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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可樂呆呆地看着他,哪怕想過這個可能,被突然用喊的喊出來,她還是傻在了那裏!
還鎮定自若的只有儲維笑了,他安撫地一下一下輕輕拍着可樂的腰,很冷靜地問:“可樂是你女兒?證據呢?”
“證據?你找我要證據?”白老二一副要開架的架勢,還撸起了一邊袖子,儲維笑老神在在地挺直了老板,神色從容,要打随時可以打,帶着點挑釁的味道。
可樂被他們這雄獅碰到雄獅的模樣懾得清醒過來,忙抱住儲維笑的胳膊,既怕白老二真的動手,也怕兩人真打起來。
她唬着膽子對白老二說道:“不、不需要證據的嗎?”
女兒是可以亂認的嗎?後一句,可樂沒敢說。
白老二對上可樂就軟下态度:“行,看是要驗DNA還是什麽,你們說!”
“如果你真是樂樂父親,為什麽你一早不說,這些年也沒見你回國找她?”
儲維笑一針見血。不管白老二是不是可樂的父親,他都由不得對方欺負了可樂,有些債該讨是要讨的!
“我怎麽找?”白老二既氣又無奈,“我之前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這些年在國外,是菲菲她的身體情況實在是離不得,我這些年一直沒放棄派人尋找,這兩年才有了消息,你們就不想想我為什麽這時候回來,就是想見見你!”
他渴望而又悲切地看着可樂:“我終于見到你時,不是不認你,而是不知該怎麽認你,你已經長這麽大了,我在你生命中缺席了二十幾年,我有什麽臉面告訴你,我是你父親?”
他搖頭苦笑:“其實你不也猜到了嗎,但你直到今天被姜冠敵氣急了才跑來問我,你不也在抗拒我可能是你父親這個事實嗎?”
可樂挪動着嘴巴,卻不知該說什麽。
“就像你說的,”儲維笑替她開口,“你缺席二十幾年,她叫了別人二十幾年的爸媽,你還要她大喊着要找親生父母?”
白老二肩膀微垮,随即萬分痛恨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何晉源這個瘋子,他就是個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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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何晉源做過什麽,可樂是尊敬這個父親的,無論如何,他沒打她沒罵她,給她二十幾年平穩富有的生活這是事實,她張嘴想為何晉源辯駁,儲維笑卻暗地裏捏了捏她的腰,要她不要說話。
而他自己則冷靜地問:“怎麽,還是他搶走了樂樂不成?”
“他哪是搶啊,他是偷的!”
白老二看看儲維笑,又看看可樂,大大“唉”了一聲,龍精虎猛地他一瞬間像是老了好幾歲。
他在沙發上一坐,拍着腿又是一嘆:“既然今天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索性就全給你們說了吧!”
他醞釀了一番:“這事還得提到我夫人,就是可樂和菲菲的母親,她就是YO型血,生産時大出血沒能有相符的血給她輸血,導致了她的死亡。”
說到這,他懇切地朝可樂看來:“所以你該知道,我為什麽勸你別要孩子了吧,我,我這不是擔心嘛,不想你和你媽一樣!”
儲維笑安撫地摩擦着她的腰,他早已經在幫她找血源了,不過他沒必要告訴白老二,于是面上不動聲色地問:“你夫人的事我聽過一點,然後呢?”
“你母親生前是個很出色的女人,你最像她的,就是她的眼睛,不管她身處怎樣的環境,那雙眼睛都能發光一樣,不服輸,不願向命運妥協。她是吸引人的,除了我,還有一個人愛你母親愛得很深,那就是……”
“何晉源?”
白老二點點頭:“是他,不過他以前不叫這個名,我們當時是同學,我因為家族的關系,生活沒少要有些打打殺殺的,他呢,學習成績好,是老師眼中的優良好學生,卻跟着我出生入死的,我是真當他是兄弟,我這條命更被他救過,我感恩。”
“可誰想到,我們會同時喜歡上你母親,你母親選擇我時,他是祝福我們的,可你母親生産那一天,我們白家的人都在為你母親大出血而着急找血源時,他趁機把你抱走了,然後改名換姓,這麽多年了。都過了這麽多年了……”
他很是感慨地搖着頭:“你媽去世了,菲菲又是那樣的身體,我必須趕緊送她出國治療,也就沒能顧得上你,以至于等我将一切都安排妥當再來找他時,已經沒了他的蹤跡,這是我最對不起你的地方,可當時我,我是真的沒辦法了呀!”
