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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了聲,忽然覺得沒興致了,将手機丢到一旁,就當沒看過那條短信。
初三那天,可樂被古笑裹成了一只小圓球,才被他牽着出門。
自從可樂複出後,兩人出門是一定要戴口罩的,有種當時一起出攤的感覺,好在現在是冬天,戴口罩的人太多,B城空氣不好,平日裏戴口罩的也不少,但不會太過出衆。
讓古笑不太滿意的是,可樂準備的新的口罩的樣式,是兩只可愛的卡通熊。
“這個你戴就好,我就戴之前那個,那個挺好!”坐在駕駛座上的古笑,一見到可樂遞給他的口罩就無語了,他這麽剛硬的爺們,戴這種像話嗎?
“你那個該換洗啦,現在這個也很好啊。保暖又透氣,真是的,有得戴就好,還嫌!”
僞一家之主可樂一言定錘,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到了目的地,下車時,古笑為了讓可樂開心,還是戴上了那個口罩,他快一米九的大高個,陽剛味就像行走的荷爾蒙,戴這個口罩确實很滑稽,惹得可樂頻頻偷笑。
誰讓他平時老欺負她的,這都是報應,哈哈哈!
古笑無奈又寵溺地拍了下她的頭:“行了,把外套穿好,走吧!”
可樂笑嘻嘻地挽住他的手,朝今天人有點多的大門走去。
這是一座觀景山,那個大門是収門票的,山上有一座在附近有點名氣的廟,大家要麽來這裏游玩,要麽就是專門為了燒香拜拜來的。
可樂在售票門口見到了林太太,她只有自己,老公說是臨時要加班沒能來,另外巫燦燦和她的小徒弟伊蕊兒也來了。
“不好意思啊,我早上起晚了,你們等很久了嗎?”可樂很是抱歉地說道,一邊偷偷将手鑽進古笑外套裏,隔着毛衣擰了下他的軟肉。
什麽起晚啊,分明是她特意要早起,不知為何惹他不爽快,硬把她重新壓回床上醬醬釀釀,這才遲到的。
古笑板正的姿态站立在那,朝林太太和巫燦燦伊蕊兒點頭算是招呼,暗地裏偷偷抓住媳婦鑽他外套的手,撫摸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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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動作并不算隐秘,伊蕊兒站的那個角度就能看個大概,頓時簡直沒臉見,這兩個天天在手工坊還秀不夠,在外頭也要發狗糧,還要不要讓人活了,她還是單身狗好嗎!
正想嘲笑師公那可笑的口罩來反擊,可師公輕描淡寫地瞄過來一眼,她就乖乖閉嘴了!
“沒事沒事,我們也才剛到一會。”林太太溫婉地連連擺手,只是聲音有點小,讓她大點聲說話就要跟她命似得。
“走吧,時間不早了!”巫燦燦板着一張萌臉,催促着大家。
五個人便一同朝售票處走去,期間可樂從背包裏掏出兩瓶牛奶,分別遞給伊蕊兒和巫燦燦,這兩年輕人都不愛吃早餐,她還沒開始拍戲時,每天到手工坊時,都會給他們一人一瓶牛奶,今天也不例外。
兩人都習慣了,接過了插下吸管就喝。
可樂又另外拿出一包零食,準備跟林太太分着吃,古笑不愛吃這個,就站在他們身後,像個絕對的保護者,護着他們幾個。
伊蕊兒調笑一句,古笑像個粑粑,可樂是個麻麻,她和巫燦燦是他們的小孩,林太太就是姨媽!
然後就遭到巫燦燦冷漠型的嘲笑,兩個小孩就互相鬧起來,一個活潑,一個略有些嚴肅過頭。
“行了,”跟林太太一起買好票的可樂揮揮手中的票,順便叫那兩個孩子,“別玩了,我們進去吧!”
