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惋惜的那一箭
鄭吒從車上猛跳而下,這次他可是全身繃緊了的跳下來,上一次吃過張恒箭矢威力的大虧之後,他再不敢小看張恒箭矢的威力,無論是速度或者威力,實在是已經不遜色于普通狙擊槍,而他目前還根本無力去阻擋狙擊槍的威力,這也是事實所在。
這一次還好,張恒并沒有一直瞄準着他,而且貌似張恒的位置也并沒有在這樓上,鄭吒跳出車外時,那種危及生命的感覺并沒有出現,四周望眼看去,只有縮在兩邊呆愣愣的員工們,與一些不停尖叫打電話的女員工,總之現場一片混亂,要麽是看着鄭吒方向發呆,要麽是四處亂跑,再加上運鈔車闖過後掀起的無數文件紙張,現場看起來絕對是一片混亂不堪。
鄭吒呼了口氣,他将武器從納戒裏取了出來,左手提着微型沖鋒槍,右手提着高震動粒子切割匕首,然後想也不想就向着安全通道處沖了過去。
電梯什麽的是絕對不要想了,這簡直就是逼着死神來下套殺人,他可不想自己沖上門去任憑死神玩弄那套“巧合”玩意,相比之下,擁有輕功的他,耐力也比普通人強了數倍以上,直接走樓梯的速度比起電梯來也絲毫不遜色,而且他就想念在這幾乎無人的安全通道裏,死神還能玩出什麽把戲來。
鄭吒的內力總量實在不多,和已經大量化的血族能量不同,依然還是中有內力程度的強化,內力實在是忒少了些,以前光是使用納戒還是覺得,但是此刻擁有了武功了之後,即便這武功根本沒名字,就是“輕功”兩字就概括了。但是內力地總量也終于是讓他覺得了不足,支持輕功狀态數分鐘不到,他的內力就會陷入枯竭,如果是對戰中的他輕功突然陷入了枯竭,那麽他很可能就會因為這丁點失誤而瞬間落敗,畢竟他面對的可是生死存亡地瞬間,敵人或者危險是不可能給他絲毫機會的!
鄭吒運行輕功疾速向上攀登,整個人已經完全不腳不着地,因為速度實在太快,所以他已經是跑動在樓梯的外圍牆壁上了,就仿佛那牆壁是平坦的實路一般,運行輕功之後,他的身體仿佛薄紗一般輕盈,腳下一點就迅疾的向上蹬去,不過一秒之間。他已經攀登到了上一創樓梯。這處電視廣播大樓也不過只有二十餘層高而已,這麽下去,不過一分鐘不到他就可以登上樓梯。
(如果我是張傑的話,如果我是張傑的話一定會是在那裏等着我……而至于張恒和蕭宏律……如果我是張恒的話,如果我是張恒的話……)
鄭吒跑着跑着時忽然覺得渾身不對勁,就仿佛是被什麽東西給瞄準了一樣,那種危險的感覺如附骨之蛆。無論他如何左右跳動都揮之不去,順眼看複查,原來這一層樓的樓梯口不知為何擺滿了向上折射的玻璃,鄭吒順着玻璃看過去,恰好看到在上層材料費拐角處彎弓瞄準的張恒,可是讓他奇怪的是,張恒瞄準地方向并非是朝向了他。
(危險……這種感覺好危險,為什麽?從他瞄準地方方向來看根本就射不到我,即使從玻璃反射中看到了我的位置又如何?如果我是張恒的話,如果我是他話,這樣的瞄準是……)
鄭吒在想着自己可能是張恒的瞬間,那種仿佛知道張恒一切的想法的感覺再次出現,那樣只憑借玻璃反射,就能從不同方向瞄準地射擊手段……彎折箭!張恒獨特的射箭技巧,可以同時射出兩根箭矢,在射出之後讓它們憑借對撞改變最終射擊的方向,而此刻這個方向已經死死瞄準向了鄭吒處,只待他稍微再一移動,這一箭就會直接射向了他。
