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看着走回來的平安王,明靜涵挑了挑眉。
“說吧。”
明靜涵坐了下來,為她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至于郁晨歌是何神色,她真的不在意。
“那個人對你很重要?”抿了一口茶水後,明靜涵把玩着她自己指甲問道。
“你說呢?”不重要郁晨歌犯得上親自去請公孫蕭然嗎?不重要他能出現在這裏嗎?
明靜涵在看見他那一刻起就已經知道公孫寒對平安王的重要性了,多問一句不過是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罷了!
“我這人也不貪心,黃金十萬兩以及千年人參一顆還有狼毒花……。”
金豆在聽到黃金十萬兩時,她就處在死機狀态了,後來明靜涵說了什麽,她是一句也沒聽清。
“還沒有嗎?”郁晨歌從震怒到平靜,期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經歷了什麽。
明靜涵說的口渴了,喝了一口茶水,輕輕搖了搖頭。
“本王答應你了。”郁晨歌回答的很痛快,使得明靜涵後悔不已。
她怕吓到郁晨歌,所以才沒獅子大開口,可見他如此爽快,她這個郁悶。
“東西到,我就去。”明顯她又在為難人了。
其他東西不說,就說那十萬兩黃金,也不是說拿就能拿出來的。
“不行,本王一向一言九鼎,你大可放心。”
明靜涵看了看他,那目光明顯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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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晨歌看着她,目光已經能凍死人了。
金豆看看他家王爺,在看看不怕死的明靜涵,小腦袋趕緊垂下了。并且心中還在念叨,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你?”
“我的要求說過了。”明靜涵一臉輕松說道。
“銀票可行?”
“我要黃金。”她将來會去哪兒還不知道呢。再說了,這個世界除了黃金是同流貨幣,銀票只能在本國使用。
“本王現在只有銀票。”
明靜涵一聽,看了看他,見他不像在說謊,難為的說道:“這樣吧,我先收你的銀票,回頭你拿十一萬黃金來贖回去。”
“怎麽是十一萬了呢?”
“你看,按理來說那十萬兩黃金已經是我的了,可卻要放在你那裏,我不得算點利息嗎?還有呀,其實你也不虧……。”
郁晨歌聽着明靜涵的話,他臉上已經沒有任何表情了。
金豆卻對明靜涵佩服不行了,還一臉崇拜看着她。
“好。”其實明靜涵是不了解郁晨歌,她哪知道,郁晨歌現在讓你爽了,等待他日會在你身上連本帶利讨回來的。
“可以,本王答應你了。”
“呃?”明靜涵以為得費點口舌呢,沒想到他又是這麽痛快。
除了金豆賣身契以外,明靜涵對她要的每樣東西都提出了不同要求,而郁晨歌也都很爽快答應了她。
能立即給的東西,郁晨歌就讓管家取來,沒有的明靜涵就他給算利息。
“現在可以去了吧?”
“可以。”
明靜涵臨走時還看了看那些她尋找多年的藥材,目中閃過一絲興奮。
都快到秋楓苑園門時,明靜涵說自己忘記帶東西了,急急忙忙返了回去。
她不是忘記帶東西了,而是不放心那些藥材。
把藥材收進空間裏,明靜涵這才放心下來。
而她之所以會這麽在意這些藥材,也是有難言之隐的,雖然不确定可能醫好她的奇葩之症,但最起碼是有一線希望的,不然她只能做一輩子沒有性的女人了。
一番各種折騰下來,待明靜涵去雅竹苑時,已經天黑了。
明靜涵進了房內,來到公孫寒床前看了看他,随後把人都給打發出去了。
“草民參見王爺。”
“免禮。”
“不知王爺為何不進屋?”公孫蕭然休息好了,過來看公孫寒,進院一看平安王楊禦醫以及屋裏伺候公孫寒的人都在院中,他就疑惑上了。
郁晨歌顯然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楊禦醫站出來為他解的惑。
“一個姑娘?”
“對。”楊禦醫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平安王,急忙把目光收了回來。
“不知對方是何來路。”
“在下不知。”
公孫蕭然眉頭一皺,對楊禦醫的回答很不滿。
既然是平安王這麽安排的,公孫蕭然雖然很不滿,可還不好詢問,所以也和其他人一樣,等了起來。
“你是誰?”公孫寒醒了,只是非常虛弱。
“我是來救你的人。”此刻明靜涵低頭在為公孫寒清理傷口潰爛的腐肉呢。
“是你?”
“聽出來了?”明靜涵手沒停,嘴上也沒閑着。
“你給我滾出去。”公孫寒有些激動,他成這樣都是拜眼前這位所賜。
“你确定?你要确定我就出去了。”明靜涵手停了下來,看着他說道。
“确定。”公孫寒咬牙切齒說道。
“哦,我要提醒你一聲,你的病除了我以外,別人是救不了你的。”
“你在威脅我?”
