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熊喵戀愛了
且說帝辛沒能用炮烙懲戒姜皇後,一時間便有些惶恐了, 就先将姜皇後打入了大牢, 容後再發落。
苗渺松了一口氣, 只要不死,就還有救出來的機會。能不改變氣運最好, 當然若是改變了,那也就只能改變了。
蘇妲己被接回了壽仙宮, 小産一事讓她元氣大傷,心思也更加敏感了。
“陛下, 妾身是不是快要不行了……嘤嘤嘤……妾身只怕都沒辦法陪伴陛下了……”蘇妲己倚在帝辛懷裏, 嬌弱的哭訴着。
帝辛輕輕撫摸着她的長發, 安慰道:“不會的, 太醫說你只是身體虛弱, 于性命無礙。只要好好修養,很快就會好起來。”
“嘤嘤嘤……可是孩子沒了……陛下,太醫說那是個男孩, 是位殿下啊……陛下, 你一定要為我們沒出生的孩兒做主啊……”蘇妲己得知姜皇後只是被打入大牢, 心裏無比怨念,就怕夜長夢多。
“美人不必憂心,那毒婦已經被孤打入大牢, 待你身體好起來,再好好收拾她。”帝辛心疼壞了,他登基這麽多年, 也就殷郊殷洪兩個兒子,現在好不容易跟心愛的女人又有了孩子,卻被那毒婦害死了,他如何不憤怒?
卻聽蘇妲己繼續哭訴道:“皇後娘娘定是擔心妾身的孩兒出生以後,受陛下獨寵,才先下手為強……可妾身一直安守本分,怎會是那樣搶奪風頭的人?就算孩兒出世,也只是三殿下,動搖不了郊兒儲君之位。陛下,我們的孩兒冤啊……”
帝辛沉下臉來,他如何想不到這一茬?哼,虧他之前還立了郊兒為儲君,沒想到那毒婦還不滿足。連帶的,他連殷郊都有些恨上了。
“美人你先好好修養,待養好身體,咱們一定還可以再有孩兒。孤答應你,只要你生下男孩,便立為儲君,那毒婦的孩子,沒有資格當儲君!”
“陛下,妾身能得你如此寵愛,就算死也值了。”蘇妲己主動吻住了帝辛的唇,帝辛頓時情動,但考慮到蘇妲己的身體,最後只是淺嘗則之。
兩人正深情款款,忽然外面響起一聲通傳:“大殿下到,二殿下到!”
帝辛冷聲道:“兩個孽障還敢來這裏?當真無法無天。美人你先休息,孤出去看看。”
苗渺本就守在門口,聞言也跟了出去,她暗暗祈求這兩個傻孩子不要太沖動,否則惹怒帝辛,就要遭殃了。
跟着帝辛到了大殿,她剛好躲在角落裏,一眼就看到了殷郊與殷洪。兄弟二人的容貌與帝辛頗有幾分相似,只是更加年輕俊朗。
殷郊年滿十三,是個俊俏的半大少年,加上從小文武兼修,渾身上下都透着貴氣與儒雅,不難想象長大以後是何模樣。殷洪才十歲,一雙黑眸卻滿是沉穩,與普通人家的孩子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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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的表現顯然出乎苗渺意料,雖說眉眼間浮現出擔憂與憤怒,行事卻并不沖動。
“兒臣見過父王。”兄弟倆躬身行禮。
帝辛沒好氣地盯着他們,道:“你們兩個不好好在東宮念書,跑這裏來做什麽?”
殷郊答道:“兒臣是聽聞蘇娘娘今日受了驚吓,所以與洪兒一同前來探望,這是為蘇娘娘準備的薄禮,不知是否能派上用場。”
殷洪趕忙雙手捧過一個黑匣子,放到了帝辛一旁的案幾上,然後将盒子打開了。
帝辛有些意外,看見盒子裏居然是一根千年人參,面色不由好了點。
“還算你們兄弟二人懂事。”他還以為這兩個孩子是來給姜皇後求情的。
殷郊正色道:“只要蘇娘娘能好起來,我們兄弟二人這番心意就不算白費了……今日之事,我與洪兒都有所耳聞,真難以相信母後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哼,那毒婦……”帝辛剛想痛斥,又考慮到姜皇後是眼前二人的母親,于是改口道:“她不配為你們的母後。”
殷郊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殷洪更是差點沒忍住。
殷郊咬了咬下唇,請求道:“父王,孩兒覺得這其中有疑點,可否讓孩兒仔細調查調查,再給母後定罪?”