這個觀景山裏,山上建了廟,有車子可以直接開上去的盤旋的水泥路,有專門供行人攀登的山間階梯,從山腳到山頂,分了幾層,每一層都有些景點、佛像,一些像是山洞的地方被布置成鬼屋啊等游戲設施。
幾人先慢慢爬到山頂,給幾個殿裏供奉的各方佛陀燒香、跪拜,弄了好一會才結束,古笑沒有任何不耐,全程陪着她們,偶爾和巫燦燦說幾句話。
完了之後,找個地方坐着休息一會,吃了點東西,他們就往山下走,準備好好逛逛這山頭。
路經剛才看見過的鬼屋,不不,這裏應該算是鬼洞,伊蕊兒說想玩,大家就幹脆一起去了,林太太有點害怕,推脫了幾次,但伊蕊兒哄人很有一套本事,拍胸脯地說跟古笑練了一套絕世武功,一定可以保護好林太太。
這話又被巫燦燦無情地嘲笑了一頓。
五人買了票後,依次進入,裏頭黑乎乎的,偶爾有綠綠的熒光閃過,還有些奇怪的聲響,确實有一點吓人。
伊蕊兒早和林太太抱成一團了,巫燦燦一張可萌可萌的臉嚴肅認真地探尋着什麽,走在最後的可樂緊緊抱着古笑的一只胳膊。
心裏害怕着,腦子亂飛着,她想着古笑以前一定不會來這種地方,現在換了個身份,倒不用顧忌什麽,把以前自恃身份不能玩的都玩個一遍,說來還得感謝她的!
忽然。耳旁傳來一聲奇怪的叫聲,并有什麽黑影撲過來,可樂剛被吓得叫出聲,一聲“砰”的聲響,打斷了她的尖叫。
可樂:“……”
她看看被打斷了腦袋,僵住不動的假僵屍,再看看略有些尴尬地收回手的古笑。
有個暴力男友怎麽辦,在線等,急!
古笑感受到可樂的視線,輕咳一聲:“偶有失手,不過這道具也太脆了!”有東西襲來,他這身體的防禦都成本能了,一拳直接就過去了,想着在游戲中,都放水了,還是把人家僵屍的頭給打下來了,怪誰,肯定不怪他!
可樂捏捏自己的小細胳膊:“我這也挺脆的!”
忽然覺得每天晚上他其實已經對她手下留情了,讓她還有個全屍,能夠在這裏玩鬼屋!
“是,貴重物品輕拿輕放,我懂的!”他順勢拉過她的手,“他們都走遠了,走吧。”
被古笑這麽一破壞,接下來就不那麽害怕了,反而提心吊膽地怕他又打壞什麽,等要走的時候,還得賠償人家老板。
從鬼洞出去時,見提前出來的林太太三人正圍着工作人員,其中一個胸前挂着一個箱子,原來是有抽獎活動,大過年的,都想辦得熱熱鬧鬧的。
等巫燦燦也抽完後,可樂湊熱鬧地過去也抽了一把,裏頭都是白球,如果拿到有顏色的球就可以得獎,大獎是一個紅球,二等獎是兩個橙色的,還有三等獎,兩個紫色的。
可樂手伸進去撈了撈,不甚在意地拿出來時,不敢置信地瞪直了眼。
紅色的?一等獎?
她運氣有這麽好嗎?
古笑瞳孔瑟縮了下,随即平靜地摸摸發傻的可樂的腦袋。
反應過來的伊蕊兒高興地想拉着可樂的手蹦跳一下,被可樂避開後也不介意。接過紅色的球就到工作人員面前領賞。
工作人員說大獎是神秘的,讓可樂跟他們到他們休息的涼棚裏去。
所謂的涼棚,是臨時搭建出來的,周圍的布放下來,就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伊蕊兒開心地讓可樂趕緊去,就連林太太都含蓄地直笑,難得放開一些,跟伊蕊兒逗趣了可樂幾句,也讓可樂去拿。
但可樂有點猶豫,上次廁所的事給她的印象太深了,又有後來古笑的各種“恐吓”,哪怕這種抽獎的事,在春節期間哪哪都能看見的活動,涼棚就在這邊,多人眼睛盯着,她還是覺得不太安全。
所以她馬上朝古笑看去,好像只要古笑說可以,就絕對安全一樣。
古笑看着她的目光向來是柔和的,哪怕戴着口罩,也能很好地向她傳遞心情:“去吧,我在這看着!”
可樂這才點頭,跟着工作人員到那棚子裏去。伊蕊兒調笑一句:“師父可真聽師公的話!”
古笑:“嗯,她主內我主外!”
伊蕊兒:“……”又被秀了一臉。
可樂進了那個涼棚裏,裏頭放了好幾個大箱子,大概是一些道具什麽的,裏頭還有兩個工作人員,可樂進去後左右看了看,問帶她進來的那人:“我的大獎呢?”
