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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寶走了出來, 上前朗聲道:
“他這屠狗場裏, 有多少狗是偷來的, 你們心中有數。狗主人都找上門來了, 你們還如此嚣張,真當是沒有王法了麽?”
“誰偷狗了,你TM嘴巴放幹淨點!”屠狗場主人跳腳罵道。仿佛自己真的清白無辜卻受到了冤屈一樣。
“舉頭三尺有神明, 你所做的一切都瞞不過上天。你偷盜毒殺了多少只狗,便沾下了多少冤孽,遲早會遭到報應的。”靈寶預言般地道。
凡人的肉眼看不見, 這屠狗場主人身上, 有許多狗的冤魂纏繞,試圖撕咬他。
自然界的食物鏈和弱肉強食是天道規則,若只為飽腹而殺戮, 尚無大礙。但若超過了這個限度,便是濫殺。濫殺容易造成冤孽,動物們的冤魂雖不如人的危害性大, 可積累到一定程度也是孽力極強的。
這人前世有些福德,所以這一世投了個好胎, 生了一副聰明的頭腦,卻不行善積德, 反而用這些小聰明作惡。他的福德早就被消耗殆盡,靈寶已經可以預見, 他将很快感受到被他殺死的狗的冤魂們的報複。
“你敢咒我, 老子打爛你的嘴!”屠狗場主人兇神惡煞地沖上前來, 朝靈寶揚起了巴掌。他這邊人多勢衆,又是經常打架的社會青年,打趴靈寶這邊的四男一女,完全是小菜一碟。
然而,揚起來的巴掌,卻怎麽也落不下去,視線一轉,便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一只白嫩的手緊緊抓住了。
“能打我的人,在這世界上還不存在呢!”靈寶說着就一推,屠狗場主人便仰面摔了個屁股蹲。
他人高馬大,不太靈活,好幾秒鐘才爬起來。感受到靈寶的力氣,他稍微有些忌憚了,轉頭對自己的堂弟道:
“這丫頭片子力氣特別大,你們注意點。”
他堂弟卻不在意地笑着道:“堂哥你也太沒用了,這麽個丫頭片子都打不過,她一個女的,力氣再大能大到哪裏去!”
說完又高聲對靈寶等人道:“你們再不滾蛋,老子揍死你們!”
然後一聲令下,靈寶等人就被其他小混混團團包圍了。
這些人惡狠狠的表情讓靈寶大舅有些退縮了,勸周濤濤道:“濤濤,要不還是算了吧,就一條土狗,以後再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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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一定要救大黃!”周濤濤很堅持,轉頭對靈寶道,“靈寶姐,你借我兩千塊錢行麽,我回去取出壓歲錢還給你!”
周濤濤知道硬打自己這方是要吃虧的,挨了打也救不了大黃,于是準備破財消災。卻沒想到,異變突生。
靈寶一直展開神識觀察着屠狗場裏的情形。這農舍總共就這麽大,外頭有人來鬧事,裏面的人也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既然以偷來的狗為主要貨源,自然是早就商量好了被狗主人找來時的對策,他們正在交涉的時候,裏頭的一個大約是屠狗場主人的兒子的年輕小夥,在門口聽了幾句,便疾步走了進去,問那個在關押狗兒們的房間裏剖狗肉的中年男人道:
“叔,你記得昨天有哪些狗是在白帝村捕來的嗎?”
他們一家人做這行當,分工明确,屠狗場主人和他弟弟平時負責抓狗,殺狗,這屠狗場主人的兒子負責送貨,屠狗場主人的老婆則負責在家喂狗。因此這小夥并不清楚哪些狗是從哪裏抓來的。
那剖狗的中年男人對此很有印象:
“知道啊,就那個圈裏的幾只,昨天在那邊逮了好大一只黃土狗呢!”
黃土狗,不正是外頭那人來找的黃狗麽,小夥立刻拿了網兜,朝那邊走去:“狗主人來找了,我們先把狗剮了,把皮燒掉,免得惹麻煩!”
