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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二一聲冷笑“姑娘?你覺得我們會缺嗎?”
來人笑道“兄弟說笑了,我知道姑娘當然是不缺的,但我這個”他一臉猥瑣的湊近刑二耳邊小聲道“……是名器。”
刑二也是富貴窩走過一遭的,女人那些事兒雖沒有浪蕩的刑三了解,但卻也耳濡目染知道了些,此時男人一說,他自然是聽明白了。
這要擱平時他就收下了,但他們這邊剛出了事,就是給他十個名器他此時也不敢收啊……
“不用了。”刑二冷着臉說完就要關門,卻被那人一只腿塞進來擋住了。
“不是兄弟,你再考慮下,這種姑娘可不好找啊,我們要不是實在需要也不會拿來換的……”男人一臉焦急,他沒想到他都使出殺手锏了,這人還這樣無動于衷,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刑二啧了一聲,直接一個土刺砸了過去,那人才将那只腿從門縫處收了回去。
“……兄弟你自己不要,你問問別人啊倒是……”
砰!
門直接被刑二關上了。
外面的男人一臉的悻悻之色,罵了幾句後,這才領着那一直低頭的姑娘離開了。
“四周都查看了嗎?”季顯淡淡的問了一句,好像剛剛沒人來過,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看了,顯爺,這裏是外城郊,住戶少,喪屍也不多,屍潮過境後,此時更是沒剩幾個了,短時間應該不會有大規模喪屍聚集,可以多住幾天。”魏大海臉色有點發白道。
他剛剛把周圍都探知了一遍,消耗了許多精神力,此時渾身直冒冷汗,是異能使用過量的征兆。
“這裏是不錯,就是對面那幾只蒼蠅惹人煩,估計等會兒還得來。”刑二對這個居住環境是十分滿意的,但對隔壁的一隊人卻十分厭煩。
雖說他們在基地不站隊,但也對幾大軍隊的情況有一些了解。
這些軍隊中,名聲最不好的就是周家軍,也就是隔壁那個小外甥所在的那個軍隊,勢力不高不低,占個中游吧。
雖然他們勢力不是最大的,但排場卻是最大的,出入都是異能者保镖,頂級渦輪能量車,且非精米精面不食,非鮮肉鮮蔬不吃,十分的講究。
這要放在末世前當然沒問題,但在這末世半年後,卻令所有人看了都不舒服。
想基地F區裏一天餓死多少人,他們連土都吃了,尿都喝了,卻依舊有許多人被焚化車拉走,這輩子都結束了。
跟F區相比那邊卻在挑着食兒,可見這多引人憤恨。
不過還好不是所有軍隊都是這樣的,要不估計這個基地早就廢了。
軍隊曾經大力拉攏過一些散人隊伍,當然也有他們,不過他們沒同意,畢竟自由慣了,不适應軍隊。
再有,軍隊太多,他們進哪個都是得罪人,而且進去之後就要陷入争權的漩渦,他們現在什麽都不缺,何必趟這趟渾水。
不是沒有隊伍加入,只不過很少罷了,十個裏面能有一個就不錯了。
不過那些軍隊依舊是锲而不舍,畢竟時代變了,人多以後或許也不一定能欺負人少了,熱武器或許也打不過高階異能了,時代變了,一切也都變了。
“在這裏暫時修整,那邊屍潮退了再趕路。”季顯的一只手支在沙發上,另一只手撚熄手中的煙,一槌定音。
其他人當然沒有異議,定下來後,他們就紛紛都去車上搬東西了。
怎麽都是要去一趟的,畢竟那些女人還在車上。
“不是我說,濤啊,你把那個什麽思思什麽琴的最好弄出去,顯爺這是還沒追究,這要算起後帳,你覺得你能受得了?”付老六雖然有點怕周揚,但卻和脾氣火爆說一不二的周濤很合得來,此時一邊往出走,一邊拍着他肩膀道。
今天的事兒,說到底還是怨周濤那邊的兩個女人。
本來好好的,硬是将人家剛覺醒異能的小姑娘給氣得異能激發了,這要是土系異能還好說,比較溫和,但那可是最危險的水系,異能激發後直接可化冰!一個不甚,激發異能的瞬間就會被冰意反噬,直接嗝屁!
這也就是小姑娘運氣好,不知怎麽居然成功激發了,但異能使用過度,留下了少許後遺症,估計要難受上一段時間。
不過有一點付老六想不通,這異能覺醒後最快也要過上一兩個月才會異能激發,還不是所有人都能異能激發,但那個瘦弱的小姑娘卻做到了,也不知是怎麽回事……
“艹!老子要是知道那倆賤人那麽會闖禍!當初就不會帶她倆,我也想扔,但這時候将人扔了,這以後外面得怎麽說我?再說人都他媽帶出來了,老子把人扔了是怎麽回事!”
付老六也知道事情不好辦,但這顯爺頭一次鐵樹開花,怎麽想好像都不會輕輕揭過的樣子,除非,顯爺自己也不怎麽在意……
付老六很同情周濤,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事兒我是沒招了,你還是去問問你弟弟吧,肯定比我給的建議靠譜。”
付老六說完就逃也似的跑到自己車那邊了,他可不想再次和周揚尬聊,心裏陰影還沒過去,容他再緩上一段時間吧。
那邊周濤皺着眉去問了弟弟。
周揚本來在一邊清點着水的數量,看到周濤過來後也沒有停下來。
夕陽下,仿若青衫的少年站在開着的車門旁,眼睛掃過一箱又一箱物資,心裏默默的計算着。
夕陽打在車上,反映在人臉上,把周揚顯得越發沉着冷靜。
“這事不用管了,顯爺不會計較。”周揚直接給哥哥吃了一粒定心丸。
周濤雖然是哥哥,脾氣火爆,性格霸道,但卻事事都聽小了自己三歲的弟弟的,不因別的,只因弟弟像母親,人冷,頭腦也冷,非常人可比,情商更是高出了他一大截。
聽弟弟的他并不覺得丢人,相反很自豪。
既然弟弟說沒事,那就真的沒事了,周濤也不在多想。
那邊車上的韓思思和江琴已經一個下午沒有說話了,知道闖了禍,此時都跟鹌鹑一樣,呼吸都不敢大聲了。
韓思思身後背冰針紮進去了一層,雖然冰針化了,但留下的小孔卻流出了血來,不多,但就是一個小時出一點點,一個小時出一點點,到現在都沒停過。
要說疼,其實被紮的時候不疼,但冰化了,卻變得特別疼,好像那冰給肌膚留下的創傷不會愈合一樣……
韓思思雖然疼,但她也不敢哼哼出聲,一道都在硬挺着,此時到了地方,她的精力也用盡了,整個人都迷糊了。
一旁的江琴雖說沒受傷,但卻受了驚吓,此時也不太好,怏怏的坐在一邊,生怕等會兒有人找她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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