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大婚在即

原定疆和原大花為了當捕快的事兒打得家裏是名副其實的雞飛狗跳——原大花養的雞撲棱棱四處飛躲避戰場,狗則在一旁上蹿下跳恨不能咬掉原定疆的大腿肉做加餐!

最終還是原大花作為妹妹率先做出了妥協,答應幫他搞定楚儀且在他結婚一年內找到如意郎君。

“說話算話!”原定疆臉上挂了彩,惡狠狠道。

“說話算話!”原大花烏黑着一個眼圈,一邊用雞蛋滾着,一邊罵道:“媽的,老娘現在就給你把她約出來,進了霍家又不是升了天,她就是進宮做了娘娘,我也叫你做皇帝把她娶到手!”說着風風火火就沖去了尚春來家。

尚春來這個年過得同樣堪比清明,愁雲慘淡,故而他一聽到原大花中氣十足的呼喊,第一反應就是要爬牆跑路。可是沒等他過牆,就已經被原大花揪着腰帶捉了下來。

“你幹嘛?啊?往哪跑?”原大花把他扛在肩上,手裏的棍子照着他屁股就是一下。

“原大姐,原大祖宗,你放我下來,我好沒面子啊!”尚春來哭喪着臉,被原大花扔在地上。

“吶,”原大花的棍子一下下拍打着手心,“你不是正月的生日麽?”

“我是立春的生日,姑奶奶您不用現在給我就給我賀壽。”

“有道是,生日過早不過晚。正月過了得了。”原大花笑眯眯地說:“就……後天吧!”

“後……後天?!”尚春來差點要被口水嗆到,“我不着急。”

“我着急呀,”她蹲在尚春來面前,轉而做了可憐狀,“春春來來,我和我哥立下了軍令狀,要幫他追到楚儀,他才同意我去做捕快的,你好歹做個壽,把霍家約出來,好不好?”

“壽什麽壽,二十大壽?三十大壽?”尚春來苦道,“姑奶奶你別想起一出是一出。”

“尚春來!我可是答應了我哥了!而且我還答應他,如果他娶不到老婆,我一年內就要嫁人,我這思來想去啊,瀚瀾城裏就你最可愛,最适合我……你說要不就……”她一邊說着,一邊溫柔看着尚春來,看得他汗毛都倒豎起來了。

“我辦!我辦!”尚春來一個轱辘爬起來,“現在就辦,馬上辦!你放心,大花,我是比你親哥哥還要親的哥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一萬個心!”

原大花翻了個白眼,假笑道:“好啊,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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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春來雷厲風行,立刻着手開始寫請帖,擺酒席,還特意叮囑管家:“人必須來,你就是跪着也得跪來,我的終身幸福在此一舉,你千萬叫下面人別給我捅婁子!”

想了想,他又加上了慕雲漢,美其名曰要感謝慕相的幫助。

而慕雲漢聽說原家兄妹也要去,覺得又是一場大戲,果然欣然前往,喜得尚家的管家抓耳撓腮,以為自己臉比天大。

慕相都出馬了,霍家自然不敢放棄這個高枝兒,與慕相連吃兩頓飯是何等的榮耀,夠霍秀偉炫耀一年的了。

于是楚儀總算被允許放出了那個小窩,而霍秀偉夫婦還以為她如楚金玉說的那般身體不适,對她噓寒問暖的,搞得楚儀一頭霧水,不明白霍家這是唱得哪一出。

尚府張燈結彩,無比喜慶,乍一看還以為尚春來榮升一品大員了。這邊尚春來卻唯恐楚儀不來,派了五個小厮在路上看着,如果可以,如果原定疆能同意,他真願意親自去把楚儀背過來。

當楚儀出現在尚府門口的時候,他真的是長長松了口氣,敷衍了霍秀偉一家後,便兩眼含淚地看着楚儀,像是看到了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喃喃道:“你來了,太好了。”

楚金玉十分震驚,想到之前尚夫人叫楚儀去府上的事兒,不由想偏了:尚将軍相上了楚儀?什麽時候!然而不等她想明白,外面小厮一聲“相爺到——!”拉回了她的思緒,她是知道慕雲漢也會來的,不然她何以将自己打扮得如此美豔?可是此時真的要見到他,她卻又緊張得動彈不得,那種從心底油然升起的揪扯感壓都壓不下去,仿佛回到了慕雲漢策馬過街時她初次見他的心情。

