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奉命親你(二更)
床上的人淺笑勾唇, 臉上還帶着幾分慵懶,舉手投足, 讓人無法拒絕。
阮斐有理由懷疑, 對方正在誘惑你自己,而他竟然想答應。
他艱難地移開自己的視線,用盡自己全身意志力。
“不想。”
說完, 為了不讓自己真的被誘惑,迅速轉身跑出了這個罪惡的房間。
才剛跑出費德烈的家, 迎面卻撞上剛好找來的卡爾。
“阮先生。”他看了看阮斐身上的衣服,這不是費德烈将軍的衣服嗎?目光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
“您怎麽會在這兒?怎麽還穿着将軍的衣服?”
他一臉驚恐的模樣,好像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心虛的阮斐瞪了他一眼。
“來睡覺不行嗎?我給了錢的!”
說完,理直氣壯地走了。
“……”
卡爾臉上的表情更加複雜,給了錢?
阮先生給了費德烈将軍錢嗎……
他感覺自己似乎不小心窺探道了什麽秘密, 小心髒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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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斐離開軍部之後,迅速回了花家,找到花蓮鳳。
花蓮鳳正在做最近新出的面膜, 整張臉都閃閃發光,看到他驚訝道:“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我以為還要過幾天呢。”
昨天傭人說費德烈把阮斐帶走之後, 最不擔心的人就是她了。
“我就是出去一趟。”阮斐連忙解釋着, 有些心虛的感覺。
花蓮鳳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
“你昨天出去穿着好像不是這身衣服, 還有點不合身……哦,我懂了。”
阮斐:等等!你又懂了?
他迅速坐下來。“媽,變身的情況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穩定?”
“不清楚,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 花家的記錄中,有的只變過一次,幾天就過去了,有的會維持到生下孩子之前,你不用緊張。”
阮斐當然緊張!
緊張壞了!
他和別人不一樣!
花蓮鳳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來之,則安之,阮斐,以前你多淡定,是不是因為懷孕影響心情?”
“我……”
阮斐剛要反駁,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最近确實有些浮躁,不就是肚子裏揣了個孩子嗎?
他阮斐能文能武,能駕駛機甲,還能創建公司,可是艾羅帝國的有為人士,這還能難得到他?
反而,才剛過了兩天,阮斐正在公司開會,就被難倒下了。
打臉總是來得比想象中快。
他正站在會議室中侃侃而談,将自己消失這幾個月的事情處理好,再對未來的五年計劃展開宏圖,身上突然湧起一陣熱意。
剛開始他還以為是房間裏太熱了,緊接着卻發現熱源漸漸傳播到全身,那感覺越來越熟悉,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阮斐皺起眉,慢慢停了下來。
公司其他員工見他不說話,緊皺着眉的模樣,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阮總,是公司出什麽問題了嗎?還是我們的計劃有問題?”
阮斐搖了搖頭,想起上次突然的變身,連忙道:“我有些事,你們的會議到此為止,你們先回去,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能進來。”
所有人面面相觑,十分疑惑,只好拿起東西轉身離開。
門才剛轉上,阮斐就拿出通訊器,看着上面的號碼,一咬牙,撥了過去。
兩秒後,費德烈帶着淺笑的聲音傳來。
“終于想我了嗎?小貓。”
這兩天阮斐沒有聯系他,還故意避開不和他見面,費德烈并沒有強求,反而靜觀其變。
阮斐咬緊牙,不滿道:“你快點過來,五分鐘內。”
說完,迅速挂斷了通訊,坐在房間裏等待着。
沒想到這麽快又要發生變化,比上次的時間還要短,果然離開費德烈太遠,影響就越來越大了嗎?
阮斐有些不甘心,但一想到費德烈即将過來,內心深處卻有些愉悅,一點不擔心自己待會兒會突然變身了,甚至有些期待看到他,一邊翻看着桌上的文件,一邊哼歌。
唱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高興過頭了,又一本正經地放下書,表情嚴肅,低頭看着自己幾乎看不出欺負的小腹。
“以後乖一點,不要動不動變變變,小心我以後收拾你!”
威脅完孩子,就在房間中轉悠起來。
等了好一會兒,費德烈卻遲遲沒有出現,他漸漸有些煩躁起來。
忍不住點開桌上的通訊,詢問外面的秘書。
“費德烈來了沒有?”
