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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她雖然眼睛紅紅的,卻并沒有哭。
“我知道你要來後,曾經去問過幾個認識你的朋友,他們告訴我,可樂是個不會哭的女孩子,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哈哈,我可不是不會哭啊。我哭起來也很吓人,我只是比較少哭而已。”可樂雙手交叉擱在下巴上,“第一呢,當然是覺得哭沒有用,要先想辦法解決事情,第二呢,我覺得我不哭,我是笑着的,可以讓關心我的人少擔一點心,可以讓他們知道,我是還好的!當然,還有最後一點,這個就很自私了,我只是想讓一個人,唯一的一個人,給我擦眼淚就好!”
我的軟弱,只呈現給他,只想讓他包容我的所有所有!
“哈哈,這人,就是你的粉絲喊的‘姐夫’吧?”
可樂笑笑,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不過,你的老公人選,除了這位姐夫,還有另外一個人要争一下,不知道你給不給機會啊?”成熟知性的鄧舒怡給了她一個有點搞怪的表情。
可樂不明所以:“什麽?”
“要不,你親自問問他?”
聽到這句話時,可樂有所察覺地往後一看,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站了餘育博!
“師兄?”可樂驚喜地喊着,趕緊起身跟餘育博擁抱了下,“你怎麽會來啊?”
她真的不知道,很意外。
“我老婆在這,我怎麽能不來捧場呢?”說完這句話,餘育博忽然毛毛地往後看了看,随後才放了心,“還好還好,你家那位不在,不然我又得跟他打一架!”
他帶着随身話筒,所有人都聽得到他說什麽,想到他曾經發過的那條微博,底下又是一陣哄笑。
随後餘育博在可樂身旁坐下。
“感覺怎麽樣?“鄧舒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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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樂搖頭直笑:“太意外了,昨晚我看他還在群裏說他在H城呢,根本沒告訴我,他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之後,在鄧舒怡的引導下,兩人互相說了各自在片場裏的糗事,到最後,餘育博假裝傷心地調侃她:“我這老婆都背着我有別人了!”
之後,難免又說回古笑身上,底下的粉絲也在起哄,鄧舒怡順勢問道:“你看,是你粉絲讓我問的啊,你什麽時候結婚啊?”
可樂看了看活躍的觀衆,笑着道:“其實,我一點都不想提到他!”
此話一出,現場靜了下來,可樂這才接着說道:“我這人很自私,我想把他藏起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所以,你們不要再問我,關于‘姐夫’怎麽樣了,關于我們什麽時候結婚,我不會告訴你們的!”
有粉絲發出了尖叫!
“太過分了,”餘育博抗議,“你不會連你結婚,都要藏着不告訴我們吧?”
可樂還真的點頭:“你占便宜了,都不用給紅包了!”
惹得觀衆又是一陣笑。
之後,話題就被扯開了,後面也有提到關于家庭的,雖然沒有明确得問她有沒有孩子,但已經有點指向性的了。
可樂說:“發生那麽多事,都會成為我成長的沉澱物,能讓我演出更有深度的角色,也讓我明白,什麽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我想今後,我會放更多的重心在我的家庭上。”
然後又雙手合十的對着鏡頭祈求:“各位導演千萬不要以為我這樣就不演戲了啊,有好作品一定還得來找我啊!”
連鄧舒怡都被她逗笑了!
訪談結束,餘育博要請可樂跟鄧舒怡吃飯,鄧舒怡笑着婉拒:“我也要把重心放在家庭上,所以現在呢,要回去陪我女兒吃飯。”
揮手告別後,餘育博跟着可樂回到可樂的休息室裏:“你快點啊,我快餓死了。”
可樂回頭看他:“你不用收拾嗎?”
餘育博聳肩:“我連臉都只擦了點保養品,就帶了點東西也讓我助理去拿了。”
可樂點點頭,她自己也只是畫了點淡妝,卸不卸關系都不大,她本身皮膚也好,又讓古笑養得嫩嫩的,要不是女星基本不上妝不見人,她連這點妝都不想上了。
很快收拾好,可樂拿起自己的保溫杯,打開蓋子準備喝一口,孔顏制止了她:“剛才有人進來過,你想喝我給你換一下吧?”