慕雲漢得了順民王的旨意要吃胖十斤,故而這幾日看着臉頰總算豐滿了點。他今日穿着寶藍色的常服,烏發都簪在藍瑩瑩生着寒光的翡翠發冠裏,因為天寒,還披着厚厚的白鬥篷,看上去芝蘭玉樹一般的豐神俊朗。他白皙的臉龐周圍簇着鬥篷上的狐毛,更襯得他白臉上的嘴唇紅潤如梅瓣落雪地,只是他雖容貌如此俊美,卻并無絲毫陰柔之氣,多年習武讓他眉眼間有着不同于普通文人的銳利和壓迫感,高大的身形也暗示着他并非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慕雲漢與霍秀偉相互見禮,也對楚金玉報以禮貌一笑,便走了進去。

楚金玉感覺自己仿佛處在雲端,臉上火辣辣地燒着。

同樣和她一樣害羞的還有原定疆,他窘迫地坐在那裏,也不敢迎上來,心裏亂糟糟的,今日他準備了許多說辭,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緒,想着怎樣才能不唐突了楚儀。

慕雲漢進來便看到原定疆又像小媳婦一樣夾着腿,覺得着實好笑得很。而原定疆看到楚儀混在慕雲漢身後那一堆人裏,更加緊張,忍不住打了個嗝。

誰知道,這嗝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了,他隔不了一會兒就“額嗯”一聲,聲音大得簡直像一只剛下完蛋四處炫耀的母雞。

慕雲漢憋笑憋得辛苦,臉都有點憋紅了,周圍人可沒他這麽好的涵養,原定疆“額嗯”一聲,大家就低頭竊笑一陣,窘得原定疆恨不得鑽到桌子下面去。他自己倒不怕丢人,就是怕楚儀臉皮薄,嫌他丢人,那今天的計劃可就全都泡湯了。

原大花更是急得團團轉,趕緊跟丫鬟要了一盅冷水,讓原定疆灌下去。直到原定疆這打嗝停了,宴會才算正式開始。尚春來急忙起身來開始說起長篇的廢話,極力佐證今日的宴會是多麽合情合理,是多麽的不突兀,慕雲漢掃視了一下席間,轉而輕聲問身邊的阿笙:“去問問霍均怎麽沒來。”

阿笙得令便退下去了,沒一會兒便回來,附在他耳邊道:“相爺,霍家的下人說,霍少爺的病情又嚴重了許多,時常頭痛發狂,剛好城郊有個名醫,給送去名醫的山莊調養了。”

“頭痛發瘋……”慕雲漢似是想到了什麽,眸子一眯,擺擺手示意他退下去了。

一頓飯快吃到尾聲了,尚春來看原定疆還是抱窩狀,真是急得抓耳撓腮。這時原大花溜過來,悄悄道:“大庭廣衆的,你讓我哥怎麽說,快邀請大家參觀你的園子,給他們個機會。”

“不是我不想叫他們參觀……”尚春來臉都憋紅了,“我不好那個花花草草,園子裏啥也沒有。”他是個粗人,哪有那些貴族那麽多意趣。

“不是有梅花還有水池麽?”

“梅花就開了兩朵,水池都凍冰了。”

“我不管!那就參觀書房,參觀尚夫人早年的刺繡,快快快!”

尚春來苦不堪言,硬着頭皮要大家去參觀花園,慕雲漢覺得無趣想走,被原大花看了出來,急忙高喊一聲:“相爺移駕花園——!”

硬是害得慕雲漢被衆人拱月、豬拱白菜般拱去了花園。尚春來沒辦法,對着那株只開了兩朵的梅花樹只好咬着牙昧着良心把它吹捧成了稀世奇葩,說它每年皆是只開兩朵,這就是它的特色,搞得阿笙都忍不住插嘴說:“尚将軍,您是不是給它多添點肥料比較好。”

而這邊原大花總算捉住了楚儀,也顧不上說什麽,把她從隊尾拉去了一旁的聽風亭。

這聽風亭包裹嚴實,确實适合說些私密話。原大花把她推進去,急道:“你們聊,我估計尚春來撐不了多久,咱們都見機行事吧!”

楚儀這才看到,原定疆正憨頭憨腦站在裏面,不由臉一紅,羞澀地福了福身:“原将軍。”

“太失禮了,可是我也沒別的辦法,”原定疆盡量讓自己隆隆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些,“楚姑娘,我知道你家日子不好過,你的兄弟也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你要是跟了我,我準保不叫任何人傷害你一根手指頭。”

“……”楚儀驚訝地看着他。原定疆說話如之前一般直白且愚蠢,可今日她不知為何,心裏卻覺得熱乎乎的。

“大花不敢欺負你,她過兩年就嫁人了,我……我也好脾氣的,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說啥就是啥,家裏你最大!”

