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另一個我 15

時風只道:“等我病好了,哥哥就會來接我回家。”

話雖如此,那聲音卻有些發虛發顫,想來連他自己也預感希望渺茫。

時夜聽了, 眼角有些發熱, 從未向此刻這樣厭惡自己, 心頭只像是被時風這話惡狠狠的勒住一般。

他本想說一句“哥哥一定會來接你”, 哪怕只是對空氣說, 時風聽不見,可話到嘴邊卻如鲠在喉,這不過又是一句謊言,直到實驗室大爆炸他都沒有來接時風……

心情一時難以平複, 卻也沒有時間讓時夜平複,他腳下無知覺的又跟着隊列走了片刻,便在拐過最後一道彎時,來到一扇圓形的金屬門前。

金屬門被打開時發出深沉而遲緩的聲音,将時夜驚醒, 時夜有些茫然的擡眼看去, 只見已身處一間實驗室,四周擺放着大型儀器,都是用來做身體數值檢測的,三四個研究員各司其職,分別坐在不同的設備前。

這時,從角落一扇小門裏走出一名研究員,向時風在內的四個孩子招了招手,四個孩子便走了過去,想來是去換實驗服的。

時夜沒有跟上去,他的所有思緒都被這些儀器所吸引,腦海中飛速旋轉着各種可能性。

時風參加異能開發計劃此事不假,可他到底開發出什麽異能卻一直成謎,連樊小餘也不知情,可見屬于機密。

時夜潛伏在SP基地幾年,深知基地的作風,加上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早便認定時風身上成謎的“異能”必定和他的失蹤有關。

而如今眼見這些分析人體各項數值的儀器,卻不見異能人實驗中本該存在的輻射源,時夜心中更疑窦叢生。

時夜來到其中一名研究員身後,只見他正操作的儀器面板上呈現出一副身體的3D電子結構圖,身體內部器官清晰可見,各個部位都用電子線條排布呈現,而且每個部位的數值都巨細無遺。

單單看骨骼形态就不難知道,這是一個十來歲女童的身體結構圖。

時夜又粗略一掃,基本判定這個女童患有早衰症,而且又是這個年齡,難道這個女童就是樊小餘的姐姐?

那麽,樊小餘的姐姐的身體分析為何出現在這間實驗室裏?

如果時風四人參加的異能人開發已經機密到要和大部隊隔離開進行,而且此後多年都無人知曉其中內容,并且在時夜潛伏在SP基地幾年都沒有探知,那麽這機密怎麽又和樊小餘的姐姐牽扯到一起?

Advertisement

莫非……

時夜眉頭忽而緊蹙,心裏一個咯噔,最壞的預想漸漸破繭而出。

霎時間,他只覺得一股涼氣自心頭升起,很快遍布四肢,頭上的血液仿佛逆流,幾乎撐不住自己,而雙眸更是離不開那面板,眼前甚至出現重影。

莫非……莫非……

這時,就聽一陣聲響,時夜面前原本密封的牆壁突然上升,逐漸露出一整塊透明防護層,而透明防護層的對面則是一間四周均為白色的密封房間,連那自頭頂籠罩下來的燈光都是慘白慘白的,房間空曠,唯有排列有序的四個實驗艙蓋子掀開,如同冰冷的棺木,只等人躺進去。

時夜有些恍惚的擡起頭,只覺得那白光分外刺眼,仿佛要将眼裏什麽東西拉出來,又酸又熱,心頭卻像是有一把冰刀刺了進去。

只見那白的刺目的房間裏,角落一閃同色的小門打開,已經穿好實驗服的四個孩童逐一走進房間,又輕車熟路的來到四個實驗艙前,逐一躺進去。

而這邊實驗室內,幾個大型儀器的正中間的落地電子托盤上,則緩緩浮現出一個女童身形的全息影像,便是那儀器上的女童。

幾名實驗員分別将儀器面板上的數值向空中拖拽,那些數值便有序的飛向那全息影像,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更精準的浮現出和實驗艙中四個孩童數值的配型分析。

時夜望着這一切,這些操作他并不陌生,早年在SP基地見過不下數次,只是從未将這項實驗和時風挂過鈎,只因時風的身體素質自小便不好,絕不可能和此有關,自然也不會追着這條線深入調查。