他一邊說着,就用網兜把大黃網住拖了出來。
他們畢竟是要長期做生意的,自然不能讓人抓着偷狗的把柄,所以,寧可不要那兩千塊錢,也一定要把首尾弄幹淨。
靈寶見狀,眼中流露出冷意,對着屋內的一處關狗的木欄打下一個法決。或許,她應該讓他們的報應提早一點到來。
于是,那小夥正要把大黃往屠宰案板上送,便聽得屋角一個關狗的木欄發出哐地一聲巨響。
兩人朝那個方向一看,那邊關狗的木欄完全塌了,裏面的五六只紅着眼睛的瘋狗亂吠着從垮掉的木欄裏沖了出來,直奔他們而來。
小夥和中年男人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神色,扔下手裏的東西就趕緊往門外跑。
要知道,那裏頭關着的幾只狗,可全都是得了狂犬病的瘋狗。
他們當時抓住後,想着畢竟是幾百斤肉,舍不得扔掉,便打算殺了和健康的狗肉一起賣,哪知道這些瘋狗竟突然沖垮了關狗的木欄。
因此,周濤濤話音剛落,就聽到屋裏發出了驚恐的叫聲,緊接着就有一青年一中年兩個男人狂奔了出來。
靈寶把周濤濤往旁邊一拉,便見他們身後跟着一串紅着眼睛的瘋狗,轉眼就将兩人撲倒在了地上。
“救命啊!救命啊!”年輕小夥一邊手腳并用地抵抗着撲倒他的瘋狗,一邊大喊。另一邊的中年男人反應慢,臉上已經被咬了一口,發出凄厲的慘叫。
屠狗場主人看清那幾只狗,也跟着慌了神,趕緊向請來的堂弟求助:“兄弟,快幫我打死這些狗,這全都是瘋狗,咬到人可不得了!”
聽得這話,那一開始還氣勢洶洶的社會青年們,頓時鳥獸般四散開來。
瘋狗就是得了狂犬病的狗,被咬到了那可是會傳染狂犬病的。這種瘋狗基本上都喪失了恐懼,只留下了撕咬的本能,要是只有一只,這麽多人倒還是可以對付,可現在有五六只,他們還不躲是嫌命長麽?
“快,大家快幫忙啊!”屠狗場主人的堂弟回頭喊道,喊完了才發現,他身後一個人都不剩了。
沒辦法,兩人只能硬着頭皮自己上。
因為害怕,越發畏手畏腳,那群瘋狗見有人靠近,立刻轉移了攻擊目标。兩人也轉眼就被撲倒在地。
現場頓時響起一片狗吠和慘叫的聲音。
屠狗場主人兩只手抓着那只攻擊他的瘋狗的嘴巴,手已經被狗牙劃出血,卻根本不敢松手,那狗直接朝他面門而來,一松手就要咬到眼睛鼻子,到時候就是僥幸沒有得狂犬病,也會落下殘疾。
“快救我!求你們快幫幫我!我馬上把狗還給你們!”
