周思年臉上感覺有些熱度,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
趙光凜一直無表情的面容突然笑了下。
正面迎擊的周思年有點撐不住,上頭。這家夥笑起來還真是好看。
趙光凜看着面前被迷的神智有些不清的臉。
皺眉,嫌棄的離遠。
“厚臉皮,粘人鬼,花癡。”
對着周思年評論道,說完就起身開門出去了。他們兩個沒法待在一個空間裏,相看兩厭。
周思年直接臉紅透了。
一是羞的,二是氣的。
這個人,我要掐死他。
這麽惡劣的人在江澈身邊就是禍害。
這邊,趙光凜來到廚房,看到的就是江澈忙碌的身影。
趙光凜眸色一暖,是別人看不到的神色。
“江大廚,我想下廚,你在一旁指導吧。”
趙光凜語氣中帶着少有的感情,裏面帶着渴望?
“嗯?,你不去複習嗎?”
“複習了,好累,休息下。”
江澈聽了點頭。是挺久了。
趙光凜自己就拿起一個圍裙要穿上去。
江澈順從的把廚房讓給趙光凜。
在一旁指導。兩人默契的配合做完了一頓飯菜。
期間出來過一次的周思年看到兩人那談笑的畫面。
想要插進去來着,但又頓住了。
嘛,想着方才趙光凜說的,自己确實挺粘人的,這次就給他們兄弟倆一個小小的相處的時間吧。
臨走不忘小聲嘟囔了一句趙光凜:“你才是粘人鬼。厚臉皮,大電燈泡。”
趕着飯點,在一樓忙活寵物店的江建民夫妻倆回來了。
從一樓就聞到香味了。迫不及待的就關店,上來吃飯。
“年年,光凜快來吃飯,喲,今天是光凜做的飯啊。那要好好嘗嘗了。”
李娟看着穿着圍裙的趙光凜,驚喜的說道。
五人圍着餐桌,江建民餐餐不落的要喝上幾杯江澈釀的酒。
“不錯,不錯,光凜手藝和澈澈的不相上下。”
江建民如實的說道,趙光凜虛心接受。面上還是沒啥表情,語氣裏帶着一絲輕快。
“謝謝叔叔。”
“光凜,不用這麽客氣,來,吃塊肉,阿姨都把你當親兒子看待。”
李娟笑着對趙光凜說道。
對此一旁的周思年有些吃味,趙光凜在江澈家混的真好。
“哎呀,小年也嘗嘗,最近都有些瘦了。”
說着夾了塊紅燒肉給了周思年。
周思年開心的道謝,給面子的一口就下去了。
李娟看着很滿意,她可是把周思年當成兒媳婦看待的。就是江澈這小子不努力,這麽久了還拿不下來。
李娟瞪了江澈一眼,對此,江澈低着頭毫不知情的吃着。
不管怎樣,周思年羨慕能留在江澈家的趙光凜,還是告辭回家了。
江澈和趙光凜确實是在一間房,不過趙光凜打地鋪。
“唉,小年是對你有意思嗎?你別老欺負她。”
江澈突然一副哥哥維護妹妹的語氣說道。
把正在鋪床的趙光凜雷到了。
明明是她喜歡你嗎?
“我對她沒興趣,也不欺負她。”
趙光凜硬邦邦的說道。
江澈想着每天膩在一起的兩人,對此表示不明白,是不好意思趁認嗎?
“嗯,那就好。”
關上燈,趙光凜本想說些什麽的張了嘴,又閉上了。
皺眉瞅着江澈的方向沉思。一夜無眠。
“嗨,江澈。”
趙明宇今天溜達到江澈這裏來了。
“嗯?你怎麽有空來這了?”
“嘿嘿,想你了呗。”
趙明宇調侃的說了一句。江澈沒放在心上。
“當然是開玩笑啦,找他呢,老弟啊,你這天天夜不歸宿的,可讓老哥好找啊?”