“不用了,”可樂把蓋子蓋上,将保溫杯塞進自己包裏,“我師兄請客呢,一會喝湯去,誰還喝水呀!”
餘育博輕推了下她的肩膀:“一會點一大鍋喝死你!”
……
可樂還真沒那麽大的臉皮。在這種妾身不明的情況下一直待在儲家大宅,所以今天她就回了富麗小區,再想想,富麗小區的房子也不是她的,而是她寄住的,頓時覺得自己好悲催,連個穩定的家都沒有。
還沒回家,就先到井旭的診所探班,複查!
連儲維笑的家庭醫生都說,給她開安胎藥的那位醫生不錯,放着這麽好的醫生不用,她又不是傻!
井旭看見她就沒好臉色:“最近又折騰什麽了,瞧你這臉色,就沒一天是好的!”
罵歸罵,把脈照把。
“我說你不是西醫嗎,怎麽整得跟中醫似得。”
“我中西合璧,你有意見?”
她哪裏敢,萬一真給她下毒怎麽辦?
覺得有點渴了,她習慣性地又把放包裏的保溫杯拿出來,但一只手正給井旭把脈呢,她幹脆把水杯給他遞過去:“順便幫我開了!”
井旭臉臭臭地放開她的手去給她開水瓶,瓶蓋打開時正要遞過去,他鼻子嗅了嗅,将瓶子移回來,放在自己的鼻子下好好聞了下,又往嘴裏倒了一點嘗嘗,最後“砰”的一聲将瓶子砸在桌上:“誰讓你喝這個的?”
可樂一臉懵逼:“什麽?”
“別說你不知道啊,”井旭推了推那水瓶,“你要是不想要孩子直接找我,這不是作孽嗎?”
聽到“不想要孩子”幾個字,可樂臉色就變了,同樣指着那水瓶:“你是說,這裏面下了藥,對嗎?”
“對!”
“是,”可樂緊張地問,“讓人堕胎的?”
“倒不是,是會讓還沒成型的胎兒變成死胎!”
死、死胎?
見可樂被吓得面色蒼白,井旭原本陰霾的臉色稍稍緩和,他其實也清楚這藥不可能是可樂自己要喝的,剛就是太生氣了。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有人給你下這種藥,但總的來說,你現在才一個來月,你肚子裏的還只是受精卵,這時候如果變成死胎,做手術取出來并沒有什麽危險,倒是如果直接給你下堕胎藥導致流産的話,對你的身體反而損傷更大!”
可樂鐵青着臉:“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給我下藥的人?”
“我不是說了嗎,這是很缺德的事。”井旭将那水瓶推遠一點,“你之前喝過沒有?”
“沒呢!”可樂臉色還是不怎麽好看,她很慶幸孔顏因為有人進過化妝室,為了以防萬一阻止了她喝水,只不過吃了晚飯回來,中間已經又過了兩個多小時,剛才渴的時候一時就忘了這茬,要不是當時正好是讓井旭幫她開的瓶蓋,被他聞到味道不對……
越想越慶幸,慶幸之後更多後怕,她手撐着額頭,搖着頭:“你說這都是些什麽玩意。怎麽什麽事都讓我攤上,我到底造了什麽孽了?”
不是有人要綁她,就是有人要害她,現在好了,連她肚子裏的孩子都不放過。
“你那公公還是叔叔的,不是挺厲害的嗎,讓他給你查查吧。”井旭讓她把另一只手伸過來繼續給她把脈,“最好還是趁早把人找出來,這一次不成,總會有第二次的,防不勝防!”
可樂點點頭,心裏已經在想會是誰。
何可傾嗎?不太可能,在儲宅時,她應該已經明确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儲誠的,雖然有儲維笑的照拂,但如果自己未婚生下孩子,哪怕現在時代開放了,這也依然會是個污名,何可傾還巴不得呢,不至于還算計這些。
那會是誰。不想讓她生孩子,又不想傷害她的身體?