“但為何,所有人都說你夫人只生了一胎?”
“她剛出生就被抱走了,就連小延到醫院後都只能看到菲菲,我怕可樂丢了的事會引起白家動蕩,幹脆就對所有人都說只生了一個!”
故事講完了,古雅的客廳也寂靜了下來。
可樂在消化,儲維笑在思考,白老二在感嘆。
怎麽說,白老二也是叱咤風雲過的枭雄,他沒一會就振作起來,這點上,可樂确實跟他很像。
他起身,直面可樂:“既然你都知道了,也都明了了,雖然我這個父親确實是對不住你,你能給我個補償你的機會嗎?”
可樂心裏有了預感:“什麽?”
“回到白家來,給我這個做父親的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機會,讓我們父女重新開始,好嗎?”
好嗎?
可樂不知道!
雖然他說,她是被何晉源搶走的,而何晉源漠視了她二十幾年,但她心裏卻還是想着何晉源,對白老二的提議有些抗拒。
但一個父親,那般懇求自己的女兒回到他身邊時,那種血緣關系的相連,讓她如何無情地拒絕?
“咱先不提這些,”儲維笑知道可樂為難,便出聲說道,“你還沒告訴我們,那個姜冠敵到底想對可樂做什麽?”
“你們也知道他就是個研究人員,瘋狂得幾乎走火入魔。”說到這個白老二還是氣憤難當。手指指着空中像是指着姜冠敵本人,“菲菲的身體情況你們都知道吧,身為雙胞胎,可樂的身體并沒有比菲菲好到哪去,可你看到了,菲菲……”
他難過地一頓:“不說能還能活多久,二十幾年來,就不能離開那間隔離室,要不是姜冠敵這次有了新方案,我們都不能回國。可你再看看可樂,她一點事都沒有,身體健康得不行,換做是你,你就不想研究她?在我找到可樂,并知道她活得很健康時,姜冠敵也知道了,就一直想把主意打到可樂身上!一開始他并不清楚我這個小女兒具體是誰,我也一直壓制他警告他,但我還是低估了他的瘋狂,沒想到真被他查了出來!”
儲維笑點頭表示明白了:“這事我還會查清楚,希望你沒有說謊!”
白老二很看不慣儲維笑這官架子,兩人天生的不對付,很想回一句“老子就算說謊你又能拿老子怎麽樣”,又怕這話真說了會讓可樂誤會,最後只能生咽了這口氣。
☆、92 作死的女人
儲維笑見問得差不多了,低頭看一眼可樂,确定她此時也想走後,就對白老二說道:
“該問的我們問完了,下次再見!”儲維笑樂得見白老二氣得吐血,摟着可樂轉身就走。
“喂,給我等等!”白老二趕忙喊住他們,或者說喊住可樂,“可樂,你、你的回答呢?據我所知,何晉源對你并不好,甚至把你趕出了家門,那你就不能回我這裏嗎?我……爸爸,爸爸真的希望你能回來!”
可樂挨着儲維笑,問題還是回到了這,她不知如何回答,儲維笑見她為難,想幫她,她朝他搖了搖頭,這種事,是需要她自己解決的,否則她今天特意跑來做什麽呢。
她轉過身:“我需要想想,我需要時間,不管你對我說什麽,不管所謂的真相是什麽,你對我來說,并沒有比陌生人好多少,所以……先這樣吧!”
……
一上車,可樂就摟着儲維笑的腰,整個人趴在他懷裏,怕他跑了一樣。
儲維笑拿着個抱枕墊在她腰背上,讓她能夠舒服一點。
“古……維……”試着張嘴幾次,可樂氣惱地在他大腿上一拍,“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叫你了!”
“別拍疼了!”他抓起她的手揉一揉,他身上的肌肉很硬,她打他,疼的是她自己,“你想怎麽叫就怎麽叫,不過一個稱呼!”
“那你想讓我怎麽叫你?”
“唔,”儲維笑笑得邪魅,“那就繼續叫叔叔吧!”