可如今親眼所見,任憑心中不可置信,卻由不得他相信。

時夜不自覺的已握緊雙拳,眼前卻漸漸模糊了,像是蒙了一層霧,心底有兩道聲音在争吵,一個像是在說,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不是你想的那樣,而另一個說,時風,不要躺進去,走,快走……

耳邊充斥着嗡嗡聲,卻又夾雜着此時湧來的幾個實驗員冷漠而公式化的聲音。

“心率檢測開始……”

“細胞匹配檢測開始……”

“DNA改造可能性分析開始……”

“器官功能以及存活率檢測開始……”

“身體機能檢測開始……”

“……”

“……”

直到最後一項……

“器官移植後存活率預估檢測開始……”

……

“報告,樣本一,陳誠,可支撐手術次數,三次。”

……

“報告,樣本二,方曉星,可支撐手術次數,兩次。”

……

聽到這裏,時夜如堕冰窟。

那白且冰冷的房間裏,時風小臉蒼白,嵌在上面的那雙眼睛裏充滿了懵懂,和些許希望。

十歲,已經到了懵懂的年紀,雖說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男孩的身形。

時風自是清楚地記得,前兩年他還追着哥哥滿城跑,哥哥和幾個不良少年混在一處,他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們,覺得那些哥哥們很牛逼。

如果那些哥哥們是牛仔,他就是幫牛仔拿槍背包的小助手,雖然哥哥有些嫌他礙手礙腳,他經常會淪為哥哥對頭們下手的目标,有幾次逮住了他要挾哥哥。

哥哥沖上去把對方打的嘴歪眼斜,也被對方打得鼻青臉腫,哥哥回來拎着他的領子就是一頓打。

他嗷嗷的哭,哥哥叫他不許哭。

再後來,他被檢查出心髒問題,那些醫學名詞他不會說,只是知道自己不能再瘋跑瘋跳,不能跟着哥哥去流浪。

哥哥背上背包,跟那些哥們一起走了,說過幾年就會回來,問他要什麽禮物。

他當時只知道哭,說什麽都不要,只要哥哥。

可哥哥還是走了……

才想到這裏,時風就覺得自己又要哭了,可他已漸漸明白,哭好像是沒用的,哭不能留住哥哥,哭不能阻止那些大塊頭欺負他。

他只盼着趕緊把病治好了,不用再擔心瘋跑瘋跳會讓他暈倒,然後走出這個實驗基地的大門。

是啊,這一天一定不會太遠,連實驗員們都說,他的心瓣膜愈合情況良好,他很快就能參加一些簡單的訓練……

實驗基地的大門外,一定有一個高挑的身影站在陽光下,笑出一口白牙,揉亂他的頭發,喊他“臭小子”。

一想到這些,時風也笑了,嘴角微微翹起,滿懷憧憬。

“報告,樣本三,柳芯,可支撐手術次數,兩次。”

……

實驗員冰冷而公式化的聲音仍在繼續。

時夜腳下移動艱難,緩緩穿過那玻璃防護層,只覺得像是有什麽東西自掉在臉上,擋住了視線。

實驗艙的罩子下,時風笑的無憂無慮,仿佛躺進來就充滿了希望。

……

而實驗員最終說道:“報告,樣本四,時風,可支撐手術次數,一次。”

“以上樣本滿足執行次數後,無需再進行搶救以及生命體征的維持。”

……

時夜的眼淚已經落下。

……

…………

樊小餘這邊倒沒什麽驚奇的事情發生。

童年“樊小餘”雖是個熊孩子,可在例行檢查和異能人開發實驗中卻表現得異常乖順,嘴巴閉的很緊,一個問題都不發,一雙大眼睛也不四處亂看,事實上也沒什麽好看的,這裏她常來常往,這些檢查她輕車熟路,和每天吃飯喝水的次數一樣。

樊小餘就靠着牆角,看着童年的“她”逐一按照指示行動,原本還有些集中地注意力也漸漸渙散,只因這些流程她再熟悉不過。

直到童年的“樊小餘”躺進實驗艙後,快要和牆壁連成一體的樊小餘才如夢初醒,直起身子,離開了那堵牆。

雖然這一切她已經爛熟于心,記憶中倒是只有自己躺進那實驗艙的畫面,實驗艙外到底是什麽樣,那些實驗員是如何是防輻射對他們進行異能開發的,樊小餘這倒是大姑娘頭上花轎,頭一次見。