秘書愣了一秒。“您說的是費德烈将軍嗎?一分鐘前已經到了。”
“那他為什麽不進來?”阮斐怒了。
秘書吓得哆哆嗦嗦。
“是您說,沒有您的同意,所有人不能進去的。”
阮斐微微皺眉。“現在讓他進來。”
“是,是。”
挂斷通訊,過了幾秒,會議室的門終于被打開。
房間裏的光線有些暗,走廊上的光照射進來,費德烈高大的身影逆光站在門口,停頓了兩秒,似乎在看阮斐,緊接着才走進來。
“我來了,小貓。”
阮斐正坐着椅子,雙腿蜷縮着踩在座椅上,擡頭看着走進來的人。
時間匆忙,費德烈似乎是從訓練中趕過來的,身上穿着簡單的衣服,微微汗濕,但是目光堅毅。
“有什麽要求嗎?”他輕聲詢問道。
阮斐沖他擡着頭,命令道:“親我。”
費德烈緩緩揚唇笑起來,看着眼前倔強的人,一點一點彎下腰。
“遵命。”
說完,雙唇貼在他的嘴唇上,細細親吻着。
阮斐稍稍松了一口氣,能明顯感覺到身上的熱度漸漸散去,仿佛被一陣清風吹散,舒服得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
細小的聲音,讓費德烈眸色更暗。
他直接将坐在椅子上的小可憐抱起來,放在桌上。
阮斐伸出雙手,攬住他的脖子。
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
昏暗的房間中,氣氛漸漸變得熱起來。
半晌,費德烈才終于稍稍後撤,垂眸看着懷裏目光迷離的青年,雙手環抱着他的腰,愛憐地摩挲着。
阮斐臉上微紅,嘴唇上還帶着水光,難得地乖巧。
費德烈微微揚起唇角,滿意地不肯松開。
過了幾秒,阮斐突然回神,發現兩人的狀态。
“你可以回去了。”
費德烈還不滿足,不肯松手。“用完就扔?”
阮斐揚起眉。
“那我給你錢?”
費德烈的指尖在他唇瓣上輕輕摩挲着,眸色漸暗,閃過微光,如果阮斐再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是他開始小算計前的征兆。
但是現在他忙着壓制心裏抱住費德烈的沖動,沒有注意到。
“小貓,我們來談一筆生意,怎麽樣?”
“生意?”
“沒錯。”費德烈緩緩道:“我調查過花家返祖現象的特征,雖然不是很全面,但是推測應該會和我有關。”
他笑了一下,像一個精心編制陷阱的獵人。
“我們可以定一個協議,這段時間,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我可以随叫随到,但是相應的,我親你的時候由我來掌控。”
阮斐聽得十分認真,本着商人的思路想了想。
這單生意,好像穩賺不賠。
到時候可以萬無一失,一直保持人形,費德烈随叫随到,自己也不用趕過去。
“怎麽樣?小貓,這可是只給你的優惠。”費德烈輕聲在耳邊說着,讓人無法拒絕。
“好。”
得到肯定,費德烈揚起唇角,露出幾分得逞的笑。
“協議從現在開始生效。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不如我們再親一會兒,讓你多維持一段時間的人形,怎麽樣?”
阮斐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抗拒地親住了他,被吻得迷迷糊糊還在想,費德烈還真體貼。
這單生意真值。
他真是一個天才。
可是等兩天之後,阮斐身上再次出現狀況,顯示出要變身的征兆之後,他才終于反應過來。
這玩意兒哪兒有攢着用的?
他被費德烈這個老賊給騙了!
此時阮斐正坐在阮宅的浴室裏,雖然不滿,也只能乖乖給費德烈聯絡,穿着浴巾坐在浴室裏等。
費德烈從阮宅大門直接走進來,如入無人之境,讓所有正在工作的傭人都愣了一下,最近将軍好像來阮家來得特別頻繁。
幾人迅速迎上前。
“将軍,請問您找誰?”
“阮斐。”
“少爺正在洗澡,請您在這兒稍等片刻。”
“不用了。”費德烈腳步不停,直接朝二樓走去,留下幾人一臉驚恐。
推開浴室的門,就看到阮斐裹着白色浴袍坐在裏面。
浴缸裏還放着水,顯然是泡到一半發現的。
他的頭發還濕着,光着腳踩在地上,地有些涼,腳趾微微發紅。
看到費德烈,轉過頭抱怨道:“你好慢。”
“今天在外訓練新兵。”費德烈關上門,直接走進來,站在阮斐面前。“那麽,今天就在這裏嗎?”
“随便你,快點,我感覺快忍不住了。”
一邊說着,阮斐急切地伸手拉住他的衣服,将人拉了下來,吻住他。
熱情的動作讓費德烈揚唇笑起來,一邊将他抱起來,轉身朝外面走去。
浴室外面就是阮斐的卧室,剛剛洗澡完,穿着浴衣的青年被放在床上。
費德烈推着他躺在床上,衣服被有意無意地散開。
“我們怎麽在床上?換個地方。”
他的床很舒服,不能在這麽容易擦槍走火的地方。
費德烈卻道:“阮斐,按照我們的協議,這個時候應該聽我的。”
“可是……”
“你想打破協議嗎?”