“為什麽,你喜歡當我叔叔?”可樂眉頭高高挑起,上身也昂了起來,一副兇婆娘的架勢。
儲維笑俯首,在她耳邊小聲低語:“我喜歡你在那種時候叫我叔叔!”特別有禁忌之感。
那種時候?
反應過來的可樂惱羞成怒,抽出自己的手再一次拍向他大腿:“流氓!”
經過儲維笑一陣哄,兩人再次靠在一起,順便談點正事。
“你覺得白老二說的是真的嗎?”可樂問,雖然她在種種跡象裏猜到了這個可能,白老二也在激動下承認了,但她心裏始終沒有真實感,有一種荒謬的感覺。
她也無法對他喊出爸爸之類的稱呼,就如她所說的,她對他陌生得很,要說有感情,還真是沒有!
“半真半假吧!”
“怎麽說?”
“有一點就很奇怪。”儲維笑用手指耙着躺在他腿上的她的頭發,“我們倆人的關系,他一點都不奇怪!”
“嗯?”
“我記得你說過,我是古笑的時候,除了後來被儲誠發現外,也就白延知道,白延跟你保證過他連父親都沒說,他确實沒必要跟你撒謊。那麽,知道古笑是我,知道你是古笑媳婦,也是我儲維笑媳婦的,除了小誠、和平跟白延,還有蘇墨夫婦外,也就是千變的背後雇主,和當時在場的濃妝!”
可樂點點頭:“差不多吧。”
“那麽白老二今天很明顯,對你我的關系一點都不驚訝!”他當着白老二的面,摟着可樂的腰,對她做着親昵的動作,如果對方真是可樂父親的話,那麽看到一個被女兒叫做叔叔的男人,對女兒有這些行為難道不會奇怪,不會制止?
除非他所表現出來的對可樂的在意統統都是假的,要麽,就是他早就知道古笑跟儲維笑是同一人,自然對可樂跟儲維笑的關系不意外了!
可樂抓着儲維笑的衣服:“那你說,他是哪一種?”
為什麽她身邊的人,就沒有一個會單純地跟她說說實話的呢,每一個看似對她好的,背後都隐藏着目的!
不不,還是有一個人,她的古笑,現在的叔叔,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就是對她太好了,她才怎麽樣都放不開手!
她下意識地将他的腰抱得更緊一點,再不能讓他丢了!
“現在還不好說,但他一定是早知道我是古笑,所以我懷疑,他跟千變的雇主一定有某種關系!”
“千變的雇主,不是姜冠敵嗎?”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但沒查清楚前,我們不要主觀臆斷,也不要輕易下結論!”否則,在查出來的這段時間裏,就容易松懈,或者忽略更重要的疑點,讓自己處于危險之中!
可樂點點頭,下巴蹭着他的小腹,原本還能冷靜判斷的儲維笑一把将她挖起來。無奈地看着她。
“怎麽了?”點了火還不自知的小貓一臉無辜。
發情期的餓中之狼無奈地嘆氣,将她按在自己肩膀上:“沒事,別這樣躺着,對腰不好!”一本正經地胡謅。
見她還很擔憂的樣子,他安撫道:“放心吧,一切都會弄明白的。”絕不會給任何人傷害你的機會!
……
儲宅,晚餐時間:
儲維笑看着辛勤地給他和可樂布菜的管家,他讓管家稍停一下,有事要宣布!
“我準備近期結婚!”
管家一聽,先是愣了下,随後欣喜地問道:“您說的是真的?是哪家小姐啊,是高家嗎?”主人終于要結婚了?!
從主人成年,他都盼到現在了,還以為主人今生是不是都不會結婚生子了呢!
“跟高家沒半毛錢關系!”可樂忍不住開口,一邊拉住儲維笑的手,另一手朝管家指着自己,“我啦,是我啦,叔叔要跟我結婚啦!”
她高興得不等儲維笑慢吞吞地公布,自己先說出來了。
儲維笑失笑:“你就不能矜持點?”
“再矜持,你就要被那高小姐拐跑了!”可樂不滿地瞪他,“還是你還想着娶她?”
“不都說我那天就拒絕了嗎,別氣了,吃片黃瓜!”他夾了塊切好的涼拌黃瓜塞她嘴裏,看着她愛嬌地一邊哼一邊嚼着,就覺得好笑。
宛若被雷劈到的管家總算找到自己的聲音:“可樂小姐,您,您又在開我玩笑呢?”