趙明宇幽怨的沖趙光凜說道。
趙光凜直接給了個冷臉。
趙明宇看趙光凜不理他也不自讨沒趣了,轉眼看到一旁的周思年,眼睛一亮。
“唉,這位美女,你好啊。”
趙明宇眯着眼笑着沖周思年招手。
周思年打量着趙明宇。
直視趙明宇的眼睛。在趙明宇看來突然芳心一動。
哇,好對他的胃口啊。這小妞。
“幹嘛,大叔。”
周思年問道。
額,大叔?我嗎?
“額,你這說的,我哪有這麽老。”
周思年撇嘴,直接無視掉,不作答,雖然胡子為趙明宇增加幾分成熟男人的氣質,但也硬生生的老了許多,在周思年這些小姑娘的眼裏,有胡子的通常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不叫大叔叫啥?
看着周思年嫌棄的盯着自己的下巴。
趙明宇一下子明白,摸了摸胡子,小孩子家家的就是不懂,這叫成熟好嘛。只有穩重可靠的男人才有得好嘛。
“過來。”
趙光凜才不管如何郁悶的趙明宇突然出聲,沖着趙明宇說道,一只手向喚小狗似的沖趙明宇招手。
“啊?來了,來了。”
趙明宇不情願的過去。能不要像喚小狗似的嗎?
想打掉那只手,被趙光凜躲開,放下去了,和趙明宇走到一處。
“爺爺讓你回家,意思是要給你相親哦。”
趙明宇擠眉弄眼的沖趙光凜說道。
“我看是給你還差不多。”
趙光凜一針見血的說道,趙明宇苦澀的咂舌,确實是要給他相親的。
這不嫌煩逃出來了,打算到趙光凜那裏偷幾天清閑。
“你,幫我個忙。”
趙光凜出口說道。
“啊,什麽?”
趙明宇頭一次被趙光凜說到幫忙,趙明宇當然給面子的答應了。
“江澈,我們走了。”
“嗯,好的。”
聽到趙光凜在叫他,他忙完手上的工作。
“啊?你們要去哪?我也要去。”
一旁耳尖的周思年當然也聽見了。這趙光凜又要把江澈拐到哪,她要跟着去看看。
趙光凜眼轉向趙明宇。意思很明顯攔住她。
接着就和江澈走了。
“唉,你們等等我。”
周思年看着他們離開,想要追上去,卻被趙明宇攔住了。
“你幹什麽,走開。”
說着就要把趙明宇推開,被趙明宇無奈的抓住手腕,周思年好歹是黑帶,當然不可能就這麽容易被抓。
擡腿就要上去,趙明宇眼前一亮,有點意思。
……
“啊,你放開我。”
但是對趙明宇來說就還差點火候。周思年被趙明宇一個擒拿在身。
周思年不服的想要掙脫。
最後實在掙脫不了了。咬牙切齒的看向趙明宇。
“放開我,人都走遠了。我上哪追。”
趙明宇聽了嘿嘿的放開手。
周思年報複的踢了趙明宇一腳。
不愧是一家人,都是十足的壞蛋。
趙明宇也無奈,畢竟答應了。
“美女,剛才抱歉了,我叫趙明宇,求原諒。”
看周思年不理他,趙明宇可憐巴巴的向周思年說道。
眼睛一個勁的眨啊眨,那無辜的好像受欺負的是他。
周思年嫌棄的看着如此油膩的趙明宇。
“好啦好啦,想讓我原諒也不是不可以?”
