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野火燎原

當年高三。

白珊珊響徹全一中的“一米六大佬”稱號,既不是源于一衆小老弟的神吹鬼捧,也不是因為各類捕風捉影添油加醋的傳言誇大其詞,而是實實在在如假包換,靠她那雙細胳膊教傻逼做人給教出來的。

一貫有“B市第一”之稱的一中既有初中部也有高中部,白珊珊自從十四歲時跟着餘莉來到B市後,便像B市大部分有錢家庭的孩子一樣,作為一枚初二轉校生進入了一中學習。

初來乍到的十四歲少女,安靜乖巧,成績優異,再加上那身雪白的皮膚和漂亮招人的小臉兒,很快整個兒一中初中部就都知道了初二這個小縣城轉來的漂亮轉學生,柔柔弱弱嬌滴滴的,活像一朵純白嬌軟的小茉莉。

躁動的青春期,枯燥的中學生活,少年少女們每天關注的東西除了今天的化學作業明天的物理試卷之外就是哪個班的誰誰誰貌美如花,哪個年紀的誰誰誰帥裂天際。甚至還有一幫子人閑得沒事兒幹選了個“一中初中部十大校花”出來。

初二年級的美女轉學生衆望所歸地上榜,并且榮登第一。

白珊珊之前在南城上學,盡管她打小腦子就聰明靈光,但小縣城的教學資源和師資力量和B市這個超一線大城市是沒法兒比的,為了盡快适應精英中學的學習節奏和老師們“育優式”的教學方法,她不得不忍痛将自己每日練級打怪刷BOSS的時間分出整整一半來學習。

校花榜排出來的那段時間,白珊珊剛好在為了數學月考和代表門派參加又一年的武林大會而認真準備。充實的生活實在是忙碌,因此,對于這個莫名其妙不知出自哪個二傻子之手的二傻子榜單,她處于“什麽鬼聽都沒聽過”的狀态。

白珊珊第一次聽說自己是校花這個消息是在校花榜誕生後的第二周。

那天是周五,最後一堂課結束後全班都鬧哄哄的,很快人就走得差不多。白珊珊接到了司機老陳的電話,說是今天B市有博覽會,全城堵車,自己大概會晚到半小時,請她在學校裏等一會兒。

沒有智能大屏機沒有手游的年代,白珊珊百無聊賴,扭頭一瞧,班上只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學習刻苦的優等生,都在認真寫作業。她想了想,懷抱着“那我也寫作業吧”的一貫從衆心理拿出當天的數學作業開始寫。

一不留神就做到了難題卷的最後一題。

正面無表情地默題目,教室後門哐哐哐讓人敲了幾下,成功吸引教室裏幾人的注意。

白珊珊扭過腦袋順着大家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教室門口站着幾個女生,清一色的站沒站相,吊兒郎當,校服拉練開得很低,大大方方地展現出鎖骨和胸前皮膚。為首的那個瘦高身條,前凸後翹,嘴裏嚼着口香糖,一雙妩媚眸子狐貍似的微挑着,畫着大地色眼影,看起來挺拽也挺漂亮。

她們校服上的印字顯示這幾個女生是初三年級的。

白珊珊看着領頭的女生,在心裏吹了聲口哨,贊了句喲美人兒。

剛贊完,其中一個留着男士短發的假小子女忽然開口,冷冷地擡擡下巴:“你就是白珊珊?”

教室裏的其它學生認出這幾個是初三的女混混,為首的叫吳菲,是中景職高校霸的幹妹妹,打架抽煙還進過局子,心一沉,都有些擔心地回頭看向他們坐在倒數第三排的軟萌新同學。

軟萌新同學還是那副軟綿綿的小模樣,彎彎唇,朝幾個初三女生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我是,請問有什麽事嗎?”

假小子女翹起大拇指往後一揚,吊兒郎當地說:“我們菲姐有事兒找你,女廁聊?”

別去,可千萬別去啊啊啊啊!同班同學們戰戰兢兢,雖然迫于女混混們的威懾不敢直言出頭,但都擠眉弄眼用目光瘋狂暗示,提醒自家班上純良乖巧的小白兔。

然而,令大家夥沒想到的是,小白兔跟完全沒看見大家夥老母親般的擔憂目光似的,聽完假小子女的話後想都沒想,很開心地就點頭同意了,“好呀。”

同學們:“……”

看着白珊珊跟在吳菲等人身後歡歡喜喜往女廁走去的蹦跶着的小身影,同學們抽了抽嘴角。

同學A皺眉:“吳菲可是中景職高校霸認的妹妹。聽說之前初三有個女生不小心惹了她,被她們這夥人扒光了堵了嘴綁在女廁水管上整整一宿,第二天才被人發現給救出來。”

同學B費解:“白珊珊剛轉來,怎麽惹她了?”