“并不是玩笑,”儲維笑是不可能讓媳婦被質疑的,他認真地對管家吩咐道,“消息先不要公布出去,我還有些事要先處理,但私下裏可以開始準備了,最晚也就這兩個月!”再晚,孩子都該蹦出來了。
這對管家來說又是一個驚雷:“這麽急?”
“當然,”儲維笑神色淡淡,側頭看向可樂時,眼裏透着幸福,“我總不能讓我的孩子當私生子吧!”
“私生子?”
“你還不知道嗎,可樂肚子的孩子——是我的!”
管家“咚”的一聲,倒地!
……
“怎麽樣,審出來了嗎?”
書房裏,儲維笑坐着的轉椅轉向另一邊,手裏端着咖啡慢慢喝,嘴裏問着側面對着的電腦屏幕,裏頭是一個長得分不清男女的人。
就連聲音都是中性的:“他嘴很硬,什麽都沒說!”
“怎麽,還有人能在你手裏什麽都不吐的?”儲維笑一眼都沒看屏幕,反而觀賞起窗外的夕陽餘晖,就像他們只是朋友在聊着普通的事。
屏幕中人嘿笑了一聲:“慢慢玩嘛,一下子就玩到頭了,還有什麽意思呢,您不也希望他痛苦嗎,不然怎麽對得起你那差點被解剖,還被拿掉孩子的媳婦呢?對了,我都還沒恭喜你呢老大,終于脫光了啊,孩子都有了,您要麽不找,一找就驚人的神速啊!”剛知道他原來是有媳婦的,人家孩子已經在肚子裏了。
儲維笑随手抓了個東西,正好是可樂擱在這裏的玩偶,看也不看朝屏幕上一扔,正中屏幕裏那人的眉心:“你要再不說正事,我就打穿你的腦袋!”
“別這樣嘛老大,你這次怎麽那麽急啊?”
“晚一點跟媳婦有約,你別耽誤我時間!”
男身女相的他發出大大地“唉”聲:“老大也虐單身狗了啊……行行,我這不馬上就說了嘛。”
見老大轉過身來了,紅花馬上正色道:“他雖然沒說什麽,但還是讓我發現了一點很重要的訊息,他還有個師父,說了句嫂子是他師父創造的,我是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嫂子原本和那個白愛菲有同樣的病,但是被他師父治好了,還是……其他的意思?不過可以肯定,那個白老二肯定沒說實話!”
“繼續!”
“其他的也沒什麽了,他确實是白愛菲的主治醫生,白愛菲确實病得很重,不過并不是完全不能離開那個隔離房間,這點對你們有沒有用我就不知道了,老大您自己判斷,然後就是之前給嫂子下的死胎藥,孔靜不是查出可能跟白家有關嗎,那藥就是出自姜冠敵的手中,但白家是不是有參與,他還不肯說。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有人試圖把姜冠敵救走,雖然失敗了,但敢闖我們這大本營,我覺得要麽姜冠敵對這人很重要,要麽不想姜冠敵說出更多的訊息!”
紅花說完後,一手在前一手在後,做了個謝幕的姿勢:“好了,小的彙報完畢了,老大還有什麽吩咐嗎?”
“三點!”儲維笑一點不廢話,雖然從他的表面來看,一點看不出他在趕時間,很淡定地加快語速,“一,務必讓他說出,他師父創造出可樂這句話的意思,二,查出是什麽人要把他救出去,可以從白家入手!最後,幫我查查何晉源!”
紅花不開心了:“不要給我這麽多工作嘛,查何晉源你可以交給別人啊,孔靜不是挺閑的嗎?”
“我就分配給你了,至于你有沒有本事讓他們來幫你,就是你的事!”儲維笑看了下時間,“好了,時間到,希望下次你能給我一份滿意的答案!”
然後不等紅花抗議,關掉了視頻,清除了痕跡。
等到下樓時,可樂已經準備好了,在儲維笑忙的時候她不會輕易去打擾,就在客廳等他。
儲維笑見她穿着短袖T恤配着條牛仔短裙,很清爽的搭配,他朝一旁的女傭說道:“給夫人拿件外套!”
有的包間裏冷氣會開得很大,她這樣穿會冷!