那人朝她笑了笑,她正覺得他笑得有點奇怪時,他突然出手,一把扯開了她的口罩,未等她驚呼,裏頭的另一個工作人員已經從後面,拿着一個沾着乙醚之類的手帕快速地捂住了她的口鼻,連給可樂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誰都數不清有多少只草泥馬從可樂的腦海裏奔騰而過,一次是倒黴,兩次是大意,第三次的話,不是針對她鬼都不信。
可樂胡亂地揮着手,試圖打掉什麽東西,好發出聲響讓外頭的古笑聽到,只要能讓古笑發現到一點不對,就一定能趕緊來救她。
只可惜。這明顯是個專業團隊,從一開始的抽獎,到騙進來,到迅速制住她,每一步都把握得剛剛好,現在又怎麽可能讓這變故産生?可樂再怎麽掙紮,都徒勞無功!
迷藥開始産生效用,可樂掙紮的手開始無力地下垂,她只能死死盯着古笑所在那個方向的布簾,一直一直盯着。
不知為何,她并不如何恐懼,她記得她進來前詢問古笑時,他那從容的神情。
就在她快撐不住,眼皮聳搭着要閉上時,棚子另一側的布簾被猛地掀開,一個畫着濃妝的、游客打扮的女人突然闖了進來,這個團隊的人都盯着古笑和巫燦燦等人,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有個游客靠近了這邊。
這個一臉濃妝的女人身手不錯,一個打倆迅速把棚子裏的兩人解決,剩下的一個,被這時候才進來的古笑一個刀掌切暈!
可樂無力地倒坐在地上,用力搖了搖發暈的腦袋,然後就被古笑抱進了懷裏,并将她的臉按在自己胸口,因為,随着他闖進來,周圍的游客也都跟着進來,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這個工作團隊的人是恐怖分子,會偷偷把人綁走,人群就慌亂躁動起來,之後還有人報了警。
但後續這些都跟古笑他們沒有關系了,他趁亂帶着可樂就走,至于巫燦燦那三人,早在他收到“濃妝”給的訊號後,就下令他們三人先離山。
古笑發威時,沒人敢質疑他的話,所以當他抱着可樂到山腳時,三人已經等在那了。
“天啊,師父怎麽了?”
看到被古笑背着過來的可樂,伊蕊兒驚詫地迎過去,想查看可樂的情況,被古笑不着痕跡的避開了。
他特意多看了伊蕊兒一眼,再看向同樣擔心地看這邊的巫燦燦和林太太,随即笑了笑:“沒事,你師父偷懶了,耍賴要我抱,抱着抱着就給睡着了!”
“太累了吧,她最近一直在拍戲,難得休息。”巫燦燦雖然有一張正太的臉,卻有一顆滄桑的心,比稍顯幼稚的伊蕊兒看得更深,觀察得更仔細些,從古笑聲音肅穆地讓他們三先下來時,他就感覺到不對了,現在再見可樂如此……
不過他只把疑惑埋在心裏,配合着古笑找了理由搪塞伊蕊兒。
古笑朝他點了下頭:“差不多吧。”
“嘿嘿,應該是師公晚上太努力了吧?”伊蕊兒賤笑着擠擠眼,然後被巫燦燦敲了下腦袋。
“你打我幹嘛!”
“回去了,就你話多!”
“是你話最少,悶包!”
巫燦燦:“……”懶得理她。
“行了,都回去吧,燦燦你看着點蕊兒,把她送回去。”古笑交待着兩個員工,又轉向林太太,“真是抱歉。可樂她有點不太舒服,今天就這樣吧,改天我們再請你吃飯。”
“不用不用,”面對古笑時,林太太總顯得很緊張,“今天也挺累的了,本來就想跟你們說要早點回去休息的。”
“那就好,需要送您回去嗎?”
“不不,我有車的。”
“好,那路上小心。”
“嗯嗯!”
跟林太太客套完後,五人分成三個方向各自離開了。
……
井旭氣呼呼地将車停在診所外邊,一下車就使勁瞪幾眼還背着可樂的古笑:“大晚上也就算了,現在大過年的,我都不在了,你怎麽還能給我連環扣,誰給你的電話!”
