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與洛基的邂逅帶了點浪漫神秘的放任自流。
和Xanxus當初追求她的時候那種粗暴直白不一樣,這個小鎮對于他們兩個任何一方來說都是個暫時落腳的節點。
在這裏迸出的火花固然意外又絢麗,但卻少了幾分對後續期待的理所當然。
就好比昨晚他們分開的時候都沒說下一次什麽時候之類的話,将偶然化作必然還需要更大的,讓人不顧一起的契機。
塞拉想,如果下一次,在更穩定的地方,兩個人都不是這麽行色匆匆的樣子,再次相遇的話,就沒有理由再錯失彼此了吧?
不過無論如何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塞拉心情都不錯,以至于看到那個金發的傻大個都沒有直接攆人了。
不過對方今天似乎沒有犯病,雖然還是坐在店裏每隔不久視線就會不由自主的落在錘子上面,但到底沒有像昨天一樣強行去拿并且口出狂言了。
塞拉聳聳肩,看來是真的很喜歡呢。
幾人還是試圖在她這裏問點什麽,這種平靜的對話塞拉也并不吝啬回答。
相比昨天那種馬上就要失控的氣氛,如果好聲好氣說話的話,她一般還是很好說話的。
對方的問題由淺至深,不過在塞拉這裏沒什麽差別,因為她基本上算是一問三不知。
幾人顯然有些失望,那位氣質知性的美女最後問道:“那麽您是怎麽把錘子拿起來的呢?”
塞拉邊用抹布擦隔壁的桌子,聞言理所當然道:“就這麽拿了啊,就是重點,不過我力氣本來很大。”
即便索爾一行人來之前已經想過種種可能,聽到這個回答後仍然忍不住面部抽搐。
他們都在索爾這裏得知了那錘子的真實來歷,那玩意可是某個行星的核心,就連神明之體的索爾都不是憑借力量将它拿起來的。
一個人類僅僅一句力氣大完全沒辦法解釋這種事如何辦到的。
等等,人類!這位女士有說過自己是人類嗎?
首先意識到這一點的是黛西,她再仔細打量了一番塞拉的外表,然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索爾,有沒有可能這是你家走失在外的孩子,你的妹妹什麽的。”
見索爾驚悚的看過來,她解釋自己的懷疑理由道:“你看,她發色和瞳色和你一樣,又都是外表耀眼的美人,最重要的是她能舉起你家的錘子。”
“你确定你父親設定的拿起錘子的條件只适用于你?比如‘凡我血脈均可使用’之類,萬一是這樣的條件呢?”
“什麽?不,不可能。”索爾只覺得她異想天開:“我有一個弟弟,他就拿不起來。”
“你确定你弟弟是親生的?”黛西若無其事的反問道。
“當然,我們一起長大,一起玩一起打,就是他喜歡變成蛇,他知道我喜歡蛇,正當我滿心歡喜去撿的時候,他就是突然變回自己,然後叫着‘surprise’并捅我一刀,真是調皮。”
簡和黛西還有沙維格博士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索爾。
同時并且肯定道:“你們絕對不是親生的。”
索爾被幾人弄得快發火,黛西忙把話題轉移回來:“總之我覺得那女孩兒一定和你家有所淵源,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肯定,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
不過開玩笑歸開玩笑,他們在塞拉這裏一無所獲也是事實。
但換一種思路的話,其實現在的狀況也不能說太差,錘子在這裏毫不避諱的擱着,對方也并不介意他們天天往這邊跑或者對它做什麽嘗試研究之類的。
這已經算是非常寬容的局面了。
塞拉沒告訴這幾個人她過不久就要離開這裏的事,一來自己的行蹤沒義務對別交代,二來她覺得那個金發傻大個——,哦現在已經知道他的名字了,索爾。
她覺得索爾根本不像是個能正常交流的人,普通對話還好,一激動起來絕對是雞同鴨講。
不過當塞拉以為他們的造訪會持續到自己離開前的一天時,某天雷打不動的四人組卻缺席了,這倒讓塞拉有些意外。
實際上她都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臨走之前就把錘子留在這裏了,畢竟相比自己這可有可無的态度,索爾對錘子簡直是情根深種。
當然如果切換成上帝視角的話,就會知道現在索爾正被某個後勤保障局請去喝茶中。
雖然塞拉的出現一舉将神盾局的目光和第一前提從錘子轉移到自己身上,沒有索爾深夜闖臨時研究基地被神盾局控制的事。
但此時處于密切監視中的塞拉,索爾幾人這高調頻繁的出場率當然被一絲不漏的捕捉到,并且從對話中差不多已經分析出了對方的來歷大概。
不過沒有原本那場不可避免的沖突,監禁也變成了友好的邀約談話,畢竟能和平交涉是最好的。
塞拉再次看到索爾的時候,對方顯然情緒低落了很多。
她還以為對方是因為錘子的事,反倒有些無所适從了:“別啊,這才幾天而已,肯定有辦法拿起來的。”
這話怎麽這麽怪,她為什麽反倒對打自己所有物主意的家夥助威打氣起來了?