等女傭拿來一件薄外套時,管家接了過來,親自遞給可樂:“外面的東西都不太健康,夫人不要吃太多,想吃什麽跟我說,我讓廚娘給您備着!”
這管家的接受能力是一等一的好。那天都快吓暈過去了,之後再三跟儲維笑求證過說的是真的後,原本對可樂就恭敬的态度變得更……怎麽說呢,不像一個管家,更像一個管家婆了!
對她,那是無微不至得連儲維笑都快趕不上了。
畢竟在管家心裏,真正的主人是儲維笑,可樂是儲維笑第一個确認要娶的女人,對方肚子裏懷的也是儲維笑的孩子。
可能這麽說不好,但人心都是偏的,相比儲誠,可樂的這個孩子才是儲維笑唯一的孩子!
而且儲維笑對這管家是信任的,可樂能不能在儲家過得好,管家的态度很重要,就把有關古笑的事跟他說了一部分。
管家以前不明白可樂的舉動,現在統統想明白了,他原本就覺得可樂讨喜,現在知道她對主人的這份執着,覺得是她做這個夫人,總比別人好,至少知根知底!
管家經過兩天的深沉考慮。就接受了這位新夫人,全心全意地照顧着她和孩子!
可樂被喊做夫人還是有點害羞的,但也坦然接受,怕管家又啰嗦,連聲應着,然後拉着儲維笑趕緊出門了,管家還在後面喊:“慢着點慢着點,小心摔着……”
……
可樂和儲維笑來到天相居,可樂跟侍者報了自己的名字,侍者馬上明了地領着他們到A部的天字號包間。
是的,今天要請客的,就是白延,可樂這段時間跟他相處得還不錯,他時不時發一些無厘頭的短信來逗她開心,在前段時間那麽難熬的日子裏,算是難得能讓她一笑的吧。
現在,如果她真的是白老二的第二個女兒,那麽白延就是她堂哥了,堂哥要請客,還是請她和儲維笑,再征求過儲維笑同意後。他們就來了。
但包間卻訂在天字號,一定是想嘲笑她和儲維笑的。
侍者把門打開,可樂跟儲維笑進去後,就看到白延一個人拿着無線話筒在唱着小曲,一見到可樂兩人,他也不唱了,把話筒扔了後吩咐侍者上菜,然後挪動尊臀到一旁的餐桌上。
“我就說你是我白家的種嘛,我一見你就喜歡!”
“別說得那麽難聽,什麽你白家的種!”可樂反駁着,一邊跟儲維笑坐下,“還有啊,你請客怎麽自己就點菜了呢,不是應該我們點的嗎?”
“放心,都是你這個大肚婆可以吃的,我提前給你們訂好,你們一來就可以吃了,不是更好嗎,我這是孝敬您老二位呢,是吧,師父!”
他故意這麽稱呼儲維笑,就想看看變成儲維笑的他,要怎麽面對収了白家人做徒弟的事。
儲維笑沒有他想象的反應,十分淡定地給可樂倒了半杯橙汁:“這是做徒弟的有心,要真點了不好吃的,我們再重新點就是,反正這是徒弟的地盤,随時可以換的,不怕把他吃窮,他都已經窮得只剩下錢了!”
白延:“……”
他朝儲維笑比了個大拇指:“行,師父你真行,你就這麽陪可樂來我地盤,就不怕了?”
“人家只會以為我要進來調查你白家,會受懷疑的,是你白家吧?”他光明正大的來,該擔驚受怕的,可不是他!
“日!”
他是古笑時打不過,他是儲維笑時更說不過,白延覺得特別的喪氣!
菜上了,跟老公一條心的可樂給白延夾了一道菜,還沒等白延感慨這個妹妹貼心,就聽她說:“徒兒多吃點。這畢竟是你自家的!”
白延:“……”他閑着沒事幹請這對夫妻來做什麽?
但總的來說,這頓飯吃得還是很開心的,鬥鬥嘴,耍點小心機,無傷大雅。
比起白老二這個可能是父親的人,可樂私心裏認為,白延更像一個親人,能感覺到白延是真把她當妹妹看,可白老二,總給她一種說不上來的,讓她有些畏懼的感覺。
吃得差不多時,竟有人敲門了!