……
可樂錄制的訪談節目,還未經過剪切和後期加工,就原原本本地傳給了儲維笑。
他看着可樂說起自己的過往經歷,談起最不堪回首的那段封殺事件,這些都還好,因為他知道那都是過去了的事情,如今的可樂會在他的庇護下越來越好,她也無需再有掉眼淚的機會。
可是,當那個餘育博出來,就有什麽不對勁了。
其實,他雖然口裏哀怨地說可樂移情別戀,但他跟可樂肢體的交流很少,保持着君子間的距離,所以他并未覺得可樂跟他有什麽,是有一點不爽,但不影響什麽。
可當餘育博跟可樂聊起所謂的“姐夫”時,那種曾經可樂跟那個男人有一段非常讓人羨慕過往的感覺,還有底下粉絲全都知道,也都祝福可樂跟那個男人,這讓他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他關掉了視頻,一瞬間的安靜,讓他心裏頭空空的,像是遺失了什麽很重要的東西。
向來忙碌不浪費時間的他,竟就這麽地盯着電腦屏幕發起呆來,只是看着看着,腦子裏閃過什麽,他幾乎憑借着本能和直覺,打開了一個聊天軟件,輸入賬號密碼,然後真的登入了!
他不知道這個賬號密碼哪來的,他什麽時候創建的,只是很熟悉的想到一個開頭,就能背出後面的數字,就跟你熟記一串手機號碼一樣。
之後就跳出一個聊天框架,是一個群。
一個叫地圖的艾特他:“我說空白,你終于出現了啊,我還以為那個千變把你怎麽着了?”
儲維笑随手打出點點點。
空白:“……”
醫生:“地圖,你下次把那個叫‘怪物’的自由人給我找出來。”
地圖:“你做什麽?”
醫生:“聽說他真的是只怪物,腦袋是章魚,身子是老虎,尾巴是兔子,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阿飄:“醫生,你作為一個醫生這種事也信啊,我說我是幽靈呢,你們信嗎?”
醫生:“就是醫生才要有探索精神,你身為一只幽靈,到牆上貼着去,別亂說話。”
阿飄:“我是幽靈又不是壁虎,你才貼牆上呢!”
儲維笑看他們聊着,想了下,試探性地打下字。
空白:“地圖,你把千變的消息,再發一次給我!”
地圖:“做什麽?”
問是問了,不等儲維笑回答,他就将千變的訊息私發給了儲維笑,儲維笑打開一看,是千變近期的出沒記錄。
就在他被儲誠找回來的那幾天裏,千變曾經出現在……儲維笑眸子瑟縮了下。他記得那個地址,是可樂現在住的地方的附近。
地圖在上面備注了,那條訊息他當天發給他了!
為什麽他會讓地圖查這個千變,為什麽千變會出沒在可樂身邊,為什麽最後的消息是發給他的,發在哪裏,他的手機上?
不可能,他的手機沒有這條記錄,除非……
在他“昏迷”的這幾個月裏,他難道還用了另一個身份在外面行走,并且跟可樂有他不知道的聯系?
空白回複地圖:“你知道千變在那地方出現是想幹什麽嗎?”
地圖:“不清楚,這消息被儲家封鎖了,而且我只能查到動向,要能知道對方都在幹什麽,我就是先知了好吧,你想知道什麽,還不如去問先知呢!我只能說,那天千變逃離了那裏,又藏匿到別處了,沒被殺死也沒被抓到的。”
群裏還真有個叫先知的!
但他應該怎麽問?
他根本不認識這群裏的人。剛才也是憑巧的說了幾句,沒讓人看穿,可這群裏誰和誰,具體有什麽“功能”,他還真不清楚。
手指在鼠标上敲了敲。
就算他不問,他也确定了,他兒子,可樂,甚至管和平,他們一定瞞了他什麽!
這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孔顏的。
“樂樂出什麽事了?”
孔顏有點不滿:“老大,累死累活的是我,你不應該先關心下我嗎?”
“我一會讓你姐好好關心關心你!”孔靜的推拿可是好手。
“那還是算了,我是來跟你彙報工作的。”
“說!”他順手拿起筆筒裏的筆轉了兩下。
“基本上是沒什麽問題,今天的錄制也很順利,但剛剛您家樂樂跟我說,她去看醫生做複檢時,醫生幫她打開她今天的保溫杯,發現裏面的水被動了手腳,是一種讓胎兒在肚中停止生長成為死胎的藥!”
手中的筆被生生地折成了兩半,始作俑者的儲維笑卻很鎮定地将壞掉的筆扔進垃圾桶:“查到什麽了!”