又看了一眼童年“樊小餘”像是老實的躺在實驗艙裏,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的平和,還閉上眼有睡過去的跡象,樊小餘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明白原來回歸普通人生活後自己依舊習慣拿實驗艙當床的毛病是從這個時候養成的。

心裏正如此想着,樊小餘已經穿過透明防護層,來到放置輻射源的巨型罩子前。

巨型罩子下方是一個巨型托盤,随着實驗員開啓托盤的閥門,很快自托盤下升起一塊巨型晶石。

那晶石乍一望過去是粉藍的色澤,如同經過燒色的人造水晶,其中還糾結着棉絮和結晶體。

然而當儀器分別開始運轉時,罩子□□出幾道激光,分別打在晶石的四個面。那四道激光的顏色各有不同,打在晶石上很快激發出其它顏色,那些顏色逐漸從表面滲入中心,彙聚到一起,逐漸融合,乍一望過去仿佛四色彩石。

不知這四道激光和這晶石之間産生了怎樣的化學作用,很快就形成了第五種光,逐漸穿過管道,湧進幾個孩子分別所在的實驗艙中。

那光呈現詭異的幽藍色,打在童年“樊小餘”的臉上。

樊小餘一眨不眨的盯着這一幕,這才想起以前在接受異能人開發實驗時,雖是遵照實驗員的囑托閉着眼,卻總是能感覺到一道藍光打下來,并不刺目,時間久了就成了習慣,以至于後來她在家中備了一臺實驗艙做睡床,還在上頭挂了一盞閱讀燈,特意将燈泡換成藍色,偶爾會開着那盞燈入睡。

饒是樊小餘對這些實驗器械一竅不通,也能看懂七七八八。

所謂異能人開發計劃實際上是采用輻射刺激人體,激發并且改變DNA形态組合,以達到治療疾病和激發潛能的目的。

事實上,每個人生下來時,身體的各項機能都不是平均分配的,必然有的強些,有的弱些,有的人天生視力好,有的人身體素質硬朗,有的人頭腦聰明,有的人具有較常人更好的自愈能力,而這些特征和能力在沒有得到激發之前,只會維持在人類可以理解的範疇內,并不會超乎想象。

而在進行異能開發後,這些特征和能力會得到激化,只是激化的效果并非能做到百分百預測,即使如今技術已經如此發達,也總會有不受控的個例出現。

樊小餘還記得,原本最初參加異能人開發試驗是後來人數的五倍,只是每隔幾次輻射激發,就會少一些人,只是不知道那些人結果如何,只是後來聽大貓說那些消失的人,有的病變當場死亡,有的基因突變成了怪物。

只是樊小餘聽了也沒有往心裏去,畢竟沒有親眼見過誰知真假,而且大貓一貫喜歡駭人聽聞,說話水分極大,總是誇大其實。

如此想着,樊小餘的目光又移向對應童年“樊小餘”的電子面板上,眉頭漸漸皺起,又一次意識到,童年的自己身體各項數值就相對平均,而且穩定的即使經過數次輻射激發,也沒有出現漲幅和突變。

樊小餘正在奇怪,這時就聽到一聲巨響,那透明隔離層對面的屋子裏,其中一個實驗艙突然發出巨響。

樊小餘看過去時,只見那實驗艙內有一個畸形粗鄙的拳頭正一下一下打在罩子上,那拳頭上布滿了惡心的水泡,打在罩子上水泡便破裂,湧出黑色的液體和深紅色的膿血。

而躺在裏面的孩子像是喘不過氣,吐出來的哈氣很快附着在罩子上,看不清面貌。

直到實驗室這邊的實驗員迅速啓動後備機制,快速喚醒其它實驗艙裏的幾個孩童,樊小餘這才見到他們漸漸轉醒,艙門打開,一個個坐起身,聽着實驗員的指揮逐一離開實驗艙,穿過來時的小門。