如果是內部員工要找白延,直接一個內線就打來了,不然他們也有門卡,敲了門後就會自己開門進來。
白延過去開門,門外站着的是一位有一點發胖的近三十歲的男人,他好像喝了不少酒,臉通紅通紅的,看到白延很高興地“哈”了一聲:“我就說你白延今天來了吧,我進天相居時看見你了,你的員工居然還不告訴我!”
“李遠,是你小子啊,今天有空來我天相居了?”白延态度不算冷,但也不是特別熱情,跟對待普通朋友一般,都是普普通通的。
人混在這世上,無論高低,都會有幾個朋友,只是這朋友也有分知己、好點的能談點心的、普通的、點頭的,李遠就是白延比點頭之交要好一點的普通朋友。
“可不是,最近家裏事多,我家那老頭又鬧出了個私生子,唉,不說這些,我難得來了,你怎麽也得過來我那邊跟我喝幾杯吧?”李遠說着就要拉白延。
白延避開:“今天不行,改天吧,我這有客人呢!”
“什麽客人啊,有什麽要緊的,一起過去我那邊玩呗!”李遠擠進門,想看看白延的客人是誰,結果卻看到足夠讓他酒醒的大人物!
能夠成為白延朋友的人,要麽是有才的,要麽剛好性格對白延胃口的,要麽就是家室不凡的,李遠顯然不是前兩者,既然家室不凡,自然也認識儲維笑。
說起來,李家也算是軍方一派的,也就是是儲維笑這一邊的,可自古以來,黑白兩道很多時候都會出現一個灰色地帶,兩邊的人一邊鬥一邊又做兄弟喝酒聊天,就看你有沒有這周旋的本事,這算是默認的改不了的事。
但大家清楚是一回事,被已方最高首領之一的看到,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李遠跟白延稱兄道弟的,還被儲維笑看到了,他不但酒精了,魂都快吓沒了:“儲、儲當家的,你、你怎麽也有空過來了,呵呵,也不早點說,我好、我好安排啊!”
白延雙手環胸,靠在門邊看着李遠表演,聽到李遠這話,便笑着插了句:“好像是有人舉報了我白家,讓都退居幕後了的儲當家不得空閑地要親自來看看,這不,我正跟他好好解釋呢,你來了正好,幫我白延澄清澄清,我這裏既然有你李遠來了,又怎麽會有問題呢,是吧?”
這話聽着是損儲維笑的,但實際上算是幫儲維笑開脫了,但也讓李遠聽得戰戰兢兢地:“是、是啊,這地方還、還不錯,是談事情的好地方!”
“我純粹過來看看,”儲維笑給自己表了個态度,但因為有白延那些話在前,他這話聽起來倒像是客套,“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
李遠呵呵,怎麽能不管了,他看看白延,白延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神情,他只能硬着頭皮說道:“今天也就是跟幾個朋友來聚聚,儲當家要是肯賞臉,跟我們過去玩一玩,喝兩杯?”
他在心裏祈禱着儲當家日理萬機沒那麽無聊,千萬不能答應,偏偏儲維笑還煞有介事地點頭:“行,我要是不賞臉,也太說不過去了,走吧,去你們那間!”
這下,李遠更确定了儲維笑就是來“查房”的,不然他何時跟他們這些“小輩”一起玩過?
但話都擱在這了,他要是不帶過去他們包間也不行,只能谄笑着邀請儲維笑跟他身旁的女人移駕!
可樂看得好笑,不過她也知道,雖然有一部分是儲維笑的惡劣因子又起了,有一部分是他真的想看看都有些什麽人,有時候不能小看低他們一層的。游離在貴族圈邊緣的這群人,他們往往能襯出更多這個社會的規則和漏洞,甚至能知道不少消息。
李遠的包間在地字號房,李遠剛進去時,裏頭的人就嘲笑他,去這麽久,還以為他是不是怕再喝逃掉了,結果等儲維笑帶着可樂,跟白延一起進去後,鬧哄哄的包間裏瞬間寂靜無聲,連音樂都被一個心虛的人慌亂之下給關掉了。
今天跟李遠聚在這的,不少都是富家子弟,雖然不一定都跟儲家白家有交集,但跟着父輩或者親戚參加宴會時,總能看見儲維笑一兩次。
至于剩下被邀請來的朋友,或者男星女星,在他們要讨好的人都靜下來的時候,當然更不敢出聲了。
可樂看了一圈,發現了幾個熟面孔,她很少被父親帶出去,幾乎沒參加過貴族圈裏的宴會,能讓她覺得熟悉的,自然是同行了,瞧她看見了誰,那不是史沁雯嗎,正坐在一個男人身旁,态度親昵暧昧!