如此近的距離,鄭吒甚至連用匕首抵擋的信心都沒有,以前幾次他見過的箭矢威力與速度而論,如此近的距離幾乎就是躲無可躲了,他可能在躲閃的瞬間,這一箭已經貫穿了他腦袋或者是心髒……
鄭吒死死看着玻璃折射中的張恒,隐約間,他仿佛看見張恒雙手微微一顫抖,雖然并不明顯,但是在此刻的他看起來卻是如此清晰,在被瞄準的瞬間,他已經進入到了解開基因鎖狀态中,當他看到張恒雙手顫抖時,心中已經有了定義。
這一段時間說時遲那時快,一切都不過發生在瞬間而已,鄭吒已經腳下一蹬猛的沖向了樓梯口,而與此同時,張恒手中的箭矢也猛的射了出來,但是讓感覺意外的是,鄭吒并沒有加速沖來,他反而是在沖上來的瞬間,将高震動粒子切割匕首猛的抛向了地面,接着雙腳緊緊夾住匕首,硬生生在跳起來數社之後停了下來,而那一根箭矢也幾乎是貼着他的頭皮射過,這簡直是與死神近距離親吻了一把,鄭吒驚得滿頭冷汗。
這正是他在車流那一戰時所使用的辦法,看到張恒的顫抖時他猛的想了起來,因為顫抖的匕首正是最好的利器,而當顫抖停止後,則它的銳利程度還比不上一般的菜刀,這種情況下正好用來急剎車,看來這一把他确實是賭對了。
當他将匕首雙腳背一挑而起時,玻璃折射中的張恒早已經跑得了無影無蹤,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時鄭吒離頂樓也不過只有兩層樓而已了,換句話說,即使張恒不見了也好,反正張傑肯定是跑不掉的了!
鄭吒心中的主意一定,站起身就向樓上飙去,剛沖過樓梯口,卻看到在頂樓階梯處站兩個人,這二人正是張恒與拿着一個蘋果的蕭宏律,在他們身後,則是通往頂層觀光平臺的階梯,而張恒正拉滿了古弓射天狼,那弓弦上正用手指扣着兩枚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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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宏律咬了一口蘋果道:“鄭吒……我們是被催眠了吧?呵呵,我們都很想把殺掉,但是我心裏去還是想得起以前的事,很不舒服的感覺……不如這樣,只要你能夠打敗張恒,那麽我們就認輸吧,你看怎麽樣?”
鄭吒看着蕭宏律那嘻嘻笑的十一二歲小孩容顏,他當真是很想拉過他狠狠打上一頓,這不是廢話嗎?如果不打敗張恒的話,別說是要将二人打暈了,他甚至去見張傑都做不到,而且看張恒兩箭并射的架勢,這一射根本就是箭在弦上了,誰都已經無法阻止這一箭的射出。
鄭吒深吸了口氣道:“張恒,蕭宏律……來吧,我的時間不多,答應了詹岚一定要在十分鐘內解決掉張傑……男人的承諾不容玷污!這一箭就趕快射出來吧!“張恒的手又是顫了一顫,他的表情看起來卻比鄭吒與蕭宏律二人更是緊張,雖然持弓的雙手堅如磐石,但是如果仔細去看的話,他的兩條大腿正在不停的打着擺子,随便怎麽看都像是他正在等待着被射擊。臉上汗水不停的流下來,仿佛射出這一箭後他就将死掉一般,那汗水甚至連他的視線都已經快要模糊了。
此刻雙方相距離足有五十米左右,這是一處直線通道,通道的那一邊就是鐵圍欄組成的向上階梯,張恒和蕭宏律就站在那階梯的門口上,如果不通過他們的話,鄭吒根本就不沒有任何機會見到張傑,而時間已經過了好些分鐘,詹岚……估計也已經快被追上了吧?