費德烈一句話,瞬間讓阮斐安靜下來,他必須重新思考之前的協議。
兩天前,他以為自己賺大了,現在發現好像沒賺。
費德烈傾身覆蓋在他身上,一只手支撐着床,點頭親吻着懷裏的人,動作十分認真。
不一會兒,就親得阮斐忘了思考。
他身上的衣服漸漸散開,露出光滑的皮膚,任由費德烈的指尖游走,讓人忍不住跟随他的動作。
無法抗拒。
半個多小時之後,阮斐卷在被子裏,瞪着眼前的人,身上還殘留着釋放之後的舒适,心裏懊悔不已。
他早就說過,家裏的床很舒服,容易擦槍走火!
阮斐眼中還帶着幾分水光,身體有些發軟,故意擺出一副不在乎、身經百戰的模樣,朝費德烈揚了揚下巴。
“好了,你走吧。”
費德烈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那我怎麽辦?”
阮斐明顯看出他身上的變化,就算是剛才抱在一起的時候,那炙熱也無法忽視。
他臉上微微有些熱。
“這不在協議範圍內。”
“小貓。”
費德烈的聲音柔和得過分,只是聽,都讓阮斐心頭一蘇。
他心中猶豫了一會兒,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道:“那你要不要去洗個澡再走……”
在公司裏,他一向都會體恤員工,從來不會壓榨,對于合作對象當然也不會吝啬。
“好吧。”
費德烈終于同意,走上前,一只手托着阮斐的臉頰,深深吻住他,裹挾着洶湧澎湃的欲/望,短短幾秒,才轉身進了浴室。
阮斐臉上通紅地坐在床上,覺得自己好像引入了一匹狼。
這次的協議一點也不賺,血虧!
可是花家血脈引起的返祖現象卻遲遲沒有消退,根據花蓮鳳的說話,越到後期,情況應該會漸漸變輕才對,可是阮斐的情況和其他人有些不同。
雖然每次見面都幹柴烈火,親得炙熱,但是真正算起來,也是聚少離多,難怪情況會不穩定,幾乎兩三天發作一次。
有時候在吃飯的時候,阮斐就躲進餐廳衛生間。
有時候在演講的時候,費德烈一來,就将他拉到後臺角落。
有時候在半夜,費德烈也能輕松穿過阮家的防禦系統,從窗戶躍進,抱着他在床上猛親一頓,就是經常以時間太晚為理由不回去,抱着他睡一晚上,等天色微亮,再偷偷離開。
自從那次之後,阮斐明顯感覺到,費德烈對他晚上發作變得十分熱切,吓得他一直努力調整控制。
但是肚子裏的崽子似乎十分記仇,自從上次阮斐威脅過他之後,就一直和他作對,不讓什麽時候變,非要什麽時候變。
深夜。
阮斐站在窗邊,看着一道黑影從阮宅外迅速掠過,緊接着費德烈就出現在窗外,一只手扶着窗戶,輕松地跳進來。
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眼前的人。
“等我很久了?”
阮斐不好意思表現出自己太過熱切的模樣。“也不是很久……”
其實從和費德烈聯系之後,他就一直站在這兒等着了。
費德烈沒有拆穿他的謊言,伸手輕輕抱住他。
“小貓,我好想你。”
每次阮斐發作要變的時候,費德烈過來都是直接親,這次突然這麽溫情,損失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兩天前才見過面。”
“是嗎?”費德烈輕輕道:“可是我覺得已經很久很久了。”
他垂下眼眸,看着眼前的阮斐,深邃的瞳孔中盛着月光,一只手輕輕托起他的臉頰。“我可以親你嗎?”
阮斐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讓你過來,不就是做這個的嗎?”
費德烈揚起唇角,微微低頭,在窗邊吻住他。
這次的親吻比以前更加溫柔,不夾雜任何其他,單純的親吻,讓阮斐心裏暖洋洋的,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加深的這個吻。
于是瞬間變得幹柴烈火,滾上了床單。
身上變換的熱度漸漸消散,另一種熱源卻再次湧上來。
微風浮動着窗簾,月光從窗外照進來,在房間中飛來光亮,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能隐約看到兩個人的身影,還有空氣中浮動的喘息聲。
良久,費德烈才終于停下,低頭親了親阮斐的額頭。
“應該已經消退了,睡覺吧。”
阮斐正舒服着,戛然而止,傻眼了。
該停的時候不停,不該停的時候瞎停!
他躺在被子裏,見費德烈規規矩矩地躺在另一邊,心裏更是蠢蠢欲動。
剛才明明已經感覺到費德烈身上的變化,他是怎麽忍住的?
“費德烈。”
“嗯?”男人已經閉上了眼睛,似乎真的準備就這樣睡覺。
阮斐抿了抿嘴唇,小聲道:“我其實……也不是那麽不講道理的人,只能一次,知道嗎?”
