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一)第一穿
第二十章
要投資,首先得有錢。巧的很,她現在是秦氏集團總部的財務總監。尤悠借着職務之便,讓底下的子公司把各自的財務狀況發過來。
轉移資産這種事,雖然困難,但也不是不可能……
尤悠暗暗盤算着,将資金掏空了,秦钺這厮該沒閑錢去搞研究了吧?不過,要是秦钺的好感值不夠,她特麽的是不是要去牢房吃幾年免費飯啊?話說,怎麽也沒個好感值提示什麽的東西給她看看?在這個地反呆了這麽久,好感值滿沒滿都不清楚,真煩躁!
[看着提示,還做什麽矯正任務?]
系統突然出現,尤悠吓了一跳:“真的有?”
[那種東西給你看了能起什麽作用?看着進度條表演嗎?]
系統不屑冷哼,電子音都掩飾不住它的嘲諷:[心裏盯着進度條的攻略者能有什麽真情實感?做各種攻略舉動的時候,不覺得僵硬嗎?哼!這是把書中世界的人都當傻子看了。]
尤悠:……
[最厭煩那種看着別人好感度上下的攻略者,真拿自己當九天玄女了?]
尤悠的一句無意的話,貌似戳了系統的槽點。一向平淡的電子音語速超快地飄出來,甚至都有了些起伏:[還有那些要替身、要技能的攻略者,矯情的要命!用的又不是自己身體,哪兒來那麽多忌諱!還沒感情不能身體交流?你一個寄居在書中人身上的數據,哪兒來的忠貞?]
尤悠:……
喂!
我就想問一下進度而已,怎麽這麽多的牢騷?
[不用知道進度,時候到了,本系統自然會告訴你。]
[你只要記住自己的任務,認真做好矯正工作就行了。]系統撂下最後一句,‘滴’的一聲,又關機了。
尤悠:……
她的系統真特麽的酷,比她本人還難搞!
莫名其妙被系統給嗤了一頓,尤悠一直浮躁的心突然就靜了下來。
想想也是,左右她現實世界中都已經死了,在那個世界活不是活着?确實沒必要糾結什麽時候完成任務。
唔,這麽一想,秦钺這作死的事情就有必要鄭重對待了。呵呵,她可不想在這個世界後來的日子,都要掙紮在一群喪屍中讨生活。盤算來盤算去,尤悠覺得,還是得從秦钺本人入手。
只有掐了他的念頭,才是從根源上斷了他作死的可能。
尤悠捏着一搭數據細細看了好一會兒,皺着眉深思。
雖然從變态本人入手很好,但那厮的心思太難猜。偶爾調戲調戲還能擾亂他的思路,其他大多時候,她其實也拿不準。而且,若是真的到了床上,特麽他家夥的體能簡直逆天,她現在這個弱雞的身體,只有被壓着虐的份兒。
總攻表示,這種試探性的矯正一點不保險!
體能太弱反攻不了,一直是受不了巨大落差的尤某人的心病。若是她原本的黑帶七段的體能,哪還這麽糾結?特麽早就壓制死那厮了!
要不?在賬務上也做些手腳?
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點着辦公桌,半晌,尤悠拿出手機,撥了秦钺的電話。
嘟了兩下,秦钺立即接通,“什麽事?”
“沒事不能找你?”尤悠挑眉。
“當然可以,”秦钺輕笑,嘴角的笑意從臉上蔓延到眼底,“我只是驚訝,從來都滑不溜手的人,怎麽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四年後的秦钺,早已褪去了青澀,長成了一個魅力四射的美豔妖孽。修長的手指握着電話,秦钺心情十分的愉悅,從接起電話開始就一直在低低地笑。回蕩在耳邊的聲音,如陳年紅酒般醉人:“怎麽?需要我的效勞?”
尤悠眯着狹長的眼,對他說一句話都帶着若有似無的暗示的行為無動于衷。
好像自從第一次她沒防備地被他偷襲得手之後,這厮的情緒就一直沉寂在隐秘高漲的興奮當中?
尤悠心裏冷哼:一失足成千古恨!
沒好氣地将手裏的資料往桌上一扔,她拖着慵懶清冷的嗓子,懶懶散散地做靠坐沙發的椅背上:“呵~當然,我想你了啊~”
秦钺耳尖一熱,心神蕩漾了起來
“秦钺啊,你要應約來見我嗎?”
懶散的聲音繼續,秦钺聽到她這麽說,心裏更舒暢了。
餘光看了看對面臉色不愉的秦父,他道貌岸然地起身。快步走過去拿了玄關處的車鑰匙,轉身離開了秦家大宅:“當然,好不容易你主動一回,我自然樂意效勞。”
秦父聽不完兩人的全部對話,以為他又與人談了什麽約定,眼睜睜地看着人走了。
“去哪裏?”