帝辛眼看就要發怒,卻硬生生憋住了,語氣卻冷了不少:“念在你們二人有孝心,孤就給你們三日時間。若是三日之後查不出來,孤定然斬殺了那毒婦!”
“謝父王恩準。”殷郊雙拳緊握,三日,他們只有三日時間!
其實殷郊對此事并沒有多大把握,母後身邊的人已經不被父王信任,她們就算指證也沒有用,只能從別的方面入手了。
對此,苗渺倒是覺得有很大的可操作性,三天時間足夠解決問題了!
只是她的思緒很亂,因為她到現在都沒有考慮清楚到底該做什麽。
之前只想單純救姜皇後,不讓她死掉,可這樣一來,勢必會影響商周的格局。
助商還是助周?
女娲娘娘為什麽要把這麽困難的問題交給她來選擇?
她無法以歷史和書上為參考了,那麽只能從眼下格局來分析:如今殷商還是很強大的,雖說帝辛暴虐又沉湎美色,但文有商容、比幹、微子等一衆老臣,武有聞仲、黃飛虎等大将,根本就不是四大諸侯可以挑釁的。
而西周,姬昌為人确實很不錯,勤政愛民,以至于西周民風淳樸,百姓安康。更重要的是,伯邑考與姬發比殷郊殷洪似乎更加優秀一些。
苗渺私心覺得,未來交給西周其實更好。
只是如今有關氣運的天機被屏蔽,姬昌算不出未來,那麽會不會揭竿而起反抗暴政就不好說了。
看着沉迷美色的帝辛和一肚子壞水的蘇妲己,苗渺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樣的組合,不值得她相助!也不值得浪費那些賢德良臣的時間!
那麽她只有兩條路可以選,第一條是扶持殷郊或者殷洪上位,第二條是将殷商的賢德良臣慢慢引去西周!
至于到底選擇哪一條,就看三日之後的結果了,她正好可以趁此機會考驗考驗殷郊的能力。
如果殷郊殷洪能夠找到證據救出姜皇後,那麽足以證明二人的才能,值得她出手培養;如果不能,那麽只能說明他二人能力一般,殷商就算交到他們手上,也無法長久。
想到這裏,苗渺會心一笑,糾結許久的事情終于有了結果。
于是,接下來的三天,苗渺相當關注殷郊和殷洪的動向,以至于連蘇妲己這邊都忽略了。
她發現殷郊和殷洪首先去了天牢,詢問姜皇後當天事情發生經過,然後又找了姜皇後身邊的宮女對質,确認蘇妲己是自己故意撞上案幾,蓄意誣陷。
奈何,這些人的話都不能作為證據,所以兄弟倆又去了姜皇後的寝宮,企圖找出蛛絲馬跡,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
眼看三日時間就要到了,說實話,苗渺是有些失望的,或許是這兄弟倆為人太正直,居然沒有想到一個最簡單的辦法:收買蘇妲己身邊的宮女!
當日跟着蘇妲己去的宮女有兩個,翠瑩與清蓮。這二人都是蘇妲己的貼身宮女,且翠瑩向來貪財愛慕虛榮,其實是很好收買的。當然,若是殷郊再許個王妃之位,相信沒人會不動心。
偏偏,兄弟倆壓根沒往這個方向想。
看着兄弟倆在姜皇後的寝宮裏愁眉不展,隐藏身形躲在暗處的苗渺都為他們着急,暗自思忖要不要傳音提醒。
正在此時,一個宮女慌慌張張跑了進來,跪在地上焦急萬分的說:“兩位殿下,不,不好了,你們快些逃命去吧!”
“碧霞,發生了何事?”殷郊一驚,驀地站起身來。
躲在暗處的苗渺也有些意外,莫非壽仙宮那邊又出幺蛾子了?這三天她并沒有太關注蘇妲己,畢竟蘇妲己一直躺在床上休養生息,連下床走路都困難。
名叫碧霞的宮女緊張的結結巴巴解釋道:“是蘇貴妃……蘇貴妃突然吐血了,太醫說是用了二位殿下贈送的人參,那人參裏有毒……”
“胡說八道!那是父王當初賞賜給本殿下的人參,怎麽可能有毒?”殷郊面色大變,握緊拳頭怒道:“定是那賤人擔心我們找出證據,所以先下手為強!”