說完,費德烈緩緩睜開眼睛,眼睛深處藏着得逞的笑,轉頭朝藏在被子裏的阮斐看去。
他知道,驕傲的阮斐吃軟不吃硬。
“阮斐……”
才剛開口,阮斐連耳朵都紅了起來,幾乎要把整個人都藏進被子裏。“少廢話,你要是不要就算了。”
話音未落,費德烈伸手将他連同被子一起抱了過來。
“要。”
阮斐的聲音軟下來,輕輕的像一直小貓。
“嗯……”
第二天一早。
費德烈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懷裏還在熟睡的人,小臉睡得松軟,帶着微微的紅暈。
外面天色快亮了,這個時候傭人們還沒有起床,他應該這個時候離開,但今天卻不想走。
他貪戀着眼前的人,恨不得把阮斐連同被子一起打包帶回去,藏進家裏。
費德烈凝視這懷裏的人,直到外面天色大亮,不得不離開,他才終于小心翼翼地起身,幫阮斐蓋好被子,穿上衣服,輕松地從窗戶跳了出去,輕飄飄地落地。
剛剛起床,準備打掃衛生的傭人突然看到一個人從天而降,瞌睡都吓醒了,差點要大叫,卻發現對方竟然是費德烈将軍。
再擡頭一看,他似乎是從少爺的房間裏出來的,窗戶都還開着……
費德烈轉頭看到他,指尖輕輕在唇邊點了一下,暗示他不要出聲,眼中卻還帶着柔和的笑,迅速離開了。
過了半晌,傭人才終于反應過來,慌慌張張地跑了,不知道要不要告訴老爺。
阮斐醒來的時候,費德烈已經走了,他睡得十分舒服,有了這個協議,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再變成貓了。
他洗漱好,心情大好地走下樓,卻見客廳中的氣氛有些凝重。
花蓮鳳坐在阮啓對面,神色有些慌張。
“現在影響已經擴大,花家處境艱難,花家希望能和阮家合作,度過這次的難關。”
阮斐走過來,好奇道:“花家出什麽事了?”
花蓮鳳轉頭朝他看來,嘆了一口氣。
“還記得你表弟花有鹿管理的礦星嗎?”
“嗯,他還沒回來嗎?”
“本來要回來了,最近突然出了事。”花蓮鳳皺着眉。“花家擁有五顆小型礦星,生産的都是稀有能源,大多用在機甲和飛船的軍事使用上。因為和總統簽訂和協議,所有能源只出售給艾羅帝國。”
“因為能源稀少,而且十分珍貴,礦星上開采大多是人力和機械合作,是星際中少有使用工人開采的項目。”
阮斐微微點了點頭,這些他之前也有所了解。
花蓮鳳繼續道:“為了保證能源開采順利,花家對每一個采礦員工開出的條件非常寬厚,這種一直維持的基本原則。可是這兩天,你表弟花有鹿管理的礦星上,突然有幾個員工出面,聲稱被花家虐待,剝削,甚至提出有些曠工是買來的非法勞工。”
阮斐聞言,神色迅速變得凝重起來。
在看重人權的星際時代,如果被曝出這種事,絕對會受到制裁,如果鬧得大,幾乎整個花家都可能受到牽連。
他腦海中浮現出花有鹿傻乎乎的小白模樣,就他那樣,還想虐待員工?
不被員工虐待就不錯了。
“花家現在怎麽說?”
“已經派人去處理了,詢問過花有鹿,他說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為了能早點回到花家,一直兢兢業業工作。他雖然調皮,但确實也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阮斐揚眉。
“有人從中搞鬼。”
花蓮鳳和阮啓對視一眼,已經默認了這個猜測。
“現在外面的新聞爆炸似的發布,一晚上的時間,整個光網都是相關報道,說得信誓旦旦,仿佛确有其事。我想再過不久,可能就會被立案調查。花家和阮家是聯盟家族,相依相存,這次花家有難,本家那邊讓我來問問,阮家能不能幫上忙。”
阮斐雖然很少去花家,但也不想看着花家受難,更何況還牽扯到花有鹿,轉頭朝阮啓看去。
“爺爺。”
阮啓擡起手,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帝國這麽多家族能存活到現在,就是依仗相互依靠,唇亡齒寒這點,我們都很清楚。如果有任何能幫上花家的地方,阮家一定義不容辭!”
花蓮鳳臉上一喜,點了點頭。
“謝謝爸,那我先回去看看情況。”
說完,拿起東西匆匆走了。
阮啓的神色卻依舊凝重,緩緩開口:“阮斐,這次的事情需要千萬小心,帝國這些家族存活了這麽長時間,難免樹大招風,看不慣我們的人很多。”
“知道了,爺爺。”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裏阮斐說的“只能一次”,不是滾床單啊——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紅衣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紅衣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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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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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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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