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幫劉易斯扣上安全帶之後,劉修斯便坐正了身體,重新發動車輛。

聽着汽車的引擎發動聲,劉易斯終于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态,便想找個話題說說,好沖散那尴尬郁悶的情緒。

劉易斯便開口問道:“我明明是給司機大哥發的信息,怎麽反而是你來了?”

劉修斯笑了,說:“是啊,司機跟我說了,我想着我也該下班了,便順路來載你。也省得麻煩。”

“嗯……”劉易斯點點頭,又說,“今天忙那麽久呢?是什麽事情……?”

劉修斯答:“還不是阿伊尼亞的事情麽?當地政府不牢靠,招标的模板說改就改,還有一些數據上的要求忽然就更改了,沒辦法,我們只得連夜趕工,重新搞資料。”

“哦,那你們為阿伊尼亞的項目真的費了不少心……”

“不是‘你們’,是‘咱們’。”劉修斯瞥了劉易斯一眼,淡淡一笑,“你可是我們公司的董事、大股東,別老覺得自己是外人。”

這話說的倒是很有趣。劉易斯自從上任“董事”以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卻真的是毫無實感。或者說,在劉修斯還一個人在阿伊尼亞、國內的叔伯們虎視眈眈之時,劉易斯還是坐定在董事這個位置上,很是在意的。但自從劉修斯回來重掌大局了之後,劉易斯就連“傲鷹”的大廈都沒進幾回。偶爾進去,都是去看望劉修斯,吃個飯聊個天什麽的,一點身為“董事”的自覺都沒有。

要說,劉易斯确實有點覺得自己是“外人”,但這是相對于“傲鷹”而言,而不是相對于劉修斯而言。

他是劉修斯的親人,願意為劉修斯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但對于“傲鷹”,他是沒什麽歸屬感的。

聽着劉修斯的意思,似乎是不想劉易斯繼續保持着這個游離在外的狀态。

劉易斯卻也不想聽劉修斯的,便笑笑,說:“董事有什麽的?不還是聽董事長的?橫豎有你就夠了,我也不想操這份心。”

“真是的。”劉修斯無奈地搖搖頭,“孩子氣。”

劉易斯又聽得劉修斯說自己“孩子氣”,便萬分不服。以往的話,他也只會将這份“不服”往肚子裏吞了,心中不滿,但是表面上微笑不語,忍忍就過去了。但現在的劉易斯卻不想在劉修斯面前太過隐忍,便直接了當地說:“這就孩子氣了?我覺得這是我深思熟慮的決定。”

劉修斯還是頭次聽到劉易斯這樣直抒胸臆的發言,忍不住挑眉,說:“哦?願聞其詳。”

“‘傲鷹’的那些大項目我根本不懂,也不感興趣。真要摻合進去也是只是添麻煩。我還是做自己擅長的事情吧。”劉易斯這麽說。

“不感興趣就不學了?這還不叫‘孩子氣’麽?”劉修斯笑了。

劉易斯更不服氣,只說:“世界上那麽多的東西,橫豎也學不完。”

——語氣越聽越想小孩子了。那個紳士風度、文質彬彬的劉易斯仿佛也不存在了似的。

劉修斯卻笑道:“好,你說得對。我只是還是那一句,這是腰板的問題。你想想,你做了董事,也感覺到旁人對你态度的變化了吧?以前對你不客氣的人,現在都肯給你面子了,是不是這樣?”

劉易斯一怔,想了半天,确實如此。可他仍不是很在意,卻點點頭,笑着附和哥哥的話:“我記得,你給了我股權之後,不久就說,讓我感受一下,是不是有錢了腰板才能硬。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那麽說來,你這樣努力、奮鬥,也就是為了錢了,對嗎?”

錢,真的是萬能的嗎?

劉易斯從來不這麽認為。

但他知道,在劉修斯的心裏,錢是很重要的。

劉修斯出了名的貪婪,連那些視財如命的叔伯們都常常揶揄說劉修斯“無利不起早”。

劉修斯卻笑了,說:“連你也這麽想?”

這句“連你也這麽想”,問得讓人一陣茫然。

劉易斯怔了怔,說:“我當然不是說你貪財,我也沒有說喜歡錢是不好的意思……”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劉修斯笑笑,說,“你知道嗎?我真的不是很在乎錢。”

劉易斯聽到這話,真的是大吃一驚了。

劉修斯不在乎錢???

要是叔伯們聽到這句話應該會從今天捧腹笑到明天吧?