現在電話號碼都實名制了,要這樣都找不到井旭的電話,那古笑趁早別玩電腦了。
他扯下口罩,用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臉皮,來映襯井旭的暴脾氣:“她中了迷藥,趕緊給她看看。”
井旭:“……”
井旭:“**中迷藥你要送去的是醫院好嗎!”跑到他這來也就算了,一連好幾個電話把他叫過來。害他以為誰要死了!
雖然嘴裏罵着,他還是認命地去把診所的大門打開,讓古笑把可樂送到他的小手術室裏,抽血檢查。
古笑早在上一次就觀察過,別看這診所不大,很多設備都能比得上先進的醫院,醫術好,卻寧願窩在這裏,做一個小醫生。
種種跡象表明這個醫生不簡單,而在他那個“隐世”群裏,就有一個直接取名叫醫生的,他去查井旭的電話號碼時,無意間發現了,井旭和隐世裏的醫生,ID是一樣的,這就有趣了不是嗎?
不過把可樂送到這來讓井旭檢查,一是确定應該只是無害的迷藥,二是到醫院,随之而來的麻煩也多,蘇墨又不在,沒法為他出面,好在井旭脾氣壞,醫術是靠譜的。
等了好一會,井旭将檢測結果拿出來,用甩地丢到古笑跟前:“一點事都沒有,你看看,要麽送回家去,要麽在這等她醒來,我還有事呢,就被你急吼吼的叫回來,下次你快死了我也不回來了!”
他把診所大門的鑰匙也丢給古笑,讓他們走的時候幫忙鎖門,就風一樣的走出了診所大門!
古笑望着手中的鑰匙:“……”
正當他轉身準備進診所附帶的病房時,井旭又跑了回來:“忘了說了,你家媳婦是稀有血型,比一般熊貓血還要稀少的,下次注意了,再亂來導致出血的話,哼哼,看誰救得了她!”
幾句話說完,他又刮了出去,留下古笑一人,将那張報告又重新看了一遍!
特殊血型?上次她中了濃妝的迷藥去醫院,醫生抽血檢查時,為什麽沒有說?是沒有檢查出來?怎麽可能?
他将所有疑慮深藏,壓下所有的情緒,将那張檢查單對折再對折,小心地放到自己的口袋裏。
進病房時,發現躺在床上的可樂已經醒了,正睜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她這次中的藥并不深,還沒有上次的一半,大多還是心裏原因。
古笑走過去,坐在床邊,撫摸她的頭發:“在發什麽呆?”
可樂一手鑽出被子,握住古笑的手,然後翻身,側着身子,将古笑的手枕在臉頰下,這才幽幽地開口:“并沒有什麽恐怖分子對不對,之前那個女人,今天鬼屋的工作人員,都是沖着我來的,對嗎?”
古笑沒有把手收回,而是順勢壓下身,抵在她額邊,親昵地吻吻她:“嗯!”
“為什麽?”
“還找不出原因,不過我想,你那父親或許知道。”
可樂微微擡頭,但随即又躺了下去:“就算他知道什麽也不會告訴我的,古笑,我腦子好亂!”
她想不透父親的種種行為意味着什麽,是不是真的跟屢次有人要綁走她有關,如果是,那父親是為她好咯?但她又不敢真的這麽想,從小到大,失望的次數太多了。
她同樣想不明白,她身上有什麽,值得讓人這般,三番兩次的要來抓她。
“那就不想了,”他哄孩子一樣用另一只手繼續摸着她的頭發,她喜歡跟他直接的碰觸,這種按摩她腦袋的方式,可以讓她放松些,“一切需要思考的,交給我就行了。”
“那不等于我不用腦子了嗎?”可樂瞪他,随即又笑了出來,“你說說看,我不用思考了。那我該做什麽好?”
“你呀……”
“嗯?”
“吃吧,我看你吃東西就做得挺好!”
可樂氣得咬了口被她枕着的大手。
忽然,她想到件事,放過他的手擡頭問他:“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突然救我的,是不是……是不是那個公廁女人?”
公廁女人?
“對,就是在那廁所裏差點把你綁走的!”
可樂:“……”
她爬起來往他身上撲,作勢要掐他脖子:“你給我說清楚,那麽可怕的女人,怎麽就來救我了,你今天故意讓我進去領那什麽大獎的是不是?”