“下藥的人抓到了,但他只是収了點錢,連自己下的是什麽藥都不知道!”
“再去查!”
“是!”
“把她給我看好了,以後任何飲食都要特別注意。”頓了下,他補充道,“讓她還是回儲宅吧!”至少吃的方面就比較安心。
“好!”
挂了電話後,儲維笑想想還是不安心,起身走出書房,并讓管家給他備車。
……
“喂,你還走不走了?”井旭合上筆記本電腦,看向窩在一旁亂翻他醫術的可樂,早就已經檢查好了,她就是賴在這不走,原先是玩手機,在他說一直對着手機對孩子不好後,就決定看書。
但他這裏只有醫術,她這本看不懂,那本也看不懂,也不知道什麽心理,非得都給他翻一遍,都亂掉了!
他走過去,将書本整齊地放回書架上:“我可是要鎖門了啊,你要不走,就把你鎖這裏面了。”
“你不是就住在這樓上嗎?”可樂将手中的書抵還給他。
他用力地接過,警惕地看着她:“你還想待我家?想都別想,不讓去!”
“嘿,你也太小氣了!”可樂不滿地将他剛放整齊的書又給抽出來,“不讓我去,你也別上去睡了,就在這陪我吧!”
井旭氣急敗壞地想推開她,又得顧及她肚子裏的孩子,末了,他直接問她:“你是不是不敢回你家啊?”
可樂心虛地轉了下眼珠:“我只是,不想回去而已。”
家裏空蕩蕩的就她一人,就怕害她的人會突然從她家裏哪個角落跳出來,她都懷疑壞人是不是現在,就已經藏在她家裏等着她了,這樣她哪裏還敢回去?
她有點後悔今天沒有去儲宅了,要是儲維笑在,她還需要怕嗎!
但現在這麽晚了,再跑過去怎麽看都不太合适,就是這井旭太小氣,讓她借宿一晚怎麽了,她可以出一點房租啊!
“行,那你就待診所裏,反正有病房讓你睡。”
“那、那不也是我一個人嗎?”她就是害怕一個人啊喂!
井旭得意地睨她:“我就說你害怕吧,還不承認!”
可樂:“……”
她祝他是個受,永永遠遠的受,特奶奶的,不說實話會死啊!
診所的門忽然被敲響,本就草木皆兵的可樂跳了一下,往井旭身後挪了挪:“你、去開門?”
井旭不耐煩地過去,一邊開門一邊說:“不是快死的不救啊!”
等看到來人,井旭自己也怔了下:“怎麽是你啊?”然後又恍然,“來接可樂的?她就在裏面,趕緊帶走,她留在這簡直影響了我的生活品質!”
“是我給你這死氣沉沉的診所增添了一絲光彩好吧!”可樂聽到他的話,好奇地往門口走去。順便擡杠兩句。
然後她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儲維笑,高興地小跑過去:“你怎麽來了呀?”
儲維笑笑着伸出手,握住她同樣朝他伸來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邊,然後朝似乎是認識自己的醫生點點頭:“打擾了!”
“你們快走就不打擾了。”井旭将可樂落下的包丢給儲維笑,也沒多嘴去問他現在是不是古笑的問題,直接“啪”地就把門關上了。
可樂松了口氣,她還真怕井旭會跟儲維笑說點什麽,好在他這人脾氣壞是壞了點,人品還是有保障的!
但,儲維笑卻問道:“他好像認識我?”
“認識嗎?”可樂心髒快跳出來了,情急之下也沒有好辦法,只能裝無辜裝迷茫,“我也不知道啊,你和他認不認識,你沒告訴過我,我怎麽知道呢?”
比她高一個頭多的儲維笑眼角下斜地睨她:“是這樣嗎?”
“是啊,不然呢?”
儲維笑,笑笑着沒再說什麽,只摸了摸她的頭:“走吧,回我那?”
可樂連連點頭,儲宅保全系統、保安保镖什麽的一堆,怎麽都比她的房子安全太多,要不然她肯定連口水都不敢喝了。
“你怎麽會來的?”她挽着他的手臂,跟着他往車子停放的地方走去。
“怕你迷路,來帶你回去,我這個叔叔,當得稱職吧?”
