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捉奸在床
小八吐出胸口阻塞的烏黑淤血後,頹廢地倒在被中,骨血中凝聚的寒氣仿佛被蒸發一樣,化成汗液從毛孔中傾瀉而出,無聲地把一切都浸濕了,仿佛要抽幹全身的水分。
他張口想呼救,卻啞然發不出任何聲響,只是默默地將身下的被單摳出一個又一個洞來。
小八失了氣力,只得滾下床,磕得膝蓋和手肘悶悶的疼,怕是立馬就淤青了。
他爬呀爬,粗糙的地面磨得手掌與腿上的皮膚都破了,舊的抓傷也都感染上了泥灰。
殘喘著,他攀到了桌沿,伸出手想倒杯水來滋潤幹涸的唇瓣與有如砂紙打磨過的喉間。無奈眼前失焦,手上的動作也因此失去了準星,只能撥得那細瓷的茶壺和杯子,連帶著滿插錦簇鮮花的琉璃瓶一同滾落墜地。
清脆的啪啦數聲,一地難收的覆水,一地細碎的白瓷碎片。枝枝杏花的萼兒凋落,散灑一地水澤,一地汙白。
渴的欲望,已經蔓延燃燒小八,他眼中仿佛舞動著火焰,他宛若墜身火海,周身被灸烤。
出於本能,他趴在地上,不顧那細瓷割破手腳,劃傷唇舌,一個勁舐舔地面,只為了一滴救命的水。
痛楚讓他體內的火焰更加旺盛,那水被地面吞噬,唯有那麼一星星點兒沾濕唇瓣,卻讓身體內衍生的渴望更加猛烈。
小八遊蕩在冰火兩重地獄,忽冷忽熱,欲望的毒蛇在血管與骨髓中逶迤爬行,尖銳的鱗片一寸寸刮過脆弱的感官。
他痙攣地蜷成一團,四肢的肌肉抽搐著。這樣的折磨是熟悉的,只是比以前的種種媚毒發作的時候邪惡千萬倍,痛感宛若無數小蛇鋒利的小牙嗜血地啃咬自己,每一下疼痛就伴隨被光滑鱗片的尾尖冰涼地撩過,點起麻癢難耐的火花。
“少爺……救我……救我……”只是少爺遠在另外一個院落,如何救得了近火?
他又疼又癢,指甲刨過地面,與指頭的肉分離,手指每動一下,都刺痛地滴下鮮血,在皎潔的杏花瓣上留下點點猩紅。
摸索中,他抓到了那只碎了邊角的花瓶頸子,圓圓冰涼的柱體,約莫有小兒手臂粗細,半個手臂的長度,花瓶口與接瓶子肚的地方都碎成了鋸齒模樣。
小八被欲望逼急了眼,哪裏還顧及那許多,拾了過來就往自己後庭塞,未有擴張準備的菊穴就被粗暴地捅裂了,和著那鋸齒邊在腸道中刮破的模糊血肉一起,流了滿手濕滑。
只是這樣的痛楚雖然對從內衍生到外的灼熱有所分散,卻無法抑制,小八的右手下意識地更粗暴地抽插,將腸壁殘酷地割出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左手把弄著自己的要害,用力的揉捏,恨不得掐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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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每淌出一分,似乎都能紓解一毫熱;黏稠的液體每溢出一縷,似乎都能釋放一絲難耐的欲望。
他啞著喉嚨呻吟,宛若受傷動物的哀鳴。
他發出的聲響此起彼伏,將昏睡了數個時辰藥效漸退的虎兒從朦朧中喚醒,搖搖晃晃地頂開後架的木頭門板,踉蹌地踱了出來。
小八迷蒙的眼望向它,仿佛憶起在那山洞裏,那樹幹上,那溫泉中,一次又一次激狂的歡愛,體內的亢奮益發昂揚。
“虎兒……虎兒……”他呢喃著,聲音裏全是情欲的味道。然後他試圖爬起來,菊花中夾掖著花瓶頸,就朝虎兒走去,以前每一次跟虎兒在一起,都暢快地抒發了體內憋著的齷齪氣。這一次,本能指引,他朝虎兒一步三搖,三步一趔趄地跌撞去。
虎的藥效尚未褪完,四肢尚且酥軟,走沒兩步就原地伏著喘氣。小八擠到它的腹下,撫摸那藏著陽剛利器的鞘囊。只是無論他如何吹弄,那寶器硬是只露個奶嘴一樣的小寶塔頭,頎長的莖體死都不彈跳出來。
小八吮得口水都幹了,口腔邊的黏膜都麻麻刺痛,失敗地哭喪著臉。“哎……那讓我來試一下吧……”他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爬到了虎的身後,虎蔫蔫的耷拉著眼皮回瞅它。
“虎兒……我會輕輕的……不弄疼你……”說著,小心地分開虎的後腿,將尾巴撩到一邊,在虎的菊穴周圍揉了又揉,逗得虎顫抖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太確定中,小八把自己的欲望抵在了翕張的花蕾中間,慢慢扶住虎的腰,微微用力一頂。那菊花周圍的肌肉怕是因為藥效的緣故,竟是松軟地緩緩綻放開來,柔順地接納了小八僨起的玉根。
原來,這樣的味道如此美好。小八第一次在上,當虎的腸道稍稍一收縮,那緊窒而溫潤的內部就牢牢吸著自己,個中滋味讓他欲罷不能。他一手握著那瓶頸戳刺自己,一面瘋野似地伏在虎背上反複聳動,將虎聲聲嚎叫都充耳不聞過。
啊的一聲嘶吼,他的白濁噴薄而出,整個身體滑倒在地,急切地喘氣,滿是鮮血的瓶頸也隨搭在一旁的手丟落在了地上。
後庭被侵犯的虎在痛苦中找回了力道,待小八放開了它腰際後,迅速地轉身,壓上了小八。滿屋濃鬱的血腥混合著情欲的氣息,讓它分外興奮,特別是對著這個熟悉的人。
舔弄了半天那已經被蹂躪得失去了本來形狀的菊花,它輕車熟路將自己的下身塞進了小八體內,重複那演練了多時的亙古旋律。
小八昏昏沈沈地承受,感覺自己快被折騰得散架了。
忽然朦朧中,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他掀開沈重的眼簾,恍然見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從自己的房間裏邊瘋狂地叫喊,邊急急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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