“你不信嗎?”劉修斯見劉易斯不說話,便問道。

“……”劉易斯想了想,只得委婉答道,“那也不能這麽說……”

聽到這句話,劉修斯就明白了,自嘲一笑,又緩緩解釋說:“我當然會盡力去掙錢,這是無可否認的。卻不是因為我喜歡錢,只是為了得到我真正喜歡的東西,我需要很多錢罷了。”

劉易斯聽着這話,倒是明白了幾分,又點頭,說:“其實世人愛錢,莫不如是呀。大家愛的也不是錢本身,而是錢的購買力。比如很多人說喜歡錢,但其實是因為錢能買到很多他們想要的東西。”

“那是,但也有很多人會本末倒置。”劉修斯說道,“比如,有的人努力掙錢,卻不舍得花錢治病,結果延誤治療。也有做生意的,掙到了錢,卻不舍得花在擴大生産、提高員工待遇等等的方面,自己攢着錢,但其實生意也就做不起來了……這些都是很直觀的例子。錢有一種魅力,能讓你忘記初衷。”

劉易斯想了想,極覺得有道理,點頭卻道:“這是真的。”

“可我從來沒忘記自己的初衷。”劉修斯淡淡地說,“不過我現在确實還是很需要錢。”

劉易斯有些意外:“你需要什麽?現在手上的錢還不夠?你要的什麽價值連城的東西?”

“确實。”劉修斯笑笑,伸手轉了轉方向盤,“有時候确實覺得錢是永遠不夠的……啊,對了,你呢?你要開新公司,打算從哪兒找投資?還是找‘艾瑪寺’麽?”

“不,不了。”劉易斯托着腮,說,“如果還是找‘艾瑪寺’的話,他們會要求新公司像‘上苑春’一樣做他們的子公司,所以我覺得這樣不公平,尤其是對于我的合夥人。當然,我的合夥人也不會同意的。”

劉修斯卻道:“那你打算從哪兒找投資?該不是自掏腰包吧?”

“我能有什麽腰包,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劉易斯笑着搖搖頭。

劉易斯看着挺風光的,“傲鷹”集團二少爺,但其實腰包裏真沒多少錢。多年前,他違拗了父親的意思,跑出去自創品牌,父親就說:“你既然不要投身家族生意,那家族生意的錢你也甭想要了!”因此,劉易斯是沒法從家裏拿到錢的,他要掙錢,只能寄望“上苑春”,但衆所周知,“上苑春”是不掙錢的。所以,劉易斯的經濟來源就是在“上苑春”擔任總裁發的工資。

當然,這份工資收入也不低,但平時劉易斯自己的消費水平也挺高的,真沒剩多少錢,更別說掏腰包開公司了。

當然,他現在身價暴漲,是因為得到了劉修斯轉讓的股權,但這也是紙上富貴罷了。等年終可能會有董事以及股東的分紅,但這一來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二來還可能是“以一杯水救一車薪之火也”。

至于合夥人是不能指望的,邵丹桂和岩茶是技術入股,幾乎是一分錢不投。但真要她倆拿錢,也肯定掏不出來多少。劉易斯也沒指望過。

現在,劉易斯有點兒明白了劉修斯說的“錢很重要,就算不喜歡錢,但錢也能幫你得到喜歡的東西”的理論。

但劉易斯依舊不是特別在乎。

說他假清高也好,說他太天真也罷。

面對劉修斯尖銳的提問,劉易斯溫和地一笑,緩緩答道:“可不是,我剛剛和白妹妹吃酒了,她說願意幫忙的。”

劉修斯聞言一怔,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不确定:“白妹妹……?白纨绮麽?”

“對,當然是她。”劉易斯淡淡一笑,問道,“怎麽?你認識很多‘白妹妹’?”

劉修斯忽感背脊發涼,卻又哈哈一笑,說:“沒什麽,一時沒想起來。她該不會和你喝一杯酒,一時高興就一口答應了吧?我估計不可能。”

劉易斯一愣,這話劉修斯是說對了。但劉修斯說對了,讓劉易斯不太痛快,因為這就好像是證明了劉修斯很了解白纨绮似的。

“為什麽不可能?”劉易斯反問。

“公司的事情不是她一個人做主的,投資的業務部門更不在她的控制之下。”劉修斯回答得相當理性,“他們和我家不同,她上頭一個哥哥,下頭一個弟弟,還有堂哥、堂弟一堆的虎視眈眈——老白家也是重男輕女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老白親口說過的‘纨绮啊雖然好,但究竟是個女的’……”

劉易斯聞言一怔,倒沒想到這一層。他确實察覺到了白纨绮有推诿猶豫的态度,卻只以為是對方瞧不上自己,沒想到是有苦衷的。如此一想,劉易斯更覺得愧疚,只說自己怎麽老是對白纨绮充滿防備,甚至可以說得上“小人之心”了?

就因為那只小熊嗎?

