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意外制造 1

事實證明,無論是什麽樣性格的女人,都一樣記仇。

時夜不止一次的解釋他變回小孩子的原因,他一點都不想為自己掩飾,那是他在認為但凡女人就會對小孩子放下戒心,進而會将他收留,方便他就近觀察樊小餘。

那天在車廂後座上,樊小餘壓着時夜,曲起一條大腿就頂着他後腰,從牙縫裏龇出來聲音:“How?”

時夜一愣,他沒想到樊小餘第二個問題是這個。

怎麽變小的?

他憋着氣快速而短暫地解釋道:“用有逆齡效果的藥劑,大劑量,高濃度,過程痛苦漫長,需要先從改變骨質結構開始。”

這聽着像是練了縮骨功。

樊小餘這才想起,時夜說過他在基地是搞什麽治療早衰症藥劑的藥劑師,顯然他的研究成功了。

那後來的一路上,樊小餘翹着二郎腿沉默到底,打眼望着窗外,時不時回過頭來目光不善的盯着他看一會兒,看的時夜直發毛。

時夜以為接下來樊小餘會繼續算舊賬,以她暴力的方式,可事實上臨下車前,樊小餘只扔過來一句話。

“絕交一禮拜。”

時夜又是一愣,就見樊小餘頭也不回的進了她那棟白房子。

從這開始算起一禮拜,樊小餘真的一個字都沒和他說過,連瞪眼都沒有。

***

那之後七天,樊小餘門前像是開了花店。

城中富二代Hill Lee對她展開熱烈追求,幾乎要将陽光城限量的變色郁金香統統獻給女神。偏偏女神連眼皮子都不擡,直接在門上貼了張條,寫道【花放門口】。

Advertisement

這種變色郁金香金貴嬌嫩,培育起來耗盡人力物力,轉基因配方更是不可多得,早已被政府買走,小規模的培育,每年産量極其有限。

物以稀為貴,Hill Lee不惜重金承包了市面上的所有變色郁金香,卻遭到女神如此對待。

那些花放在門口不到半天就被凍死了,等第二天一早有人再來送花時,會順便将前一天的收走,并帶着無限惋惜。

此事不胫而走,很快成為陽光城內的熱門話題:【著名富二代敗家子Hill Lee撞到鐵板,和同樣出身名貴的變色郁金香一起遭到冷遇。】

***

第八天一早,陽光城主幹道上出了一場連環車禍。

時夜一接到消息,就将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出現在樊小餘家門口。

他為自己找的蹩腳借口感到羞恥,卻仍是按響了門鈴,在樊小餘雙手環胸的出現在門後時,他冷靜淡定從容的開了口:“要不要和我去案發現場?”

樊小餘斜睨着他,只幾秒鐘,就反手将門關上,一起出了門。

終于和好了。

***

陽光城的主幹道上一片狼藉,這裏在一個小時前剛剛發生了一起連環撞車事件,死亡人數四十五,傷者尚在統計。

時夜不知道怎麽搞到一個現場取證的證件給樊小餘,一進場,陳峥就來接應兩人,快速将事發經過描述一遍。

當時正下着綿綿細雨,一輛公交巴士經過主幹道時,路邊小販綁住的一大串氣球突然斷了線,起球被風吹向大巴士,瞬間擋住了大半個前窗。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要自殺的女人沖出馬路,就站在大串氣球的後面。

從司機的角度隐約可以看到有人沖出來,可是無論是當時的距離、車速,踩剎車都來不及了,司機情急之下将方向盤打向一邊。

幸好巴士本身有後備防護系統,司機又是個經驗老道的,盡管車輪打滑,滑出軌道,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卻不至于翻車。

誰知就是這麽巧,司機竟然在那個當口突發心髒病,導致巴士直接翻到,同時闖入街邊的咖啡館。

當時咖啡館裏坐滿了客人,還有一排長龍在櫃臺前。

最倒黴的就是坐在窗邊長期留座的男人,身體直接被巴士碾壓過去,四肢掉了兩肢,腦袋也碾碎了。

剛描述完經過,陳峥就被刑事局的人叫走了。

時夜眉頭深鎖,一時間竟然也忘了旁的事,微微側頭,問道:“怎麽看?”

樊小餘口吻譏诮:“這場意外李這麽多巧合,騙鬼呢?”

