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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落裏,林凡正抵着牆,将一個小姑娘困在自己的臂彎和牆的中間。

“你再跑個試試。”林凡一臉痞氣,流氓樣十足。

“你幹嘛,你別亂來。”女孩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林凡一臉的欲哭無淚。

“我找你很久了,沒想你也回來了,這回我不會再放過你。”

“真不是我的事,是我朋友錯怪你了。”女孩肯求着,但看着林凡殺人般的兇狠眼神,她知道根本沒有什麽用。

“當你決定幫你朋友,害我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肖凡淡淡的話,但眼中卻都是仇恨。

“對不起,我錯了。”女孩顫抖着,她知道她欠他的,她還清楚的記得,他被警察帶走時的目光,那是絕望。可是,她後悔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耿樂樂,我們的仇,才剛剛開始。”林凡靠近耿樂樂的耳邊,在外人看來,他們就是一對調情的情侶,暧昧不清,他在她耳邊輕輕的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白小逸兩杯果汁都見底了,田愛霞和耿樂樂都沒有回來。白小逸無聊的看着周遭相聊甚歡的男女,有點無名的火氣。她決定去洗手間,補補妝。

白小逸在金碧輝煌的廁所裏,對着半人高的鏡子,看着自己。戀上精致的妝容也有七八分美女的樣子,怎麽就沒人要呢,想想自己的人生,還真是跟男人無緣啊。她沖着鏡子笑笑,有點慘,有點凄涼。

“嗨,妹子,受累幫我看下包,裏面沒有放包的地方。”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将包放在白小逸的身邊,便沖進了廁所隔間裏,那女生的裙子,竟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樣。

“什麽情況。”白小逸想拒絕,看來已經來不及了。

正在白小逸無聊的時候,一個胖胖的女人進來,對着她道,“姑娘,門口有人找你。”

“我?”白小逸有點不可至信,後來想想,應該是田愛霞他們。

白小逸走了出去,卻只看到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她想,可能是認錯人了,便想回去,誰知,那男人上來就拉住她,叫她快點。

“喂,先生,你認錯人了吧。”白小逸想掙紮,可是那人雖然瘦瘦的,卻力氣及大。

“沒錯,沒錯,就是這裙子,剛才我還百度了,絕對沒認錯。”那男人還是拉着白小逸一直走,“對了,姑娘,之前不是我聯系的你,放心,一會兒到了你就明白了。”

那男人說的不清不楚,白小逸懷疑這人是不是田愛霞他們幫自己找的豔遇。

“人來了啊。”那人一邊推着包廂的門,一邊道。

白小逸被帶到最角落的包廂,開門的瞬間,白小逸看到了包廂裏一屋子的男人。。。。

☆、再相見(修)

白小逸看着一屋子的男人,一時間整個人都蒙圈了,傻傻的看着那些男人發呆。

“來了就進來吧。”突然出現在門口的林凡,随手将白小逸帶進包廂。

“對了,還有人在廁所等我呢。”白小逸突然想起廁所裏的那個女孩,覺得自己就這麽走了,有點不太仗義。

“這話說的,自然見面就是朋友,來走一個。”林凡将桌子上的酒一口吞下,然後将新送來的酒給白小逸滿上。

“對不起,你們好像真的認錯人了。”白小逸有點不知所措,從小到大,她沒有男人緣到,連流氓對她都不敢興趣。

“不給面子是吧,來走一個。”林凡長胳膊一伸,勾過白小逸,手裏的酒順勢灌了下去。

“你幹什麽呀。”白小逸沒經歷過這些,被灌的酒竟然照單全收。、

“對了,介紹帥哥給你認識。”林凡将白小逸推向肖楠。

“凡,夠了。”肖遖看着白小逸滿是情緒,便呵斥林凡道。

“行,走也行,把這杯幹了。”林凡甩過一杯大的,她以為她是他找的小姐,便沒想對她客氣。在者剛剛遇見了恨之入骨的耿樂樂,心情更是不爽到極點。

白小逸也沒含糊,直接一口悶了,然後瞪着林凡,滿目怒火。

“行啊,有意思。”林凡眯着眼睛,似笑非似的看着白小逸。

“夠了。”肖遖厲聲道。然後扶起白小逸就要離開。

“等等。”林凡叫住肖遖,在他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是我們給你找的,是個處,花了大價錢呢。”