史沁雯自然也看見了她,當下偷偷瞪了可樂幾眼,但在大夥都莫名靜下來的時候,她也是一個字不敢說。
“這是做什麽呢,”儲維笑走進去,“剛才唱歌的誰,挺好,繼續啊!”
拿着話筒的女星看了看身旁的男人,那男的也算是比較奸猾的,反應過來馬上跟儲維笑打招呼:“儲當家今兒也有空過來啊,來來來,開酒開酒,怎麽也得跟儲當家幹個幾杯才行!”
很顯然這個男人是在場裏較有地位的,也确實,他的家室比起李遠只高不低,以往遇到儲維笑時。也能說得上話的,甚至跟儲家略有争鬥。
他姓候,候開陽,在各方勢力傾軋下的B城,候家占有不小的分量!
“是你啊,”儲維笑淡淡地笑着,并接過候開陽倒給他的酒,“聽說你爺爺病了,最近還好嗎?”
“唉,不就老樣子嘛,說他病重吧,訓起人來又特別的中氣十足!來來,我幹了,您随意哈!”論輩分,候開陽也是要叫儲維笑叔叔的,這聲“您”也是應該的。
喝完這杯,候開陽又朝白延叫喚起來:“還有你這小子,別想逃啊,上次叫你喝酒,你居然放我鴿子!”
他态度自然得好像在座的并沒有任何派別之分,只有酒友。乍一看像個只知道酒肉的草包纨绔,但儲維笑和白延都知道他不簡單,聽說候家繼承人的名單裏,就有候開陽一份,又怎麽會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
白延冷笑一聲走過去,自己開了瓶酒:“喝就喝,反正算你賬上的,一會走時別忘了結賬!”
“就你最小氣!”
有候開陽帶頭,氣氛又恢複了,歌也唱起來了,只是原本暢快的笑容難免都拘謹了起來,不認識儲維笑跟白延的,在一旁人簡單的介紹下,也該知道這兩人不是可以随意招惹的。
倒是史沁雯很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搭上這個圈子的邊角,身邊這男伴就是個小開,跟着他來到了這個全是富二代權二代的圈子裏,她原本還沾沾自喜,想着趁機多招幾個公子哥的好感,事一成就踹了身邊這位。
可是,她費盡心思才爬上來的位置。可樂卻專門給她打臉一樣,找了個讓這些混世子弟噤若寒蟬,一看就不簡單的人物,一下子就把她比了下去!
本來嘛,其他人都是以“玩伴”的身份來的,只有她是正正經經的女朋友,她本來還挺有優勢的……不過這樣一想,可樂又是以什麽身份來的呢?
史沁雯又玩味了起來!
儲維笑跟候開陽和李遠等人分別喝了幾杯,就說:“行了,意思一下也就夠了,我在這你們也玩得不盡興,先走了。”
“诶,我說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啊,”候開陽不知真心假意地挽留,“剛來就走,看不起我們呢?”
換做別人,這話不好好說可是會得罪人的,儲維笑輕松地扯起嘴角:“能讓我儲維笑看得起的,向來不會問我這句話,你确定還要我留下來?”
候開陽面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過來,好哥們一樣哈哈笑着:“我這不開個玩笑嘛,算起來我還得叫你叔叔呢,既然叔叔有事,我們怎麽敢攔着啊,歡迎叔叔下次再好好的來巡查巡查!”
每一聲叔叔,看似叫得親熱,卻都帶着些許嘲諷在裏頭。
儲維笑自然不會跟一個沒長大的孩子計較,笑了笑,拉着可樂就離開了那間包間。
呵,要是讓他坐下跟那夥人一起玩,那才是真的掉價,不是他看不起他們,是他們承受不起!
“怎麽這就走了?”白延肯定是跟着出來了,“不再玩玩?”
“裏頭空氣不好,”儲維笑直言批評,“樂樂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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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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