黛西偷偷告訴她道:“不是錘子的原因,是他老家出事了,據說是他父親被他氣得一病不起了。”
索爾不知道是聽到她們對話還是怎麽樣,擡頭看了塞拉一眼,那眼神充滿了內疚和悲傷,仿佛一夜之間就讓他成熟了很多。
塞拉有點不好意思,只得硬着頭皮試着安慰道:“其,其實你有這份心已經很難得了。”
“如果後悔的話就好好回去道歉吧,父母對孩子的包容力是你想象不到的。我還認識一個大逆不道背叛辛苦養育自己長大的老父親的家夥呢,那都能被原諒,你麽——,對了你沒幹太過分的事吧?”
索爾想說他頂多是自大叛逆而已,但想想自己要淪落到和那種人渣對比來尋找安慰也是無可救藥了。
塞拉有些讪讪,再次确認了自己不怎麽會安慰人。
然而讓索爾最為悔恨的就是自己現在的無能無力,他沒法回阿斯加德看望父親,他甚至無法再舉起雷神之錘。
不過這份沮喪在他的幾個小夥伴來到地球時稍微有所好轉,他們能過來,那是不是意味着——
沒等他想好事,随之而來的就是被投入人間的巨大殺戮機器毀滅者。
對方明顯是針對索爾來的,再結合四護衛帶來的仙宮現狀,之前只能從洛基那裏得到片面信息的索爾就是再蠢,也知道他的好弟弟在中間幹了什麽了。
毀滅者在小鎮中四處肆虐,所幸的是這裏的人口并不稠密,他們救下一些行人之後,周圍很快疏散出來。
索爾現在就好比一介凡人,但光憑四護衛的力量是沒辦法和毀滅者抗衡的。
他迅速來到酒吧,他必須得拿起雷神之錘,他得擔負起将災難引領到這裏的責任,一定得保住鎮上的居民。
這一刻,索爾終于明悟了他父親對他的期待,以及自己所擁有的責任與信念。
他來到雷神之錘面前,對方也好似有所感應,錘身甚至竄出了陣陣電光,像是在催促自己的主人将它拿起來一般。
索爾将手握上去,從來到中庭後一直無法撼動的錘子被輕松的拿了起來,雷神的戰袍也随之覆裹回到身上。
他變成了從前的姿态,那位仙宮第一悍勇,戰無不勝的雷神。
索爾沒有耽誤,他立馬飛了出去,時不待我,晚到一會兒毀滅者就會造成更大的破壞,他的夥伴們正處于危險的壓力之中。
雷神之錘的速度很快,然而就在他來到毀滅者面前,正要順理成章的沖上去戰鬥時,卻突然急剎車一樣止住了前進趨勢。
然後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場景,和他差不多表情的還有本應該在和毀滅者戰鬥,但現在卻無所事事站在一邊的四護衛。
因為他們看見一個系着吧臺圍裙女人這在徒手拆毀滅者。
徒,徒手拆——
現在他們腦子裏唯一的感想就是幸好毀滅者不是血肉之軀,不然這場面一定非常猙獰血腥。
塞拉對着那巨大火焰機器人的頭一下一下的砸,對方貌似有什麽動力源,不過她沒有在意,反正如果斷手短腳不頂用的話,那就直接把整個撕成碎片總不能再搞破壞了吧?
索性對方也沒強到讓她這樣做的地步,破壞了頭部和身體主幹之後,貌似就差不多了。
塞拉确認機器人真的沒了聲息後,才從它巨大的身軀上跳了下來,長長的出了口氣。
看起來很暢快,但卻更像家庭主婦打掃完衛生之後那種惬然,然而讓人看了格外心裏生寒。
她一眼就看到了索爾,見對方手裏的錘子,頗有些欣慰道:“哦,你能拿起來了?挺好挺好,早知道你行我就不心急火燎的過來了。”
“既然你能拿起來,那就歸你了。沒事別在外邊逗留了,回去看看家人吧。”
她也不傻,那玩意兒明顯就是跟他們很大的關聯,之前對索爾的話還半信半疑的話,現在看來是沒假了,估計人家家裏也正在起火。
那她就做個順水人情了,反正她對錘子本來也無所謂。
索爾只能木讷的點頭,待塞拉離開他們的視線之後,五人才回過神來。
他們面面相觑。
最後還是希芙先開的口:“我們,還是先回阿斯加德吧。”
範達爾:“嗯,我覺得以後咱們還是少來中庭為妙。”
地球太危險,他們想回仙宮。
而就在阿斯加德那場倫理大戲如期上演之時,塞拉已經只身來到了紐約。
她運氣不錯,一來就找到了條件很好的合租房,設備齊全,裝潢溫馨,關鍵是房東也不龜毛,她編出證件在途中遺失的借口後,對方也并沒有追根刨底,在給足定金後就爽快的租給了自己房子。
當然紐約的高昂房租肯定不是她現目前一個人能承擔的,她也有合租的室友。
室友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漂亮性感還善解人意,老喜歡找她聊天,這讓獨自一人難免有些孤單的塞拉感到很溫暖。
對了,室友的名字叫娜塔莎.羅曼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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