真是……

可是,現在想起小熊,還是有些生氣。

劉易斯悶悶不語。

劉修斯見劉易斯悶悶不樂的,又好言解慰:“雖然她不能做主,但也不會不幫忙的。怎麽講你都是我們‘傲鷹’的董事呢!她只是不想招人話柄,必然按照正規流程來辦。其實我看你這個生意挺好的,按照正規流程辦也不可能不給你投的。”

劉易斯聽着這話,更高興不起來,并不覺得劉修斯在勸慰自己,反而覺得劉修斯在幫白纨绮說話。

劉修斯見自己的話沒讓劉易斯臉色變好,又繼續說道:“再說了,不還有我麽?”

劉易斯此刻更覺得這話無端的,便別扭地說:“我可跟父親承諾了,自己辦事業,不拿家裏一分錢的。”

劉修斯認為劉易斯的別扭是孩子氣,便道:“行,行。不拿、不拿……”

談話間,車子已經開回家裏了。

二人下了車,便慢慢地走回了主卧層。

劉易斯回到卧室,仍覺得有氣,又不知這氣到底是從何來的,看着床上坐着的小熊玩偶,深深嘆了一口氣。

“我到底是怎麽樣了……”劉易斯抱着膝頭坐在床上,“總覺得今天的自己做人做事都特別失禮……”

劉易斯覺得自己太說不過去了,簡直像是扭曲了一樣。

在劉易斯為了自己的“無禮”、“小氣”、“狹隘”而自責的時候,劉修斯則去到了露臺,給白纨绮打了個電話。意思也很簡單,就是叫她關照關照劉易斯,确保劉易斯的新品牌能夠得到充足的資金。

白纨绮喝過酒了,回到家裏,原本都想睡了,昏昏沉沉的,見劉修斯來電,一個激靈醒來了,便接起了電話,聽着劉修斯的話,越聽越是冷笑,說:“喲,敢情您劉總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是為着這事兒呀?我還以為您是打電話來給我道歉,說不好意思,放了我的鴿子呢!”

聽着白纨绮這個語氣,劉修斯也笑了,淡淡答:“早些時候不是道過歉了嗎?您白總也說了原諒了,要我把這個歉再道來道去的,不顯得我誠意,倒顯得您小氣似的。”

“呵呵,”白纨绮冷笑,“我知道你是‘無利不起早’的,但也不用做到那麽明顯吧?有事就約我吃飯給我送禮,沒事就放我鴿子!你就是這麽做生意、跟別人打交道的?”

“也是各取所需而已。”劉修斯淡淡回答,“總之這事,我就拜托您了,白總。下回我再請您吃飯,好好賠罪。”

白纨绮卻道:“我可擔不起您劉總的賠罪。至于投資的事情,我可不能做主的。不過我看他是劉易斯,只要開價別太過分,總是要得到錢的。”

劉修斯卻不喜歡這句話,答:“他是劉易斯,開什麽價都不過分。”

說着,劉修斯又添了一句:“總之,不會讓您白幫忙的。”

“行呗,那我也不要你的錢,你就跟我媽吃頓飯,告訴她咱倆挺好的,行不?”

劉修斯答:“也不是不行,但怕她有了希望,以後失望。”

“劉修斯,你以為你是老幾呀?”白纨绮隔着電話給了他一個白眼,将電話一挂。白纨绮又一邊在床上躺下一邊想着“總覺得劉家這對兄弟古古怪怪的”……

翌日,“含英”就跟劉易斯聯系了,進展出乎劉易斯的意料,竟然也相當順利。劉易斯在提出的需要的投資額之後,以為還會有一陣子的拉鋸。沒想到對方對投資額一點意見都沒有,滿口說:“這個數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如無意外的話,很快就能批下來……”

劉易斯簡直是目瞪口呆。

同時,劉易斯又去銀行申請貸款,那邊也說狀況很理想。劉易斯完全沒碰到什麽私人創業公司很難申請銀行貸款的困境,總之,資金很快就到位了,情況順利得劉易斯都覺得不可思議。

邵丹桂對于這個進展也是喜出望外。她自己開工作室的時候費了老大的勁兒都拉不到投資,也貸不到款,現在倒是順順當當了。岩茶便說:“這就叫‘靠着大樹好乘涼’!”

為了慶祝,劉易斯、邵丹桂和岩茶便去了La Jalousie吃飯。三人吃完了,便離開包廂,竟看見劉修斯和白纨绮在走道的另一頭。

白纨绮一手扶着劉修斯的胳膊,還與他耳語,看起來十分的親密。

劉易斯一瞬間,覺得自己眼睛都紅了。

同時,對面包廂裏白太太和七叔也走了出來。白太太十分熟稔地摸着劉修斯的肩膀,又跟他笑着說什麽。劉修斯含笑點頭,看起來溫柔得很。

劉易斯深吸一口氣,別過頭,看着鏡面牆壁,發現自己的眼睛并沒有發紅。他眨了眨眼,發現自己的眼睛還是正常的,并沒有疾病,也沒有發燙,但他的腦子卻已經要炸掉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