“你說什麽?”肖遖皺着眉,看着林凡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是房間鑰匙,地址是。。。。”林凡說的小心,并将房卡塞進了肖遖的口袋。

“瘋了你們。”肖遖沒好氣道,然後拉起白小逸的手,“跟我走。”

白小逸從來沒有喝過酒,這兩杯洋酒下肚,她就開始飄了。洋酒本就後勁大,林凡他們點的又是烈酒,白小逸感覺自己快要挂了。身旁的男人,又大力的拖着她走,她感覺自己快要散了。

“對不起。”白小逸實在受不了了,她索性,眼一閉,兩腿一蹬,死活不走了。

“你怎麽了。”肖遖還是那冷冷的聲音。

“我實在走不動了,太暈了。”白小逸蹲在肖遖的腳邊,抱着頭,眯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肖遖。

“快起來。”肖遖用小腿碰碰她。

“不要,我快不行了。”白小逸的思維,已經不太清晰了,她才不要起來呢。

“快點。”肖遖的聲音明顯冷了一度。

“我真的好難受。”白小逸往肖遖的腿邊靠了靠,然後倚在了肖遖的腿邊。

街上來來回回行人,差不多都能關注到他們,路人也開始對他們指指點點。在外人看來,這分明是一對鬧別扭的小情侶,女方執意留,男方高冷不從。他們兩個還在糾纏,但已經有人開始圍觀了,肖遖咬着唇,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有好事的人,叫來警察,那還真是說不清了,報告要寫到明天不說,叫小姐,帶士官們出來喝夜酒,哪條都能叫政委說上一年半載。

肖遖無奈的也蹲了下來,跟白小逸平視,“好了,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裏。”

“我家,我不知道。”白小逸覺得自己的腦子都不會轉了,就想找個地方,躺下。

肖遖沒辦法,環視四周,竟然看到了林凡口中,那個距離很近的酒店。

“走吧,我先帶你歇會。”肖遖知道說什麽都沒用,就用難得溫柔的聲音哄着白小逸。

“恩,你背我。”白小逸聽到那如水的男聲,以為是爸爸,便無恥的命令道。

“好。”肖遖轉過身,背對着白小逸,示意她上來。

白小逸熟門熟路的爬上肖遖的背,寬寬的空間,混合着煙草和酒的味道,很舒服,像爸爸一樣。

HAPPY裏,耿樂樂神不守舍的回到他們原來的位置上,卻發現田愛霞也剛剛回來。

“兔子呢?”田愛霞道。

“不知道。”

“好麽,是不是釣到雄性動物了。“田愛霞翻着手機信息,随意的問,臉的笑容越來越大。

“是吧,愛霞我們走吧。”耿樂樂突然道。

“你怎麽了?”田愛霞這才觀察到,耿樂樂很緊張,緊張到渾身顫抖,好像在害怕着。

“沒事,有點不舒服。”耿樂樂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好,我先送你回去。”田愛霞給陳勇發了信息,告訴他自己先回去了。

陳勇回了信息,告訴田愛霞一會兒去她家找她,便把手機放在了口袋裏,看向坐在角落裏喝悶酒的林凡。

“你怎麽了?老大跟姑娘跑了,你不高興了。”陳勇打趣道。

“恩。”林凡随口附和道。

“我去,你真的對老大。”陳勇差點沒被酒嗆死。

“唉,什麽呀,煩着呢。”林凡推他,知道他想歪了。

“不太對啊,你怎麽了。”

“遇到仇人了。”林凡眯着眼睛道。

“誰?”陳勇一時沒聽明白。

“在美國,害我那妞。”林凡狠狠的抽了口煙。

“啊,哥們,要淡定啊。”陳勇又坐近了些,“凡,你現在是個軍人,不比在美國,萬事要小心,別鬧大了。”

“我知道,你放心。”林凡沖着陳勇笑,特別的難看。因為陳勇和肖遖一直在一個軍區,兩人的關系比鐵哥們還鐵,所有林小凡同學,死心塌地的跟着肖遖後,也同樣把陳通當成了親兄弟。

“你別不當回事。再退一萬步講,怎麽說都是女孩,你別太過了。”陳勇誠心的勸着。

“知道,所以煩呢,要是個爺們,我早抽他了。”林凡咬咬牙,後悔那麽輕易的放走耿樂樂。

“對了,別說你了,老大呢?”陳勇回來的晚,回來的時候,肖遖已經和白小逸離開了。

“走了。”林凡突然笑的詭異又下賤,“和一女的。”