越是見慣了生死的人,越不會輕易相信死亡,會多疑,會刨根問底,只不過這幾年時夜和樊小餘是以不同的身份和形式出入案發現場。

時夜總是第一時間接觸現場,看到的證據總是相對全面的。

樊小餘是做善後工作的,等她到場現場痕跡基本上已經經過二度破壞,但反過來說,當現場沒有人員來回走動,那些痕跡也會變得更有指向性。

兩人走進事故最中心的地方,被毀壞殆盡的咖啡館,一片死傷,很多法證部的人已經在工作了。

樊小餘二話不說,戴好面罩和手套,蹲在死狀最慘的那個男人跟前,盯着那張臉好一會兒。

五官全爛了,認不出是誰,但身上的衣服很值錢,散落在地上同樣碾碎的鋼筆筆杆的渣和落下的碎鑽,工藝精湛,造價不菲。

樊小餘目光一掃,拾起被男死者壓在身下的手絹,真絲質地,角落上還繡英文字母。

時夜湊上前來,就聽到樊小餘聲音古怪道:“這個人是Hill Lee。”

樊小餘回過頭,擡眼挑眉:“難怪我今早沒收到花。”

Hill Lee竟然死于這場意外?這會不會太巧了?

情況突然變得微妙起來,一個素未蒙面的追求者,現在竟然成了她善後工作的主角。

***

直到現場人員采證和救援告一段落,将咖啡館和事發路況暫時封鎖,咖啡館殘骸中心只剩下時夜和樊小餘。

此時天色已晚,由于車輛改道,這附近不會有人刻意經過。

時夜就蹲在殘骸中心,手裏握着一支圓珠筆,扒拉着地上的玻璃碴子。倒在旁邊壽終正寝的大巴士,車窗全碎了,連裏面的椅座都被擠壓的歪七扭八,四周殘留着血漬,光是看就不禁戰栗。

樊小餘立在不遠處,只見時夜緩緩站起身,走進側躺在地上的巴士。

他沒有深入,只是跨過地上的障礙物,在車廂中段停下腳步,凝眉閉目,手上的圓珠筆在胳膊上一下下的點着。

畫面在時夜腦海中極速旋轉、回放,很快切換到事發前的一幕。

***

轉瞬間,時夜已站在行駛中的大巴士中。

車上人不多,已經過了上班高峰,有一半的位子空着。

時夜靠着車璧,望向車門口。

巴士進站了,走上來一個男人,和司機像是很熟,打了聲招呼,那男人還遞給司機一杯剛出爐的熱飲。

司機拿起來喝了一口,将巴士開始站臺。

時夜微微挑眉,走向車頭,斜着目光掃了一眼那杯随着車子行駛而液體晃動的熱飲,又回了下頭,望向已經坐在位子上和司機相熟的乘客。

“你們很熟?”時夜問。

熟悉到要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飲料?如果只是司機乘客的關系,尚不至于。

司機只是友好的朝時夜笑了,并不回答。

時夜轉而坐到那乘客的身旁,上下打量,只見對方一身上班族的白領裝束,頭上冒着大汗,連襯衫領口都濕了,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

這乘客似乎很緊張他懷中的公文包,抱得緊緊的,包口的扣帶壞了,合不上,露出一疊文件,顯然他正在去送文件的路上。

可是,明明已經這樣着急了,為什麽不打車,為什麽不坐更快捷的地鐵,為什麽還有暇買一杯熱飲給司機?

時夜正在計較,就感覺到一陣震動,巴士底盤和軌道銜接的地方發出尖銳的摩擦聲。

時夜瞬間看過去,只見一整串氣球貼在車窗上,前方不遠處就站着一個雙手張開試圖自殺的女人。

大巴士在急剎車。

時夜和所有乘客一樣,下意識握緊把手,擡頭望去,只見挂着雨珠的車窗前,景致快速切換,車子在打滑,大半個車身歪出軌道。

但司機是老手,很快把控住方向盤。

街面上的行人都被這個動靜驚到了,紛紛看過來。

千分之一秒,時夜迅速看向路邊的咖啡館,那裏面的客人也有不少被聲音吸引過來,朝這邊望着。

也就是在這千分之一秒,駕駛座上的司機突然開始抽搐,剛剛還有被穩住趨勢的巴士又一次脫離了控制。

方向盤迅速滑動。

時夜和所有乘客一樣,向車廂的右邊甩去。

右邊就是咖啡館。

與此同時,他伸長手臂,迅速擦掉了車窗上的哈氣,視線再無阻礙,清晰的看到已近在咫尺的咖啡館內,不少客人驚慌尖叫的向一旁躲避。

而就坐在窗口的Hill Lee竟然一動不動,只是瞪着一雙眼,臉色煞白。

那雙眼睛裏寫滿了驚恐,那副身體更是僵硬的不正常。

瞬間,時夜和Hill Lee四目交接。

直到巴士碾壓而去。

時夜只覺得身體像是穿過了Hill Lee,更是眼睜睜的看到那套桌椅連同他那個人,一起被卷到巴士底下。

身上多處骨頭斷裂,四肢斷了兩肢,頭蓋骨碎了,五官成了泥。

***

時夜猛地睜開眼。

他喘了兩口氣,試圖調整呼吸,頭上已經滲出薄汗。

這時,身後傳來樊小餘的聲音:“怎麽樣?”