“哥,那現在怎麽辦?”殷洪終究才十歲,吓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碧霞焦急地說:“兩位殿下快些逃吧,方才陛下已經去了壽仙宮,聞言要着人來拿兩位殿下呢。只是那晁雷晁田兩位将軍不知道兩位殿下在此處,他們去了東宮,奴婢才有機會來禀報。”
“父王這是想趕盡殺絕不成?”殷郊駭然,眼中滿是絕望,居然讓晁田晁雷來捉拿他們兄弟,這是要至他們于死地啊。
聞言,苗渺懊惱的一拍腦門,她怎麽就沒想到,以蘇妲己的性子,根本就不會放過殷郊和殷洪呢。
這下好了,兄弟倆還沒把姜皇後救出來,眼看自己也要被搭進去了。
苗渺倒是能确保他們不死,這二人既然被誣陷,那麽很可能還是會被廣成子與赤精子帶走收為徒弟。就算兩位神仙不來,她也能在關鍵時刻出手把他們卷出朝歌。
只是,不管怎麽說,這兩人都與王位無緣了。
除非,從根本上解決兩件事:用法術迷惑翠瑩和太醫,讓他們說出真相!
苗渺覺得殷商還可以再搶救一下,于是握了握拳,下定了決心。
“你這小狐妖想卷入商周氣運之争不成?卷入商周氣運之争,可就是卷入了量劫,會九死一生的。”腦海裏忽然響起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那聲音帶着絲笑意,溫和而陽光。
“誰?”苗渺卻吓了一跳,四周張望一眼,除了殷郊殷洪與小宮女,再無他人。
她頓生警惕,對方不僅知道她躲在這裏,還知道她心中所想,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就是躲在宮中的另一個高手?
不知不覺,她額頭上冷汗都出來了。
眼前忽然閃過一道微光,微光漸漸聚攏,凝聚成了一個白色人影。
只一眼,苗渺便呆住了。那是個風華無雙的男子,容顏如玉般無暇,一頭黑發輕揚,唇角含笑,那一瞬間,她仿佛看到了雪蓮綻放。
高潔而出塵。
更更重要的是,這人分明與她屢次夢見的美男子有八分相似!
苗渺一瞬不瞬盯着對方猛瞧,腦海裏已經在大聲尖叫:是她的夢中情人來找她了!
完蛋了,是戀愛的感覺啊!
她不由自主露出個恍惚的笑容,将危險忘得一幹二淨,主動搭讪道:“敢問仙長,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男子忍俊不禁,答道:“興許是上一世見過吧。”
躲在另一邊的多寶和廣成子已經倒抽一口涼氣,差點給吓暈過去。媽鴨,那個男子怎麽跟道祖那麽像?好像是道祖的善屍啊!
廣成子沒有見過鴻鈞,多寶卻是見過的,當即驚的冷汗都出來了。
而且二人分明感覺到,男子若有所思看了他們一眼,是叫他們趕緊滾蛋啊!
廣成子二話不說,拽着多寶就溜了,就怕晚上一步就被道祖一指頭按死。多寶雖說不情願,此時也不敢再留下,而且有道祖在,他相信母親很安全。
趕走兩個煩人精,男子心情更愉快了些,就聽苗渺說道:“仙長,我也覺得我們上輩子肯定見過!對了,我叫苗渺,額,狐渺渺,敢問仙長尊姓大名?”
“你可以喚我紫夕。”男子大方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紫夕?紫色的紫,夕陽的夕嗎?好好聽的名字,一聽就很有深意啊,不像我這個,簡單又沒深度。仙長不愧是仙長,不僅修為高,長得好看,連名字都這麽厲害。”苗渺滔滔不絕的誇贊着,恨不得化神小迷妹,将能想到的贊美一股腦兒全都說出來。
紫夕笑着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目光中帶着寵溺與笑意,苗渺頓時懵了,雙頰一點點變紅,最後連耳朵都紅了。
她緊張又欣喜,仙長這是什麽意思?總覺得,是在逗小貓啊!
不過仙長的手指好漂亮,幹淨修長,指腹還軟軟的,肯定很好摸。
還有仙長的唇,粉粉的,肯定很好啃,她突然就想到了那個夢,她與仙長還雙修了!
于是這次連脖子都紅了。
紫夕無奈的搖了搖頭,紫霄宮中的正主卻黑了臉,鴻鈞開始思索,自己這個決定是不是錯了?
