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一回頭,看到初音眼前一亮
運而生了這個洪荒世界,不然我也沒辦法完全屏蔽他對你的影響。”無景越說神色越陰鹜,“他想把我放逐,讓我逐漸忘記自我,但靈魂烙印只要還在一天,不管隔得多遠,我都能找到你。”
...
初音明白了無景大半的自言自語,心中越加冰冷,明白自己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麽是被無景禁锢一輩子,要麽就是要逃出洪荒副本聯系景榮。
“乖,喝下這個就能永遠的陪我了。”無景拿出一管黑色的液體,黑色的眼珠中一圈圈的漩渦蠱惑着初音的神智。
恍惚中,她似乎看見了橘黃色燈下做着功課的小和尚。
咚咚的木魚聲傳入腦海,初音神色一陣清明,對了,她不能在任何位面停留。
初音心中下定決心,突然閉上了眼睛,心中卻是在念着她深藏腦海那段拗口的咒語。
溫涼的身體漸漸發燙,膨脹的身體帶着撕裂的疼痛,咚的一聲,天地都為之變色的爆破聲,化為碎片之前,初音看見了發狂的無景,化為血霧散在空中。
這樣就結束了嗎?不,無景他只是短暫的消逝,或許下個位面,又或者下下個,他又會卷土重來。
可,這世,她終是逃開了他的禁锢。
回頭看了看原本站立的地方,鋪滿了霞光的夕陽帶着別樣的美麗。
(未完待續。)
☆、真真假假小姐(一)
自爆的初音,沒有被彈出游戲的感覺,她只覺得身體一輕,靈魂飄蕩間,白光一閃,又回到了天際。
“你回來了。”
看到立在雲霞中的男人,初音心瞬間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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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回來了。”
景榮沒有提起無景,在他看來,她能自爆以逃脫無景的束縛,算是很好的結果了,畢竟,服下無景的東西,誰也不知道以後會遇上什麽情況。
那人實在是太危險了,景榮的眉頭皺了皺,手一揮,天邊浮現了初音的數據。
人物:初音
智慧:64
美貌:61
體力:42
武力:35
精神:37
資質:44
靈魂完整度:18%
特長:刺繡術,設計大師,初級演技
收藏:八卦掌,天地真經,芥子空間.幸運之光
數據都有增長幅度不大,靈魂度因為自爆還損失了兩個點,這個屬性算是最難籌集的,原本有些記憶又再度消散了些,發現這點的初音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難過。
好在,任務是完成了,初音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這次,我額外獎賞你兩個點,你要加在哪裏。”景榮似是看出了初音的失落,緩緩的開口道。
她記得上次也是兩點,不過上次數據是普遍增長情況下。
有總比沒有好。
“資質吧。”
“嗯。”景榮輕輕的嗯了一聲,初音差點以為自己是幻聽,訝異地擡頭看他,景榮眼眸一閃,“你上次是不是有問題想問我。”
“嗯。”她是想問芥子空間,這會兒她才發現自己又多了一個幸運之光。
“芥子空間相當于你的一個随身倉庫,其大小剛好可以容納你的靈魂。”
景榮的意思是說,以後再遇上無景的話,她可以藏到芥子空間裏面?景榮沒有這麽說,但初音就是這樣覺得的。
“如今的芥子空間還擋不住他,我建議你不要輕易在他面前嘗試。”早知道初音的心思,景榮面色嚴肅的警告道,“目前芥子空間不夠成熟,而他也跟別人不一樣。”
過早在他暴露自己的底牌,對自己沒有一點益處,初音順着景榮的話點點頭,“那芥子空間的具體作用是什麽?”
