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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冷雨把手神了出去,可她卻不敢觸摸平安王,所以只能這樣看着他。
“無礙。”郁晨歌不管在何時何地,都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他脆弱的一面。
“王爺,您的眼角。”冷雨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突然出現的血紋花了,可是每次看見它還是覺得毛骨悚然。
郁晨歌自己已經感覺到了,他在懷裏摸出來一個黑色的眼罩戴上了。
冷雨跟随郁晨歌十年了,每次見他這樣,心中就說不上來是什麽滋味,她寧願為平安王承受着一切,也不希望他受此罪。
“你先退下,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來。”
“屬下遵命。”
冷雨推門出去并且把門給帶上了。
“咳咳、咳咳……。”
“還不進來。”公孫寒本就沒睡,聽見他咳嗽不止的聲音,心急喊道。
郁晨歌腳步有些渙散了,可還是自己走進了內屋。
“你?”見他戴了眼罩,公孫寒心頭大驚,也不上他自己的傷了,急忙起身去扶他。
在公孫寒下地時,郁晨歌體內的毒徹底爆發了,導致他普通倒在了地上。
“郁晨歌?郁晨歌?”公孫寒急忙為他號脈,邊呼喚他。
“哎,你這是為我弄成這樣的,你讓我如何是好呀?”
為郁晨歌服下三粒藥丸,用內功壓毒,過了兩刻鐘後,郁晨歌這才躺在地上緩緩睜開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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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沒事了。”郁晨歌嘴唇毫無血色。
“三個月之內不可在動用內力了,輕則會昏迷不醒,重則會當場死亡。”
“本王知道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公孫寒就看不了郁晨歌拿什麽都不重視的态度,他是越看越窩火。
“你好好養傷吧,本王先回去了。”
郁晨歌要不是因為去了一趟鬼一谷也不至于弄成這樣,最起碼他的毒會被壓制到半年以後才會發作。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不有公孫寒在此,他的毒也不會這麽快被壓制下去。
公孫寒還想說說他,可他已經走了。
郁晨歌回去沐浴,随後才休息的。
次日清晨秋楓苑。
一大清早明靜涵就起來鍛煉身體了,沿着秋楓苑晨跑一會,之後就是每天各種運動。
金豆看見她家小姐做的那些奇奇怪怪動作時,看的她小臉都揪在了一起。
“金豆,你也來做做這些動作,對你是有利的。”明靜涵在做瑜伽,想讓自己這副身體更加有柔軟性。
金豆急忙搖了搖頭,看着明靜涵那不雅的動作。她心想,我才要做呢!
明靜涵一條腿朝天,一條腿跪地,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這動作可真是不忍讓人直視。
見金豆不願意,明靜涵也就算了。人各有志,她不會強求任何人的。
“對了,一會你把那個錢花匠叫過來,讓我看看。”
金豆現在是她的人了,作為主人她自然要為自己婢女掌掌眼了。
如果錢花匠長得不咋地,明靜涵就打算退婚了,而她的想法卻沒和金豆說過。
金豆一聽,小臉羞紅,可還是乖巧點了點頭。
明靜涵沒在搭理她,随後專心做各種高難度動作。
兩個時辰以後,明靜涵結束了一天的體能訓練,見這個時間還沒人過來送飯,她就疑惑上了。
“金豆,去看看早飯怎麽還沒送來呢?”
“奴婢這就去。”
明靜涵洗了一把臉,剛戴好面具,金豆就回來了。
“你這是什麽表情?”金豆小鼻子矜着,小嘴撅着,明顯是遇到不高興的事情了。
“回小姐的話,廚房那邊說,咱們秋楓苑以後的夥食都要自己拿錢去買……。”
“什麽?”明靜涵掏了掏她自己的耳朵,難以置信看着金豆。
金豆把話重複了一遍,這回明靜涵聽懂了。
“平安王這是什麽意思?好歹我也是他府上的客人,他這樣做就不怕傳出去對他名聲不好嗎?”
“小姐,您有所不知,在帝都王爺僅次于皇上,誰敢嚼他舌根?”
“啥?咋回事?”明靜涵是真不知道這些事情。
金豆與明靜涵雖然只相處了四五天,但她也算看出來了,明靜涵對于很多事情好像都不知曉。
随後金豆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告訴了明靜涵,還一再反複的說,平安王如何如何不能惹,不然連如何失去小命都會不知道的。
對她所說的話,明靜涵過心了,可卻沒拿當回事。
“銀豆呢?”
“銀豆被陳管家調走了。”
“什麽時候的事情?”
“奴婢回來時遇見陳管家被告知的。”
“哦。”
“我知道了。你出去打聽打聽平安王可在。”
“奴婢遵命。”
明靜涵不先研究溫飽問題,而是先讓金豆打聽郁晨歌的下落。
金豆這一出去就是一個多小時,回來時明靜涵都快等睡着了。
“怎麽去這麽久呢?”