“我去,我還以為老大不近女色呢。”陳勇感慨道。

“說是呢,其實那姑娘一般,但老板跟我保證是個處的。”林凡倚在沙發上和陳勇唠。

“啊,你玩這麽大。”陳勇感覺一身冷汗,明天肯定不好過。

“大嗎?事是這樣說的,老大都三十好幾了,也該那個了。那女是個處,老大上了呢,也不吃虧。這不挺好嗎?”林凡細細的解釋道。

“你他媽都是理。”陳勇嘆了口氣道。

林凡笑的那叫一個下流,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遇襲(修)

肖遖背着白小逸進了旅館,櫃臺後面的大姐,瞄了一眼肖遖和白小逸,問了房號,了然的笑了。肖遖也沒解釋,背着白小逸就要上樓。

“小夥子。這個給你。”那個大姐遞給肖遖兩瓶水。

“哦,謝謝,不用了。”肖遖本能的拒絕。

“免費的,免費的。”大姐一臉暧昧,硬把水塞進了白小逸的懷裏。

“那謝謝了。”肖遖無奈的點點頭,上了電梯。

肖遖進了屋才知道,那大姐為什麽笑的那麽暧昧。這個屋子整個就是粉紅色的,寬大的床上,情感睡衣和計生用口一應俱全。肖遖撇撇嘴,有些不知所措。這個旅館就是普通的快捷酒店,只能說收拾的還算幹淨。肖遖将白小逸放在床上,自己坐在陽臺旁邊的沙發上抽煙。

過了很久,肖遖發現白小逸并沒有要清醒的樣子,于是便決定先離開。

“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房錢已經結了。”肖遖叨叨着,可是看到白小逸已經将臉完全埋在了枕頭裏,便不再吵她了。

肖遖關好門,獨自走出酒店,剛想打車,但發現錢包不見了。肖遖撓撓頭發,懷疑是不是剛剛掉旅店裏了,肖遖只能認命的往回走。肖遖這會才發現,周遭是個什麽環境,一個個女人濃妝豔抹,一個個男的都色眯眯的。他走到旅店裏,這會他有些留意的聽着周遭的聲音,令人害羞的聲音此起彼伏。他當兵多年,觀察力自然異于常人,傻子都知道這樣的情況代表着什麽。肖遖不自覺加快了腳步,長年當兵的經驗告訴他,一定會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

果然,在電梯口看到了和一個壯漢糾纏的白小逸。白小逸拽着壯漢,而那壯漢卻拉着另一個女人死活不松手,嘴裏還念念有詞。

白小逸還在思索怎麽救那姑娘的時候,肖遖就大步的走了過來。肖遖一手抓住壯漢的手腕,緊接着就聽見駭人的慘叫。肖遖見他還沒有放手,就又加重了力道。最終在壯漢松手的剎那,将白小逸拽到了自己的懷裏。

“操,你哪來的,活膩味了是吧。”那壯漢兇狠的目光讓白小逸不自覺的向肖遖的懷裏縮的更近。

“找抽是不是,是不是。”那壯漢揚着手,向肖遖拍過來。

肖遖一閃,把白小逸輕松的帶到自己的身後,用自己寬闊的肩膀把白小逸擋了個結結實實。

“呦,練過。”壯漢冷笑,看肖遖也是有身手的,便來了興致。

“什麽人,怎麽回事。”肖遖問着身後的白小逸。

“他要帶那個女孩走,說是夫妻,可是那女孩說不認識他,他是壞人。”白小逸安心的躲在肖遖的身後,貼着肖遖的背,把事情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操,小妞,我們夫妻的事,輪不到你管。”壯漢說着又要抓那女孩。

“他們不是夫妻,那男的連女孩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白小逸看那壯漢又抓住了女孩急切的說。

“你先放開那女孩。”肖遖冷靜的說。

“你算個屁,我告訴你,我們的事你別管。你現在這片打聽打聽,我彪哥是什麽人。”那壯漢很嚣張,肖遖也猜到他應該是這附近的地痞。

“你放開她,我放你走。”肖遖命令道。

“操,你誰阿。”那壯漢不以為然。

“這你不用管,我勸你聽我的,別到時候後悔。”肖遖看着壯漢,沒有絲毫的懼怕。

“你他媽。。。”壯漢突然向肖遖撲了過來。

肖遖嘆了口氣,用手臂擋住了壯漢,然後沒有幾下,壯漢就應聲倒地,肖遖抽出壯漢腰間的皮帶,将壯漢的手反綁住。!