一離開人群,秦大少便裝不住矜持。他的心跳一下重過一下,再跟尤悠開口說話的時候,連企圖心都懶得藏:“來我家怎麽樣?”
沒辦法,秦boss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就認準了她一人。抓到滑不溜手的某人便能勉強飽餐一頓,抓不上就餓着的日子。這樣殘酷的吊着胃口,讓處于血氣方剛的年紀的秦大少抓心撓肺,忍耐不得。
男人的天性一旦解放就像放出籠子的野獸,出了門便回不來。
算起來,四年裏兜兜轉轉的,秦钺能确實抓到的尤悠的機會也不過三、四次。而且時不時有聶琛那個礙眼人的擋路,他能将人吃到嘴裏的機會,滿打滿算也才三次而已。所以,真怪不得他每時每刻惦記着。
秦钺駕着車,風馳電摯地來了。
尤悠收了電話,開始思考怎麽滅掉變态的報社念頭,那邊秦钺的人已經到樓下了。
“出來,我在樓下等你。”
秦钺握着手機靠在車邊,颀長的身姿與豔到荼糜的容顏,成了一道引得行走路人駐留不前的靓麗風景。一群人若有似無地靠近,秦boss心生不愉,冷着臉将渾身的氣勢放開。一時間,倒是止住了旁人往他身邊靠得步子。
雖然不喜歡人群,但他依舊耐心地等。
尤悠靠在透明的電梯牆上往下看,将秦boss那身似乎特意打扮過的樣子收入眼底,邪佞地勾起了唇角。
食色,性也。
老實說,尤悠對與絕色滾床單一點不排斥。唔,當然,前提是那絕色是幹淨的。不好意思,她就是這麽‘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自系統明言保證了秦钺這厮的純潔度,尤悠對他的身體還是很喜歡的。況且,經過了唯有的幾次實戰,這厮技術早已突飛猛進。這幾年,除了要抑制住他變态的圈占欲瘋長而減少黏糊的機會,躲得十分艱辛以外,尤悠自問每次的深入交流都很享受。
但沒辦法,對付偏執狂,有些時候你追我藏的躲避是一定的。她可不想最後變成聶琛的代替品,被秦變态圈.養一生!
尤悠下來的過程中,秦钺早已不耐煩,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催。
一看見她人從電梯裏出來,他的一雙眼睛都綠了。
尤悠看的好笑,因為抓不到她的機會多,一旦離開了人群的視線,秦變态骨子裏的矜持就甩得很徹底。
“等了很久?”踩着高跟鞋,尤悠走的搖曳生姿。
秦钺的視線不着痕跡地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又端着禁欲的姿态收回來:“你說呢?”
說罷,他用眼神示意尤悠看向四周圍過來的一圈人,以此表達內心的不滿。
然而,瞥見了尤悠半絲不慚愧反而很玩味的笑意後,胸中的那點郁氣又全集中地擠上了眉心:“你笑什麽?看我被人耍猴一樣圍觀很開心?”
尤悠擡手摸了一把他的臉,龇着牙的邪氣:“對啊,這說明了秦大少你,姿色還不錯。”
秦钺渾身一僵,耳尖控制不住的紅了。
“啧啧,我勉為其難地睡你一晚,不算太瞎。”
話音剛落,秦钺的臉紅的徹底。他眼睫抖的飛快,壓低了嗓子斥責:“這麽多人看着,臭女人你說什麽呢!”
事實上,經過四年偶爾過火的言辭鍛煉,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秦钺對尤悠葷話的接受力還是很不錯的。可一旦回歸了回到衆目睽睽之下,這麽明目張膽的調戲,秦大少一直都接受不來。
“啊,”尤悠嘴裂得更開,又摸了一把他滾燙的臉,“才幾天沒見,你又變順眼了不少啊。”
之前三、四次的成功堆砌起來的虛榮,秦boss都快忘了自己對上的是個刀槍不入的‘城牆拐’。現在冷不丁的被這現實給打回了原形,秦钺瞬間面紅耳赤:“閉嘴!”
尤悠頓時笑得更歡了。
心裏隐隐的浮躁祛除後,她便徹底想明白了。既然活在哪兒都是活着,這個世界呆了四年,況且又混了個好的境況,怎麽都比再去到一個不熟悉的世界要來的舒服。
有了繼續的念頭,尤悠恢複了主動積極。
如此之後,再看秦钺隐隐表現出的咄咄逼人姿态,便有了不爽的想法:勞資還在一天,怎麽能讓他就此翻身呢?
看不順眼,那就打壓。
女流氓的嘴,分分鐘敲醒秦钺那被莫須有的勝利沖昏的頭腦。
boss君來之前還熊熊燃燒的心,立即被尤悠‘嘩啦’一下一桶冰水給澆的七零八落。他滿臉粉紅,惱羞成怒地拽着懶洋洋走路的尤悠就往車上塞:“快走吧你,話怎麽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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