可樂的小腦袋很捧場地點着:“嗯,叔叔是最好的。”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他都是對她最好的,沒有之一!
她知道,一定是孔顏把有人對她下藥的事告訴了他,他完全可以派人來保護她,卻還是親自過來了,無非就是擔心她會害怕,想讓她安心,想看着她好好的!
她臉挨上他的胳膊,蹭着,有時候。她反倒希望他不那麽好,那樣的話,她可能就不會那麽放不開手了。
“對了,”上了車後,儲維笑想到件事,“你怎麽那麽晚還在那診所裏,不是早檢查完了嗎?”
“哦,是這樣的,”可樂撓撓頭,“我在跟他商量着去他家借宿的事呢。”
“去他家,借宿?”儲維笑笑得特別溫柔。
可樂立馬警惕起來:“是、是啊,我怕我家有壞人跑進去了,我不敢、不敢回去啊!”
儲維笑手伸到她頸後摟住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身邊帶,笑得陰測測地:“是嗎,你害怕得不敢回家,也不想着到儲宅去,反而要到一個男人家裏借宿?樂樂,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在大晚上的到一個男人家裏,嗯?以後叔叔,是不是還要給你設個門禁啊?”
“嘿嘿,”可樂傻笑着,“叔叔,累不累啊,我給你捶捶肩?”
……
這天收工早,可樂正等着小晨把車開過來,孔顏一刻不離地在她身邊陪着。
然而,在小晨把車開過來時,有一輛車先停在了她們跟前,後車窗搖下,竟是白老二。
☆、88 你不可以娶別人
“可樂,還記得我嗎?”白老二帶着墨鏡,越發有黑道上大哥的架勢,讓普通群衆望而生畏,但他對上可樂時,總是比較和氣的。
可樂禮貌地上前一步:“白叔叔?您怎麽過來了?”
“我是專門來找你的,”白二叔頓了下,摘下了墨鏡,“我家菲菲想見你,能再去白叔家做客嗎?”
拿下墨鏡的白老二看起來蒼老了一些,眼底是疲憊的青影,容色隐隐透着哀傷,可樂不禁想是不是白愛菲病情加重了?
可是,就算病情加重了快死了,見她做什麽呀?
可樂回頭看向孔顏,因為她不好拒絕一個曾經在黑色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白老二的請求,人家愛女快不行了讓你去見一面,說不去指不定他會怎麽樣了?
如果白愛菲真怎麽樣的話,倒不是說她不同情人家,只是總覺得怪怪的,再說,她從以前,就一直避諱着白家,一時間整得好像很親近似得,太說不過去了。
未等孔顏給出意見,白老二又道:“你可以帶上你的人,我家菲菲只是想見見你而已,白叔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否則,也不敢這麽來找你吧?”
多少雙眼睛盯着呢,要真想對她怎麽樣,怎麽也得暗着來,何家就算不如白家,可樂這背後還有個儲家呢,甚至古家也跟她有點牽扯,白老二有那麽傻嗎?
可以帶孔顏一起去,可樂放心了些,怎麽着,要有人在儲維笑面前說什麽的話,最起碼孔顏能證明她清白吧?
可樂和孔顏坐上了小晨開過來的車,然後給小晨點打的錢,讓她先回去,再由孔顏開車,跟在白老二的車後面。
在車上時,可樂想了想,還是給白延發了條短信,他畢竟是白老二的侄子,有他在中間調節,會讓她覺得放心點。
在她印象中,黑色人物總是可怕的,一言不合就把槍崩你腦門上的那種畫面,一再地從她腦海裏晃過。
好吧,她是有點腦補過頭了!
再一次來到白老二家的別墅,可樂就想起那天晚上的那個“黑衣人”,頓時覺得這座古色古香的別墅都陰森起來,忙往孔顏身邊靠了靠。
孔顏和所有女特工一樣,無論身處哪裏都能冷靜以對,她瞟了眼可樂,小聲說道:“白老二還不至于真在自己家裏對你怎麽樣,你膽子能不能大一點?”
“這跟膽子大小沒關系。”任誰大半夜的醒來,看見床邊站了一人還朝你伸着手,你能不被吓到啊?