“從任務開始到現在,你一直避免着跟人有親密接觸,這是你的原則,也沒有什麽不對,只是這樣下來,往往完成的結果卻不是那麽如意,所以,以後再遇上那種事,你可以直接靈魂出竅到空間就好。”景榮淡然道。
“當然,前提是你的精神力量達到40以上。”景榮補充的話将初音的喜悅瞬間壓了回去。
“也就是我現在還不能用。”
“是的。”
聽到景榮的回答,初音憋悶地看了景榮一眼,他怎麽不早說呢。
不過給她一個選擇,她也不一定會将精神值提上去,因為資質關系着她進入宿主體內的學習能力。
這樣一想,她心中好受多了。
“送我去任務吧。”
果然,她還是生氣了。
景榮眼神閃爍,最終還是将初音送進了任務。
她忘記了詢問幸運之光了,也罷,她遲早也會發現的。
醒來時,耳邊是叽叽喳喳的争吵聲,渾身濕漉漉的,緊貼在肌膚上滑膩膩的感覺,讓人十分不舒服,争吵聲一聲高過一聲,頭疼的厲害。
“別吵了。”初音煩躁的呵斥一聲,周圍先是一靜,随後有人小聲的嘀咕了幾句,立馬就有一個俏麗的丫頭湊過來,嘴微微嘟起道:“小姐,他們太過份了,不能這樣算了。”
“你是小姐我是小姐?”初音不用接受記憶就知道面前的丫頭不是個好的,若她真是個忠心的,自己主子渾身濕漉漉的她不是拿衣服來換,而是跑去跟別人理論,想也知道她不是真心為宿主,而是另有其他目的。
“小姐...”似乎沒想到自己被呵斥,小丫頭先是一愣,随後委屈的低頭,“自然是小姐為大。”
“本小姐說回去。”初音冷冷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不遠處,一顆桃樹下,一容貌俏麗的女子正低眉順眼,惶恐的立在一群丫鬟仆人身後。
相比起自己這邊人高馬大,咄咄逼人的奴仆們,那邊的情況真的像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受害者,可偏偏,受害者是自己。
“姐姐,那裏那麽偏僻,我是真不知道你站在那裏,我也不是故意撞上你的。”
察覺到初音的視線,女子絞着帕子,一臉的不安。
初音冷着臉沒有說話,也不看女子,在人群中掃視一眼,随手指了一個丫頭,“你,扶我回去。”
“姐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見初音不理她,女子急忙擋在了初音面前。
“讓開。”她以為自己聽不出她話中的意思?
什麽叫那裏那麽偏僻,不知道自己站在哪裏,不就是暗指自己偷偷摸摸的?被撞下水池也是活該?
就算此刻初音還不知道面前是個什麽情況,但在看到這女人矯揉造作的樣子,她就知道,面前的人是想算計宿主。
“本小姐可以原諒你眼睛生瘡,耳朵長膿,看不到本小姐以及身後的這串人,撞了本小姐,害我落水,我也可以不計較,但你現在擋住我的路,不讓我回去換衣服就是你所謂的道歉态度?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初音冷眼瞧着,面前的女人臉色由紅到白,随後金豆子就要落下。
“我不是這個意思...姐姐,我...”
典型的白蓮花一朵,初音暗暗在心中給這女人貼上标簽,快速打斷她的話道:“別哭啊妹妹,要是別人瞧見,還以為是我欺負你呢。姐姐可沒怪你,只是提醒你下次長點心眼,別再亂闖禍,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跟我一樣大度。”
“姐姐...”白蓮花被初音的話堵了個嚴嚴實實。
初音順勢往扶着自己的丫鬟身上一趟,眯起的眼角剛好看見不遠處的院門,露出一塊紫色的衣角。
原來如此,原來真是唱戲給人看啊。
“哎呦,我頭疼,快去請大夫,我估計感染風寒了。”
“是,小姐。”
一行人扶着哼哼唧唧的初音回了房間。
又是請大夫,又是灌湯藥,人來人往的院子,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院中捏了捏拳,良久的重嘆一聲,随後轉身離去。