“你快放開我,要不,要你好看。”壯漢趴在地上,還在耍狠。

“老實點。”肖遖瞪着他。

“我操,我跟我媳婦說話,礙你哪事了。”壯漢喊道。

“老實點。”肖遖撇了他一眼,可那壯漢也沒消停,越罵越難聽。

“喂,我們在三樓。”肖遖接了一個電話。

沒過兩分鐘的時間,狹窄的樓道擠滿了特警。“首長好。”為首的的人給肖遖敬了個禮。

“認識嗎?”肖遖問。

“認識。”特警撇了壯漢一眼,緊緊皺着眉頭。

“帶走吧。”肖遖沒多說,他知道這些特警肯定知道壯漢的底細,但有時候,黑暗勢力也是需要被存在,有些事警察都知道,但有時也睜一眼閉一眼。

“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明天我出來了,我弄死你們。”壯漢惡狠狠的說。

“操,還廢話。”特警頭子蹲下狠狠地拍了壯漢的腦袋,然後在壯漢的耳邊輕聲道,“少說兩句,這人你惹不起,你認栽吧,這回誰也保不了你了。”

壯漢聽完就傻了,這特警頭他認識,老大保他的時候曾見過一面,當時人家看都沒看他一眼,壯漢知道,他一定是個大頭。現在,連特警頭都對那人畢恭畢敬,壯漢瞬間明白了,這人是惹錯了。

“兄弟,是弟弟沒長眼睛,我錯了放兄弟一馬吧。”壯漢說的悲情。

肖遖蹲下來,冷冷的道,“晚了。”

“兄弟,也不是什麽大事,放我一馬。”壯漢還是不甘心。

“錯,你就錯在誰讓你動了我的女人。”肖遖一字一句的說,在場的人都一愣,來來回回的觀察着肖遖身旁的兩人女人。

“出來後要好好做人哦。”一個軟軟的聲音從肖遖的頭頂上傳來。

肖遖感覺身體一沉,一個軟軟的,溫暖的,香香的物體,攤在了他的背上。肖遖沒有拒絕,順勢起身,同時對着身後溫柔的道,“抓緊了。”

“首長,那我們收隊了。”特警們敬了禮,他們盡量表現的嚴肅些,目光回避着暧昧的肖遖和白小逸。

“好,明天我再聯系你們處長,這女孩你們帶回去做筆錄,別誣陷了好人,也別再縱容壞人。”肖遖不緊不慢的交代着,然後目送着一隊人離開。

“你好棒。”白小逸貼着肖遖頸窩說。

“哎,明天和政委有的聊了。”肖遖一臉痛苦,他最怕政委的黨政教育了。

“那就不回去了。”白小逸傻傻的說。

“你倒是想的簡單。”肖遖笑了,突然對這個小姐起了興致,“你叫什麽?”

“白小逸。”白小逸又在肖遖的身上蹭蹭,找了個舒服的角度。

“哦,我叫肖遖。”

☆、交心(修)

他說他叫肖遖。

她說她叫白小逸。

他們以為的初遇,其實是三年後的再次相逢。

特警将人都帶走了,旅館老板也敢來表示慰問,說什麽都要把房錢退了。肖遖也不好再将白小逸自己留下,便跟着她進了客房。

“你還好嗎?”肖遖看着坐在床上發呆的白小逸。

“哦,好像酒醒很多了。”白小逸是清醒了很多,所以有點尴尬。

“喝點水。”肖遖随手将桌上的水遞給白小逸,自己也擰開一瓶,這瓶水被擰的非常順利。這一晚,還真是充實。

白小逸咕咚咕咚的灌着水,不大會兒,就喝了大半瓶。冰涼的水,貫穿着火熱的身體,本來混沌的思維,一下子也清晰了起來。

“那個。。。”肖遖有點不知道怎麽開口,也灌了一大口水。

“我覺得我應該回家了。”白小逸的腦子終于恢複了正常。

“哦,稍等我一下。”肖遖開始認真的找着錢包,可是竟然沒有找到。

“你找什麽?”白小逸好奇的問。

“我錢包不見了。”肖遖邊說,邊又找了一遍,确定錢包沒有在這個屋子裏。

“不會吧,被偷了?”

