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夏花沼澤

次日清晨,一縷陽光自窗簾微開的一條縫隙內灑入,照在主卧內的大床上。

蒙在黑色被子裏的一小團拱了拱,再拱了拱,從棉被裏頭露出了一顆毛茸茸的腦袋。身下是柔軟的床鋪,室內溫度也是人體最舒适溫度,白珊珊翻了個身啊地打了個哈欠,被尿給憋醒了。

在“起床上廁所”和“繼續睡”之間糾結了幾秒鐘後,她選擇了前者,手撐着床打算坐起來。然而這個動作剛進行到一半便突的卡住,伴随着空氣裏那脆脆的“咔”一聲。

腰扭了。

白珊珊:“……”

她倒吸一口涼氣,呲牙咧嘴小心翼翼調整了好幾秒才勉強把腰給打直。

一宿醒來腦袋疼脖子疼手疼腳疼渾身都疼,跟在睡夢中幹過一場群架似的,處于宿醉狀态的白珊珊還有點兒迷糊,緩慢地掄掄胳膊扭扭脖子,好半天才勉強掀開重如千斤的眼皮。

左瞧右看。

黑白色調的卧室,光線昏暗,陳設冷硬,看上去極其的幹淨,單調。

白珊珊有點茫然地在四周環顧一圈兒,瞬間愣了,整個人:???

她這會兒所處的地理位置很顯然不是自己白家的狗窩。

卡機零點五秒後,白珊珊扶了扶額,罷工多時的大腦重新恢複運轉,驅使着記憶往回倒流:昨天自己約了顧千與劉子昊子吃火鍋,吃火鍋的時候她喝了幾瓶酒,然後貌似就……給變态大佬打了個電話?

再然後呢?

發生了啥?

別告訴她她昨晚做的在變态大佬跟前自稱爸爸然後吊他脖子上大吼要錘死他還有之後扒了變态大佬的衣服把他推水裏去的種種夢都他媽是真的吧?

腦子裏還有些暈乎,不過白珊珊這會兒顧不上了。成群結隊的草泥馬從她頭頂呼嘯而過,她嘴角一抽,眉心一抖,胡亂甩了甩腦袋就掀開被子跳下了床。

宿醉造成的後遺症除了頭昏腦漲之外還有四肢無力,腳下輕飄飄的,她扶着牆站了會兒,擡眼觀望,發現偌大的卧室裏只有她一個人。昏暗的壁燈投落下昏暗的光線,牆上映出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纖細一條,看上去莫名有些可怖。

沒由來的,白珊珊腦子裏浮現出了某些恐怖片開頭的驚悚劇情。

一通胡思亂想,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趕緊定定神直接朝大門走去。誰知步履匆忙間忽然被什麽給絆了下,她全身本就沒什麽力氣,瞬間悶呼一聲跌倒在暗色地毯上。

白珊珊吃痛,低頭一看,雪白纖細的右手腕狠狠擦過地毯,被磨得有些發紅。

這時房門開了。一陣腳步聲漸行漸近,不急不緩,沉穩而有力。

她愣了下,擡頭剛看見商遲冷峻平靜的臉,便看見對方沒什麽表情地彎下腰,微低頭,捏住她微紅的手腕舉到眼前。

白珊珊:?

下一瞬他便在她微紅的手腕上輕柔落下了一個吻。

“……”白珊珊完全沒料到對方這個舉動,驚了,臉突的微紅。

然後商遲的兩只手臂便分別托起她的腰背和腿窩。

男人清冽的夾雜淡淡煙草味的呼吸從白珊珊臉頰拂過。她臉上發熱,動了動唇正要說什麽,他已經把她抱了起來。

又是一個猝不及防的公主抱造型。

白珊珊:“……”

商遲臉色很淡,沒有說話,自顧自把她重新放回了床上。

白珊珊這會兒酒已經完全醒了。身處他的卧室、躺在他的床上、整個人都被他身上那股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氣息籠罩,這種感覺令白珊珊感到全身滾燙非常不自在。因此她幾乎是剛一沾床就又飛速跳了下來。

光着腳噔噔噔退到角落裏,一手捏衣領,一手指商遲,滿臉戒備,大聲質問:“你怎麽在這兒?!”

與她截然相反,商遲的表情和語氣都非常冷靜,“這是我家。”

“……”白珊珊卡住,哦了聲,緊接着便又換了個主語重新大聲質問:“我怎麽在這兒?”

