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8
這相府的壽宴果然不同尋常,這麽多人來賀壽~璃月跟在寶兒身旁,打量着周圍的人,不光有達官顯貴,奇怪的是還有不少名門淑媛。
聽寶兒姐姐說,容荀雖然常在外風花雪月,但還未成親,這些女眷都是借着賀壽的機會,看看自己能不能成為相府的兒媳婦。
奧~原來是來釣金龜婿的,難怪一個個打扮得明豔動人。
寶兒是個生意人,既然這裏都是達官顯貴,自然是要一一打聲招呼的,所以叮囑璃月就在女賓區,不要亂走,這裏的所有點心,水果都可以随意品嘗,其它的只需看其它女眷如何做就好。
“嗨~你們好~”璃月熱情地上前打招呼,結果對面的女子瞅了她一眼,繼續各聊各的了,璃月尴尬地收回了手。
她撇撇嘴,心道這些千金小姐也太不随和了,一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的,算了算了,她自己一個人轉轉好了。
誰知沒有兩步,就看到剛才還對她态度冷漠的幾個女子,一窩蜂地從她身旁擠了過去,圍在一個橙紅色華服的女子身旁,開始了滔滔不絕的阿谀奉承。
哇~态度轉變的真快!
璃月伸手招呼不遠處的一個小婢女,詢問道:“哎~那個姑娘是什麽人啊?”
“這你都不知道嗎?那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華妃的親侄女金玉,金尚書的掌上明珠。”小婢女簡單地說了句,繼續将點心水果放到桌子上。
璃月很随意地坐在桌子朝撚了一塊點心嘗了嘗,是水果味兒的,甜滋滋的味道令她忍不住又拿了一個,于是璃月就美滋滋地坐在這裏一邊啃着蘋果,一邊吃着點心,估計一會兒寶兒姐姐來了,她也就吃飽了。
“哎~她是誰呀?為何不來向我問好?”金玉一副高姿态地問。
一旁端茶遞水的女子甲瞅了璃月一眼:“她應該不是宦官家的小姐,不只是哪裏來的丫頭,八成是哪個小官的子女。”
另一旁扇扇子的女子乙~,不懷好意地在一旁煽風點火:“我看她八成是成心的。”
看來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子,八成還不清楚她金玉的身份,作為大家閨秀,金玉覺得自己應該出手指點指點她:“你們說我是不是該教教她禮數呢?”
旁邊的幾個女子連忙附和稱好,金玉手指微勾,小聲在她們中間說了幾句,幾個人面面相觑,會意地點點頭,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樣子。
Advertisement
金玉早就命人在府裏盯梢,若是看到容荀便來禀告她,這樣她也好早做準備,此番她來這裏,一是為了給容伯伯賀壽,二來自然是多與容荀親近,為以後兩家喜結連理做打算。
自古這戲折子裏英雄救美的事多了去了,但若是這英雄無意救美人,那金玉就得想辦法主動投懷送抱,讓他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啊~~金玉一不小心踩到地上的香蕉皮,身子不由得向前傾倒,正中容荀下懷,金玉死死地抓着容荀的衣襟不撒手,被容荀抱了個滿懷,含情脈脈地看着容荀。
“多謝容公子相救,金玉無以為報……”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容荀便将她扶起身來,眉間略有一絲不悅,前幾日才聽父親大人說要給他定門親事,貌似就是這個金玉。
容荀眉梢一挑,冷冷道:“哎~別誤會,我可沒有要救你的意思,就算我救了你,那也是不小心順手而為,金玉姑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噗~這人間的事可真是精彩,可比聽天上的八卦緋聞精彩多了,這可是演得真是活靈活現呀。
璃月差點将嘴裏的點心噴了出來,不過她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引來金玉的一記白眼。
金玉窩着心裏的火氣,依舊笑臉相迎:“不管容公子是不是有意救了金玉,這份恩情,金玉是不會忘了的,只是……”
“只是什麽?”容荀撇了金玉一眼,他倒是想看看這金玉還想玩什麽把戲。
“原本是想給容公子留下個好印象的,可是不知是誰存心害我出醜,若不是容公子出手,金玉恐怕今天就要破相了。”金玉委屈地說,目光掃了一眼璃月,心道:讓你看本小姐的笑話,等會兒就讓你成為個笑話!