兩人被白老二請進屋。就看到有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從樓梯那裏走了下來,一般的家庭醫生,在病人家裏很少會慎重地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這個醫生跟在醫院一樣慎重。
他看見白老二,迎過來似乎想跟白老二說點什麽,眼角卻先瞄到了可樂,然後那雙僅露在外面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連白老二都不顧了,直直地朝可樂走過來,好像猥瑣老男人終于看見了一個美女,那種讓人惡心的目光,讓可樂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顫起來,寒毛根根豎起!
孔顏冷眉,在這很像變态的醫生要靠近可樂前,先一步擋在了可樂面前,大有他在近一步就要動手的架勢,白老二這時候趕忙拉住了那個醫生,呵斥道:“你可別給我亂來!”
被白老二兇狠的氣勢一震,醫生清醒了點,戀戀不舍地又看了眼可樂,才被白老二拉到一邊。
“我女兒怎麽樣?”白老二直接問道,語氣還帶着很明顯的不滿。
“已經沒事了,但還是要多注意。”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白老二揮手讓他趕緊走,可他還是不停地往可樂那邊瞄。
白老二氣急敗壞地拎起他的領子:“姜冠敵,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來的話,你不會想知道我會怎麽做的!”
“知道了知道了,”姜冠敵扯回自己的領子,“不過我可告訴你啊,你女兒的病是不能再拖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最後看了眼可樂,他才不太甘心地走向客廳的另一扇門。
白老二這才走回可樂跟孔顏跟前,歉意地解釋道:“這醫生有點毛病,就是看見你這類型的女孩就走不動路,可他醫術卻很好,為了菲菲我只能忍耐着他,希望可樂你別見怪啊?”
可樂覺得事情不像白老二說的那麽簡單,但她不能直接跟他辯證,只能笑笑着說沒事,之後就跟着白老二上樓。來到白愛菲住的那間特制的房間。
進去後,還是隔着那面毛玻璃牆,裏頭的那個人影還是靠着靠枕躺在床上。
“是不是可樂來了?”
白愛菲的聲音聽起來,比上次要虛弱很多,但依然有一種生命力在裏頭,拼命地掙紮求生,且在知道可樂來了後,很是高興。
“是啊,我來看看你,”可樂關心地問,“你怎麽樣,感覺還好嗎?”
“挺好的,就是要在這床上多躺兩天!”白愛菲沒有自哀自怨,反而笑着自我打趣着。
然而可樂卻能感覺出,白愛菲現在很不好,身體很虛弱,說話都沒有力氣,而且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在疼,特別是心髒,一會跳得太快承受不住,一會太慢像要消失。
而她自己卻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清楚的感受到這些感知,只要離白愛菲近一點,白愛菲所體驗到的一切,似乎都能傳達到她的身體裏。
“真希望你能好起來!”可樂真切地說着,因為能感受到,就更能明白白愛菲所承受的痛苦。
“嗯,我也希望我能好起來,你今天來看我,我就感覺自己好了很多,就像……就像你能把你的力量傳遞給我一樣,是不是很神奇!”
“是嗎,很高興我能幫助到你!”因為自己也體會到那種奇怪的感覺,可樂并不覺得白愛菲是在哄她們安心,自己感受到她的病痛,她感受到自己健康的生命,好像也沒什麽不對。
可事實上,這很不對勁,就跟雙胞胎的心靈感應似得。
“那菲菲也看看,我能不能也給你傳送點力量過去!”
趕過來的白延,正好聽到白愛菲的話,就打趣地說着,一邊走了進來。
“白延哥哥也來了啊!”白愛菲先是歡喜,然後嬌哼着抱怨,“哥哥真偏心,平日裏都沒空來看我,現在可樂一來,你也馬上來了,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看可樂的呀?”
“我看她幹什麽,當然是來看你的啊,二叔一跟我說你身體不舒服,我馬上就趕來了。”白延口是心非地說着,對自家堂妹,不是不關心,只是畢竟分離太多年,且這麽多年連張信都沒通過,那種生疏感是一時半會去除不掉的。
他現在過來,有一半确實是因為聽到二叔說菲菲不太好,另一半還是因為可樂發的那條短信,但這種話,他平日裏口沒遮攔不代表他不懂人情世故,面對重病的妹妹,自然是撿着好話來說。
白愛菲強撐着精神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就受不住了,躺在床上睡了過去,可樂和孔顏就被白延帶出白愛菲的這間特殊病房。
“我二叔還真把你找來了啊?”