(未完待續。)
☆、真真假假小姐(二)
這具身體當真弱的厲害,只是落了水就大病了一場。
病來的氣勢洶洶,身體漸漸好起來已經是半個月之後。
這一番折騰下來差點帶走了初音的半條命,已經許多年沒有這麽虛弱過了。
之前一直壓制着不敢接受記憶,在病一大好後,将內功練了起來,有了點底子,這才找了個空檔接受了記憶。
出生武林世家的林詩音是林家堡的大小姐,其父林武山正是現任武林盟主。
在江湖中頗有地位的林家正是如日中天之時,身為林家堡唯一的大小姐,自然也是千嬌百寵于一生,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一切都在不知不覺的變了。
一切的故事要從八年前說起,那時候的武林盟主正是林武山的拜把子兄弟,名叫趙萬,趙萬為人豪爽,愛交朋友,武功同樣的出神入化,除了,林武山,這世上鮮少有他的對手。
可是有一天,他突然不見了,消失的毫無預兆,且沒有留給家人任何消息。
于是,身為他的好兄弟,自然幫着趙萬的家人尋找着他的消息。
可一連找了三年的時間,趙萬都毫無音訊,所有人都認為趙萬已經不在人世的時候,林武山承擔了照顧趙萬家人的責任,但為了讓趙萬的孩子不受人議論,他娶了趙萬的妻子為繼妻,同時,将趙萬的一雙年幼的兒女也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不得不說,身為兄弟,林武山盡到了自己的責任,他照顧朋友之妻,替他養育一雙兒女,可偏偏,在趙萬消失的第二次武林大會之後,也就是事情過去十年之後,他又出現了。
如同消失那般,出現的毫無預兆,在萬衆矚目之下,他厲聲指責林武山趁着自己閉關霸占了自己的妻兒,言之鑿鑿的話語,讓原本不了解事情真相的民衆,瞬間鄙夷起了他們曾經敬仰的林武山。
林武山不善言辭,在衆人的圍攻之下被逼得沒有還口之力,後面複又被功力大增的趙萬打死在當場。
林武山死後,似乎不能平息被人欺騙的武林好漢的怒氣,後又将視線放在了林武山的唯一女兒,林詩音身上。
因為是女子,為了顯示其大度,趙萬并沒有聽那些人的意思殺了林詩音,而是在霸占了林家堡之後,将她丢在內宅自生自滅。
原本的天之嬌女,在失去了唯一的倚靠之後,被欺辱成了一個連乞丐都不如的小可憐。
那時候,與林詩音自小定下婚約的水生是她唯一的希望。
水生自小都是被林武山帶在身邊,當作繼承人養大,林武山死後,林詩音靠着別人的接濟找到了水生。
因為他是林武山的左右手,以前林家堡的事務也大多數是由水生處理,要想掌握林家堡,趙萬一直是在拉攏水生的。
久居內宅,林詩音對這個未婚夫也只是見過而已,兩人談不上相熟,但出于舊情,水生依舊将初音留在自己名下的一處別院之中。
水生滿臉溫柔的告訴她,他會娶她。
因為這句話,林詩音對這個在逆境中都沒有放棄自己的男人動了心。
她一日的數着日子等着婚期的來臨,但是在某天的晚上,她的房門被人打開了。
冷風灌進來的時候,林詩音還以為是水生來了。
那一晚,男人異常的溫柔,林詩音将第一次奉獻給了他。
第二日,男人不見了蹤影,林詩音雖然失落,但她相信水生的人品會對她負責。
她滿心羞澀的等着他來娶她,可是一連一個月,她都沒看到水生。
在婆子訝異的眼神中,她查出了一個月的身孕。
她小心護着肚子這塊肉的時候,等來的是水生上個月根本就沒來過別院的消息。
她婚前失貞,肚子裏還懷着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
她成了**蕩婦,所有人都對她鄙夷不已的時候,水生終于來了。
他沒有怪她什麽,只是溫柔的說他不會因此抛棄她,只是孩子不能留,林詩音流掉了孩子。
從那之後,她每每睡到半夜的時候常會被凄厲的尖叫聲吵醒,随後在房中見到血淋淋的肉塊...