“不好說,我打個電話。”肖遖隐隐的覺得,這事不那麽簡單。

“喂?”

“老大,這麽快就結束啦。”林凡的聲音很小。

“別貧,我錢包呢。”肖遖直接問。

“哥,完事早就多睡會啊。”林凡勸道。

“你媽果然是你,看我明天怎麽折騰你的。”肖遖狠狠地說。

“別別,是你自己落在酒吧裏的,我幫你收着,你還說我。”林凡那是句句的委屈。

“操。”肖遖很是煩躁。

“我去,政委,不跟你說了。”接着便是忙音了。

“我靠。”肖遖頹廢的坐下,很是生氣。

“怎麽了,需要幫助嗎?”白小逸覺得,今天要不是肖遖及時出現,自己也可能會被霸淩。

“我錢包被我兄弟拿走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要不我們今天在這就乎了,還是。。。”肖遖不好意思叫人女孩帶自己回家,雖然她是個小姐。

“那個,你要是不介意的話,跟我回家吧。”白小逸說的很小聲,一個單身女子邀請一個男子回家還是挺害羞的。

“哦,那也行。”肖遖思索了一下,白小逸因為剛剛的事,可能也是怕了,這樣的安排也沒什麽不好。

兩個人打了車,白小逸報出了地址,不遠不近的距離,開車要30分鐘。兩個人規規矩矩的并排坐在後座,一路無語。車子在白小逸家樓下停好,白小逸付了錢,便引着肖遖上樓了。

“你自己住?”肖遖有些尴尬的問。

“我媽看我老嫁不出去,給我存的房子,我平時跟他們住。”白小逸解釋着。

“哦。”肖遖應着,随手看着短信,肖遖不用看名字也知道是林凡那小子,明天,他死定了。

白小逸打開房門,将肖遖讓了進來。肖遖打量着屋子,看着滿世界的粉紅。白小逸的小臉,被烘托的特別美好。肖遖很少這麽近距離的看女生,不知道為什麽,此時的白小逸讓人感覺特別的美好。

“坐吧,歇會。”白小逸被肖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打開冰箱,拿了一瓶水。

“這讓你收拾的挺好的。”肖遖說,典型的沒話找話。

“還行,我不總回來。”白小逸笑笑。

兩個人分別洗了澡,一個躺在床上,一個躺在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你不回去,女朋友那沒問題嗎?”白小逸措了半天辭,才擠出這麽一句,一點技術含量都沒。

“我沒女朋友。”肖遖拉開被子,覺得有點熱。

“哦,我以為。。。”白小逸沒說下去,她覺得他很不錯,怎麽也單了。

“你呢?”肖遖問,不過想也應該是沒有,要不怎麽幹這個。

“我?剛剛分了。”白小逸感覺心裏堵堵的。

“哦,總會有更好的。”肖遖不知道怎麽安慰。

“還好啦,也沒有那麽喜歡。”白小逸咬咬牙,“我們是相親認識的,我以為可以奔着結婚,實際當了備胎。”

白小逸感覺澀澀的,哭吧,好像又沒有那麽痛苦,不哭,心裏苦澀的難受。肖遖沒有回答,他沒經歷過,有點茫然。

“對不起,跟你說這些。”白小逸笑笑,其實這笑難看的要命,只是肖遖躺在地上,沒看到。

“我不知道怎麽說,哎,我姑姑今天還給我張羅相親呢。”肖遖燥的要命,坐了起來。

“你不喜歡吧。”白小逸輕輕的道,“誰會喜歡呢,沒有感情,就是談條件,合适就談,不合适就再見。”

“白小逸。”肖遖突然起身,坐在白小逸的身邊。

白小逸眯着眼睛,臉上還挂着淚水。肖遖的心好像被利器紮了一下,痛徹心扉。

“別糟蹋自己了。”肖遖一把拉起白小逸,白小逸順勢跌進了他的懷裏。

“我知道自己有多糟,他離開是應該的。”白小逸将臉埋在肖遖的懷裏,說的動容。她喜歡肖遖的味道,很安全,很安心,總是想跟他掏心掏肺,縱然他們是第一次見面。

“沒有人一無是處,你有你的好。”肖遖狠狠地說,他明白了,為什麽林凡說她是第一次,為什麽女孩的第一次成了交易。她不是什麽小姐,只是因為那個男人傷了她的心,而想用堕落撫平傷口。