他對着依然站在現場的周濤濤等人喊道。
“你覺得我們現在還需要你們還嗎?”靈寶指着已經走出來的大黃道。
周濤濤看到大黃,欣喜地撲了上去,大黃看到主人也非常高興,發出劫後餘生的嗚嗚叫聲,一邊叫,一邊舔着周濤濤的手。
“哎呀,濤濤你快回來,那邊有瘋狗!”周濤濤的朋友着急地喊道。
哪知他竟然是白着急了,那些瘋狗對周濤濤和大黃完全是視而不見,直到他帶着大黃走了回來,也看都沒看他一眼。
“放心吧,即使是瘋狗也不亂咬人的。”靈寶微笑着道。
屠狗場主人的手已經酸了,被瘋狗壓制着,既不敢松手,也不能翻身爬起來,他見靈寶等人不幫忙,奮力一搏用腳踢向狗肚子,正要爬起來,便有另一只狗突然撲了上來,一口撕下了他的一只耳朵。
“啊!”屠狗場主人捂着鮮血淋漓的耳朵慘叫起來,那瘋狗吃完了他的耳朵,轉眼又朝他的手咬去。
他的堂弟情況也不比他好,臉上手上胳膊上都被狗咬傷了,奮力在地上撲騰着。
一家四口,和現場的六只瘋狗滾作一團。幾個男人奮力掙紮着,卻依然頻頻受傷,慘叫聲不絕于耳。
“靈寶姐,我們不管嗎?”周濤濤找回了狗,有些不忍地問道。
“管什麽管,他們殺狗無數,最後死在狗嘴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靈寶無動于衷。
周濤濤幾人看了看才被找回來的大黃,便沒再多管閑事,自顧自坐到了車上。
“靈寶,我們現在走嗎?”靈寶大舅問道。
“等會兒。”靈寶掐着手訣,頭也不擡地道。
“靈寶姐這是幹啥呢?”一個周濤濤的朋友好奇地問道。
然而一分鐘後便被屠狗場裏的情況吸引了目光,幾十只狗狂奔而出,帶着欣喜的吠聲往外跑去,農家小院裏頓時揚起一陣煙塵。
“我的天,怎麽這麽多狗!”周濤濤的朋友驚奇地道。
“這些狗肯定都是屠狗場關着的啊!”另一個少年道。
“不,重點是這些狗怎麽全都跑出來了?”
靈寶卻絲毫不驚訝,帶着愉悅的表情注視着那些狂奔的狗子們:“它們要回家去啊,當然得出來。既然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也回家去吧。”
衆人想起她剛才手上做的奇怪動作,頓時恍然大悟:
“剛才是你把它們放出來的!”
靈寶揚了揚眉,不承認也不否認。車子發動着離去,将院子裏的慘叫與狂吠聲抛在了身後。
屠狗場主人和他的家人們,最終還是沒死在狗嘴下。撕咬進行了十幾分鐘的時候,外頭響起了警笛聲,趕到現場的警察擊斃了幾只瘋狗。
那幾個小混混雖然不敢上前幫忙,到底還是報了警。
從狗嘴裏救出來的屠狗場主人一家,已經被咬得滿臉滿身的血,面目全非。
“快,趕快送去打狂犬疫苗!”警察們立刻打了120把人往醫院送。
等屠狗場的女主人從娘家趕到醫院時,便在醫院得知了噩耗。醫生把她叫到病房外告訴她:
她的丈夫兒子,以及兩個小叔子,因為被攜帶狂犬病毒的瘋狗反複撕咬,病毒與傷口接觸面積太大,又是最靠近中樞神經的頭臉部都有傷,即使打了狂犬育苗,發病的概率也在百分之八十以上,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不,不可能的!”她的兒子剛好在門後聽到這個消息,難以接受地後退了幾步。
“我們打了疫苗的,怎麽可能還會得狂犬病,我不信!我要去省裏的大醫院找人給我治!”他恐懼地大喊着道。
他這一喊,病房裏的其他三個人也都知道了。
狂犬病的潛伏期只有20多天,發病後最多十天就會死,而且還是像瘋狗一樣,神智全無地抽搐而死。
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最多只能再活一個月了。
恐懼之下,三人都心态失衡了,當場在病房裏哭鬧起來。