一地的血液,在夜裏散發着嗆人的腥味,令人作嘔,但林詩音更多的卻是害怕,她想到了流掉的孩子。
在一次次的驚吓中,林詩音精神變得恍惚,往往就是輕微的動靜,都能讓她發瘋,情況傳到水生的耳朵裏,就是林詩音得了失心瘋。
水生過來看她的時候,聽到林詩音的描繪的場面還試着在她身邊住下,查看究竟,但往往什麽都沒發現。
旁人只說林詩音是想留住水生想瘋了,所以才想出這樣的爛招,但是林詩音真的沒有,她看見的遍地的血,還有滴在臉上的溫熱感,那血淋淋的感覺,一切都那麽的真實。
所有人都不信她的情況,只有溫柔的水生說相信他,在他溫柔的安慰下,林詩音對着向着他的水生十分愧疚,在這種情緒下,她越發的想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于是開始整日整夜的不睡覺,睜着眼看着房間裏的一切,尋找着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可是,每次她在見到血腥的場面之後都會昏厥過去,醒來的時候依舊是那間空蕩蕩的屋子。
有時候,她也會覺得眼前一切是自己的錯覺,可是,水生的信任讓她莫名的堅定了自己沒有做夢。
一日日,她的年華随着歲月流逝,而她與水生的婚期,也因為她的“病情”一拖再拖。
但最後,他們還是成婚了,可是,結果卻是讓人驚秫。
林詩音死在了自己的婚床上,她親眼看見自己最信任的丈夫,也就是水生,一如之前那般溫柔的深情,卻是狠戾的一塊一塊的剮了自己的肉,靈魂飄蕩在空中的時候,她看見水生一身喜服跟下人吩咐,她因為失心瘋自殺了。
林詩音到死都沒有明白,水生跟自己什麽仇怨,非要不死不休,還有他明明不想娶她,卻又一次次給自己希望,而後又在娶了她之後親手剜掉了自己的肉,讓她死都不能解脫。(。)
☆、真真假假小姐(三)
不明不白的死去的林詩音怨氣很重,臨死前經歷的淩遲痛苦更是讓她耿耿于懷。
初音不斷地念着靜心咒,這才壓下她的情緒。
這次的主要任務就是查明林詩音所受一切痛苦的真相,然後讓水生也嘗嘗她經歷的同樣痛苦。
理清了頭緒,初音舒了一口氣。
距離武林大會還有兩年,現在,初音要做的就是将武功練起來。
如今的趙萬應該是得了機遇正在閉關,留給初音的時間并不多,但好在她有天地真經和八卦掌。
誰都知道,林家堡大小姐從落水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在自己的院子裏閉門不出。
日子一日日的過去,眼看着武林大會只有半年的時間了,這日前院傳來了消息,外出歷練的趙靖回來了,林武山要為他接風洗塵。
趙靖是趙萬的兒子,而趙晴,也就是上次推林詩音掉湖的女人是他妹妹。
對于這兩兄妹,初音接觸不多,但介于宿主對于趙晴這朵僞白蓮的印象,她對他們沒什麽好感。
正在練功的初音聽到這個消息正想推說不去,但是她突然回憶起,前世的趙靖外出并不是這個時候回來的。
她從來到這個世界,除了默默的提升自己的能力,并沒有去做什麽改變,可為什麽原定的路都改變了。
想一探究竟的初音來到了接風宴。
很顯然,包括林武山在內,誰都沒想到一年半不出房門的初音回來,初音到來的時候,面前的一家人正和樂融融的吃着飯。
在衆人愕然的眼神中,初音不以為然的走了進來。
許氏一碗湯碰到了地上,一臉詫異,“你,你怎麽來了?”
“這是我家,又是謙哥哥回來的日子,我怎麽不能來了,父親跟許姨這是不歡迎我嗎?”初音撇了撇嘴,果不其然,林武山的臉色難看了一瞬。
就算他看在兄弟的情義上娶了許氏,但也只是名義上的而已,他們并沒有夫妻之實,他可以幫着照看別人的孩子,但并不是打算将林家堡拱手讓人。
林家堡是他留給女兒的,但是現在,他都還在場的時候,女兒只是參加個接風宴就要受人責問。
要是以後他不在,女兒就會任由他們欺負?
