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随他一試

謝怡心還想再撒嬌鬧一鬧,可看昭武哥哥的臉已經很嚴肅了。既然現在昭武哥哥已經允了自己,私下可以随意叫他,他也會喚自己心心,足見對自己與衆不同了,那就見好就收吧。

雖然現在昭武哥哥還只是當自己是妹妹,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相信,昭武哥哥遲早也會喜歡自己,娶自己的。

想通了以後,謝怡心破涕為笑。這才發現肚子好餓,嘟囔着嘴說:“昭武哥哥,我肚子餓了。”

楊昭武看面前,眼腫得如核桃的少女嘟着嘴撒嬌,很是無奈。

笑嗔道:“心心呀!也不看看你現在什麽樣,來照照。”說着拿過一邊的銅鏡,遞給謝怡心。

“啊”!這鏡裏面頭發亂七八糟,臉上稀奇古怪粉斑淚痕,眼又紅又腫如小白兔的醜女人是誰?

等反應過來是自己,謝怡心尖叫一聲打開銅鏡,拉起紗被遮住臉,嚷着說:“昭武哥哥,你快出去,快出去!”

楊昭武打趣道:“你更難看的樣子,我都看見過,那次……。”

話還沒說完,謝怡心就在被子裏張牙舞爪,紗被東拱一團,西突一坨,再加上尖叫:“不準說!讨厭!讨厭!”

“那快點起來,我還等着你做的糕點。”

看心心恢複了精神,楊昭武這才笑着搖頭離開,走到門邊看安青正好端着盅燕窩過來。吩咐她:“吃完後,讓人去打水來,給你小姐梳洗一下。”

院外的謝老爺見楊昭武淺笑走出來,這才把心放回肚子。上前幾步:“心心她沒事了吧?”

“沒事了,謝伯父。心心只是今日受了些委屈,哭了一場,氣消了就好了。”

“那今日究竟出了什麽事?是誰惹心心了?”謝老爺很是心疼女兒這一哭,打算追究一番。

“是府尹家的周二小姐,說話刻薄了些,只是女兒家的口角,心心已經打回去了,明丹郡主也已教訓過了,謝伯父還是不要再追究了。”

“只是如此嗎?心心一向不争口舌,這次怎麽會氣成這樣?罷了,你說不追究就不追究了。不過聽說今日送心心回來的,是京城的少爺,你認識嗎?”謝老爺也看好楊昭武,想為女兒敲敲邊鼓。

“認識。一個是端敬公主的兒子,平國公府五少爺莫子岚。另一個是皇商君非凡。只是他們兩人都頗有桃花緣,謝伯父還是注意一點的好。”

楊昭武說完,看謝老爺不甚上心,又補充道:“心心單純,子岚的風流滿京城聞名,怕被他所騙。而且耶律隼仍在彌勒寺未走,謝伯父還是莫要讓心心到處跑得好。”

謝老爺這才發現,楊大郎居然改口叫“心心”了,試探的問:“你一向不是喚心心,‘心妹妹’嗎?咋改口了?”

楊昭武有點不自在的咳了一下,說:“心心長大了,人前再叫她心妹妹不妥。我答應以後,人後喚她心心,人前就稱謝妹妹。”

謝老爺上下打量了楊昭武一下,嘆了口氣道:“那耶律隼什麽時候才走?心心再在家裏折騰,我怕我腸胃受不了。最近的糕點你吃沒有?心心可是專門為你做的。”

“心心的手藝越來越好,那些糕點我都吃了,如果她做煩了,改天可以讓她試試做菜。”楊昭武覺得,最近不再拉肚子就已經是種進步。

恢複精神的謝怡心,又開始投入廚房的懷抱,一天到晚泡在裏面,不亦樂乎。

而這廂,莫子岚和君非凡與楊昭武在‘稻香村’相聚,酒過三巡,莫子岚好奇的問:“昭武表弟,昨日那個謝小姐還真是個小辣椒。金陵的女兒家果然爽快,人家口口聲聲喜歡你,你都不動心?”

“子岚兄,謝妹妹年紀小,還不懂。酒後一時興起的胡話,你也信?來喝酒!”楊昭武不想與他談謝怡心。

“喝醉酒?你蒙誰呢?那小辣椒當着我們的面,還伶牙利齒的指鹿為馬!我只問你,你對那謝妹妹可是有意?”

“我只當她是妹妹。”

“那就好,你是不想那謝小姐黏着你吧?看五哥的,保證讓她明白,何為真正喜歡!”

楊昭武想阻止,可想了一下,心心對自己的依賴那麽重,不如讓她多接觸一下其它男子,也許她就不會那麽執着了。反正子岚很快也會回京,就讓他試試吧。也不再多說,一時觥籌交錯賓主盡歡。

可莫子岚沒有想到,接連兩天去謝府拜訪,都吃了閉門羹。

第三天一早,莫子岚與君非凡又上門求見,謝貴照舊請兩位公子在廳堂落座,熱情奉茶。

“謝管家,莫非,今日謝老爺和謝小姐還是不在?”莫子岚喝口茶。暗嘆,這謝家不愧金陵首富,雀舌的确不錯。

“回莫公子,老爺和小姐一早就出門去了。您若無事,可以等一會。要不改天再來?”謝貴恭敬道。

旁邊的君非凡開口道:“我聽聞謝家商行在京城出了點事,不知真假,還請謝老爺解惑。”

謝貴一聽,明白四海商行的少爺,是拿京城商鋪的事在威脅。不敢再耍花槍,只能道:“那兩位公子請坐,小的去看看老爺回來沒有。”

君非凡和莫子岚相對一笑,坐等謝老爺出來。

書房裏的謝老爺正為京城的事憂心,謝家的根在金陵,做糧食起家,在京城也有幾家商鋪。

可三月裏,京城商鋪的大掌櫃,不知犯了何事被官府抓了,而後二掌櫃又卷款私逃。謝老爺得信後連忙把心腹謝祥派過去,最近回信說,剛大致穩定商行,還不清楚大掌櫃和二掌櫃的具體情況。

正發愁時,聽謝貴這麽一禀告,只能出去見見兩位京城來的貴客。

快走到書房門口,謝老爺突然吩咐謝貴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去廚房,把小姐做的點心送兩盤上來。別說有客上門,快去!”

等謝老爺來到廳堂,就看見兩位芝蘭玉樹的公子。

一位頭戴白玉冠,身穿白色竹枝紋蜀繡長衫,腰挂玉圭,長臉劍眉桃花眼,懸膽鼻薄唇,手拿一把繪山水折扇,風流倜傥玉樹臨風。

另一位頭束黑色發帶,身穿墨綠蘇織錦緞,膚色白皙長相溫和,看起來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實則那雙精明的眼,讓人不敢小觑。

謝老爺剛進門,莫子岚和君非凡就起身拱手相迎,謝老爺連忙還禮,等分座落好時,才開始寒暄。

“聽下人說,二位公子近兩日皆有上門,不知可有要事?”謝老爺率先開口道。

“在下莫子岚,是楊昭武的表哥,常聽表弟說起您樂善好施,又曾義薄雲天的捐助過羅将軍平叛苗疆,十分敬佩您仁義之舉,特來拜訪。”莫子岚繞着圈子。

謝老爺知道他就是楊昭武說的花花公子,十分不喜,又見其油嘴滑舌,不想與之推诿,直接說:“莫公子客氣了,有何事請直說。”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