鄭吒想到此處狠狠一咬牙,他腳下一蹬就朝張恒與蕭宏律處跑了過去,張恒也終于不再遲疑,手中弓弦猛的一放,兩根糾纏着一前一後向鄭吒射了過去,但鄭吒早已經預測到了這可能的情況,他大聲一吼,腳下肌肉猛的膨脹,速度頓時再快了一分,在後一根箭矢爆裂開來,接着是後一根箭矢在同樣的傷口中随即而去,這兩根箭矢都射在了鄭吒左胸偏中處,幾乎是貼着心髒射了出去,肺部肯定是受到傷害的了,不過好在鄭吒的反應速度這極快,終于也是避開了心髒最要害之處。
鄭吒哇的吐出一大口血來,呼吸之間胸口一陣劇痛,而且吸進去的氣總感覺不停的漏出,這種感覺實在是痛苦、之極,不過他與張恒二人的距離終于也接近到了十多米內,此刻他已經有把握在張恒再次射擊前打暈他了,畢竟十多米內,他憑借輕功幾乎上眨眼即至,張恒的移動速度再快也快不過他的輕功。”呼,你們兩個人好好睡一覺吧……一切交給我好了。“鄭吒不停呼着氣,他舉步向二人走了過去。
誰知道,張恒突然翻身一跳,在他跳向後方的瞬間,手上又多出了一根箭矢,只見他彎弓一拉,射天狼已被拉成了滿月形狀,在那弓弦上只有一根箭矢而已,但是,此刻張恒的神态已經完全不同了,那是一種将全部希望都灌注在一擊上的神情,雙腳已經沒有顫抖,雙手也依然堅如磐石,張恒雙眼已經變得了一片茫然,而這只有一根箭矢的射擊手法,卻是他強化屬性所得到的技能。”風之矢!“張恒強化的精靈屬性只是對弓箭的熟練度增強,從總的來說實力上并不突出,但是這個屬性卻有一個自帶技能“風之矢”,解釋是瞬間提高箭矢五倍以上威力與五倍以上速度,如果按照這個字面解釋,那麽威力至少比剛才的爆裂箭卻還要大得多!
在張恒張弓欲射的瞬間,鄭吒心裏那危險的預感已經到了無法言語的地步,他眼睛裏只剩下那點寒光四射的箭尖,一股壓力随之而來,仿佛只要他有絲毫的動作,整個人就會馬上被貫穿一樣,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恐怖,以至于他根本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硬生生的被迫停在了那裏,此刻他離張恒不過只有三四米左右,雙方之間根本已經退無可退。
“別靠近我!”
張恒低聲吼道,他的雙眼依然茫然一片,所以鄭吒根本看不出他此刻心裏的想法,但是那源源不斷的壓迫力卻是如此逼真,這點簡直是讓鄭吒連說話的權力都沒有,他就怕一說話,這一箭就直接貫穿向了他,君子坦蕩蕩威力可不是他現在所能躲避或者抵擋的了,如果說剛才那一箭憑運氣而落得只傷不死,那麽這一箭下去,他就絕對是只死不傷了。
(怎麽辦?如果我是張恒的話……如果我是趙櫻空的話……如果我是零點的話……如果我是楚軒的話……是楚軒的話!)