親疏他還是懂的,之前聽到人是大小姐得理不饒人,現在看來情況似乎不太對。
人心裏都有一杆秤,在當面看到許氏對自己女兒的态度之後,他的心就偏了,對着她們母子就淡了幾分,面上卻是不顯,“你是我林武山的女兒,整個林家堡都是你的,誰敢不歡迎你,爹攆她出去,來,過來爹這邊,好久不見了,個子又長高了。“
看似玩笑的話,誰都聽出了裏面的警告,許氏的臉色白了白,喃喃道:“山哥,我...“
”我知道的,你只是太久沒看到音兒了,太吃驚了。“林武山笑着接口,笑容卻不打眼底,她以為他不知道她底下的小動作?他只是懶得計較罷了,但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的縱容讓她越發的分不清形式。
看來林武山也不是個蠢人,當時又怎麽會被趙萬打死呢,初音笑着看着許氏吃癟,趙晴一臉惶恐色頻頻望向水生,水生的眉眼垂的很低,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樣子水生還跟趙晴有牽扯,初音的深思落在了趙謙淡然的眉眼中。
隐約覺得有人在看自己,初音擡頭對上趙謙的眼神,他微微地對着自己颔首示意,眼神清明,絲毫沒有對自己剛剛讓他生母吃癟的尴尬和怨恨。
真是個怪人,初音緩緩的移開視線,低頭喝湯的瞬間看到了趙晴的手指動了一下,随後她身後的丫鬟就拿着一個香包就走了出去。
沒多久,水生動了,說是喝多了要去花園走走。
找到空擋,初音跟了出去,一路尋找着,最後在花園後看到了趙晴的丫鬟拿着香包遞給了水生,并且告訴他,趙晴明日要出城去雷音寺上香。
看着丫鬟高高興興的回去複命,水生離去的時候也帶着滿臉的笑,就這樣的奸情,說他們只是第一次誰會信。
沒想到他們相識會這麽早,難道前世林詩音的結局跟趙晴也有關系?
初音突然想起落水醒來看到院門外的紫色衣角,那個時候是不是水生站在哪裏呢。
真可惜那個時候她才剛來,沒能用神識查一下。
心中有些小遺憾,但轉念一想,內院不會輕易有外男,想來也*不離十,現在要查的就是他們為什麽要那樣對林詩音。
慢慢地從花叢中站起身,正要離開,身後卻傳來了趙靖的聲音。
“詩音妹妹在這裏做什麽?”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初音瞬間驚吓出了一聲冷汗,猛的一回頭,就看着十米開外的趙靖向着自己走了過來。
“你什麽時候來的。“
如今以自己的功力百米開外的動靜都逃不過自己的耳朵,但現在她竟然不知道趙靖站在自己的身後,要不就是趙靖武功在自己之上,要不就是自己剛剛太過入迷,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
初音寧願是後一種情況,不然脫離掌控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
比起初音滿眼警惕,趙靖卻是一臉閑适地折了一朵花在手間把玩着,“很好看,怪不得詩音妹妹迷了眼都舍不得離開。”
“你想幹什麽?“初音偏頭想躲開趙靖,但卻還是任由趙靖将花簪在了自己的發間。
“詩音妹妹不必那麽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趙謙微微笑着,似乎想向着初音展現自己的善意,但是卻讓初音越加的警惕。
“我知道我母親跟妹妹跟你之間有些不愉快,但請你相信我,我對你沒有惡意,真的。”
一臉誠摯的趙謙就差對天發誓了,但眼前的人真的跟林詩音印象中那個冷情冷性的人差別太遠了。
“說,你有什麽目的。”
“我...”做了這麽多卻依舊不能讓初音相信他,趙謙面露苦澀,“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只是想補償你罷了。”
“什麽意思?”(未完待續。)
☆、真真假假小姐(四)
馬車轱辘還在骨碌碌的轉着,趙靖看着一臉适然的初音苦笑。
“你的意思是,我還要感謝你給我表現的機會。”
“難道不是嗎?”初音漫不經心的合下書本,“之前看你說的那麽誠懇,我總要給你機會表現不是。”
看吧,她多體貼。
雖然她還不明白趙靖是在為什麽事情補償她,但是白來的勞動力,她不用白不用。
低頭遮住眼中的神思,初音狀若不耐煩的往軟塌上一靠,“你只說你幫不幫這個忙。”
“其實補償有很多種方法,我...”
“我只是讓你配合我上靈隐寺小住而已,你要不願意就回去吧,以後也別出現在我面前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初音不耐煩地打斷他,“你走吧。”
她這是上靈音寺小住嗎?分明是偷偷摸摸的,還要自己幫忙遮掩。
昨天他問過下人,今天自己妹妹也要上山住幾天,而他遵循自己母親的意願,上山護着她的安全,沒想到臨出門在自己馬車上就看到了一身男裝的她。
“你要去為什麽不用自己身份,還要這樣偷偷摸摸的。”
她要是以自己的身份,水生跟趙晴能放松警惕嗎?
