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君王今日不早朝
韓山河不知道楚寒幕已經把他擺到後宮之主的位置上, 他是自己到這兒來之後, 第一次處理這種大型活動, 心裏反而隐隐有些熟悉的興奮感。
“真的是勞碌命!”等到韓山河寫的差不多了, 看到旁邊楚寒幕已經趴在一邊睡着了。
韓山河就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他伸手捏了一下楚寒幕的臉。
“啊?我睡着了?”楚寒幕睜開眼, 有些迷瞪的看着韓山河。
“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啧啧。”韓山河嫌棄的捏了捏楚寒幕的下巴。
“我才沒有。”楚寒幕說着還是擦了擦嘴角, 他有些尴尬的看着韓山河說道:“你寫的怎麽樣了?我幫你看看?”
韓山河聞聲将自己寫的東西遞給楚寒幕, 說道:“行啊, 幫我挑挑錯,我第一次接這種活兒。”
楚寒幕咳嗽了一聲,他坐的筆直拿着韓山河寫的東西看了起來, 最後驚訝的看了一眼韓山河, 說道:“你也太厲害了吧?這是跟誰學的?”
“我自己想的。”韓山河有些臉發熱的将楚寒幕手裏的紙收了起來。
楚寒幕笑着過去挨着韓山河說道:“你也太厲害了, 早知道這樣我就早些讓你幫着我幹活兒了。”
“你做的夢還挺美,我沒事兒挂着一個皇帝不貪圖享受, 我是來給你幹活來的?”韓山河又去捏楚寒幕。
楚寒幕大方的任他動手, 自己攬着韓山河的肩膀說道:“你與我之間還說的這麽生分?”
“少給我灌迷藥, 先說好了, 別打着讓我給你幹活兒的主意啊,小心我跑路。”韓山河站了起來,準備就要走呢。
“你去哪兒啊?”楚寒幕叫了一聲。
“回去吃飯,睡覺。”韓山河這才發現外面安靜的不行,也黑的不行。
“都這時候了, 你還走什麽?叫了飯菜到這邊,咱們兩個吃一吃算了。”楚寒幕說着拍手讓太監過來,太監過來先緊張的看了一眼韓山河,跟着才躬身對着楚寒幕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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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幕說了讓去準備吃的,太監低頭走了。
“你現在可厲害了,我這邊的人都得先看你的眼色了。”楚寒幕笑着看着韓山河說道。
“又不是我讓的。”韓山河說着伸展了一下身體,他又找回了那種在辦公室忙到深夜腰酸背痛的感覺了。
不過這輩子他可不想當工作狂了,生病生怕了,還是先緊着享受為主。
“過來。”韓山河坐在一邊瞥了一眼楚寒幕。
楚寒幕笑着走了過去,發現這邊之後韓山河坐的這個椅子,楚寒幕伸手握住韓山河的手,就挨過去。
“幹嘛呢你?讓你給我捏肩膀呢,你朝哪兒坐呢?”韓山河拍了一下楚寒幕。
楚寒幕羞惱的揮起拳頭就要揍人。
“行吧,行吧。”韓山河只得笑着哄了一回。
楚寒幕卻不要了,轉身給韓山河按了按肩膀,玩鬧的伸手摸了摸韓山河的下巴。
韓山河拍了一下楚寒幕的手,說道:“別頑皮。”
楚寒幕沒有再氣韓山河,等他撤手了,飯菜也倒了。
“還配了酒?”韓山河驚訝的問道。
“來一點,解解乏。”楚寒幕說着給韓山河倒了杯酒。
“待會兒喝醉了就走不成了啊。”韓山河若有所指的看着楚寒幕說道。
“不走就在這邊歇着,反正地方也大。”楚寒幕弄着飯菜也不看韓山河的說道。
韓山河聞言直接就先灌了自己兩杯。
“先吃飯。”楚寒幕輕微皺眉的給韓山河夾了飯菜,韓山河點頭與楚寒幕吃了起來。
他吃的快一些,楚寒幕慢條斯理的吃,可是吃的卻是不少。
“少吃點你。”韓山河突然說了一句,楚寒幕吃驚的看着韓山河,接着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就吃這麽點,你就嫌棄了?我一天都沒吃飯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大晚上的吃太多,怕你難受。”韓山河急忙笑着說道。
楚寒幕又吃了一下,跟着不放心的說道:“我不胖的,明兒我起來多打幾套拳就行了。”
“沒說你胖,吃吧。”韓山河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楚寒幕。
楚寒幕不懂他什麽意思,可是自己還是繼續吃了起來,吃着吃着韓山河就站起來,朝後面走了走,說道:“我晚上睡哪兒?”
“咳咳咳。”楚寒幕被他問的一下就嗆到了,他擦了擦嘴,讓人把飯菜撤走了,朝後面去了。
這地方是他忙的時候住的,說起來床就一張。
他進去的時候韓山河正一臉醉意的歪躺在那邊,手掌撫摸着那錦被,面上帶着壞笑的看着楚寒幕。
“你洗洗再躺着。”楚寒幕說着一邊的櫃子裏拿出了被褥就朝地上鋪。
“楚寒幕?”韓山河聲音低沉又帶着威脅勁兒的響了起來,楚寒幕的手僵硬了一回,說道:“咱們還沒成親呢,還是先不……吧。”
“那我就回去了,何必看你睡地上。”韓山河說着就晃蕩着朝外面走。
“行了行了。”楚寒幕急忙攔住了韓山河。
韓山河笑着捏了一下楚寒幕的耳朵,說道:“不想留我在這兒,幹什麽又弄酒又弄飯的?”
“随便你說。”楚寒幕也不接他的話了,自己又抱了一床被子出來。
“你晚上睡覺打呼麽?”楚寒幕随口問了一句。
韓山河聽他聲音都哆嗦了,知道還不是時候,就陪楚寒幕聊了兩句,準備就寝了。
等他剛躺下,楚寒幕就側過身,眼睛興奮的說道:“說會兒話吧?”
“不說,沒意思,睡覺。”韓山河伸手按住楚寒幕的臉,自己扭身吹滅了蠟燭。
楚寒幕咳嗽了一聲,說道:“生氣了?”
“沒有,我困。”韓山河平靜的說道。
“我覺得你有點生氣了。”楚寒幕話還沒說完呢就低呼了一聲。
第二日的早時,衆位大臣驚訝的發現,楚寒幕竟然沒來上早朝,而芍藥則發現自己家一夜未歸的主子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臉上明顯挂了彩。
至于為什麽挂了彩,她什麽都不敢問,什麽也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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