……唯有童年的“樊小餘”仍在熟睡。

樊小餘一驚,立刻穿過那玻璃防護層,來到實驗艙前喊着自己的名字,然而那實驗艙本就是隔音的,聲音自然透不過去,而樊小餘又身處夢境,打在罩子上的拳頭就如同打在空氣上。

就在這個時候,樊小餘聽到那出現裂縫的實驗艙已經被打出一個缺口,艙門很快損壞,罩子緩慢升起,露出正坐起身面目猙獰,且身材比來時大了一倍的怪物。

那怪物渾身都布滿水泡,由于身體突然生長,身上還長着許多倒刺,将原本合身的實驗服刺穿撐破,有些水泡破了,流出粘性液體,染在實驗服上呈現近似于黑的墨綠色。

再看那面容,眼睛已經被擠壓進肉裏,眉骨分外突出,遮擋住了大部分視線,至于他視物困難,從實驗艙站起身後便雙拳亂揮,四處碰撞。

樊小餘更加心急,雖然視物不清可以為她争取時間,可若是“樊小餘”再不逃跑,難保……

最壞的預想剛剛萌生,就聽一聲巨響,樊小餘望過去,只見那怪物已經損毀了一個實驗艙,同時發出痛苦的怒吼。

另一邊,實驗員也十分焦急,手中熟練地操作,只見牆壁四周很快出現幾個激光槍頭,對準那怪物一頓掃射。

可那怪物仿佛有銅牆鐵壁,激光打在身上不至于致命,只能産生劇烈疼痛,更加激怒了他。

樊小餘急得不得了,用力嘶吼:“樊小餘,你他媽的給我醒來!”

雖說她心裏清楚的知道,“她”不會死在這裏,一定會有什麽人來救“她”,否則也不會有成年的她,可心裏的緊張和恐懼仍是按耐不住。

眼瞅着那怪物又逼近一步,而實驗室那邊甚至傳來實驗員的聲音。

一個在說:“必須采取毀滅裝置。”

一個在說:“不可以,這樣樣本會一起被摧毀。”

另一個說:“該樣本必須保存,這是邬博士的命令!”

樊小餘一驚,尚來不及思考,就見通往實驗室的電子門再度開啓,門那頭出現一個面容肅穆且身着實驗袍的男人。

男人約莫中年,兩鬓斑白,眉毛深蹙,眉間深深映出川字,一雙眼睛又冰又冷,唇角微微向下撇着,唇角同樣有很深的痕跡,仿佛這輩子沒有笑過。

這男人怎麽如此眼熟?

樊小餘盯着正走進實驗室,步履穩健的男人,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與此同時,樊小餘就聽到自己身邊一道清脆稚嫩的嗓音,很是細微,卻聽得真真的。

“爸爸。”

樊小餘仿佛石化,只覺得自背部湧起一陣戰栗,直沖頭頂。

那怪物的巨吼仿佛聽不見了,耳邊一片雜亂。

樊小餘緩慢地轉頭,向下看去,眼前焦距逐漸對上那雙又大又黑的眼睛。

她的嘴唇在抖:“你在叫……誰?”

“樊小餘”卻一臉莫名的看着她,困惑的說:“當然是爸爸啊!”

“樊小餘”邊說邊擡起手,指向實驗室。

樊小餘順着那又白又胖的手指,速度極慢的轉過身,瞪向彼端。

而那邊原本還慌亂的幾個實驗員卻一個個都鎮定下來,一同望着“樊小餘”的指向,對着那中年男人一起喚道:“邬博士。”

仿佛冰水當頭下,樊小餘仿佛瞬間呆住。

……

邬博士?

邬博士……

她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名字,這個一手主導異能人開發試驗的始作俑者,他們所有異能人又怕又恨的仇人,且在現實中已死于數年前的實驗基地大爆炸……

……

一瞬間,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是了,是了,她都想起來了。

她是樊小餘,這是個夢,她進了別人的夢裏,是為了追查異能人開發計劃的秘密;

她是樊小餘,她來自異能人實驗基地,她有三個好朋友,而她是唯一一個沒有開發出異能的失敗作品;

她現在是樊小餘,但樊小餘不是本名,她原本叫什麽早就忘了,只記得在參加實驗之前她原本是有別的姓氏的……

那個字,是“邬”。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開始更新結局故事,今天大姨媽來了,明天更。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