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求婚
“什麽鬼啊?”韓山河看到後面的警示, 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他敲了敲那池子說道:“既然想做我的家的崽兒就別搞的這麽兇好吧?!”
韓山河說完自己又研究了一會兒玉龍印, 才知道想讓楚寒幕有娃還是一件比較複雜的事兒, 需得他與楚寒幕在空間裏搞一個蛋出來, 在這池子裏養着, 等養大了, 楚寒幕那邊才能有孕呢。
“這樣說來,寒幕真的就是吃了涼東西給刺激到了?”韓山河反應過來, 就困頓的睜開眼, 他睜開眼的時候看到楚寒幕正小心的捂着嘴, 明顯是不舒服的,可是眉眼裏都是偷偷的笑意。
“寫什麽呢你?”韓山河疲憊的坐起來,他走過去的時候楚寒幕想将正在寫的東西藏起來, 可韓山河看了他一眼, 又不好意思的給了韓山河。
韓山河一看這是楚寒幕在寫懷孩子記錄呢, 每次想吐都寫一回。
“過來,來這兒坐着。”韓山河對着楚寒幕招了招手。
楚寒幕不做他想的挨了過來, 韓山河看了楚寒幕一眼, 遲疑的說道:“我剛才在空間裏研究一回, 發現你這樣的不是懷了。”
“啊?”楚寒幕極度失望的看向楚寒幕, 可很快的就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好吧,我也覺得有點太早了。”
“嗯,你跟我到空間裏來吧。”韓山河說着帶了楚寒幕進空間,讓楚寒幕看了一眼那池子, 楚寒幕面色好了許多。
“只要有詳細的法子就行。”楚寒幕心态倒是好,可是他剛說完就聽到一聲龍鳴。
“哎,做什麽?”楚寒幕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一條銀龍蹭了一下。
銀龍的角已經長大起來,變得威武帥氣,楚寒幕看了一眼銀龍。
“搞一個龍蛋出來。”韓山河的聲音從銀龍那邊傳來,楚寒幕害羞的讓銀龍馱着他到了空間裏寬闊的大河那邊。
“下來。”銀龍變成長着龍角的韓山河,韓山河伸手拉住楚寒幕。
楚寒幕笑着握住他的手,兩人瞬時變成了兩條龍到河裏翻滾去了。
也不知道到了何時,韓山河聽到外面幼細碎的聲音傳來,他睜開眼發現天都黑了。
“起來了。”韓山河叫醒楚寒幕,楚寒幕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韓山河。
“害羞個屁。”韓山河無情的說了一句,他起身穿着鞋先走了出去,叫人喊了禦醫過來給楚寒幕看病。
禦醫緊忙的來了,最後跟韓山河說了楚寒幕是吃多了。
“吃多了?”韓山河有些不信的看着楚寒幕,說道:“不是說想我想的吃不下飯麽?”
“多吃了一點點而已。”楚寒幕尴尬的比劃了一下。
韓山河吸了一口氣,他讓禦醫開了方子,自己從空間取了藥丸給楚寒幕。
楚寒幕還吵着要進空間裏看池子。
“哪有那麽快。”韓山河自然是拒絕的,帶着楚寒幕轉了一回,韓山河站住看向楚寒幕說道:“要不要到你母後那兒坐坐?”