“沒有,如果你堅持,我随你的變。”
明靜涵很不負責站了起來,拿起她的工具轉身出去了。
至于公孫寒肩上以及腿上還沒處理好的傷口,她都沒再看一眼。
而公孫寒看見她的面容後,目中閃過了一絲不解,不過很快劃過一絲了然。
郁晨歌見明靜涵這麽快就出來了,眉頭緊蹙。
“明小姐,不知裏邊那位公子現在情況如何了?”楊禦醫迎上去問道。
“呃?他不讓我醫治。”
“為什麽?”郁晨歌聲音很平靜問道。
明靜涵看了看郁晨歌,一臉我哪知道的表情。
在明靜涵從屋裏走出來時,公孫蕭然目光就沒離開過她。
“他不讓我醫治的,可不是我不醫治。”明靜涵來到郁晨歌面前說道,并且她眼睛如雷達一樣在他身上來回掃射。
這話其他人聽不懂,可郁晨歌卻明白。
“本王進去一趟。”
明靜涵聳了聳肩,說道:“随便。”
郁晨歌話落擡腳進了屋。
冷風看眼明靜涵的尊容,對她動不動就換張臉的行為已經淡定了許多,可還是有些不敢直視她。
明靜涵無聊的四處看看,在看見公孫蕭然面相後,眉頭微蹙。
因他與公孫寒長得有七八分相,使得明靜涵對他謹慎了起來。
她看向公孫蕭然時,他也看見了明靜涵。
明靜涵朝他抛了一個媚眼,整的公孫蕭然不自然咳嗽了一聲。
冷風把明靜涵神色動作盡收眼底,心中瞬間為段景峰感到不值。
想起他們二人離別時,明靜涵那依依不舍的神情,再看此刻的表情,冷風發現她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就在幾人各懷心思時,郁晨歌從屋內走了出來。
“你可以進去了。”
明靜涵一臉的無所謂,随後再次進入房內。
在她進去沒幾分鐘以後,大家就聽見房內傳出痛苦的聲音來了。
“王爺,不會出事吧?”冷風憋不住了,怕明靜涵在弄死公孫寒。
郁晨歌沒有回答他的話,但他卻抿了抿唇。
公孫蕭然聽着公孫寒的聲音,眼中閃過冰冷無情的殺意。
公孫寒是公孫家唯一的嫡子,如果他要是死了,即位的人就是公孫蕭然了。
并且公孫蕭然在醫學方面天賦很高,雖然沒得到公孫家真傳,可他的藝術卻在公孫寒之上。
也是因此,郁晨歌才會判斷他沒有盡力救公孫寒的。
“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鬼叫什麽?”明靜涵之前給公孫寒打了少許的麻藥,可是由于公孫寒自己的原因導致麻藥勁過了。
明靜涵再次進來後,不可能當着他的面變出來麻藥以及針,所以在清理腐肉時,公孫寒受不了疼痛,這才沒忍住叫了出來。
公孫寒此刻顧不上與她争辯了,看着她手中寒光閃閃叫不上名字的刀子,他瞳孔放大了數倍。
“啊!”
清理腐肉,定會與好肉有所觸碰,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一般人都很難堅持下來的,公孫寒只是大叫幾聲,可見他的意志力多麽堅強。
“你還行不行了?”腐肉清理完了,接下來才是考研公孫寒的時刻。
公孫寒一頭一臉的汗水,氣喘籲籲看着明靜涵,顯然有點不想被她看低。
“哼,你太小瞧本少主了。”死鴨子嘴硬,這句話此刻來形容他一點也沒錯。
“哦,那你就挺柱。”話落,明靜涵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随後又拿出來一把鉗子。
“你要做什麽?”公孫寒心中沒底了。
“啊?把傷口裏面的東西取出來呀?”明靜涵笑呵呵與公孫寒說道。
“傷口裏面有東西?”
“對呀?你不會還不知道吧?”
公孫寒是因為子彈留在身體裏導致傷口感染而發燒的,他能這麽快醒過來,還多虧了明靜涵空間裏的藥,不然公孫寒的性命也就算交代了。
“你确定?”
“當然了,你可別忘記,還是本小姐親自打進去的呢!”這話讓明靜涵給說的,明顯是在拉仇恨呢!
“哼!”
明靜涵一聽,聳了聳肩,沒與公孫寒打招呼,就把刀子伸進傷口處了。
“啊!”公孫寒痛苦大吼一聲,疼得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切!”
明靜涵不屑看眼公孫寒,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接下來公孫寒全程目睹了明靜涵對他所做的一切,看見那個血淋淋彈頭時,他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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