初音對着趙靖翻了個白眼,“我樂意不行嗎?”
“呃...”趙靖被初音無厘頭的一句話嗆了聲,郁悶了半晌道:“你真的是變了。”
“是嗎?”
“是。”趙靖肯定的點多頭,初音不以為意的移開了視線,改變沒什麽不好,宿主賢良了一輩子,到頭來卻保不住父親,還被自己心愛的人淩遲而死,最後還要消耗靈魂來懲罰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她就要變得咄咄逼人一些,這樣才能出了她心中那口惡氣。
一路上了靈隐山,妥協的趙靖命人先上山跟寺廟打了招呼,這會兒到來的時候,早有人備好了廂房。
初音是喬裝而來的,因而住的跟趙靖和水生是一個院子,但好在分布是相對的,有些距離,所以倒也不怎麽怕不方便,只是讓初音意外的是,她住的房間離趙晴只有一面牆。
真是天助她也,這下不用她特地去偷聽,只需要一直待在房裏都能聽到另外一邊的動靜。
說是來祈福的,但對于初音的目的,趙靖自己是心知肚明,白天的時候,初音所到之處都有他跟着。
初音也知道他是怕自己對趙晴不利,所以在趙靖跟上來的時候,哪怕是水生跟趙晴都不見了,她也是自己瞎走瞎逛,她走的都是寺院裏人多的地方。
一連兩天,趙靖都被初音的好腳力逛的沒了脾氣,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跟着。
一來二去,寺院裏的和尚都對趙靖這個公子打扮的人産生了好奇,有誰會跟着一個随從走來走去的。
不少然已經露出了些許怪異的眼神,趙靖默默的受着,看着初音的好心情有些煩悶。
“這裏都逛過好多次了。”趙靖看似好心的提醒,實際上是想讓初音快走。
初音怎麽會理他。
“要不,現在我們去後山轉轉?”初音回頭斜眼看向趙靖,笑容卻不達眼底。
“...”趙靖清楚的知道這會兒趙晴跟水生正在後山呢。
他跟她去,到時候碰見會不會因此壞了趙晴的名聲。
趙靖躊躇者,初音冷笑了一聲回了院子,剛好在路上碰上了郎情妾意的水生和趙晴。
很顯然,他們沒想到會碰到人,驚慌失措的分開,然而初音卻是看都沒看兩人就徑自進了房。
他們很希望剛才的事情別被人說出去,但是卻不想受人無視。
兩人下意識地将唇抿了起來。
看到了欲言又止的趙靖。
“哥哥。”這會兒,趙晴才算是認出了自己的哥哥,原本放下的心又揪了起來。
“嗯。”趙靖看了倆人一眼,最後将視線看到水生身上。
眉頭不自覺的皺起,正要說什麽,趙晴搶先一步道:“哥哥,我跟水生哥哥沒什麽的,他只是順道送我回來。”
說到這裏,她扭捏地擰了擰帕子,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水生,一副情意綿綿又不敢輕易表露的樣子。
看的水生又是各種愧疚。
趙靖到了嘴邊的話一下子就咽了下去,看了看遠處緊閉的房門,只悶悶道:“你們什麽關系我管不着,但你們在此之前想想各自的身份。”
他能提點的也只能到這裏,剩下的...趙靖不再管身後的兩人,轉身而去。
“水生哥哥,哥哥是什麽意思。”趙晴沒有明白趙靖的話,水生卻是皺起了眉頭搖搖頭。
初音在房間裏将外面幾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她明白趙靖其實是在警告他們。
或許是水生聽懂了趙靖的話,一連幾天出門的時候,初音沒再見到兩人單獨相處。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靈隐寺院祈福是七天,行程已經到了尾聲,明天他們就要啓程回林家堡。
初音不信他們會沒有什麽告別什麽的。
晚上的寺院寂靜的只有蟲鳴聲。
早早的歇息在房裏的初音突然睜開眼,看着外面一晃而過的黑影勾了勾唇。
沒一會,另外一邊就傳出了輕微的叩門聲。
“是我,水生。”
聽到聲音,趙晴一臉欣喜的打開房門,看見面前高大的男人難得的紅了眼眶,“水生哥哥,是你啊,我還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
趙晴的聲音脆弱而無助,聽的水生心疼又焦急。
兩人幾天不見,這會兒本就想她的緊,正值深夜,也不怕人看,水生想也不想的就将趙晴擁在了懷中,“我怎麽會不理晴兒呢,我心心念着的都是你,你還不知道嗎?”