一聽白延這麽問,可樂就覺得這裏面有貓膩:“怎麽,你二叔有跟你說要找我嗎?”
白延可不是那麽好套話的,反過來一把攬住她的肩膀:“我還沒問你呢,怎麽有寶寶了也不告訴我,是不是兄弟了還……喂,你幹什麽!”
白延快速地避開孔顏攻向他下盤的腿,怒喝道。
孔顏站在可樂旁邊,拍灰塵一樣拍了拍可樂被攬過的肩膀,淡淡地說道:“保護我老板不受任何騷擾,是我的職責!”
保護可樂幾天,她自然知道可樂皮膚敏感的毛病,現在穿着短袖呢,她剛分明看到可樂不适,她就在可樂想要動手推開他前,先出了……腳!
“你這人有毛病啊!”白延罵着,眼底卻是好戰的光芒,他扭了扭腳,猛地朝孔顏出手,兩人竟然就在這走廊上打了起來。
可樂趕緊退避三舍以免被波及到,白老二匆匆趕來不明所以:“怎麽了這是,怎麽就打起來了,快給我住手,我那地毯很貴的你不知道嗎臭小子,敢亂來我找你老子陪我!”
孔顏還是略遜白延一籌,被白延反扭過胳膊,他一邊壓着孔顏,一邊朝二叔嘿道:“二叔你倒是去啊,別讓我爸一訓,你就連話都不敢說!”
“你這臭小子,有種今天就別走!”
“我想走你還能攔得住我?”白延得意了一秒,就因為分心,被孔顏一個反轉,狠踩了他一腳。
他往後跳了一下,想要耍帥不能擡起腳蹦跳,只能忍着用手撐在牆上,咬牙:“你這女人……”
“女人怎麽了?”孔顏整了整有點亂了的衣服,瞄了下他下盤,“我沒朝你那下手,就很客氣了!”
她回到可樂身邊,可樂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在這充滿暴力的世界裏,讓她這弱女子怎麽活?
活動完筋骨後,衆人坐在餐廳裏,看着白老二殷勤地關照着可樂,一邊交待廚娘要準備什麽補湯,說是喝了對孕婦好,一會又擔憂地看着可樂,直問她是不是真要把孩子生下來,說她還小,這事不着急等等,言語間就表達了一個意思,不希望她生孩子。
可樂還聽出了一件事:“您知道我血型的事?”
白老二目光閃爍了下,然後嘆息着點頭:“算、算是吧。”
“您……”可樂幾乎要脫口問他是怎麽知道的,但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下去,能夠知道她血型的,就是表明他知道自己的身世,能夠知道自己身世的,他要麽是自己親爸,要麽就是知道她親爸是誰!
可樂目前,還沒有勇氣知道這件事。就選擇不問了。
“孩子,”白老二感覺出可樂的遲疑,他充滿慈愛的看着她,“既然你也知道了自己血型的問題,就該明白你要生産的話會擔多大的風險,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
坐在一旁翹二郎腿,看似吊兒郎當,其實有自己考量的白延說道:“我倒覺得吧,要是沒那麽想生呢,拿掉确實是比較好的選擇,你也清楚你現在的情況是吧,不僅僅是生的問題,還有孩子父母,那個雙方,對吧?”
說到後面那個暗示時,他還朝可樂擠了下眼,然後接着說道:“不過你要是很想把他生下來呢,那就生吧,人要是顧前顧後,連自己喜歡的都要舍棄的話,那拼命活着還有什麽意義。對吧?”
“臭小子你又亂說話!”白老二恨不得拿拖鞋砸白延,盡拖他後腿,他趕緊對可樂勸道,“你別聽他瞎說,命要是沒了,有喜歡的人啊物啊的,也無法再擁有不是?還是活着重要,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痛苦的是在乎你的人你知道嗎孩子!”
說到最後,白老二幾乎可以是苦口婆心地來勸了,眼底深沉的疼惜那麽地真确,有一瞬間,可樂幾乎以為,他是不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在對她說這些。
可樂撇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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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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