就算是山洞中的那七年,苗渺也從來對他露出過這樣癡迷的神情。沒想到,如此好感卻被自己的善屍得到了。
元始與通天在一旁面面相觑,也頗有些吃味,他們也好想去朝歌找熊貓玩。
“你們倆還賴在這裏做什麽?”不爽的鴻鈞大佬現在看什麽都不爽,以至于對兩個徒弟都沒好臉色。
通天試着問道:“老師,我們可以去朝歌玩嗎?我保證,就玩一個月。”
“不可!”一天都不行,還想一個月?鴻鈞目光更冷了。
通天不甘心的抱怨道:“你吃善屍的醋幹嘛發洩在我們身上?老師真是好沒道理……”
鴻鈞雙眸微眯,通天沒說完的話頓時咽了回去,卻是與元始賴在紫霄宮不走。
元始眼觀鼻鼻觀心,當作什麽都沒聽到,呵呵,要是離開紫霄宮,以他自己的能力就看不見熊貓了,畢竟熊貓現在與老師的善屍在一起。
就見光幕中,苗渺羞澀的問:“仙長,上次也是你在幫我嗎?就是姜皇後被炮烙雙手時,一道水流将炮烙給淋熄了。”
紫夕自然不知道這件事,但只是稍作猜想就清楚是多寶和廣成子做的了。
想了想,說道:“是我一個小輩做的。”
苗渺恍然大悟,腦海裏不由就想到了多寶和廣成子,莫非那兩位仙長當時并沒有離開後宮?又或者,宮中還有別的仙長?
一時間,她也想不到那麽多,再看大殿中,殷郊殷洪與那個小宮女居然已經不見了。
她不禁懊惱,看來這回第一條路是真的走不通了,只能走第二條路,想辦法把殷商的能人賢臣都搞去西周了!
且說殷郊和殷洪二人,根本就不知道周圍有人在偷窺,得知帝辛要對他們動手,驚慌失措之下趕緊逃了。
雖說還惦記着姜皇後,但若是他們連自己都保不住,又如何去救母親?
殷郊也想過與那蘇妲己對質,但最後還是否定了,他們根本就不是蘇妲己的對手,而且根本沒辦法證明人參裏面無毒。
更重要的是,父王如今只信任蘇妲己。
所以兩人只能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先保住性命再說。
只是兩人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裏跑,他們從小就在深宮裏長大,連宮門都沒踏出過半步,如今又能逃到哪裏去?
兩人如無頭蒼蠅般,不知怎麽居然跑到了西宮黃貴妃的住處,黃貴妃乃是武成王黃飛虎的胞妹,為人極仗義,且武功十分不錯,聽聞事情緣由,二話不說就決定出手相助。
黃貴妃絲毫不見慌亂,神色鎮定的吩咐道:“兩位殿下快些脫下衣服,将這兩套衣裙換上,扮作宮女。待會兒持我的令牌出宮,然後去尋我兄長,兄長一定會救你們離開。”
“謝黃妃娘娘!我兄弟二人若是能逃出去,來日必當報答娘娘!”殷郊感激不已,與殷洪麻利的換上了宮女的衣裙,黃貴妃又親自為他們梳妝,三下兩下就完成了改扮。
“兩位殿下不必客氣,皇後娘娘已經被誣陷入獄,是我無能,想不到法子搭救。沒想到那蘇妲己連兩位殿下都不放過,着實可恨!兩位殿下,時間不多了,這是我的令牌,你們快些出宮吧。”
黃貴妃推着二人走了出去,目光堅毅。許是被她的鎮定所影響,殷郊與殷洪也冷靜了不少。
“可是貴妃娘娘,若是父王調查起來,你恐怕……”殷郊咬了咬下唇,幫助他們逃走可不是小罪名,那蘇妲己若是知曉,一定會置她于死地的。
黃貴妃微微一笑,說:“我入宮十年,沒有一子半女,一直将兩位殿下當作自己的孩子看待……雖然這樣說有些冒犯了,但在我心裏,兩位殿下确實如同親生一般。兩位殿下,你們能安全離開,就是我最大的心願了。”
“娘娘……”殷郊殷洪不禁淚如雨下,仿佛看到了自己母後一般,心神大怔。
“兩位殿下快些走吧,你們若是能到達皇後娘娘故土東魯,找到東伯侯,興許還有一線生機。屆時就算我與皇後娘娘已經不在,你們也有能力為我們報仇。”黃貴妃親自将兩人送出了西宮,顯然,她早就考慮過這麽做的後果了。
兄弟二人涕淚肆流,朝着黃貴妃深深鞠了一躬,垂着腦袋快步離開了。
直到背影消失,黃貴妃才收回目光,對宮女下了封口令。只是,心裏依舊擔心不已,兩位殿下年紀這麽小,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到達東魯?