屠狗場主人的妻子也顧不上屠狗場的損失,趕緊把三人轉院到省裏去治療,錢花了十幾萬,但這四人從被咬後的十一天後,也相繼出現了畏光,發燒等跡象。
省醫院的醫生遺憾地表示,四人都發病了。
心頭的大石頭終于哐當一聲砸下來,屠狗場主人的妻子還沒來得及悲傷,便被兩個小叔子的家屬找上門來,要求巨額賠償。
畢竟他們兩人都是在她家的屠狗場裏幫忙才染上了狂犬病的。
一家子因為賠償鬧得不可開交,最後,兩個小叔子家裏聯名将屠狗場主人一家告上了法庭,最終一家獲得一百萬的賠償,幾乎讓屠狗場主人家裏傾家蕩産,以往殺狗賺的黑心錢全都賠了出去。
事情在整個文饒縣甚至是市裏都傳得沸沸揚揚。人們都說,這家人是偷狗殺狗太多,遭了報應,許多丢了狗的人家都拍手稱快。
就連那些愛吃狗肉的人,也心有餘悸。這屠狗場主人一家之所以落得這樣的下場,就是因為養了患有狂犬病的狗,足以說明,以往的狗肉裏也有病狗肉。要知道,病狗肉一個處理不好,人吃了也有30%左右的概率會被傳染病菌的。
狗肉安全不能得到保障,誰還敢吃。一時間,許多狗肉店都門庭寥落,垮了好幾家後,其餘剩下的也只好改行去做其他餐飲。
這些都是後話。
靈寶等人回到白帝村,第二天便迎來了新神廟盛大的落成儀式。
侯瑞林和他的富商朋友們,以及村長鄉長一起進行了剪彩,富麗堂皇的新神廟打開,侯瑞林專門從南省請來的玄門法師主持了遷移神像的儀軌。
他先是在舊神廟處設了香爐,插上三炷香,領着侯瑞林等人一起跪拜,口中大聲尊稱道:
“恭請白帝山神君移位!”
三叩九拜後,這才将已經樹了金身的神像上蓋上紅布,幾個人小心翼翼地擡到新的神殿上放置好。
供奉上了香案,燭火,鮮花,五谷和五果,再次叩首大喊了三聲:
“恭請白帝山神君就位!”
整個遷移的儀軌都在肅穆中進行,現場雖然人很多,但在這莊嚴的氛圍中,莫名地沒有任何人發出嘈雜的聲音。
靈寶見神像已經放到了新的神殿裏,便将原本覆蓋在舊神廟裏的神識全部轉移到新的神廟上。當新的神廟被神識覆蓋的那一刻,看着威嚴的大殿和神像,很多信衆不由自主地在殿前的庭院裏叩首。
看着信衆們額上被春末已經有些毒辣的太陽曬出來的汗水,靈寶覺得這場儀式少了點什麽。
看了看幹涸的土地和庭院裏已經有些被曬蔫了的山茶花,靈寶終于找到了缺少的東西,眼珠子一轉,便站在原地掐起了行雲布雨的法決。
以她現在的神力,下一場靈雨為信衆賜福完全不在話下。
于是,正在叩拜的信衆便發現,天上突然間掉下了溫柔又細密的雨點。
久旱逢甘霖,沒有人進去躲雨,全都任由雨水打在臉上,淋在身上,那雨明明淋在了身上,卻一點都不覺得冷,反而有種溫暖舒服的感覺。村裏的村民們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終于下雨了,今年的收成有救了!”
然而十分鐘後,雨就停了。
庭院裏被曬蔫了的山茶花和銀杏精神奕奕,在雨中沐浴的人們也發現,自己身上的疲憊一掃而空。
被侯瑞林請來的法師,感受着雨中的靈氣,露出了驚異的神情:
“這竟然是傳說中靈雨賜福!”
典籍傳說中,新廟落成之時,某些神靈會給信衆降下靈雨,給信衆帶來健康平安。可這都幾百年未曾聽說過了啊,今天竟然出現了?
這廟裏,果然是有真神的!
想到這裏,他趕緊又跪下虔誠地叩拜。
而村民們面對這靈雨想的卻是另外的事情,這山神菩薩,原來不僅能保佑家宅平安,讓學子成績變好,竟然還能降雨!
這不是就說明,困擾了他們兩個月的旱災有救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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