古笑接住她,免得她摔倒床底下去:“這不正要說嘛,別鬧,坐好了。”
他摟着她在自己腿上坐好,禁锢着不讓她再亂動:“我也不是故意讓你去領那獎,當時也不确定,所以我讓你去,再讓濃妝,就是公廁那女人,她的代號就叫濃妝,我讓她偷偷跟過去,當時我肯定在他們那夥人的監視下,只能讓她去了。”
可樂哼哼地扭扭屁股:“你就這麽讓我以身探險了?”
他拍了下她的屁股:“首先,得确定有陷才算是以身探險,能确保沒事的,就不算探險,其次,他們是沖着你去的,但不可能馬上就安排得這麽周密,除非事先就知道你今天要到那裏去上香,才能早早地在那等着!”
很明顯,在可樂的周圍有叛徒,要證明這一結論,就要有論據,論據就是,布置鬼屋的那些工作人員,真的就是專門要對可樂下手的!
所以,就讓可樂來驗證!
可樂聽明白了她的意思,知道她今天要去拜拜的人并不多,能知道的都是她的好友,她一點都不想把這裏面的任何人想成是叛徒。
可樂為了擺脫這一沉重的心情,再次去掐古笑的脖子:“還有件事沒交待呢,你跟那公廁的女人,到底是怎麽狼狽為奸的!”
“什麽狼狽為奸?”古笑勒緊她的腰。在她臉上啃了一口,“明明是我們倆狼狽為奸的,別想推卸給別人!”
“不是,你……”
“好了,還想在人家診所裏待多久,回家吧,回家再好好說!聽話!”
“哦!”
☆、74 欠了儲誠一個粑粑
給可樂穿好外套,古笑把小媳婦牽回了家,至于說“回家再好好說”的事,呵呵,要是可樂還真能問出來,就太看不起古笑的忽悠能力了。
後來,古笑曾找機會問過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血型。
“不是o型嗎,小時候體檢時,醫生是這麽說的,不過我爸有叮囑過我,作為一個對自己負責任的人,無論做什麽事都要想清楚,不能讓自己受傷!那是我唯一,能感覺到我父親是關心我的,至少是關心過吧,應該!”
可樂當時很落寞,古笑便不再問,只是在心裏,隐隐有了猜測!
……
“老板,他們下手了!”
謝清雖然還是那清清冷冷的模樣,但認真聽的話,會發現這句話的語調有些上揚。
正在處理文件的何晉源筆下一頓,但他還是忍耐着把名字簽好,合上了文件,冷眉看向站在桌前的謝清:“說清楚!”
“剛得到消息,他們在觀景山那邊做了埋伏,差一點就得手了。而且,我也是剛剛才得知,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早在年前,就已經下過一次手,正好被新任的古墨總裁古溪和他夫人遇到,因為您不允許我們的人太過接近二小姐,所以那個古溪把消息壓下後,我們竟現在才知道。”
說到這,謝清難掩憂心地看着何晉源:“老板,兩次下手絕對不是偶然,他們一定是知道了!”
何晉源漠然的臉上更添幾分肅殺:“我知道!”
“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何晉源狀似在深思,面上無波,卻生生掰斷了手中的筆:“之前不許接近的人命取消,都已經被發現了,再擺脫關系已經沒用了,用盡一切辦法,都不能讓他們把二小姐帶走!”
“可是老板,如果他們只是試探呢,我們這樣的話,不是等于告訴他們,這些年他們要找的人就是二小姐?”
“謝清,你不了解那家人,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他們失敗了兩次了,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是他們瘋狂的出擊,他們已經失去了她二十幾年,是無論如何都要把她找回去的,而我,不能承擔這種風險,明白嗎?”
“是!”
“去辦吧,順便盯着大小姐,別讓她在這時候給我整出什麽事!”
“是!”謝清轉身準備離開,忽又想起什麽,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拿到何晉源跟前讓他查看,“老板,你看看這人!”
何晉源接過手機一看,是一個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然而這個男人,正擁着他的二女兒,他低着頭照不到他的表情。卻可以看到他那同樣戴着口罩的二女兒,看着男人的眼睛裏,流露出來的幸福。
可何晉源還是看得怒火中燒,哪來的混蛋,拐走了他的女兒!