話音剛落,房門哐哐兩聲被人從外面敲響。

“先生,早餐送來了。”是格羅麗的聲音。

“進來。”商遲淡聲說。

門開。白珊珊腦袋唰一下警惕地扭過去,一瞧,只見氣質沉穩的白人管家阿姨端着餐盤很淡定地走了進來。管家阿姨頭微垂着,臉色從容,仿佛絲毫感覺不到屋子裏波濤洶湧劍拔弩張的氣氛,很淡定地徑直将裝着早餐的餐盤放到位于卧室門東南側的餐桌前,很淡定地說了句“請慢用”,便又很淡定地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走了。

門關,小插曲翻過。

白珊珊腦袋又唰一下警惕地扭回來,繼續面無表情和幾步遠外的變态大佬對視。

兩秒鐘後,

商遲的視線從白珊珊臉上收回來,彎腰坐在沙發上,微側目,餐盤裏放了一碗燕窩粥和幾樣精致糕點和小菜。他伸手把粥端起來,微垂眸,拿白瓷勺慢條斯理地舀起一勺粥送到唇邊,吹涼。西裝筆挺,一絲不茍,眉眼冷冽,側顏如畫。

“……”白珊珊覺得這個時候她居然還能鬼使神差注意到他手指比白玉瓷還幹淨漂亮也是真的fo了自己了。

商遲眼也不擡,沒什麽語氣地說,“過來。”

白珊珊的戒備警惕一絲不減,也沒什麽語氣:“幹什麽?”

“格羅麗做了你喜歡的早點。”對方臉色冷冷的,按照白珊珊之前積累的經驗,這種面無表情的表情恰好能說明這位大佬此時心情還算是不錯。“過來,我喂你吃。”

白珊珊:……?

白珊珊真的很想知道這位大佬是怎麽做到莫名其妙把她擄過來一整晚,并且在面對她怒發沖冠的質問時還能這麽風輕雲淡地答非所問牛頭不對馬嘴的。

足足花了兩秒鐘白珊珊才克制住自己快要抽筋的嘴角。

默了默,認清自己和蛇精病之間的代溝這輩子都無法逾越的事實後,她選擇了放棄繼續和這位大佬磨嘴皮子,轉而有些無力地擡起胳膊沖他随意地揮了揮,沒什麽表情道:“算了。昨兒喝多了給商總添麻煩了,對不住。現在我酒也醒了,先走了,早飯您自己慢慢吃哈。拜拜。”

說完就往卧室門走。

白珊珊昨晚雖然喝高了,做出的種種行為不受大腦掌控,但并不是電視裏演的那種完全斷片兒對什麽都沒印象。她隐約記得自己确實是給商遲打了個電話來着,至于她後來為什麽會被他帶到商府其實也并不是特別重要。

——畢竟這會兒自己全身除了宿醉的乏力感之外并沒有其它異常,由此可見,變态大佬昨天晚上并沒有真把她怎麽樣。

嗯,姑且做了個人。

因此,比起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來的商府,白珊珊更想分分鐘原地消失。

然而手剛碰到門把還沒來得及擰,背後傳來一道嗓音,冷清清的,像玉石沉入了冰冷的溪流,沒有一絲一毫情緒的起伏,“半小時前,江旭給白岩山打過一個電話。”

聞言剎那,白珊珊腳下的步子突的一頓。她轉過頭,眸子裏帶着一絲詫異,電光火石間已猜到什麽:“你告訴了他們我在你這兒?”

商遲随手把粥放回餐桌,靠坐在黑色的單人沙發上,身姿筆挺修長,坐姿慵懶随意,整個人宛如一尊優美而冷硬的雕像。他視線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小巧的臉蛋,淡淡補充:“整晚。”

“……”……

之前趙氏晚宴上的那支引人浮想聯翩的舞,已經讓他和她的關系在吃瓜群衆眼裏變得撲朔迷離微妙奇幻,“晚宴門”幾乎成了全B市名流圈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

若不是她最近以忙工作為由都是早出晚歸,白岩山和餘莉早就坐不住要對找她麻煩了。

現在又莫名其妙來了個“深夜留宿門”。

棒呆。

白珊珊現在的情緒已經不能用無語來形容了,她現在只想殺人。

整個卧室陷入了幾秒鐘死靜。

須臾,白珊珊深吸一口氣吐出來,眯了眯眼,大步流星地朝商遲走了過去。站定,彎腰,握住兩旁的沙發扶手靠近他,嘴角勾起眼睛裏卻沒有笑意,看着對方一字一句地問:“商先生,請問你做這些無聊透頂的事到底想幹什麽?想得到什麽?想要什麽?”

