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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小點聲,咱們可沒人家那個本事,萬一被聽到了,咱倆要是被他們扔出車隊怎麽辦……”
“哼,聽到就聽到,我還怕了她不成?以為自己是誰啊,真以為人家會聽她的?自己是什麽位置心裏沒點數?”韓思思不以為意的道。
“你以為你是誰?你父母沒教過你莫要背後論人是非嗎?”
一道聲音插進了兩人的話裏,二人一驚,聞聲看去,這才發現她們身後居然是夏初。
“你你偷聽我們講話?”和韓思思一起的女孩江琴有點緊張道。
“你們說那麽大聲,不就是給人聽的嗎?要不何至于到這裏來?”夏初對兩人有點印象,她們坐得車是最後一個,跟她們的還有段距離,就算是方便也不會跑這麽遠,這根本就是故意往這邊來,說給她和女兒聽的。
江琴還要說點什麽,卻被一旁的韓思思給拉住了“怎嗎?這裏是你家地盤?我們還不能說話了?”
“你說話我當然管不着,但你跑到我們身邊來道我們的是非就別怪我管,真是半點家教都沒有。”夏初性子雖溫和,但也不是那種任人捏的軟柿子,這要說她就罷了,但是說她女兒,她是萬萬不會坐視不理的。
韓思思一聽火了,上前一步挑眉道“沒家教怎樣?說得好像你們很有家教似的?這是什麽家教能讓自己媽跟着自己一起服侍男人?真是惡心!”
這話說得十分惡毒,正好戳到了夏初的心上。
她雙目通紅,盯着韓思思攥緊了拳頭。
韓思思才不怕,這個女人還沒她高,要打架也肯定打不過她們兩個人,此時有恃無恐,十分不以為意。
“怎麽?生氣了?難道我說得不對?這裏可就只有你們是母女一起的,你說說你都這麽大歲數了,還是要點臉吧,要不以後死了都沒臉去見自己的老公吧。”
“行了,真是掃興,沒功夫跟你這個老女人一般見識了,我們走。”韓思思說也說夠了,罵也罵夠了,心滿意足的就要走人。
沒想到剛一回頭,後腦勺就一痛,她擡手摸去拿到眼前一看,居然看到了血!
“啊啊啊啊啊!出血了……出血了……”韓思思整個人都慌了,此時感覺後腦勺涼涼的,半點都不敢動。
“你不是說的很開心?接着說啊,我還沒聽夠呢,再說兩句,我就再給你個打賞,你說扔在哪裏好呢?”霍嫣慢慢從一邊的草叢走了出來,站在夏初的身邊,握緊了她的手。
握住後,她才發現母親的手在顫抖,此時嘴唇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霍嫣頓時覺得自己剛剛打輕了。
霍嫣脾氣好,二十多歲了生氣的次數都能數得過來,但不管哪次,都沒有這次令她生氣!
她不明白,如今活着已經很艱難了,為什麽還要互相惡意中傷?尤其是在她們都是女人的前提下。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 不是沒有人找過她麻煩,背後也曾說過她,只不過她不在意罷了,說一說她又不能少塊肉,盡管說去吧,到最後不還是眼巴巴的湊過來,問這問那。
這些她都不在意,因為她知道人與人之間永遠隔着一層,同性與同性之間更是有可能第一眼的時候就隔了一條鴻溝。
但夏初不一樣,這個給了她生命,将她從什麽都不懂的小嬰兒養到這麽大,還依然無怨無悔為她付出的母親,是她心底最溫軟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許玷污,任何人都不行!否則,她會與她拼命!
她擋在夏初身前,錯了一個身位,面無表情的看向韓思思“你們有什麽資格來過問我們的事情,自己都管不好,還來管別人真是可笑,難道你們就來的很光彩?八擡大轎被請來的無父無母孤兒?”
看她們這個德行就知道是被家裏寵出來的小公主,還不一定是怎麽出來的,她就不信,她們的父母全不在了,只留下了完好無損的她們!
江琴頓時臉都氣白了,看着霍嫣好像要吃了她一般,韓思思更是連流血的頭都不管了,上來就要打霍嫣。
霍嫣早就防着她們動手,此時一見兩人動了,忙将夏初推到了一邊,自己迎了上去。
由于她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所以夏初曾送她練過一陣子散打,雖然沒學多久,但也正經練習過小半年。
如果此時面對的是喪屍,那麽估計她會灰溜溜的逃走,但遇到的是兩個瘦弱的姑娘,她覺得她還是可以反抗一下的。
江琴和韓思思估計這輩子都沒怎麽跟人動過手,上來之後,還沒等動手就已經尖叫出聲,好像經歷了什麽驚悚的事情一樣。
霍嫣也是被她們的叫聲吓了一跳,将要拽她頭發的那只手打到了一邊,又将那只向自己臉撓來的手使勁握在了手裏,然後将人往後一推。
由于慣性,韓思思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尖叫了一聲,然後嘴裏就開始罵“賤人!我要弄死你!別以為靠上了男人就牛逼!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你個賤人!帶着自己媽不要臉的跟男人睡!如今倒好意思找我們?既然怕別人說,自己就別做啊!如今當了女表子還立貞節牌坊!我呸!”
霍嫣氣得臉一白,一下子沒注意讓江琴踢到了小腹上,痛得彎下腰來。
後面的夏初一見女兒蹲下了身,此時也慌了,就要上前來,卻被韓思思從側面給拽倒了下去!
夏初只覺頭皮一陣劇痛,整個人直接被甩了出去,頭部磕在了一旁的石頭上,瞬間流出血來,人也暈了過去。
韓思思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力氣還挺大,一下居然就将人甩了出去,好像沒有半點阻力一樣。
此時看着流出的血,心裏也開始害怕了“我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頭也流血了呢!活該!”
說着還摸了摸頭後,發現血已經止住了,此時手上半點痕跡也無。
韓思思氣哼哼的翻了個白眼,就想跑。
霍嫣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紅了,那鮮紅的血好像是從她的心頭流出來的,劇痛非常。
她覺得她的血液很熱,熱得就像要沸騰了一般,但身體卻很冷,仿佛結了一層冰,身體裏的血液要破冰而出,她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已經痛得模糊,只有夏初的臉還依舊清晰,那地上的鮮血還依舊刺目。
下一秒,她覺得腦中好像有什麽東西瞬間破開了,一股能量不知從何而來,此時如潮水般肆虐而出,脫離體表後瞬間變成了上百根透明的尖銳冰針,直朝已經快要跑出去的韓思思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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