苗渺自是不知道這一茬,還在琢磨着自己是否要改變計劃。
就聽紫夕問道:“渺渺道友,你有心事?”
紫夕是見她目露焦急,才關切地問了一句。
苗渺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說:“也不算什麽心事。紫夕仙長,你之前說我插手這件事會改變商周氣運,卷入量劫,九死一生?”
“嗯,如今人族有關氣運的天機被屏蔽,誰也不知道未來走向,貿然出手是很危險的。渺渺道友,你可想好了?”紫夕斂起笑容,鄭重的說道。
“敢問仙長,有關人族氣運的天機為何會被屏蔽?就連聖人都推算不出來嗎?”苗渺有心打探,也順便打探這位紫夕仙長的背景。
她想到就連女娲都不清楚人族的未來,若是這位紫夕仙長知道,那麽他的身份就很可疑了。
紫夕卻搖了搖頭,微笑着說:“此事有關封神之戰,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苗渺并不意外,也沒有因此就失望,她轉了轉眼珠,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那麽紫夕仙長,你為什麽要幫助我一個小妖呢?是因為我們前世見過?”
縱然沉迷于紫夕仙長的美色,但她的腦子還沒丢,這人出現的太奇怪了,而且修為深不可測,比之前那兩個腦子有問題給她下跪的還要厲害!
“唔……如果我說是,你會信嗎?”紫夕笑得很溫柔,連眉眼都彎了起來。
信你才有鬼,苗渺心底翻了個白眼,思緒卻如脫缰的老狗一去不複回。
她夢見過這個人,對方又特意來宮中找她,這絕不僅僅是前世見過可以解釋的。
他們前世,說不定是情人啊!
光是這麽一想,苗渺就喜滋滋。
那麽依照這點繼續推斷下去,女娲娘娘說她與一好友長得像;雲中子在她面前表現的很古怪;那兩個腦子有問題的一個喊她母親,一個喊她師祖還是師母什麽的,基本就可以确定,那位與她很像的神仙,八成就是她的前世!
雲中子和那兩個家夥又是闡教弟子,那麽眼前人搞不好就是他們的老師,闡教的教主:元始聖人!
而她,苗渺,前世說不定就是元始聖人的情人!甚至夫人!
沒想到她的前世有這麽大的來頭啊!
推斷到這裏,苗渺卻如同被澆了一盆冰水,從頭涼到腳。完全沒有生出傍上大佬的喜悅,只有驚恐。
元,元始聖人?傳說中那個嫉妒厭惡妖族的元始聖人?
她慌亂的吞了口口水,又看了一眼紫夕,開始覺得元始聖人是不是精神分裂了。還是說,傳說他厭惡妖族是假的?
不不不,很大可能其實是自己推斷錯了……眼前人并非是那兩個腦子有問題的師父……那麽紫夕到底是誰?總不能是通天聖人吧?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又看了紫夕一眼,忍不住問道:“那個,紫夕仙長,我想冒昧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元始聖人嗎?”
與其胡亂猜測,不如主動問出來,看紫夕仙長溫和好說話的樣子,八成不會惱羞成怒把她一巴掌拍死。
紫夕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奇怪,紫霄宮中的氣氛更是尴尬到無以複加。
鴻鈞緩緩轉過身子,平靜的看着元始,元始以手撫額,壓根不敢面對自己的老師。
元始相當郁悶,不明白熊貓為什麽會産生這樣的錯覺,而且,分明是以一種很驚恐的語氣和神色在詢問啊!
他有那麽可怕嗎?
他倒是希望那是他的善屍,熊貓之前至少還表現出崇敬和迷戀,實際上,他特麽只是個背鍋俠。
“渺渺怎麽會覺得老師的善屍是二哥呢?”通天也在思索這個洪荒級別的難題,迷惑的摸了摸下巴,卻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元始覺得亞歷山大,感覺老師盯着自己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作者有話要說: 鴻鈞:老實交代,為什麽渺渺會認為那個人是你,你是不是在打你師娘的主意?
元始: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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