同學C:“這還用說嗎?肯定是之前的那個什麽校花榜。吳菲進校就是公認校花,突然來了個比自己漂亮那麽多成績還那麽好的轉學生,她能看得慣白珊珊麽。”

“好了都別卦了。”同學A焦急道,“誰有教導主任的電話?趕緊打!”

數分鐘後,接到學生電話的教導主任抄着教鞭心急如焚,圓滾滾的身軀跟踩着風火輪兒似的從教務處飛奔向初中部教學樓四樓女廁。

吳菲在一中初中部是出了名的問題學生,家境好,成績差,隔三差五就會因為惹出各種事被學校老師叫到教務處去批評教育。但老師們非常苦惱,這個吳菲不知是使了什麽手段,令每個被她霸淩過的學生都敢怒不敢言,回回學校想嚴肅處理,都會因為缺乏确切證據而不了了之。

因此,教導主任此時的心情可以說是非常複雜。他一面擔心着優等生小姑娘會受欺負,一面還有那麽一丁點的激動——蒼天啊大地啊,問題學生作威作福這麽久,總算能讓他逮個現行證據确鑿懲惡揚善了!

站在四樓過道的盡頭,看着緊閉的女廁大門,教導主任眯了眯眼睛,覺得這真是神聖而值得紀念的一刻。

須臾,教導主任兩手叉腰擺好“威嚴人民教師”的光輝造型,使出洪荒之力一腳踹開女廁門,伴以一聲怒吼:“都給我住手!吳菲你們不許欺負同學!”

哐當一聲。

門開了,世界寂靜了,威嚴的人民教師懵逼了。

眼前的場景大致上和之前那位通風報信的不知名活雷鋒同學描述的是一致的,就是細節上有那麽點兒區別:

想象中害怕到瑟瑟發抖蹲在地上嘤嘤嘤的小優等生?不存在的。想象中趾高氣昂面容兇惡的問題少女五人幫?也不存在的。

呈現在教導主任眼前的是如下畫面:女廁洗漱臺前,拖把掃把垃圾桶什麽的稀裏嘩啦倒了一地,一看就是之前發生過一場惡戰,吳菲五人幫清一色的鼻青臉腫頭發散亂,臉上挂着眼淚,有的捂腦袋,有的捂肚子,還有一個沒力氣爬起來似的直接坐在地上。

看見從天而降的教導主任,吳菲幾人的表情非但沒有任何驚慌失措和懊惱,甚至還有那麽幾分得救似的驚喜。

再看看初二年級的小優等生,紮着馬尾,規規矩矩地穿着校服,全身上下幹幹淨淨,沒有一絲一毫的狼狽,和吳菲五人幫形成種極其強烈的鮮明對比。她站在窗臺邊上,一雙清澈如泉的大眼睛正有些詫異地看着突然出現的老師,純潔無害極了。

“……”教導主任意氣風發、誓要拯救世界的圓臉上流露出一絲茫然。

足足過了半分鐘,教導主任才回過神來,清清嗓子,拿教鞭用力在女廁門板上敲了幾下,沉聲喝道:“你們幾個在幹什麽?”

“老師好。”白珊珊笑了笑,整個人看起來陽光可愛,乖乖的:“學姐們剛才在找我聊天。”

教導主任卡了下,才皺眉,“聊什麽?”

白珊珊回憶了下,老老實實地沒什麽語氣地回答:“聊我是校花。”

“……你們是學生,應該把全部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學習上,成天都在想些什麽亂七糟的!啊!”教導主任呵斥道,說着一頓,看了靠在牆上額頭淤青的吳菲一眼,很不解地問:“吳菲,你這身上的傷是誰打的?怎麽回事兒?”

“……”吳菲嗫嚅了下,欲言又止,目光幾乎是帶着試探和膽怯般地看了眼幾步遠外的白珊珊。

軟萌優等生整個人都站在夕陽的光裏,校服整潔,身姿端正,臉蛋兒上挂着那抹标志性的很有禮貌的軟軟的笑,看都不看她,渾身上下都是大寫的“積極陽光正能量”。

電光火石之間,吳菲腦子裏想起幾分鐘前的一幕:軟萌優等生拽着自己的卷發一把将自己的腦袋摁在窗沿上,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己,那雙平日裏晶亮無辜的眼睛覆着一層灰蒙蒙的霧和霜,透骨涼寒。

她冷冷地說:“給我記清楚了。白珊珊,黑白的白,珊瑚的珊,不是你這種雜碎惹得起的人。往後學校裏遇上了就繞道走,躲遠點兒,再惹我一次,我讓你後悔到這世上走一遭。”