鄭吒輕輕擡起手來,這個動作已經讓他冷汗都流了下來,因為他生怕這麽一丁點刺激,就讓張恒忍不住将這一箭給射了出來,還好張恒并沒有這麽做。他只是雙眼茫然的将眼睛看向了鄭吒頭顱處,而鄭吒卻是将手伸向了左胸口……将手指頭放在了那被射得貫穿的傷口中,輕輕一扭,頓時血箭就四射了出來。那本來已經開始隐隐要愈合的傷口。因為這麽一扭終于又再次破損,而射出來的鮮血更是落住好遠,其中一些鮮血已經落到了張恒的臉上。
張恒的眉頭微微抽搐了一下,接着他雙眼裏的茫然開始漸漸淡去,雙手雙腳都開始了顫抖起來,而那正對着鄭吒的一箭也終于射了出來,幾乎是貼着鄭吒的頭皮飛了出去,直到箭已經飛出好遠之外,那嘶響破空聲才再次傳來。破空地氣流甚至劃破了他的皮膚,這一箭的威力實在是不遜色于高斯狙擊槍一彈之威了。
鄭吒心頭還不停發涼,他轉過頭去一看,身後已經看不到任何箭矢的殘留,而那牆壁上僅僅只留下一個數枚硬幣大小的孔,看起來那一箭已經射透了過去,就在此時。那牆壁小孔外忽然輕輕一裂,一道縫隙從上到下将牆壁分為了兩半,接着是更多的縫隙不停出現,到最後這個牆壁已經變成蜘蛛網一樣複雜的縫隙碎牆了,還沒等鄭吒回過神來。那牆壁已經嘩啦啦的碎了滿地都是,整面水泥造的堅硬牆壁,就這麽被一枚箭矢射碎成了滿地石塊,這威力也未免太駭人了些吧?
張恒射出一箭後馬上就翻倒在地上不停打滾起來。他嘴裏更是不停吐出白泡沫出來,渾身肌肉也開始劇烈抽搐,看他地樣子應該是初次解開基因鎖後的遺留問題,這趟痛苦卻是最難以解決的了。
鄭吒嘆息了聲馬上沖到張恒身邊一掌拍去,将張恒拍暈之後他就看向了蕭宏律,這個小男孩馬上兩口吞下了蘋果道:“我自己來,這就不用麻煩你了。”吞完蘋果,他拿起腳邊放着的一個花盆就向自己腦袋上砸去,砸碎花盆的同時,他也暈呼呼的翻倒在地了。
鄭吒又好氣又笑的看着小男孩,在他摔倒在地之前已經沖過去将他抱了起來,接着就将他和渾身依然不停抽搐的張恒擺在了一起,這個臉色蒼白的青年,手上依然還握着古弓射天狼,看他的樣子,似乎還依然處在害怕之中一樣。
張恒有一種戰鬥畏懼症,直觀點就是懦弱拉,而他的這種懦弱是建立在看見對方受傷,和畏懼自己受傷的,因為他在遠處射擊第一枚箭矢時,往往都會依然精準強力,而只要一想到對方會來攻擊自己,這種精準強力則變成國了畏畏縮縮,本來鄭吒是不會想到這些地,但是依法逮捕他突然想着如果是楚軒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這個冷靜到殘酷的男人又會怎麽去做呢?
接着他就本能的将自己的傷口弄破弄開,當那血色濺射到張恒身上,無論他是不是開啓了基因鎖,當時的鄭吒都只能這麽賭一把,因為如果是楚軒站在他的立場上的話,這個男人認為至少有一半機會讓張恒出現失誤,甚至是直接失去對這一箭的控制力!
果不其然,張恒在被血濺到的同時,他整個人的精神就完全混亂了,那種本能的害怕壓制了他的戰鬥本能,最終在那一箭處之前虛心退讓了,讓鄭吒沒想到的是,這種張恒扣懦弱竟然在這時卻是拯救了他。
鄭吒看着張恒嘆了口氣,他喃喃說道:“很不錯,這一箭的威力比我想象的更巨大恐怖呢……那一箭如果射實了,沒人能夠抵擋住那威力……好可惜的一箭。”說完之後,鄭吒已經舉步就向那樓梯處跑去。
從整棟大樓最外圍的樓梯處向上攀登,沒幾分鐘,鄭吒終于是來到了電視廣播大樓的最頂層,除了最高處的一根發射天線以外,整個樓頂一片平處,迅疾的微風不停從遠處吹來,而張傑和古典美女正坐在樓頂邊緣處看着遠處的風景。
“來晚了啊,鄭吒……”張傑頭也不回的笑着說道。
鄭吒吐了一口嘴裏湧出來的鮮血,他的傷勢在剛才的自殘下變得更加嚴重了,吐出這口血後,他狠狠的說道:“媽的,別和這麽親熱,同伴是不會對同伴做出這些事的!快點命令趙櫻空停下來她還在追殺詹岚!”