“回小姐的話,奴婢打聽了好幾個人也沒問出王爺今日的行蹤,所以才會耽擱這麽久……。”金豆有點自責了,可她真的盡力了。
“哎!那算了,你去研究點吃的吧。”
“小姐,咱們小竈間只有米面,沒有其他的。”
“呃,難道你想讓你家小姐餓肚子嗎?”明靜涵一臉鐵公雞神色說道。
金豆知道她家小姐很有錢,可她不往外拿她也沒有辦法。
聽明靜涵讓她想辦法整吃的,金豆只能自掏腰包去廚房買了一大一小兩份飯菜回來。
“還是你有辦法,說說,你是用什麽辦法弄來的飯菜。”
“回小姐的話,是奴婢自讨腰包買的飯菜。”
“咳咳,咳咳……。”
明靜涵被嗆了,連嘴裏的飯都噴了出來。
金豆上前為她拍了拍後背,說道:“小姐您不用這麽激動,奴婢的錢還夠用一陣子呢!”
“咳咳、咳咳……。”她不說這話還好,聽她這麽一說,明靜涵咳嗽的更厲害了。
“金豆,你對我真好。”明靜涵口齒不清說道。
金豆笑眯眯看着明靜涵。
“行了,不要在拍了。”
吃過飯,明靜涵把金豆留在了秋楓苑,她一個人去了雅竹苑。
路上她很幸運遇見了郁晨歌,可是見他又戴上了眼罩,明靜涵就疑惑上了。
“王爺,我想問問你,在你府上吃飯為何要收錢。”
“本王的飯也是花錢來的。”
“你感覺這樣好嗎?”
“本王沒感覺那裏不好。”
“你還是不是個男呀?”
“你想知道?”郁晨歌眉角上挑,可惜被眼罩擋住了明靜涵沒有看到。
明靜涵的眼睛在他下三路來回瞄,低聲笑了笑。
“哎呦喂,這是平安王嗎?不會讓人給掉包了吧?”
郁晨歌平時冷冰冰的,今日忽然改了畫風了,她還不習慣了。
“你不是一直想撲倒本王嗎?怎麽只是嘴上的能耐嗎?”
聽了他這話,明靜涵警惕了起來,明顯郁晨歌今日很不對勁。
“撲倒你?你有病吧?”明靜涵很想說,老娘是有心無力。
“哼,也不知是誰昨天忘本王身上撲的……。”
明靜涵也不尴尬,坦坦蕩蕩看着郁晨歌,就像昨□□郁晨歌懷裏撲的人不是她似的。
“你也說了,那是昨天。今天本姑娘對你沒有興趣了。”
“你再說一遍?”郁晨歌語氣微怒,周圍溫度立馬降低了好幾度。
明靜涵一看急忙後退幾步,怕被點穴在無法反抗。
“我是你的客人,不是犯人,你那是什麽态度?”只要在堅持一天她就可以隐身了。
“客人?哼,你算嗎?”郁晨歌話中夾帶着不屑的意味。
“平安王,你可別忘記了,除了我這個身份,我還是你的債主呢!”明靜涵挑了挑眉。
“本王記得。管家呢?”
“王爺,奴才在。”
“從現在起,秋楓苑一切用度在原本的基礎上翻十倍。”
“奴才謹記。”陳德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眼明靜涵,他已經好多年沒見過他家王爺這樣對誰了。
“什麽?翻十倍?你怎麽不去打劫呢?”明靜涵大呼一聲,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見鬼的模樣。
“哼,這是本王的府邸,能收留你已經不錯了,收你這點費用還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呢,不然本王的府邸可沒有地方讓你住……。”
明靜涵就沒見過這麽沒風度,這麽小氣吝啬的男人,特別對方還是一位王爺,這簡直是在毀她三觀……。
其實吧,郁晨歌已經多次想殺明靜涵了,而是一再看在段景峰面上才沒殺她。但如果明靜涵真的惹毛了他,他是不會介意找個正當理由殺了她的。
“你牛行了吧?我離你遠遠的。”明靜涵可不傻,見郁晨歌變臉了,立馬就要溜走了。
郁晨歌看着她沒有出聲,明顯是同意她走了。
陳德看着明靜涵的背影,有那麽一瞬間蠻同情的她的,可想起公孫寒後,他立馬把那份同情心收了起來。
“冷風回來讓他立馬來見本王。”郁晨歌懷疑此明靜涵非比明靜涵,他在等冷風調查的結果呢!
郁晨歌去了雅竹苑,看過公孫寒他就回書房了。
本想安心處理公務的,卻不想賢王來了。
“王兄,你怎麽還能如此坐得住呢?”
“怎麽了?”
“王兄,你怎麽又戴上眼罩了?”郁晨天進來時,郁晨歌在低頭看公文呢!所以他此刻才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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