“咳,”大概看出自家老板的心思,謝清趕緊說出重點,“之前因為不能貿然調查二小姐,怕那家人順着我們這條線知道二小姐就是他們要的人,但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查一下這個男的了?我發現,他這身形,看着有點眼熟!”
聞言,何晉源放下成見,認真查看起照片裏這男的,眉頭擰起,深沉地問道:“你,覺得是誰?”
謝清沒有直接說名字:“幾個月前,儲家出事了,至今為止,儲家當家人都沒出現過。”
何晉源猛擡起頭:“這可能嗎?”那麽龐大的一個家族當家人,跑到他女兒身邊,只為談個小戀愛?
“所以,還得查查!”
何晉源略想片刻,點頭:“查吧,小心點別被發現。”如果真是那位的話,被發現的可能性,估計很大。
與此同時,儲誠這邊,也正在看着古笑的照片!
他不像何晉源,壓着身邊所有人都不得接近何可樂,甚至不允許查探她的任何事。
至于何可樂說的再也互不幹擾的事,他要是會聽,那才是怪了。
只是,他派去的人,每次給他的消息就是,幾個月前,可樂不知怎麽撿回了一個男的,關于這個無論怎麽查都查不出消息,就像那男的是憑空出現在可樂身邊的一樣。
加上那段時間,儲誠沒有功夫去關注何可樂,等他派人去探查時,已經是何可樂複出的時候,那時候再查,古笑異常的警覺,無論何時何地,都無法拍到他的正面照。哪怕是正面,那也是戴着口罩帽子的。
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的身手不錯!
儲誠緊緊盯着拍到的幾張照片,女的自然是可樂,男的,為什麽越看越像是他父親?
聯想到可樂一開始租住的地方,離父親發生事故的那條街并不遠,有沒有可能父親在危急的時候正好逃到可樂那裏去?
可如果真是他,為什麽不回儲家?想到最早爆出可樂擺地攤的新聞,就更不能理解,不回家就算了,還跟着可樂一起擺什麽地攤,穿着完全不像樣的衣服?
難道,真的只是人有相似?
這樣的話,父親又在哪裏?再怎麽樣,哪怕是死了,也該見到屍體吧,然而這麽多天過去,連根毛發都沒找到!
怪也只能怪父親的反偵察技術太好,事故發生的那刻,他逃離現場時,哪怕他身受重傷,也一定會清除自己逃離路線的痕跡,讓對付他的人找不到他,可也讓自己家人找不到他啊!
儲誠頭疼地将幾張特意打印出來的照片丢到桌上,倒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陽穴慢慢整理着所有的事情,再試着将這些事一件一件的融合,在完全不相幹的兩件事裏,找出唯一的焦點,在從那個點為根據地,擴散思維去推理,去計算,這些,都是父親教他的!
……
年後,回歸劇組。
頂替單雨芹的,是一名童星出道,後來去上學銷聲匿跡一段時間,最近又複出的姑娘,叫孫小琦,跟可樂差不多大,外表看着有幾分柔弱,但可別以為她好欺負,可樂知道這姑娘絕對不好惹,不過好的一點是,比單雨芹懂事,會做人得多。
雖然跟比較有心機的人做朋友,要多多提防,但總比蠢得沒救的,專門坑人坑己的好吧,至少,可樂跟這姑娘相處起來,不會像單雨芹那樣心累。
而單雨芹在《他在哪》這部劇裏的戲份不多,之前也并沒有拍多少,拍得也不怎麽如意,所以重拍起來,更不需要什麽負擔,新來的這個姑娘表現得還不錯,雖然還有點生嫩吧,比較出名的是小時候,也是多年沒演過戲,但至少這姑娘踏實啊,是個肯拼的啊。
大概對單雨芹怨念太深,看誰都覺得比她好吧。
除此之外,《他》劇就沒其他波瀾,順順利利地拍下來,轉眼間就殺青了。
大團圓結局,可樂也大松口氣,打電話給蘇晗,說是沒愧對她給的劇本,她盡了全力了!