“……”

原定疆緊張得不敢看她,只是自己說得口幹舌燥,說到詞窮時,甚至開始關心起她日後生育的事兒來了:“我曉得人家說生孩子疼,對于女人來說是鬼門關,你要是害怕,不生也可以,抱一個也可以,我都聽你的……”

“我願意……”

“天冷了我可以給你暖被窩,天熱我給你打扇子,你想吃什麽我都給你買……”他突然頓住,睜大眼睛,“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楚儀深吸了一口氣,綻放出原定疆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笑顏,“我願意。原将軍,你要是真的有心,就去提親吧。”她說完,臉已經羞紅了,轉身開門跑了。

原定疆一臉如夢似幻的表情,大嘴漸漸裂開,成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衆人此時正圍在水池邊對着冰面大眼兒瞪小眼兒,楚金玉為了愛美穿得單薄,着實忍受不了尚春來的長篇大論,忍不住走向尚春來道:“尚将軍,這裏太冷了,不如大家去避風亭躲躲罷。”

原大花一聽心道要遭,猛然大喊:“那是什麽!一條好大的魚!”

楚金玉本就凍得手腳僵硬,此時被她一咋呼,腳下踩到卵石打滑,尖叫一聲,險險向冰面倒去。

“啊——!”她尖叫一聲,胳膊卻被一只有力又熾熱的大手穩穩地抓住——卻是慕雲漢作為習武之人眼疾手快,把她救了下來。

“小心。”确定她站穩了,慕雲漢立即松開了手。霍家的丫鬟急忙湊上來扶住她。

“多謝相爺!”楚金玉驚魂未定,心“撲撲”跳着,不知是因為驚吓,還是因為與慕雲漢有了肢體接觸。原大花在一旁冷眼兒瞧着,覺得這楚金玉神色很是奇怪,不像是受驚,倒像是懷春,看着慕雲漢的眼神深情得快能滴出水來,可惜了霍秀偉夫婦在她身後沒看到,否則一定會覺得自己兒子從頭到尾都綠油油的。

她還來不及多想,就看到楚儀走過來,她心裏松了口氣,感覺自己也是凍得要升天,急忙喚道:“冷死了冷死了!回家了!”

她一說出來這個,在場人皆是長籲一口氣,紛紛向尚春來告辭,霍秀偉一把老骨頭凍得硬邦邦,心裏打定主意以後就是皇上親自來尚家請他吃飯他也不要來了!

慕雲漢走到門口,正看到原定疆也一臉喜氣洋洋的蠢樣走出來,難得和風旭日地問道:“成了?”

“什麽成了?”原定疆當即變臉。

“哼……”慕雲漢笑出一個譏諷的氣聲來。

“你你你,你又監視俺!”原定疆跳腳。

“這天寒地凍的,如果沒有我在那裏,你以為你能有時間說完那麽多廢話?”他邊說邊把揣在懷裏的湯婆子還給阿笙。

原定疆眼珠子一轉,嬉皮笑臉起來:“多謝慕相大恩大德,無以為報,給你刷兩天馬桶。”

“好啊,一言為定,我府上大小馬桶,全靠你了。”慕雲漢含笑說完,也不給他反悔的機會,率先上車走了。

車上的勇叔見相爺這麽多日來總算臉上有了笑影,難得打趣道:“這原将軍好摳門,相爺幫了他這麽大忙,他卻只說刷馬桶。”

慕雲漢笑道:“可不是,不必跟他客氣,相府的恭桶,讓他好好刷幹淨。”

“也好,只是原将軍大喜,府上還需備些厚禮。”

“嗯,勇叔,這件事,還是要麻煩您一些。”在慕雲漢的心中,白其勇不僅僅是個管家,更是他的長輩和救命恩人,所以對他一向都是禮待有加。

“不必相爺特意囑咐,我也會去準備的。”勇叔點點頭,“原将軍與您是好友,我定然要親力親為。”

慕雲漢笑着點點頭,望着窗外出了一會兒神,于是笑意又漸漸消失,蕭索而落寞的神色再度浮現在他臉上。

勇叔見狀知道他因為原定疆的事兒心中自傷,連忙岔開話題道:“安國侯後日便要入京了,他一心要謝您與原将軍在三江五洲幫他,想着過陣子安頓好了,私宴相爺一番。但萬歲爺的意思是,也可在宮中置個宴,請您和原将軍都去。”

慕雲漢無甚興趣地打開阿笙為他準備的食盒,恹恹吃了一塊茯苓糕,含混道:“陶允也太客氣了些。”

勇叔遲疑一下,道:“昨日與宮裏的李公公見了一面,李公公說,陶家夫人與皇後娘娘曾是手帕交,感情極好,而陶家姑娘又是出了名的美貌,所以皇後娘娘特意囑咐萬歲爺叫您去,恐怕也是有別的念頭的。”