周思年好商量的說道。心裏盤算着肯定不會這麽容易放過他。
趙明宇表示只要肯原諒他,他做什麽都可以。
跟李娟說了一聲,兩人就出去了。
“年姐,年姐,慢點吃,慢點吃,還有還有。”
現在他們在一家小店裏,周思年點了一大堆的雞腿,漢堡可樂吃個沒完。
趙明宇還從來沒見過吃的如此豪邁的女生。
周思年就好這口,但她家管的嚴,垃圾食品是碰不得。
這段時間都在外公家。外公管的更嚴了,本來不沏茶了的李緣茶因為茶魚子的緣故,又喜歡上了。
周思年每天逼着喝那些苦了吧唧的茶。所以現在趕緊吃點好吃的緩解一下胃裏的苦澀。
“嗝,吃完了,我們接下來去買衣服吧。”
周思年毫無形象的打了個飽嗝,允着食指,接過趙明宇遞給她的紙擦了擦手說道。
趙明宇當然同意了。早早的做好了破財的心裏準備。
對于逛街是女人的天性。
看着跟在自己身後的趙明宇累的半死的樣子,周思年那更是高興。趙光凜和趙明宇長相相似,趙光凜報複不了,那沒辦法,正好,就讓你替你那電燈泡弟弟受罪喽。
趙明宇毫不知情的為趙光凜背黑鍋,任勞任怨地跟在後面。
逛了大半個商場,周思年試了很多套衣服,每試一次都要讓趙明宇說下感受,趙明宇當然各種的誇,都不帶重複的詞,周思年大方的接受了,但衣服表示沒一件滿意的,最後沒買下一件衣服。趙明宇的錢錢保住了。
“啊,好累。”
“對啊,年姐,咱不逛了吧。”
周思年有些累的坐在沙發上,趙明宇趕緊提議道。
“好吧,我們去看電影吧。”
說着兩人出了店,周思年又拉着趙明宇沖進電影院裏。
“你喜歡什麽類型的。”
趙明宇看着一衆片名,如實的說着自己的觀點。
“只要不是恐怖片都行,這個科幻片不錯。”
說着點了點那部科幻片。
周思年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句。
她決定了,愉快地買了兩張電影票。恐怖片的。
☆、贈琵琶
全程趙明宇吓到沒形象的抱着周思年的手臂,什麽要有男子漢氣概的別和他說。
他就是怕。
周思年膽子還是挺大的,但遇到那些太恐怖的還是有些怕的,但今天,整個影房裏除了尖叫,就是周思年哈哈大笑的聲音。
這可能是她看過的最搞笑的一次恐怖電影了。
電影結束,一對對的情侶甜甜蜜蜜的走了。
趙明宇松開了抱着周思年的手,全身發軟的癱在座位上還沒緩過神來。
對不起,周思年真的是憋不住了,看着他放肆大笑起來,心情好多了不少。,笑就笑吧,反正他就是怕。
沒多久的,趙明宇強撐着身子站了起來。
“喂,要不要我扶你啊,大叔。”
趙明宇瞅着她立刻妥協道。
“好啊~”
周思年看自己好像玩過火了,看着臉色蒼白的趙明宇,有些愧疚的上前扶着趙明宇。
趙明宇也毫不客氣的把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哇,你怎麽這麽重啊,你自己走啊,我拖不動你。”
趙明宇看着被他壓的通紅的小臉的周思年輕聲嗯了一下。
也就稍微的把重量轉移了一下吧,像喝醉酒了不會走了,任由周思年拖着自己走。完全沒形象可言。
到了停車的地方。
趙明宇有些意猶未盡的直起身子來,不裝了。
“今天玩的怎麽樣啊?可以原諒我了嗎?”
有些委屈的沖周思年說道。
周思年思索着點頭。“還不錯。”
大人有大量。就不計較了。
趙明宇狀似崇拜的表示謝年姐寬宏大量。
開車送周思年回去。
周思年瞅着開車的他,覺得這人還不錯。
下車後,周思年轉身說道:“再見了,大叔。”關上車門就走了。
趙明宇還沒來得及說的話給憋回去了。久久的看她的背影消失。
轉眼瞅着後視鏡的自己。
“真有那麽老嗎?”