礙于金玉身份尊貴,容荀若是置之不理,恐怕又會被父親說他禮數不周,只好答應金玉一定嚴查此事,給金玉小姐一個交代。
容荀将所有在場的女子都召集過去:“是誰将這香蕉皮扔在這裏,險些害金玉小姐摔倒的,主動承認錯誤的,我或許會從輕發落,倘若被我查出來,定不輕饒。”
容荀身邊的小厮開了口:“是誰,就往前站出來。”
璃月手裏拿着水果和點心,一邊吃,一邊湊熱鬧,結果熱鬧沒湊成,反倒是被容荀盯上了。
?!璃月奇怪地看着容荀的目光,心想他盯着她做什麽,難道是看她後面?
璃月一回頭,我去!什麽時候都站到她身後了!?不是說誰做的站出來嗎?為什麽她們都後退一步咧!
璃月扭過頭再次對上容荀犀利的眼神,擺手解釋道:“這件事情跟我沒任何關系~”
可是一擺手,璃月不由得身子一怔,她手上的那是……半個香蕉!
→_→這麽看來,好像她的嫌疑最大~
“你……不會認為是我幹的吧。”璃月尴尬的笑笑。
容荀嚴肅地開口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全,我想應該沒有必要再說什麽了。”
“容公子,你說該怎麽處置她?”金玉挽着容荀的胳膊,要容荀為她做主懲治璃月。
容荀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将胳膊從金玉懷中抽出來:“金玉認為應該如何處置呢?”
“那就打她頓板子好了。”金玉得意地一笑。
容荀看眼前的璃月也是個纖纖弱女子,恐怕也受不了重責,臉上有些為難地問:“十板子?”
“才十下呀~”金玉不滿地撅起小嘴,似乎并不領情。
“這關我什麽事啊,我不過恰巧在吃香蕉而已。”站在一旁的璃月自然是不樂意了,這明擺着就是金玉陷害她的,璃月質問起金玉,“你幹嘛陷害我?”
金玉冷哼一聲,根本不理會璃月的話。
容荀明白這件事或許真的和璃月無關,但誰讓她得罪了金玉呢,他若不懲罰,還不知道金玉要做什麽呢,他只好無奈地說:“那就重打二十板子作為懲罰。”
欸?!璃月不服氣地對着金玉說:“這擡頭三尺有神明,你這麽做會有報應的!”
“我才不怕呢~”金玉不屑地說,拉起容荀的手道,“我給容伯伯準備了厚禮,容公子帶我去拜見容伯伯可好。”
兩個人相伴而行,在衆人眼中自然是最般配的一對,只是可憐了璃月,她此刻面前多出來四五個仆人,周圍還有一群等着看笑話的看客。
不會真的要打二十大板吧,若是實實在在挨板子,豈不是要屁股開花了!好你個金玉,仗着身份尊貴還想欺負本仙,這筆賬她可是記下了,他日必加倍奉還,誰讓金玉遇上她一個嫉惡如仇的神仙呢。
眼看着幾個下人準備動粗,将她拿下,璃月伸手阻止他們前行:“等一下,不……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會走。”
璃月自己趴在長長的凳子上等着受罰,不經意間看到他們手裏板子,不禁長大了嘴巴,從凳子上跳起來。
“等一下!”璃月站在凳子上,用胳膊比了比,我去!竟然比她兩個胳膊還粗,這要是打下去不死也得殘了。
幾個仆人不耐煩地說:“又怎麽了?”
“沒什麽,我就是看看這個結不結實,會不會打折了。”她可不想自己屁股開花,她可是一個要面子的女仙,萬一這件事被傳到天上,那豈不是很丢人。
她暗暗下了道術法縛在棍子上,這個術法可以使這棍子即便打得再疼,她也毫發無傷。
這下璃月放心大膽地趴在凳子上道:“這棍子果然很結實,這下我就放心了,來吧~”
哎呀呀~哎呦呦~
為了不讓旁邊看好戲的眼線察覺,璃月可是很努力地在演戲,內心卻在感慨:當個凡人我容易嗎!