殺青後,可樂得以空閑了幾天,好好的給手工坊補補貨,因為春天了,她就買了純色的T恤回來改良,重新編織袖子啊,領口啊,或者布面上的某些部位,繡上文字、圖案,看起來潮一點,新穎一點。
她還弄了頭飾,漂亮的編繩,單色的、彩色的,綁在頭發上很好看,通過頭飾,讓她有了靈感,又接連設計出了編制的手鏈腳鏈,像項圈的項鏈,有點民族的特色風,她順便弄了些情侶專戴的,全都是自創,獨一無二。
已經開始有粉絲知道她的店開在哪,但不管是純粉絲還是黑粉,來的時候都不得不驚嘆她的手巧,和美妙的構思,更讓他們激動的是,有人在店裏看到過可樂跟古笑,大叔面對他們時還是戴着口罩,即便這樣,那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男人的魅力,怎麽都抵擋不了。
那段時間,網上總時不時會爆出古笑和可樂的照片,店裏說着悄悄話的照片,馬路上可樂氣惱往古笑背上蹦的照片,兩人互相凝視的照片。
兩人幾乎沒什麽太大的避諱,以為戴着口罩就全天下都不知道我是誰的架勢,大白天的手牽手招搖過市,沒被圍堵,還真虧了古笑那天生的威嚴,和一些幕後的勢力幫忙驅散的緣故。
真是苦了那些人,恨不得這兩口子能安分點,待在屋裏随便他們怎麽秀都行。
網上天天說他們發狗糧,當然,也有人說他們是擺拍,故意爆的新聞。
但這些話回應的并沒有多少,是否真情,其實是騙不了人的,從眼神裏,從那自然而然的親密接觸裏,從可樂各種放肆撒嬌裏,從古笑無限寵溺又時不時惡趣味地戲耍一下時,很難昧着良心說,這是在作秀。
不過,網友們不知道的是,這還真是在作秀,只不過是最真的秀。
“你最近怎麽了,老帶我出門,被人偷拍了也不管。”
“乖,只是有些人想看,我們就大方點,讓他們看個夠。”其實他也沒特意去讓人拍照,只不過沒像以往那般避諱得那麽深罷了,他跟可樂在一起,就跟所有夫妻一樣,該出門就出門,該怎樣就怎樣。
他不需要可樂端着擺着一副女神的模樣,供全天下的人觀賞,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可樂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然後順便警告某些一直試圖接近自己的人!
“誰啊?”
古笑笑而不語,而後換了個話題:“過幾天你就要到處去做宣傳了吧?”
“是啊,說好了啊,你當我助理,跟着我去。”要給《他》劇做宣傳,要到不少城市,還得上幾個綜藝節目,她可接受不了古笑離開她那麽久。
“好的媳婦,都聽你的媳婦!”
……
奔波了一天,終于回到了酒店,可樂幾乎是整個人挂在古笑身上的,讓古笑拖着往訂好的房間走去。
換做以前,她還是很注重形象的,特別是當明星的,站得有站相,坐得有坐相,哪能這般軟骨頭一樣,就差雙腳都不動地全程任拖了。
其實這都怪古笑,這段時間,把她帶出去時,要麽氣得她跳腳當街撲他,要麽當街教她如何砍價還讓她也試試,要麽買了好吃的卻吊着她。讓她使勁手段,等等的行為的前提是,他都沒告訴她有人偷拍!
奇怪的是,那些各種不着調的行為,反而被網友誇好萌,漸漸的,她就抛棄了一切外在的光環和形象,走在人前該是什麽模樣就是什麽模樣,自在得很不要臉!
拖着一只癞皮狗的古笑走到房門口,拿出房卡要把門“嘀”開,就聽到一熟人的招呼:“喲,這不是師父和師娘嗎,你們怎麽也在這?”
一聽這稱呼,可樂不用看都知道是誰了。
果然,一轉頭,就看到剛從走廊另一邊的電梯裏出來的白延,一邊用食指轉着一串鑰匙圈,一邊吊兒郎當地晃過來。
“喲,徒弟!”
白延:“……”
他喊可樂師娘,主要是調侃,還隐隐約約有一絲看不起,就好比叫你聲美女再吹聲口哨的感覺差不多,可這師娘也認真喊他一聲徒弟時。他覺得自己好像吃了十斤“虧”。
再一看,這個可樂,懶懶散散沒精打采地靠在古笑身上,一點女明星的自覺都沒有!
“嗯唔,”白延清了清喉嚨,又是那不正經的态度,“最近有點忙,都沒能去見見您老二位,難得都在H城,我做東,請你們好好的暢玩一下H城,怎麽樣?”
當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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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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