吳菲本就是仗着優越家境跟與中景校霸的兄妹關系作威作福,十五歲的小女生,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哪裏遇上過白珊珊這種不要命似的狠人。

片刻,吳菲在教導主任的眼皮子底下咽了口唾沫,磕磕巴巴地說:“……沒人打我,我們幾個不小心摔了一跤。”

教導主任:“……”

……

夜涼似墨,街燈如畫,車水馬龍。

顧千與和劉子涮麻辣燙去了,十七歲的白珊珊背着碎花小包、咬着棒棒糖沒什麽表情地看着街對面那群中景職高的不良少年社會哥,腦子裏鬼使神差就想起了她十四歲那年“一戰封神”的女廁事件。

白珊珊覺得自個兒和中景職高着實有一種蜜汁緣分。

當年她不費吹灰之力KO吳菲,于女廁中一戰封大佬後,吳菲的幹哥哥,也就是當時的中景職高校霸氣不過,曾帶着一夥混混少年找上一中,要為自家妹子找回場子。

複仇之戰的結局,是白珊珊的大佬之名從一中傳到了中景。雖然十四歲的白珊珊沒能毫發無損地大獲全勝,美中有那麽點兒不足,但當初那個絲毫不把她放眼裏、鼻孔朝天長的中景校霸,其後便客客氣氣地稱她一聲“珊姐”。

出于“一米六大佬”的震懾,一中和中景也因此和平共處多年。

直到冒出一個于老耿——號稱天不怕地不怕、傳聞裏道上人的幹兒子、打殘過人還托家裏找了警局的關系才把事情擺平的暴發戶富二代。

腦子裏正思緒亂飛,前方紅燈叮的跳綠。

白珊珊咻咻地吃着棒棒糖,背着小包過了街,側目一瞧,邊兒上正好開了家蛋糕店。她走進去一看,貼着“草莓慕斯”标簽的透明展櫃裏空空如也。

賣完了T T。

于是失望地小肩膀一垮,離開蛋糕店。

約架的這條街位于B市的老城區,發展還沒跟上,整體規劃也有點兒奇怪。道路右側高樓林立,道路左側卻都是些低矮的舊時房屋,老小區之間隔上幾米就會有一條幽深巷道,黑漆漆的,遠望就像吃人不吐骨頭的黑窟窿,滲人得慌。

于老耿一衆這時已從房屋中介店鋪門口轉移,進了老小區旁的一條巷道。

棒棒糖吃完,白珊珊随手從嘴裏抽出小棍兒扔進垃圾桶,扭着腦袋左右看看,只見路邊不遠處有一家小賣部。門口處,一個老婆婆抱着只橘貓坐在收銀臺裏邊兒的小馬紮上吹風扇。

白珊珊想了想,走過去,沖老婆婆很有禮貌地笑笑,“婆婆,我可以暫時把包放在你這兒嗎?”

老婆婆笑呵呵的,“可以可以。”

“謝謝。”

白珊珊笑着說,然後便取下包放在了小賣部的收銀臺上,放完一擡眸,餘光裏卻忽然看見一只手。純白色的襯衣袖口,幹幹淨淨,不染纖塵,袖口內伸出的手腕冷白瘦削。

手掌寬大,骨節根根分明而有力,捏着一張紙幣。

這只大手可以說是很眼熟了。

白珊珊愣了下,正要擡眼,耳畔已先響起道嗓音。音色低而沉,清冷漠然教人聽不出任何喜怒,“一瓶水。”

“……”産幻了?

白珊珊抽了抽嘴角,脖子機器人似的一卡一卡轉過去。事實證明她沒有産幻——映入眼簾的側顏輪廓線條冷硬而幹淨,五官立體,冷漠英俊,黑色的睫毛纖長而濃密。

不是辣個發表過“我的同桌也是我的東西”奇葩言論的她的豪門大佬同桌哥……又是sei?

命運的巧合總是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白珊珊尴了個尬。

woc!怎麽放個包都能偶遇?這狗屎一樣的緣分是真實存在的嗎?要不要打招呼?算了吧,他這麽欠扁就當沒看見吧:)。不過話說回來,這位兄dei将近一米九的偉岸身軀好像也不能說沒看見就沒看見……在臉上面無表情內心瘋狂滾過一系列彈幕精分幾秒鐘後,她嘴角勾了勾,還是決定很友善地跟這位神經病同桌大哥問個好。