左瞅瞅,右看看的。
摸着帥氣的臉,自信的得出一個結論“小姑娘真沒審美,明明叫成熟穩重。”
不是老,不是老。自我安慰道。
這邊,江澈被趙光凜帶到了一家琴行。
這家琴行的老板是老匠人了,世世代代的傳承制作傳統樂器。
可惜的是,最近老人家的手因為常年的制作過程中受到的舊患越來越嚴重,以至于到現在完全動不了了。
趙老爺子知道後,就想請江澈來治療,希望有治愈的機會。
進到琴行,就看見一位老人有些落寞的看着桌上的琵琶沉思。
“秦爺爺。”
“啊,光凜來了。”
趙光凜叫了老人一聲,老人擡頭收起了方才落寞的神情,樂樂呵呵的說道。
“秦爺爺,這位就是外公說的江醫生。”
趙光凜沒拐彎抹角直截進入正題。
“哦?還真是年輕有為啊。”
看着站在趙光凜身邊的江澈,年輕異常,秦棠海有些驚訝,贊嘆的說道。
江澈謙虛的笑了下,他不太應付的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還好秦棠海不在意,江澈先看了下秦棠海的手。
雙手上遍布傷痕,有些深的傷口,不知道留了多少年了。
這就是一個人堅持了一輩子獲得的痕跡。
手掌帶着老繭,結實有力。
有幾處的傷口甚至深到入骨了。
傷過骨頭的部位大多不會再想以往好的時候那樣運用自如,但秦棠海沒有放棄。
只要手還在,那他就要繼續做下去。
情況還算不錯,江澈能醫好,不過江澈還是遺憾的告誡道,以後最好不要再碰……
不等江澈說完,秦棠海也明白後面的意思。
有些心情郁色的看着身側的琵琶。
“老喽,好,不碰了,該退休了。”
嘴裏喃喃道,随後釋然的沖江澈點頭,表示不碰了,做不了了。
江澈施針讓堵塞的經脈暢通,又拿出自己研制的膏藥,囑咐秦棠海每日都要用,服用幾月就差不多了。
秦棠海笑着收下。與趙光凜說起話。
江澈不打擾,起身這才開始打量起四周,有各式各樣的樂器。做工個個精美異常。
其中最吸引江澈的便是在秦棠海身側的琵琶。
琵琶身上繪着蓮花,金色的花身。
讓人感覺到了聖潔。讓他想到了紅蓮空間裏的蓮池。
江澈細細的觀察着,耐不住的上前,撥了一個弦。
清亮空靈之聲響起。讓江澈更加的滿意,內心不住的喜歡。
那邊的秦棠海和趙光凜聽見弦聲停止了談話。
秦棠海嚴肅的板起了臉,大聲咳了一下。
江澈看向秦棠海,把放在琵琶上的手收回。窘迫的道歉,不經主人同意就碰,确實太失禮了。
本來板着臉的秦棠海突然笑出聲來:“沒事,是不是感覺她很漂亮啊?”
秦棠海笑着問道,他把這把琵琶當做人來看待,這是他最後制作的一把樂器了。溫柔的撫摸起琵琶身。
江澈點頭,表示認同。
“聽江醫生方才撥弦聲,江醫生也精樂藝?”
江澈沒有反駁,謙虛的說道。
“會些,不精。”
秦棠海看着江澈,那眼裏帶着的是從容自信,不精,我看不是不精吧。
秦棠海有了興趣想要考究一下。提議道:“哦,太好了,江醫生還真是多才多藝啊,要能聽一曲江醫生所彈奏的琵琶就好了。”
如此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江澈不知該如何拒絕。看向趙光凜,趙光凜被江澈這番不知道怎麽辦先找他的動作取悅了。沖江澈笑了起來。
看江澈沒有回應。
“怎麽不願意啊?是嫌棄老夫的琵琶不好?”