“我。。。不好。”白小逸擡起頭,用那充滿水汽的雙眸看他。

他看着他,仿佛可以感知她的痛苦。被她緊咬着的雙唇,是那麽的吸引人。她輕薄的睡衣下,有一件運動內衣,飽滿的雙峰,若隐若現。肖遖不自覺的吞吞口水,将腦海裏的呼之欲出的邪念壓回去。

“我。。我覺得你很好。”肖遖的聲音有些啞。

“謝謝你。”白小逸笑了,沒有異性這樣認同過她,上一次,還是小學的時候,同桌的男生說,她瘦下來一定會很好看。

☆、動情(修)

肖遖抱着白小逸,輕輕的拍着她的背脊,他不知道怎麽哄她。

“對不起,讓你聽這些。”白小逸很是貪戀肖遖的味道,可是她知道,他們只是萍水相逢。白小逸微微推開肖遖,他身上的熱度讓她有點不舒服。火燒火燎的炙熱,在兩人之間傳送。

白小逸的拒絕并沒讓肖遖清醒,仿佛欲拒還迎的邀請。她粉嫩的唇,此刻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肖遖湊到那唇邊,輕輕的拙了一口。

肖遖迅速的離開并沒有阻擋那個吻的灼熱,白小逸整個人都沉浸在那個吻裏不能自撥。這不是她的初吻,但卻是讓她最心動的一次。比起曾經那些應付似的吻,這次明顯動情很多。

“對不起。”肖遖吻完才意識到自己的魯莽,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小心的觀察着白小逸的情緒,其實就算她一個巴掌甩過來,他也不會還手的。

事實往往想象和思緒相差甚遠,白小逸不但沒有發火,反而傻傻的愣在原地,小臉因為害羞而變得異常紅潤,像一個熟透的蘋果,引人入勝。其實在肖遖眼裏,這些更加動情,白小逸一臉癡迷、享受的樣子,讓肖遖心情大好,這讓他身體裏的邪惡因子,迅速激發。肖遖壞壞的笑着,這讓白小逸有些許迷茫。肖遖不是标準的帥哥,五官哪個部件拿出來都不好看,可是奇怪的事,他們放在一起,卻特別的有味道,是普羅大衆所認為的帥氣。

“好帥,我要繼續睡,夢才不會醒。”白小逸突然白癡一樣的說着,然後向枕頭倒去。

肖遖已然被此情此景弄傻了,他不是沒有談過戀愛,但那些不過是牽牽小手,親親小嘴的低級別戀愛,連明天還男、女朋友都不知道是不是對方的少年輕狂。除了母親,他從沒有和一個女子在一個床上呆過。他看着正睡的香甜的人,突然也起來壞心眼兒。他順勢倒在白小逸的身側,像戀人一樣,将她攬入懷中。

因為酒精的關系,肖遖很快就睡着了,可是他做了一個并不是很美妙的夢。夢裏,一只肥碩的兔子在狂追自己,然後那兔子跳到自己的身上,太重了,簡直要将他壓死的節奏啊。然後那兔子卻沒有安靜,不停的舔着他的臉,他的脖子,靠,還有他的肚子。他的心裏有一萬草泥瑪奔過,還是逛奔。他堂堂一軍之長,被一只兔子玩的體無完膚,心裏那肯定是實實在在的不爽。可是正當肖遖想要手刃魔兔,那兔子卻變本加厲,直接舔他的嘴。當那兔子伸舌頭的時候,肖遖徹底怒了。他猛的睜開眼,剛想推開,卻觸摸到了一個溫暖的軟軟的身體。那具身體的主人,正眯着眼,癡迷的親吻着他,憤怒的火氣瞬間被情人的火氣所替代。但是他壞心的沒有動,只是看着身上那人,沒有技巧的,傻傻的親着他。他沒有理會,她毫無技術可言的吻。他不在乎,被她沖撞的生疼。他戲谑的看着他,此時只想多看她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她親累了,她伏在他的胸上休息,她的長發散落在四周,與肖遖的身體交纏。他覺得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周遭的氣氛開始變得熱氣騰騰,有些東西不經意間起了變化。