這一通板子挨下來,屁股倒是不疼,就是喊得嗓子都快冒煙了,也不知道寶兒姐姐在哪兒,說不定已經回去找她了,璃月裝作一瘸一拐的樣子,打算沿原路返回。
誰知一拐彎卻遇上了早已等在此地的容荀,難不成他是來監工的?璃月扶着牆,一瘸一拐地打算避開他走,卻不想被容荀攔下了去路。
“你幹嘛?”璃月警惕地後退了一步。
容荀将一瓶金創藥放到璃月手裏,他也是剛剛才知道她是寶兒的人,本來是想讓寶兒代為轉交的,可是寶兒卻讓他親自來,礙于面子,容荀只好來為剛才的事做些彌補。
“剛才的事我做的欠妥,還請姑娘見諒,這是我府中最好的金瘡藥,希望姑娘收下。”
璃月看了看手裏的藥,還是忍不住為自己抱不平:“我就說了不是我做的,反正打都打了,你以為一瓶藥就打發我了~”
“當然不是~那不如你說我該如何賠禮才算有誠意?”容荀看璃月長得也不錯,不如他就委身将她收了,容荀嘴角微揚,一手撐在璃月身後的牆壁上,暧昧地貼在璃月耳側,“難道要我親自為你上藥才算誠意嗎?”
額……璃月貼着身後的牆壁,一點點下移,掃過容荀的胳膊,這才直起了身板:“我~有些口渴了,等我喝飽了再告訴你。”
看到璃月一副窘迫的模樣,容荀不禁輕笑:“從這兒向前走第一個拐角的花廳裏就有茶水。”
璃月逃也似的從這個花心大少身旁溜走了。
跟在容荀身後的小厮詫異道:“她……她怎麽這麽快就好了呀!”
“她明明剛才還一瘸一拐的,怎的……”容荀也有些狐疑。
“奧~我知道了,不會是公子憐香惜玉,特意囑咐了他們。”
容荀聳了聳肩,他明明什麽都沒吩咐過,那幫家丁沒道理會放水的,容荀喃喃道:“這倒是有意思了~走,我們過去瞧瞧。”
果然如他所言,璃月很快就找到了花廳,直接留着茶壺嘴喝了起來。
“看到我,你就這麽饑渴嗎?”背後兀地冒出一個熟悉的聲音。
容荀的話打斷了璃月喝水,璃月覺得胸中一頂,嗝~打了個飽嗝。
作者有話要說: 萌醬:(*^ω^*)嗚喵~本章節完。
同類推薦

仙家萌喵嬌養成
一派仙師齊晟路遇一只奶貓,本想冬天暖脖子夏天當腳踏,誰知這是一只貓妹砸,還變成蘿莉騎在了他身上。從此被這只貓蹭吃蹭喝還蹭睡,淪為貓奴。
“喵喵!”大喵搖着尾巴在齊晟腳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
齊晟冷酷的面龐瞬間融化,将她抱起,揉着滿身順滑的貓毛,心中一片滿足。
齊晟滿目柔情的眸子盯着那雙琥珀般的大眼,捏着她的粉嫩爪爪,霸氣道:“傻喵,吻我。”
“喵嗚~放肆!區區鏟屎官也想親我,小魚幹準備了沒有?”
“啪!”“哎呦!”
大喵一爪子糊在齊晟的臉頰之上,隐隐的有一點紅痕。
見齊晟委屈模樣,心想,那,那,勉強來一口吧!
大喵強勢捧上齊晟的臉頰,爪子按在他的胸膛,毛茸茸的大臉湊向他的薄唇。

擺爛太狠,我被宗門當反面教材了
重生無數次的宋以枝直接佛了。
每一世都改變不了死亡的結局,宋以枝決定,擺爛!
別人在努力修煉飛升,宋以枝在地裏除草澆水。
新一輩的天才弟子在努力修煉,宋以枝在烤鳥。
氣運之女在內卷同門,宋以枝在睡大覺。
在最大最內卷的門派裏,宋以枝當最鹹的魚。
最後,擺爛太狠的宋以枝被制裁了。
落入修煉狂魔之手,宋以枝以為自己要死,沒想到最後過的…還算滋潤?
“五長老,我要種地。
”
“可。
”
“五長老,我要養鵝!”
“可。
”
……
在某位修煉狂魔的縱容之下,宋以枝不僅将他的地方大變樣,甚至還比以前更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