張傑拍了拍古典美女的手,他轉過身來看向了鄭吒道:“抱歉,我的技能是暗示之眼與念動之力。只是強烈地心靈暗示而已。也可以對別的精神力控制者産反噬,實際上我并沒有控制他們,這樣的控制是無法将人實力發揮出來的,我不過只是暗示而已……所以我無法命令趙櫻空,她心裏只剩下殺掉任何敵人的想法,而且相隔這麽遠,我又怎麽可能用眼睛去暗示她呢?除非……”
鄭吒狠狠的吼道:“除非什麽?”
張傑笑了笑道:“除非你将我打敗,一旦我這個暗示源頭被打敗了,那麽趙櫻空自然也會恢複原狀……似乎她已經快追上目标了吧?你大約只剩下兩三分鐘時間哦。一旦追上了,那就只會是一擊必殺而已,那時你想要帶她回‘主神’空間複活都沒及了,怎麽樣?你現在想打敗我了嗎?”
鄭吒狠狠咬着牙,他猛的一抖高震動粒子切割匕首,接着冷冷的說道:“張傑……把真相告訴我,然後我會打暈你……不然。你真的那麽想死嗎?”
張傑苦笑了一聲道:“誰會想死呢?誰都不會想死的……如果能夠活下去的話,我寧可放棄我身上所有的力量,然後和愛人安靜的找個地方守候一生,但是……你打算慢慢和我說話嗎?你的時間可不多哦。“鄭吒一聲吼叫,提着匕首就沖了上來,沖上來的同時,另一只手的微型沖鋒槍已經對着張傑狠狠扣動了扳機。”啪啪啪!“一連排的槍響聲,沖鋒槍子彈射向了張傑處,但是讓鄭吒感到詫異的是,那些子彈竟然密密麻麻的停在了張傑面前兩米遠的距離上,每一顆都像是完全靜止了一般,根本一點也無法靠近張傑半步。”雙a級技能,念動之力,身為引導者能夠百分之百使用強化屬性或者強化技能的原始威力,這是引導者個人的天賦傾斜角不是想知道什麽是引導者嗎?我就告訴你好了……”
張傑單一揮,那些子彈全都反射了鄭吒,幸虧這些子彈都是彈殼後處對着他,打在他身上也只痛不傷,否則這麽多子彈根本是讓他連躲都不必躲了。
“所謂的引導者,是‘主神‘設計出的一個拟人思維,他會混在隊伍中像一個普通人那樣,無論是生存還是別的,但是他卻不會死亡,如果這一場恐怖片死亡了,下一場恐怖片的新人裏肯定有一個人是引導者,用你們地話來說……我們是被創造出來的虛拟人格,我們是不存在的……”
張傑依然不停的說着話,然後他又是一手揮去,一股無形力道破開地面直襲向了鄭吒,那速度其實并不迅速,但是奈何幾乎整個樓頂上方處于這力道的攻擊範圍,所以鄭吒也是硬生生被這無形力道轟得半飛起來。
“引導者,是不能幫助隊伍度過難關,特別是不能作為主要戰力度過難關,二是引導者不能對除認定隊長以外的隊員出手,三是一旦認定隊長通過了考驗,則引導者會在消失的同時,給予隊長提高解開基因鎖一階的實力,并能給予其隊長職務與權力……”
“我既然是中洲隊的隊長,也是引導者……在猛鬼街那一部恐怖片裏,考驗通過了,但是在融合的同時發生了意外,考驗者被殺掉了,而我在吸收了他的記憶和身體之後,有一部分超出了‘主神’的限制,我既是中洲隊隊長,又是引導者,既不能作為主戰力對抗恐怖片,卻又可以對團隊任何成員出手……”
張傑說話的同時,鄭吒已經被股力道轟出了樓頂區域,他向着電視廣播大樓外直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