楚寒幕聽到這個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先不用了,這時候母後怕是要該歇着了。”
韓山河心想着西宮太後知道自己回來了,怕是等着自己過去給送禮呢,不過讓等一晚上也行,反正對着那太後娘娘也不親近。
“那跟我回麒麟宮,我給你看看我帶來的玩意兒。”韓山河說着帶着楚寒幕朝他的麒麟宮過去。
兩個人走到半道的時候,東宮的宮女過來了,說是東宮太後尋了短見了。
“一宮的人都照顧不好太後是吧?”楚寒幕站在那邊平靜的說了一句,那宮女渾身就抖了抖。
韓山河訝異于楚寒幕的反應,不過他也不會多說什麽。
“找禦醫了沒有?”楚寒幕還是邁步朝東宮那邊過去了,開始問了之後宮女就一邊哭一邊跟着跑,明裏暗裏的将東宮太後尋短見的事兒推給西宮太後,說是西宮太後下午的時候到東宮裏來了,說了好些讓東宮太後難受的話。
楚寒幕一路聽着也沒有多說什麽,等到了東宮那邊,就聽着一宮的人在那兒哭呢。
“先把一幫子沒用的奴才綁了,耽誤了救治太後,要了你們的命!”楚寒幕說完沒一個人敢哭了。
侍衛也來的很快,楚寒幕過去的時候梁上的白布還挂着呢,東宮太後脖子上果真是有青紫的痕跡。
東宮太後躺在那邊,眼裏都是淚水的看向楚寒幕。
“太後養着吧,只要有朕在,你就是太後之尊!”楚寒幕說完就叫人過來問話,說是要徹查這事兒呢。
西宮太後也來的快,哭着來的,叫喊着姐姐,可是眼卻看向楚寒幕。
“禦醫說需要靜養,母後看一眼就回去吧,莫要太傷心了。”楚寒幕聲音倒是平淡穩定,西宮太後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楚寒幕,似乎有話要與楚寒幕說。
“母後放心吧。”楚寒幕不願多說的留了一句話,就帶着韓山河走了。
西宮太後等着楚寒幕走了,才冷笑一聲,朝東宮太後那邊睡房去了,看到東宮太後之後鄙夷的說道:“姐姐想挑撥我們母子情分還是算了吧,我自己的兒子會不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就算是我要争主位,也不會用這種粗俗的手段。”
東宮太後被勒了脖子,看西宮太後這個嚣張樣子,氣的聲音發啞的說道:“三十年……咳咳河東……三十年河西……咳咳,我魯氏還沒亡呢!”
“那就等着吧。”西宮太後不在意的甩了袖子從東宮走了。
而楚寒幕兩人這邊,走了一段叫人弄了茶到涼亭裏,坐着說話:“西宮的母後倒是不會用這樣的手段,此事看來應當是東宮的母後怕你把她扔過牆,故意用命提示你一番,若是她亡故了,倒顯得咱們不孝,而且咱們的婚事怕也是要推遲的。”
“我知道。”楚寒幕靜聲說了一句,跟着有些疲憊的說道:“宮中的事兒都是今兒東風壓倒西風,明兒西風壓倒的東風的鬥個不停,真是叫人厭煩。”
“煩了沒事兒啊,你退位讓給我坐皇帝,她倆不是正牌太後了,都不會鬧狠。”韓山河壞笑着看着楚寒幕說道。
“好啊,你明兒就與我上朝去,我最近正想偷懶一回呢。”楚寒幕倒是接的輕松。
“說笑呢,我要是取而代之,天下萬民都要亂了。”韓山河搖了搖頭說道。
“我信你的手段,不用三年管叫人跪拜你到不行。”楚寒幕拍了一下韓山河說道。
韓山河還是搖頭,說道:“當幾天有意思,長久了容易煩,我這人手裏不能有太大的權,否則就會失控,萬一今兒斬了誰的腦袋,明兒抄了誰的家的,多不好。”
楚寒幕聽的驚訝的看了一眼韓山河,韓山河對着他挑了挑眉,楚寒幕也笑了起來,說道:“說正經的,咱們都是要成親了,你還是到朝上走一趟吧,怎麽也得将你介紹給朝臣呢。”
韓山河聽到這個點點頭,說道:“行啊,把這些瑣事兒都先做了,省的這個那個的壞咱們成親的興致。”
“他們不敢,這一回我也學學你,誰叫咱們不開心了,我就要了他們的狗命。”楚寒幕說着就湊了過來。