秦棠海假裝有些生氣的皺眉。
“不是,當然不是。”這惹長輩生氣的事情,江澈可擔當不起。
趙光凜回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江澈無奈的笑了下,好吧。
從秦棠海手裏小心翼翼的接過琵琶,那動作聖潔的在看珍寶一般。
對此秦棠海很是滿意,贊賞的點頭。
帶好秦棠海為他拿出的指甲。
江澈把琵琶抱在一側。猶抱琵琶半遮面。
琵琶通常是女子所持樂器,體現了女子的柔美。
而江澈一個男子,雖然抱着琵琶卻也并不顯違和。
江澈有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一眼望去滿池春水。
彈起琵琶,整個人變得柔和了許多,曲子溫婉動聽。展現的是一位青澀靈氣的少女在戲鬧。
江澈的眼微磕。手柔和有力的彈起。
秦棠海贊賞的眯起眼認真的聽着。
趙光凜目不轉睛的看着這樣的江澈,眼裏帶着驚豔。深潭的雙眸變得不再平靜如死水,眼中不住的翻滾着什麽。
趙光凜勾着唇聽着江澈的琵琶曲。
一曲終了,秦棠海意猶未盡的睜眼誇贊起來。
“好,江醫生,這一手琵琶技過謙了。”
秦棠海調侃了一句。對于長輩的誇獎江澈有些羞澀的笑了下。
趙光凜在秦棠海沒注意的情況下,摸了下江澈的頭。
“好聽。”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江澈耳邊響起。
江澈擡頭沖趙光凜笑了下。
“謝啦。”
秦棠海接過江澈手裏的琵琶把它收好,又送回了江澈的手上。
這意思是送給江澈了。
“這,秦老,我不能收。”
秦棠海擺擺手。
“收着,我相信你會好好照顧她的。”
就像嫁女兒一樣的,把自家女兒手交給了她的丈夫。滿是不舍,又不得不放手。
他相信江澈能把琵琶照顧好。一把樂器能遇到肯珍惜她的人太不易了。
”那,謝謝,秦老,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江澈将琵琶擁進懷裏。
兩人離開了琴行。
臨時的,趙光凜來了個電話,只好先走了。
江澈自己回了店裏。
這幾日趙光凜一直很忙,見不着人,學校也請假了。
直到末考時,才出現。
眼下是烏黑一片,盡顯疲态。
最近看樣子很忙呢,臉瘦削了很多,江澈這樣想着。
趙光凜擡頭見江澈在看他,還沒等江澈過去說上幾句,趙光凜又急匆匆的接電話走了。
江澈只好作罷。
一直等到假期開始。
大冷天的,趙光凜穿着單薄的西裝來到江澈店裏。
李娟看見凍得臉色發青的趙光凜連忙把江澈脫了放在一旁的棉服給趙光凜披上。
心疼的說趙光凜不會照顧自己。寵物店暖氣開的足,不一會冰冷的身體就緩過來了。
喝着江澈煮的姜湯。甜甜辣辣的應該放了不少糖,雖然自己不大喜歡甜的。
趙光凜想着,一臉的好心情的喝了個精光。
身子暖了,胃暖了,鼻尖是江澈身上特有的蓮花香從披在身上的棉服上傳出。
趙光凜打了個哈欠,最近一直熬夜到了很晚。
就在昏昏欲睡的狀态下,江澈過來拍了下他的肩。
“別在這睡着,去休息室,舒服些。”
嗓音溫吞。
趙光凜強打起精神點了點頭,站起身了,一個不穩的就要往地上倒。
江澈連忙扶住。
趙光凜笑出了聲,安心的倚在他的身上,聲音低沉低沉說了句
“好累,沒力氣了,你把我拖過去吧。”
說完,就賴在江澈身上不起了。
江澈無奈,這是有多累啊。
重量全放在自己的身上了,趙光凜比江澈高些,腦袋歪着,半側的臉枕着江澈的頭頂。睡死過了。
江澈半拖半扶的把人放倒在休息室的床上。
只有一個小綿毯蓋在趙光凜身上,又覺得不夠的把自己的棉服也給蓋好,才滿意的出去了。
到了下午,店到了關門的時間。
江澈去了休息室找趙光凜。看他還在睡呢,睡的時間有點長了。
走過去叫他,發現趙光凜大喘着氣,臉上不正常的紅暈。
是感冒了。
也是,穿那麽點的衣服,不感冒才怪呢。
江澈就是醫生,走過去查看趙光凜的情況。
一直睡到第二天,趙光凜醒了,眼睛酸痛,累的要睜不開了,腦袋暈暈的,跟團漿糊似的。
趙光凜喉嚨幹的不行,撐着身子坐起來看着周圍,自己現在是在江澈的床上。
一旁有一杯水,摸摸了杯身,還帶着一絲溫度。趙光凜喝下去,緩解了發幹的喉嚨。
起身下床,步伐有些不穩的走出了房間。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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