商遲說:“我要你。”

白珊珊:“……”

商遲目光專注而沉靜地落在她臉上,低聲:“只要你。”

白珊珊:“……”

片刻的卡機之後白珊珊眸光突的一跳,後知後覺,這才意識到兩人此時的距離近得幾乎危險。心跳莫名漏掉半拍,她抿了抿唇,迅速起身準備從他的空間撤出去。

可後頸一緊,被一只大手給捏住。

白珊珊瞬間一僵,瞪大了眼睛,保持在彎腰貼近他的姿勢上無法動彈。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有些話可能沒有聽清楚。那麽,我不介意再向你重複一遍。”商遲優雅地在沙發上,右手輕輕在姑娘脖頸後摩挲,同時伸出左手,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薄潤的唇貼近她的耳朵,嗓音低而沉,呼出的氣息絲絲縷縷吹在她敏感的耳後皮膚上。

他繼續開口,語氣柔涼得不可思議:“十年前你贏了那個賭,所以我給了你逃的機會。這個機會你已經用過了,不會有下次。”

“……”白珊珊用力掙了下。

徒勞。

“所以。”下巴被猛地擡高。她微皺眉,被迫仰起頭看向商遲冷黑的眸。他嗓音很沉,冷漠又低柔地說:“小貓,乖乖留在我身邊,安分一點,別再惹我生氣。聽清楚了麽?”

說完,商遲将姑娘明顯微僵的身子抱進懷裏,大手慢條斯理輕撫着她的背。一下一下,規律而緩慢,像在愛撫珍貴心愛的寵物。

陽光被隔絕在外,屋子裏昏暗而靜谧,氣氛詭異的和諧。

片刻,白珊珊壓下內心那股子毛骨悚然,定定神,笑了下,再開口時又是那副禮貌又溫柔的語氣,道:“抱歉,商先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一晚上沒回家,我家裏人很擔心的。我該回家了,再見。”說完擡起雙手想要掙脫出去。

就在這時,房門第二次被人從外面敲響了。随之隔着門板響起的是江旭的聲音,溫和而恭敬地道:“先生,白家少爺來了。”

——

商府一樓的會客廳內。

桌上擺着一杯沒動過的西湖龍井和一份沒動過的茶果點心。白繼洲一身灰色西裝,領帶沒系緊,有些松垮地挂在脖子上,兩手撐腰,抿着唇,面無表情地看着商府花園內郁郁蔥蔥的青翠綠植。

樓梯方向傳來腳步聲,一輕盈一沉穩,明顯屬于兩個人。

白繼洲回頭,看見一對男女肩并肩一道下了樓。男的西裝筆挺沉穩冷漠,女的嬌軟可愛明豔動人。熹微晨光照在兩人身上,這麽一瞧,居然般配得很。

一對璧人。白繼洲腦子裏莫名其妙蹦出這麽個詞兒。

“哥哥。”白珊珊徑直走到白繼洲身邊,喊了句。

“……”白繼洲扭着腦袋目光上上下下在自家妹子身上打量,眼神裏透露出一絲掩都掩蓋不住的擔憂,動唇想問什麽,餘光裏看見不遠處的冷漠男人,又把話給壓了回去,只點了點頭,緊接着便看向商遲。

白繼洲笑了下,語氣很客氣:“商總,昨兒我妹妹在您這兒打擾了一晚,給您添麻煩了。多謝您照顧。下次我再專程登門致歉致謝。”說完側目,給白珊珊遞了個眼色,“還不謝謝商總昨兒晚上收留你。”

白珊珊內心深處一個白眼翻到了天花板上,表面上卻還是擠出了一個溫軟無害的笑,看向商遲,一雙明眸亮晶晶的,說:“謝謝商總啦。”

商遲安靜地站在原地看着兄妹二人,很淡地勾了勾嘴角,“白少爺不必客氣。照顧白珊珊,是我分內的事。”

白繼洲聞言,臉色微變,但眨眼之間便恢複如常,笑着,“那我們就先回家了,爸媽都還等着呢。不打擾您了。走吧妹子。”說完便帶着白珊珊轉身離去。

兄妹二人一前一後離去。

商遲沒什麽表情地看着兩人的背影,目光冷漠,直至他們消失于視野。

江旭也目送着白氏兄妹離去,須臾,他笑了笑,道:“聽說,白小姐和白少爺并不是親兄妹,兩人異父異母,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真難得,感情居然能這麽好。”