“嗨,商同學,今天這麽有空親自來買水啊?”白珊珊笑着說。

少女的嗓音輕柔軟糯,清風一般吹進商遲的耳朵。他側目看了邊上一眼。

姑娘大眼晶亮,瞧着他,雪白的臉蛋兒盈着一抹柔婉的淺笑,剛吃過糖的緣故,淺粉色的唇瓣兒上蒙着一層水潤透亮的光澤,像兩片草莓味的小果凍。整個人都乖乖軟軟的。

商遲面無表情地看着這張嬌媚的小臉。距離太近,空氣裏飄散着少女身上水果糖跑進牛奶的香氣,清而甜,絲絲縷縷,無影無形地挑逗着他全身感官。

商遲食指不着痕跡地動了下,片刻,徑直伸手将老婆婆放在櫃臺上的礦泉水拿起來,又放下了個什麽東西,轉身邁開長腿朝外走,快出去時才冷冷淡淡地回她一句:“留在這等我,不許亂跑。”

白珊珊:“……”

定睛一瞧,這才看清他放在櫃臺上的東西是一塊草莓慕斯。

她卡了下,腦門兒上嗖嗖嗖冒出三個問號,拿起草莓慕斯莫名其妙地幾步跟出去,喊道:“商同學?”

商遲像沒聽見,頓都沒頓一下。

“商同學?”對方人高腿長,走一步的距離頂白珊珊小跑兩步。她追了一段距離之後沒什麽耐心了,意識到什麽,笑容收斂,純粹無意識地伸手一把拽住冷漠少年的胳膊。

隔着襯衣布料,觸感緊實而有力,硬邦邦的,肌理分明。

“……”白珊珊突的一怔。這位同桌出身豪門金尊玉貴,她沒料到會是如此……充滿了力量感和強烈侵略感的觸感。

反向力作用下,商遲腳下的步子停住。回頭低眸,姑娘抓着他的手臂,那只小手細白柔軟,指甲蓋圓禿禿的,在昏暗的燈光下呈現出一種勾人的粉色。

短短幾秒,商遲盯着那只小手,黑眸深處浮起一絲極淡的興色。

這時白珊珊已反應過來,臉微紅,唰一下把手收回去了,定定神清清嗓子道:“你幹什麽?”

商遲靜幾秒,視線漠然掃向數米遠外某處,語氣很冷淡,“你有麻煩。”

“……”白珊珊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是于老耿一衆所在的巷道。她愣了下,緊接着又覺好笑,“我有麻煩,所以呢?”

商遲淡淡地說:“我會替你處理。”

“@#¥%……”白珊珊扶額,片刻,仰起脖子瞧着眼前的冷漠少年,很認真很認真地說:“商同學,我好心提醒你,這種場面可吓人得很,不是你這種天才好學生能應付得來的,別管閑事知道嗎?”

商遲盯着她,不語,只微微挑了下眉。

“我不用你幫。”白珊珊一臉漫不經心的随意,看向那條黑漆漆的巷道,自顧自扭扭脖子,活動筋骨:“我打架至今沒輸過,如果待會兒出了什麽意外,你記得幫我報警就行。”說着掂了掂手裏的草莓慕斯,背對着商遲揮胳膊:“這個就謝啦。”

然後就準備走進小巷。

突的,“白珊珊。”

背後冷不丁響起一道嗓音,冷清清的,喊她的名字。

白珊珊頓步,有些不解地回過頭看向商遲。

路燈昏昏暗暗,夜色下少年的臉看上去格外沉郁而冷峻。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眸漆黑,不言也不語。

片刻,就在白珊珊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像扭頭就走的前一秒,商遲忽然有了動作。他捏住了她拿草莓慕斯的那只右手,俯身低頭,幾乎虔誠地閉上了眼睛。

冰冷濕潤的觸感在手背上一瞬即逝。

“……”白珊珊錯愕而驚詫,呆呆的,好幾秒才回過神來剛才落在她手背的觸感是他的嘴唇。

她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嘴角。

商遲掀開眼簾看她,嘴角微勾,優雅又好看的弧度。他說:“知不知道吻在手背的意義是什麽。”

“……”白珊珊這時還處于“我了個大叉什麽玩意兒?”的卡機狀态,鬼使神差地茫然搖頭。

少年淡漠而平靜地說:“是為你而戰,是我極致的榮幸。”

商遲十四歲之前生活在拉斯維加斯。

妓女接客的破屋,拉斯維加斯一戰定生死的黑市拳場,充滿腐臭味的死人堆。

一次又一次,年幼的他為了一口飽飯抗住那些重型大漢那些致命的拳頭和重創,在拳擊臺上鮮血淋漓茍延殘喘地爬起來。

每次出戰,勝和敗,對應生和死。

從拉斯維加斯死人堆裏一步一步爬出來的私生子,到如今的商氏第一繼承人,商遲的世界是腐朽的充滿血腥味的。

而他的白珊珊多特別,帶着草莓味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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