韓山河看他眼中帶煞的樣子,也想起來人家楚寒幕可是戰場上出來的,底子也不是個多良善的。
“好。”韓山河笑眯眯的也湊了過去,涼亭裏就挂着一盞燈籠,映襯的影子親密的不行。
“好了。”楚寒幕一會兒的又臉紅了。
“又臉紅?剛才說狠話的時候,不是很厲害麽?”韓山河逗了一下楚寒幕。
楚寒幕咳嗽了一聲,外面一會兒的來人了,是暗衛來了,說了東宮太後宮裏發生的事兒。
原來西宮太後确實說了兩句不大好聽的,可也不至于讓東宮太後尋死,今兒這事兒怕是東宮太後自己做的緣故比較大。
“按宮規,太後尋短見,她身旁的人失職,處置了吧。”楚寒幕說完又道:“派侍衛到東宮守着,就說太後若是心裏難受,可叫魯家的婦人進宮來伺候着。”
“是。”暗衛回了話就走了。
韓山河見楚寒幕處理的很是順手,他就坐在一邊看着楚寒幕的面龐随着情緒的變化變的每個樣子。
“莫看了,咱們回去吧。”楚寒幕伸手拉住韓山河,兩個人又邁着步子朝麒麟宮去了。
到了第二日早時,陛下要介紹離島王給衆臣,大家都擺出一副第一次見韓山河的樣子。
韓山河也是配合,只是笑的有些頗有深意,他穿了一身帶紅的袍子上朝,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要成親一般。
楚寒幕坐在龍椅上,眼瞟着韓山河,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可是心裏又後悔自己沒韓山河這麽大膽子,就在裏面穿了個紅的,外面倒是如往常一般。
早朝的內容,前一半都有些虛無,後面到了離島王這邊就精彩了,說是給陛下帶了點東西,一拍手之後讓人擡上來,呼啦啦的金銀珠寶箱子都擺了十個,後面什麽玉樹金佛的也是不少,震得滿朝文武都說不出話來。
可是魯相看着就眼紅的不行,他知道這些東西都是魯成阮跟宋賢這些年存下來了,如今反而被韓山河這家夥得了,拿來獻給楚寒幕做人情。
“陛下可還喜歡?”韓山河說完從最前面一個箱子裏,随手取了一個小盒子,盒子打開來,裏面放着兩枚鑲着寶石的戒指。
楚寒幕的眼眸随着韓山河的動作顫動了一回,他就知道韓山河不會這麽簡單老實待着的!
“竟然在這麽多大臣面前,嗚嗚嗚。”楚寒幕心裏都要羞恥的哭了,可是另外一面他看着韓山河微紅卻帶着笑意的面頰,恨不得跑下去将他抱住。
“按着我們離島的規矩,若是要與心上人成親,需得在衆人面前用幫他戴了戒指,才是許諾一生一世只有此人,諸位大臣都是見證。”韓山河說着取了一枚戒指,然後撩開衣擺,單膝跪在地上。
楚寒幕記得韓山河從醒轉過來之後,從未對他行過如此大禮,更別說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了。
楚寒幕激動的邁步下來,當着群臣的面也單膝跪了向韓山河。
韓山河嘴角抽了抽咬着牙低聲說道:“有一個跪着求的就行了。”
楚寒幕聽到了慌忙起來,嘿嘿笑着将那戒指接了過去,韓山河剛要張口說一些感人的話的時候,就聽到後面突然的傳來一陣山呼海嘯的恭賀聲來。
“算了,算了!”韓山河咬着牙,告誡自己還是自己玩的太花了,就這樣也是不錯的。
“你哭個屁,快擦一擦,讓人看到了笑話。”韓山河看着楚寒幕眼圈都紅了,急忙提了一句,楚寒幕委屈的看了一眼韓山河,心想都是你做的怪,現在又來怪我。
不過陛下到底是不能太失了面,楚寒幕自己趁着大臣磕頭的時候收拾了一下,等到行完禮,當衆宣了自己與韓山河的婚事,也是昭告天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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