商遲側目,掃了江助理一眼。眼神冷得沒有絲毫溫度。

“不過,據我所知,白少爺傾心的對象另有其人。所以先生并不需要有任何擔心。”江助理低垂眸,一副恭恭敬敬又老實本分的樣子。

片刻,

“江旭。”商遲說。

“是。”

“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誰也拿不走。”商遲眼中嚴霜密布,收回視線徑直離去,只面無表情地留下一句話,“但是記住,我不喜歡任何人拿我的白珊珊開玩笑。”

“……”江旭聞言,臉色一變心底暗呼了聲不妙,垂下眸這回是真老實了,恭恭敬敬:“抱歉先生。”

腳步聲遠去了。

江旭這才拍着心口長松一口氣,驚魂未定道,“好險。我還以為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陳肅瞥他一眼,滿臉看智障的表情,“居然在先生跟前開玩笑,我看你真是瘋了。”

“唉。我是看最近先生的心情一直都很好,一時松懈下來,大意了。換成以前誰敢啊。”江旭有點憂傷地感嘆,“看來BOSS的溫柔僅僅是對白小姐。”

在其他任何人、包括他這個貼心小棉襖面前,先生都還是那個殺伐果斷冷血狠戾的暴君啊。

嘤嘤嘤。

——

瑪莎拉蒂疾馳在馬路上。

白繼洲一上車就坐不住了,皺着眉頭看白珊珊,問:“欸我說你一姑娘家怎麽回事兒啊?大晚上的,怎麽會跑商遲那兒去?”

“具體怎麽回事我也不清楚。”白珊珊這會兒身累心累煩躁得很,閉上眼睛沒什麽語氣地說,“只知道昨兒我喝多了。”

“什麽?”白繼洲瞠目結舌,緩了好幾秒才艱難地吸收并消化這個消息,有點兒結巴地說:“白珊珊,你可千萬別他媽告訴老子你和商家那個大佬酒後亂性了啊?”

“沒有。”白珊珊漠然道。

白繼洲眯眼,“真的?”

這時白珊珊兜裏的手機忽然響了。她拿出電話一看,是一條微信消息,顧千與發的:

您還活着吧爸爸?昨晚奪命狂Call你一個不接,發幾十條微信也一條不回,還活着的話能不能吱個聲兒啊爸爸?

爸爸?爸爸?!

白珊珊是小超人:……

白珊珊是小超人:健在。

剛敲字回複完,白繼洲的聲音又從邊兒上傳來了。他說:“沒有就好。另外,商氏的江旭今兒早給我爸打了電話,說你昨晚夜宿商府,讓我爸不用擔心你的安全。”

白珊珊語氣沒有波瀾,“我知道。”

“知道?”

“商遲跟我說了。”

“那我不往下說你也知道自己攤上什麽麻煩事兒了吧。”白繼洲嘆了口氣,“雖然我知道,以你的性子不可能聽之任之讓我爸左右擺布,但是以老爺子的性子,免不了也會給你添不少堵。”

“……”白珊珊抿了抿唇。

白繼洲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山雨欲來風滿樓,趁沒到家,先想想怎麽對付我爸吧。”

聞言,白珊珊閉上眼深呼吸,在心裏默背佛經來平複內心那股快要抓狂似的暴躁感。忽然擡手狠狠把手機往後座墊子上一砸,“我日啊。”

白繼洲被這動靜給吓了跳。

司機也被乖乖女小姐這句突然爆出的粗口給驚到了。

車廂裏頓時安安靜靜鴉雀無聲。

幾秒後,白繼洲幹笑了下,試探性地開口向處于發飙邊緣狀态的一米六大佬給出了一個馊主意:“要不哥給你介紹個靠譜的對象,你趕緊談戀愛嫁人得了,省得這麽多煩心事兒。”

白珊珊眼也不睜,“不要。”

白繼洲詫異:“那你要誰?商家大佬?”

“不要。我誰都不要。”她睜眼看白繼洲,輕輕一挑眉,傲慢輕蔑,桀骜不馴,眼角眉梢的光燦爛耀眼如驕陽,“男人這玩意兒,不僅影響我悟道,還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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