白小逸本來就覺得燥熱的身體,變得異常火熱,她想離開那個熱源。可是當她遠離的時間,那熱源卻又死死的貼了過來。她皺着眉頭,不情不願的睜開不怎麽清醒的雙眸。

“點完火就想走啊。”一個沉穩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白小逸擡着看,想看清楚,這個擾人清夢的壞聲音。可她卻看到肖遖那張,帶着壞笑和挑逗的臉。

白小逸不敢看肖遖,那張臉太蠱惑,她感覺再看下去,她肯定會做出什麽不好的事來。可是那肖遖卻沒有離開,他自顧自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走開。”白小逸輕輕的推推像山一樣的肖遖,但并沒有任何效果。

“剛剛你撲上來的時候,怎麽不叫我走開。”肖遖很滿意的看着白小逸臉上又出現的緋紅。

白小逸想躲卻躲不開,扭來扭去找着機會。肖遖哪能就這樣放過她,便各種堵截,将她困于自己的身下。這樣的你追我趕,讓肖遖來了火氣。他霸道的抓住白小逸的手腕,并将手腕抵在她頭的兩側。

“你。。。”白小逸還想掙紮,但兩人的狀态太過暧昧,讓白小逸害羞的擡不起頭來。

“我什麽?”肖遖看她側向一邊的頭,知道她不好意思,便開始逗她。

“你。。。。我。。。。”白小逸開始無語中。。。

“別我了,我們吧。”肖遖沒想這麽快放過她。

“我們什麽?”她問的很是白癡。

“我們做點能做的事。”肖遖認真的看着白小逸,這上白小逸的感覺器官瞬間升溫,她感覺到了一些他的變化。

“我們不是很熟悉。”白小逸小聲道。

“我們又不是要結婚。”肖遖說的很實在,他們的相遇本身不就是一場交易嗎。

白小逸的神色開始淡然,她的腦子開始正常的運轉,她想起了她到酒吧的目的。想到這些,白小逸覺得今天自己應該就交待在這了,臉色突然慘白慘白的。

“怎麽了。”肖遖看到她的變化,聲音柔柔的問。

“我害怕。”白小逸道。

“害怕?你也知道害怕,我以為你什麽都不怕呢。”肖遖放開白小逸,翻身趟在她的身旁,“知道害怕了,以後就別作踐自己。”

“哦。”白小逸像個孩子一樣,聽着肖遖教訓。

本以為一切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結束了,可是肖遖突然起身,将白小逸壓在身下。然後肆無忌憚、風狂掠奪着唇間的甘甜。初始的痛楚漸漸的被麻蘇的快樂所代替,白小逸有些喘不上氣,便張口想呼吸,肖遖正吻的激情,正好天雷地火,一場纏綿一觸即發。白小逸喜歡這樣的感覺,她甚至開始思緒要不要就這樣就犯了,就當她被吻的七葷八素的時候,肖遖猛的推開他,然後落荒而逃。

肖遖竄進廁所,鏡中的自己泛着潮紅,不正常的面色,出賣了他。他知道,他動情了,對一個今天才見到的小姐。他很矛盾,他知道她的身份,不想姑息,就算将他吃幹抹淨,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他又舍不得,舍不得傷害那個有點傻,有點呆的女孩。肖遖沖到淋浴下面,開的冷水,可是冰涼的水,澆不息他已經焰起的心。他很少這麽失控,成了職業軍人後,就更沒有這樣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對這個女孩一次又一次的無下限,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這是愛嗎?他從來不相信一見鐘情。

白小逸被甩在了床上,突然一股怒氣貫徹全身,她就這麽差嗎?那個男人是這樣,這個男人還是這樣,本以為用情至深,卻總是竹籃打水。白小逸猛的起身,她跑到廁所,直接踹開了門。

“我就這麽差嗎?”白小逸沖着裏面光着身體的肖遖大喊。

“你瘋了。”肖遖還是覺得火氣亂竄,不耐煩的說,“出去。”

“這是我家,要出去也是你。”白小逸突然沖了進去,和肖遖對視。

“我叫你出去。”肖遖的臉上沒有表情,語氣冷的能凍死人。

“你讓我出就我出,我不。”白小逸很讨厭這樣的肖遖,滿臉寫着不能反抗,像個家長一樣。

“我最後說一遍。“肖遖眯着眼睛,吼道,”出去。“

“我也最後說一遍,我不。”白小逸也沒客氣,回了肖遖一記大白眼兒。

“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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