按說他對于這事是不該多嘴的,可之前慕雲漢被張懷氣着的事兒讓相府上下都很氣憤,所以便覺得,此時該提前說了,好讓慕雲漢有點準備。

果然,慕雲漢手上動作一頓,眉頭也微微蹙了起來。

他蓋上食盒,無奈道:“皇後娘娘好意,我很感激,只不過你想個法子,推了吧,”

勇叔聞言苦笑,“推了?相爺未免太瞧得起我。”

慕雲漢沉吟半晌道:“罷了,到時好好回絕了,也就是了。”

楚金玉很快收到了娘家傳來的信兒,登時從意淫慕雲漢的美夢中驚醒了過來!她雖然盼着楚儀最好因為這事兒趕緊離開霍家,自己好撇清關系,可是又怕真的這樣做了讓霍予生氣,思來想去,也只好把他又叫來,想商量個結果。

霍予聽了,陰沉着臉半晌,笑道:“我當是什麽,就算你父母真的答應了那原大蟲,結婚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結的。等到他們操持好一切,楚儀的屍體都爛透了,讓他們找去吧。”

楚金玉心裏陣陣發寒,終究不敢忤逆他的決定,聽他籌劃起來。

楚儀本以為,答應了原定疆的求婚,應當很快便能離開霍家這個陰沉的是非之地。可誰知,楚廣平來接她的時候,又趕上了楚玉書的追債人跟蹤了過來。追債的流氓不敢再霍家門前亂鬧,但是那守在門口的架勢可是擺的極足,如果還不上錢,就用楚儀抵債,沒有二話。

霍秀偉氣極,對楚廣平陰沉着臉道:“親家,我念在金玉嫁來受了不少苦,今日可以替令郎還一半的錢。只是你也應當管教一下令郎,莫要再做出這等有辱門風之事!”

楚廣平面如死灰,垂着腦袋喏喏應着。

楚金玉急忙過來攙扶住他,低聲道:“父親,為今之計,不如叫小妹出嫁當日再回去好了。”

楚廣平尚還處在驚吓和羞愧交加之時,故而神色茫然,聽了楚金玉的建議,也就惶然點頭,覺得十分可行。他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回了楚家,将追債之事和楚夫人說了,六神無主地等着她能有什麽好建議。

楚夫人心中巴不得楚儀能被人擄走好還了兒子的債,偏偏又只得憋着。聽楚廣平說了楚金玉的建議,也只得點頭:“也只能如此了,那個原定疆是個老粗,只盼着人娶到手,別說出嫁之日再回來,就算是從霍家嫁,他也沒意見的。”

楚廣平眼神渙散:“那賭債……”他此刻腦中想的反而是,不若真的卸了楚玉書一條腿,還了債,将他養在家中也好。他被自己這樣冷酷的想法驚到,趕緊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

“只有這樣了……”楚夫人眼神陰冷起來,“跟那原大蟲多要一萬兩的彩禮。”

“一萬兩!”楚廣平叫起來,“你這不是為難人麽!”

“不然呢,幾百兩銀子娶個老婆,天底下有這麽便宜的事?”楚夫人捶着胸口,“一萬兩,還不頂個零頭,叫他出了,有何不可?”

“他出一萬兩彩禮,那你打算陪嫁多少!”

“楚儀嫁給他,就是下嫁了!”楚夫人咬牙,“難道不是麽?”

“你……強詞奪理,要說你去說,我可沒這個臉!”

“好,我去說!”楚夫人此刻已經顧不得什麽了,當即叫上李媽媽,親自去了一趟原家。可巧原大花這個瘟神去捕房報道,沒有在家,只有原定疆一人。楚夫人原原本本說明了來意,本以為原定疆會勃然大怒,卻沒想到,他只是沉吟了一下,便一口答應下來:“楚儀姑娘嫁我,确實是委屈了,我自當盡力準備好彩禮,沒有二話。”

楚夫人驚訝了,她一路上已經想了許多對策,最好的結果也是原定疆耐不過自己的百般勸說勉強答應,卻不想他如此爽快。她突然意識到,原定疆對楚儀的感情,是是一種超出自己想象的深厚,她後悔了,她覺得自己即便是要五萬銀兩,他也會想方設法滿足的。

不過沒關系,很快她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釋然的冷笑,楚儀大婚還有一月有餘,她不愁這個原大蟲不放血。

作者有話要說:  皇後:聽說有人嫌我多管閑事。

慕雲漢:不!娘娘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陶夭:我胡漢三又回來啦!(≧▽≦)/

慕雲漢:回來做什麽,接着在外面野啊?

陶夭:哎呀,這不是怕你太想我麽(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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