時夜靜了兩秒,回過頭,指着Hill Lee坐過的位置,問:“若是一個三十歲不到的男人,每個星期上三次健身房,還涉獵一些極限運動,以他的運動神經,在看到巴士從側面掃過來時,會怎麽做?”

樊小餘當機立斷:“起碼能撲到幾米之外。”

話落,樊小餘随即一愣:“你說的是Hill Lee?”

時夜走出巴士:“他當時就在這個位子上,一動不動。”

若非如此,Hill Lee不會被碾成肉餅,他是整間咖啡館創傷面最大的死者。

顯然這場意外針對的是Hill Lee。

時夜努努嘴道:“現在就等法證科的報告,應該有人給Hill Lee下了藥。”

還有那杯司機喝過的熱飲……

時夜轉而擡手,戴着手套的食指拂過駕駛座上的水痕,那杯熱飲正撒過那裏。

恐怕這杯飲料也是加過料的。

還有那個不合時宜要自殺的女人……

***

法政科的報告很快下來,Hill Lee的飲料裏被加了一種會讓人在短時間內肌肉麻痹僵硬的藥粉,而巴士司機喝過的熱飲裏則加了附子,是一種劇毒,但死狀會看上去像是心髒猝死。

可是經過刑事局調查,給巴士司機遞飲料的白領,和司機兩人根本不認識,也從無交集,那白領也多年不曾坐巴士,當日本來是着急去送一份資料,甚至還叫了專車,誰知轉而上了巴士。

最吊詭的是,原本因為自殺而突然沖出馬路的女人,到了警局竟然一臉茫然,聲稱自己從來沒有過自殺的念頭,當時也不知道怎麽搞的突然就想不開了,就沖了出去。

案子中所有關鍵人物,在事發前幾分鐘都出現了異常行為,這顯然是一場蓄謀。

可是蓄謀者是如何做到能操縱這些人的言行的?

此事發生不過兩日,一直負責善後接單的大貓就接到了一筆大買賣,某負責喪葬一條龍服務的公司,竟然主動要求和大貓、樊小餘簽署長期合作協議。

樊小餘聽到消息,只說了一句:“神經,不接。”

大貓卻急了:“人家一單給的報酬是行價的三倍!”

樊小餘越聽越覺得詭異:“你覺得這事合理麽?一,人家是做正當白事的,咱們是玩走鋼絲的,為什麽找咱們?二,正當白事生意會比橫死的多三倍報酬,他媽的死的都是有錢人?”

大貓争不過樊小餘,只得把生意推到門外。

可不想,那公司的高管竟然親自登門造訪,還帶着厚禮前來,更對樊小餘一見鐘情?!

真是見了鬼了。

樊小餘直接拎着那高管的領子,将他甩出門外。

一周之內出現兩個神經病追求者,一個死了,一個專做死人的生意,還真是日了狗了。

***

可此事沒完,不到十六個小時,樊小餘正在睡覺,就被急促的門鈴聲吵醒。

她帶着一肚子的起床氣打開門,正見一身衣着講究的時夜,臉上還挂着淡而神秘的笑,瞅着她的樣子像是不懷好意。

樊小餘口氣很沖:“有屁就放。”

時夜卻好脾氣道:“又有命案,去嗎?”

樊小餘本想他一張嘴就用力甩上門,可聽到這話,手上頓住了。

收屍的事她談不上興趣,只是生活來源,和為了幫以前的熟人們,但通過死者留給這個世界最後的“語言”探知真相,這倒是有點意思。

“等我,五分鐘。”

樊小餘打開門放時夜進來,她快速跑上樓,果然不到五分鐘就沖了下來,臉上半幹,身上已經穿好了外出服。

時夜由于曾經裝過熊孩子在這裏留宿過,所以這裏的日常用具擺在哪裏他還有印象,樊小餘下樓時就見他點開了金屬櫥櫃的按鈕,正從滑出的臺面上撿起一枚飛刀,透過陽光仔細審視。

樊小餘掃了他一眼,也不阻止,她正忙着腦補新案件。

但凡和時夜有關的都不會是簡單的小案子,這回又是什麽呢,分屍案,奸殺案,還是詭異的潛科學、暗物質事件?

