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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卓瑪骨架子和路珞珈也陸續趕到了平臺上, 路珞珈體力不太好,但是還好他長得瘦,走在這窄窄的山道上,倒也覺得剛好相稱。幾個人坐在平臺上,春旗使者遞來了水和食物。一個春旗使者說,「你們也吃點吧, 前面還有好多路要走呢。」

骨架子沒心沒肺的先吃了一口, 然後拿着那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他真的走累了,前面還擔心自己被掉下去, 發現路珞珈在後面,還得時不時的去看點兒, 免得珈哥不見了, 又或者是珈哥有什麽事兒他沒及時發現,讓大家覺得他又有異心。千萬別又被這團隊給抛棄了,那他可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卓瑪也喝了幾口水,這一路走下來是有點渴了。

王芳和路珞珈因為發覺異樣,并不想喝水,但是春旗使者的眼睛直勾勾的在看着他們, 似乎要堅持他們把水喝下去,那無神的眼睛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似乎在強迫他們,于是路珞珈假裝喝了一口水,王芳學着他的樣子,也把嘴靠近瓶口, 然後輕輕的抿了一口。

春旗使者見他們都碰到了水杯,又繼續說:「再吃點兒饅頭吧,這幹糧是地元成特色食物,我們也是從地元城帶回的,當成特産不錯。」

王芳看了路珞珈一眼,這下好了,如果不吃的話,肯定又要引起疑心,如果吃的話……

路珞珈迅速的咬了一口,然後把那一口饅頭迅速的頂在了自己的牙齒外側和腮幫子之間,然後假裝自己在嚼那個饅頭,使者見他吃了,也就不再強求。

王芳本來放了一口進嘴裏,觀察到春旗人在這裏放松警惕,她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吐了出來。

然而就是輕輕的碰了一下水杯,這一口饅頭兩個人已經覺得不太舒服了,再一看旁邊的骨架子和卓瑪竟然早都已經互相靠着肩膀睡着了。

路珞珈對王芳說,「老婆,我好像也有點困。」

王芳正要回應他堅持住,別閉眼,誰知自己竟也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路珞珈自認為是接觸食物最少的人,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忍不住閉上眼睛。他仿佛聽到春旗使者大笑,「你們太傻啦,你們以為吃點那個東西就能馬上睡嗎?你不知道其實你們吃不吃都要睡!哈哈哈哈,這裏的空氣你們能躲住不呼吸嗎?」

路珞珈感覺自己無法思考,大腦像糊了漿糊一樣,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老婆、老婆,王芳,哎王芳。醒醒啊。」路珞珈的聲音讓王芳勉強的睜開了眼睛。

什麽啊,眼前一片灰,難道還沒睜開,王芳又用力地把眼睛睜得大了一些,這才看清楚,眼前除了路珞珈、還有骨架子卓瑪,但是,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四個人現在在一個大麻袋裏。哦,不對,不是麻袋,這是帳篷,是他們自己車裏的帳篷。王芳想站起來,發現動不了,四個人的手全部被反綁了,大家擠在一起姿勢極為別扭,帳篷不知被誰從外面纏住了,四個人緊緊地擠在裏面。

「這,這怎麽回事啊!」王芳發現腳沒被綁住,還能動,于是就對着骨架子狠狠地踢了下去,骨架子一驚瞬間清醒,随即也弄醒了卓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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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架子大叫:「咋,咱回事啊!芳姐你咋離我那麽近啊。」

卓瑪也顯得很恐怖的看着他們。

路珞珈說:「你們有沒有什麽不舒服,有沒有受傷?」

骨架子說:「沒有,只是那個該死的把我綁着啦,我這手反着,也忒難受了。」

王芳也搖搖頭:「沒受傷,你呢?」

路珞珈說:「那就好,我也沒受傷。」

卓瑪說:「我也沒受傷,但是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為什麽被綁在這裏?」

路珞珈說:「剛才我們應該是被迷藥給迷暈了,然後那幾個使者綁了

我們,裝進帳篷裏,然後又把帳篷從外面封口,然後,我估計我們是被扔在這裏了。」

骨架子說:「那些人不是春旗的使者嗎?難道他們不希望我們去春旗?為什麽?」

路珞珈說:「他們應該是假的。」

王芳說:「看來你一開始的判斷沒錯,可惜我們還是着了他們的道。」

路珞珈說:「沒錯,他們有迷藥。」

卓瑪說:「啊,對我們吃了他們的東西,還喝了水。」

路珞珈說:「不是,他們的迷藥,是混在空氣裏的。」

說完這句,其他三個人都呆滞了半秒。

王芳不禁啧啧:「還有這種操作。那就是我們休息的時候,有人對我們吹毒氣呗。」

路珞珈說:「對,應該是離我們比較遠,所以我們兩個昏迷的比較晚。不過,這些人似乎真的像木偶一樣,沒有腦子。」

王芳問:「什麽意思?」

路珞珈說:「把我們像垃圾一樣丢在這裏,是等我們餓死嗎?」

骨架子說:「珈哥,你說,他們想讓我們死嗎?我們死對他們有什麽好處?」

路珞珈說:「他們應該是以為,捆住我們的手腳,把我們丢在這裏,我們就能死掉吧。」

卓瑪問:「我們會死掉嗎?」

路珞珈說:「如果狀态不改變的話,應該能死掉。」

王芳說:「我才不信他能弄死我。」說罷就作勢要站起來,可惜帳篷捆得太緊,她這一動其他三個人被他拉得換了個角度。她只好坐下來,這樣其他三個人才能保持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骨架子說:「珈哥,真羨慕你和芳姐,死也能死到一塊。不過話說,這是認識你們以來,感覺最靠近你們的一次,如果我們就這樣死了,感覺也挺值的了。」他說這些到是真心的,早上的時候,本想賣石頭換錢,誰料地元城不是這個套路。他有過幾年坑蒙拐騙的經驗,知道那幾塊石頭絕對能賣個好價錢,就鬥着膽子往城外去了。

其實出城的時候,他看到了路珞珈的車,當時很想開着車就走。心還是軟了下,他覺得自己一個人能走出去,但是那三個人要是沒了車不一定成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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