“騙人,水生哥哥心裏怕是惦記着姐姐吧。”認識這麽久,水生對她的心趙晴還是知道的,這會兒聽到他的話,心中又是高興又是得意,但嘴上還是說出了初音。
“怎麽會?”水生訝異趙晴提起了林詩音,但看到懷中的女人一臉愛慕看着自己,他突然意識到她是在吃醋啊。
“林詩音我不喜歡她,也不會娶她的。”水生的心情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低頭本想落在趙晴的額頭上的吻卻碰到了兩片柔軟,鼻尖傳來了一陣馨香,讓他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晴兒,我喜歡你,等回去,我就跟盟主提親娶你好不好?”
“水生哥哥說真的嗎?”雖然一開始自己接近水生是因為嫉妒,但不得不承認她也是心儀這個男人的,聽到他的話,心中得意又甜蜜異常,嘴上卻是猶豫道:“他們會同意嗎?還有姐姐,她會不會嫉恨我搶了她的未婚夫?還有對你會不會有什麽影響?”
他喜歡的女人啊,就是這麽心軟,更重要的是,一心為自己,水生只覺得剛剛下的決定是這一生最正确的事情了。
“不會的。”水生愉悅的再度碰了碰趙晴的唇。
“可是……”趙晴還想說什麽,但一擡頭就再次觸到了水生的唇瓣。
盈盈的目光,帶着無限的深情,欲說還休,更像是邀請,兩人本就是情投意合,這一番又是年輕氣盛,一時沖動之下,兩人很快就滾在了一起。(未完待續。)
☆、真真假假小姐(五)
隔了一面牆,但擋不住香豔滿屋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初音聽的真切,就在兩人最為情動之時,翻牆闖進了兩人的房間。
房中的兩人正運動的投入,絲毫沒發現大開的窗戶鑽進了一個人。
初音捂着鼻子将情動的兩人劈暈。
随後運起內力很有力道的将大殿的主梁劈斷了三分之二。
鑽回自己的房間,初音計算過時間先是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天微微亮,正準備啓程的下人忙忙碌碌的收拾着物件。
突然,不知誰先驚呼了一聲,随後爆發了一次尖叫,抽氣聲還沒停下,結結實實的主梁就這樣砸了下來。
“轟隆,轟隆。”水生醒來的時候看見懷中的人兒先是一愣,想起了昨晚的香豔場面,耳根一紅,正要說什麽,就被準備伺候趙晴的丫鬟尖叫吓軟,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那什物還埋在那處幽徑。
要換做別的時候,他都要舒服死了,但現在場合不一樣,被人撞破了,要知道他們私下互通情意和擺到明面上也是不一樣的。
趙晴只覺得整個,人生都不好了,昨晚意外将自己想留到新婚處子身丢了也就算了,她可以安慰好在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以後自己也要嫁給他,但是她沒想到醒來時候,他竟然還在,居然還給人撞破兩人羞恥的姿勢。
“水生哥哥...”他這是想讓自己沒臉見人嗎?趙晴又氣又惱。
水生滿肚子的憋屈,有嘴都說不清,再碰上哭哭啼啼的趙晴,整個人都束手無策的愣在原地,回神也只能低聲安慰她,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的話還沒說出口,突然,房間劇烈地搖晃了兩下,眨眼間,屋頂就直愣愣地砸了下來。
簌簌下落的煙塵瞬間将兩人掩埋,這時候一根橫梁砸在了兩人所在的床鋪上,不偏不倚剛好将兩人壓在了下面,動彈不得。
這也造成了,當靈隐寺的僧人過來相救的時候,兩人還保持着那羞人的動作。
“阿彌陀佛。”在看見兩人光溜溜的樣子,還保持那樣暧昧的動作時,寺院的和尚們都臉紅耳赤的背過身子。
來之前,主持還疑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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