直到兩人準備出門時,才聽到時夜慢悠悠的說:“哦,對了,這次的死者你見過。”

樊小餘腳下一頓,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眯了眯眼,回望時夜似笑非笑的神情時,說道:“你別告訴我,是那什麽破白事公司的什麽高管……好像姓米?”

時夜:“全中。”

樊小餘:“……”

***

兩人很快來到案發現場,根據現場初步采證判斷,這是一樁墜樓案。

死者姓米,是某白事公司的高管,年約三十五,無任何不良嗜好,前段時間卻莫名其妙的向高利貸借了一筆巨款,至今未還。

多年前,米先生還買過兩份意外和傷亡保險,受益人是他妻子。

樊小餘看到這段資料,已經想罵街了。

時夜正巧瞄到這句,不鹹不淡的扔過來一句:“你魅力可真大。”

樊小餘立刻剜了他一眼:“顯然有鬼。”

時夜笑道:“根據死者死前四十八小時接觸過的人判斷,你也是涉案嫌疑人之一。”

話落,時夜又很快補了一句:“不過你不會用這種方式殺人。”

米先生是被人從樓上推下去的,表面上看不像是失足,而是死于他殺。

現場有兩種腳印,而且一個背對着,一個正對着,顯然在事發之前兩人正在面對面交談。

背對着的人應該是米先生,地上還殘留着鞋根摩擦地面的劃痕,顯然兩人發生了推撞,米先生向後跌倒。

緊接着,米先生失足墜下,雙手下意識的抓住樓壁的石板。

石板上留下幾道清晰地抓痕,指甲嵌入很深,還留下血漬,米先生當時一定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而且有短暫停留,在向上面的人求救。

可是上面的人無動于衷,就那樣看着米先生摔下去。

樓頂原本裝有攝像頭,這個時間段的錄影卻斷了。

以上是刑事局的探員根據現場痕跡做的現場故事還原,可時夜卻有不同的意見。

就聽時夜說道:“死者黃賭毒一樣不沾,沒有理由借貸。死者也沒有仇家,據說是個好好先生,從沒得罪過人,誰會想殺他?”

樊小餘意興闌珊的指出:“也許是高利貸吃飽了撐的,知道收不到錢也要殺人滅口。”

時夜掃了她一眼,樊小餘又聳肩道:“或者是妻子想賺取保險金?”

時夜不語,依然在看她。

樊小餘終于妥協:“Ok,這兩者都很扯。整個犯案現場也很扯,太假了,也太顯了,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是死于他殺。”

時夜終于收回目光。

樊小餘說得對,整個現場布置的簡單而随意,一點都看不出來刻意為之。

一般若是人為的,必然會在意很多細節,越是在意越容易留下破綻,而這個犯案現場則太過草率,反而像是真的。

時夜緩緩開口:“疑點有三。”

樊小餘擡了擡眼皮,靜等下文。

時夜:“一,就像你說的,死者借貸動機不明,他和妻子在金錢上沒有短缺,而且關系和睦,他妻子也沒有動機買兇殺夫。”

樊小餘:“繼續。”

時夜越過采證人員,走向樓頂邊緣,伸頭向下看:“二,一般這種他殺案件,都是出于一言不合。如果是早有預謀,下毒比推人下樓更省事。”

樊小餘跟了上去。

就見時夜慢悠悠的回身,神情微妙的揚了揚眉:“三,人家夫妻自小青梅竹馬,一起苦了這麽多年,按理說應該感情很深厚才對。那位米先生單看面相也不像是見異思遷、心思不定的男人,怎麽……”

樊小餘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接話:“怎麽會突然對我一見鐘情是吧?”

隔了一秒,樊小餘舉起兩根手指:“Hill Lee,米先生。你何不幹脆直接說,這兩樁案子是沖着我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的地雷:

紫妍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8-23 23:04:42

紫妍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8-23 23:05:21

紫妍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8-23 23:06:17

田野的鳥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8-24 12:29:40

曲正風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8-24 18:56:18

mua!!!

故事四花了點時間構思,謝謝大家的等待,新章節更新啦,後面恢複日更,一口氣把這個故事更完麽麽噠!(づ ̄3 ̄)づ╭?~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