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說起來,我們也好久沒比賽了。”裝甲車內的通訊臺內傳來黎望的聲音,“上次交鋒,還是在那次國際軍事比賽上吧?可惜,最後還是被你拿走了那多小玫瑰。”

林競想起前事,不由得笑了一下:“都那麽久的事了,你還記着仇。”

黎望:“說真的,比一場?”

林競:“比什麽?比誰快?還是殲敵數量?”

黎望痞兮兮地勾唇:“當然是——老規矩。”

他們在軍校時期,就經常互相較量。所謂老規矩,就是較量就要來全套的,既要比速度,也要比準确率。

話音剛落,黎望駕駛的那輛裝甲車馬力全開,像頭公路怪獸一樣,無情碾壓過一段陡峭的碎石路,瞬間沖到了林競的前方。

林競無聲地笑了一下,一套換擋轟油操作熟練而迅速,不過眨眼功夫,便反超了黎望。

黎望啧了一聲:“喲呵,寶刀未老啊你。”

林競:“您都沒老,我怎麽敢老比你先老。”

黎望比林競大一屆,林競這麽說,是有心調侃他。

兩臺裝甲車都将速度提升至極限,以接近每小時一百公裏的速度在凹凸不平的山野裏穿行。

林競和黎望的車上都各自帶着兩名戰士——一個負責偵查敵情,一個負責射擊。此時聽到兩位隊長的對話,都有些懵逼。這是什麽神仙心态?他們都不是第一次上戰場了,然而每次依然會緊張到手心冒汗。尤其是這次,他們知道,如果奇襲失敗,等待他們的下場就是一個字——死。然而這兩位隊長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夠不動聲色地開玩笑,還搞什麽比賽……只能說,能當上特戰隊長的,果然都不是正常人……

“隊長,雷達上已經出現了四個熱能點,正在朝我們的方向靠近。”

行駛了大約十公裏後,負責監測的偵察兵忽然道。

林競微微蹙眉:“四個?确定沒看錯?”

Advertisement

偵察兵:“确定。”

從哨港傳來的情報,說的是兩輛坦克和四輛裝甲車——然而現在只有四個目标出現在了雷達上。

黎望:“會不會是他們的坦克搭載了反偵察系統?”

林競沉默了一下:“有這種可能。只是……”

黎望:“我也很吃驚……如果真的是反偵察系統搞的怪,那以瑟的裝備還挺先進了。”

林競心中隐隐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不好的預感:“但願是這樣吧……”

林競看了一眼雷達上離他們越來越近的敵軍定位,對黎望道:“差不多就在這兒阻截?”

黎望:“好。”

林競轉頭對負責射擊的士兵道:“你和我換個位置。”

士兵有些猶豫:“可是林隊,我不是很擅長躲避……”

林競:“別的要求我沒有,只要你保證這臺車不翻就行了。”

士兵:“是,林隊!”

兩人迅速交換了位置。

林隊站起身,半個身子爬出車頂,調試了一下車頂搭在的那臺火炮。

黎望顯然和林競的想法一致,幾乎也在同一時間,鑽出了車頂。

他們需要的,是速戰速決,一擊制敵。

林競和黎望他們選擇的阻截位置,剛好是個小山坡。

敵方車隊必須要翻過這個山坡才能看到他們。

第一輛裝甲車剛出現在他們視野內時,林競按下了火炮的發射鍵。

“嗙——”

随着一聲巨響,那臺裝甲車直接被林競炮火掀了個底朝天——林競瞄準的是那輛裝甲車的底盤,利用地理優勢,直接讓那輛車翻了個個兒。

第一輛裝甲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滾落到一旁後,第二輛裝甲車還來不做出任何反應,就又進入了林競他們的射程內。

“嗙——”

這次是黎望開的火。

他如法炮制了林競剛才的進攻模式,将第二輛裝甲車也掀翻在地。

重型火炮在發射每一炮之間都有幾秒鐘的冷卻時間。

而黎望則剛好銜接上了林競的這幾秒空檔,兩人可說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他們在對方翻車的同時,立刻‘補刀’,林競和黎望兩輛車上的後置導彈同時發出,分別命中那兩輛‘躺平’的裝甲車——随着冉冉升起的火光和巨大的爆炸聲,兩輛裝甲車被導彈炸得粉碎,燃燒着的廢鐵和車身碎片散落一地。随着報廢的裝甲車散發出的滾滾黑煙,空氣中頓時充斥着一股刺鼻的焦臭味……

然而敵人也不是吃素的,有了這兩輛被炮灰掉的裝甲車的前車之鑒,他們沒有再貿然前進。

對方的第三輛和第四輛裝甲車沒有直接越過山坡過來,而是直接在山坡那頭朝他們發射了反坦克導彈。

林競似乎早就料到對方的動作,他在發射完火炮後,就徑自跳入車艙內,坐回到駕駛席上。

他伸手猛地扯動方向盤,挂到倒擋,一腳将油門踩到底,裝甲車立刻一百八十度轉彎迅速退到了一旁的低窪處。

與此同時,一枚反坦克導彈剛好擊中了林競的裝甲車剛才所在的位置,将地面炸出了一個深坑。

一時間塵土飛揚,泥石四濺。

坐在林競身邊的那個偵察兵瞠目結舌地看着林競這一系列行雲流水的操作,張着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剛才這麽半分鐘的時間不到,他的背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如果駕駛裝甲車的是他,恐怕此時已經被炸得屍骨無存了。

在林競和黎望躲避對方導彈攻擊的這個空檔,第三輛和第四輛裝甲車也終于翻過了小山坡,正式現身。

林競一邊和對方你來我往的周旋,一邊問偵察兵:“看看雷達上,還有沒有活動的熱源?”

偵察兵搖了搖頭:“沒有,就只剩這兩輛裝甲車了。”

現在四輛裝甲車盡數現身,但坦克卻仍然一臺也沒見到。

“調虎離山!“林競忽然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盤。

情報不可能出錯,那麽對方一定是猜到他們會重兵阻截這邊的武裝隊,于是讓兩輛坦克中途改了路線,前去圍攻醫療營了……

他一想到醫療營現在可能面臨的情況,心髒像是驟然被人用鋼線狠狠勒住,又被沸水澆了一遍。

黎望:“你先趕回營地去吧。”

林競:“可是……”

黎望:“別婆婆媽媽的了。兩臺坦克外加一百死士……你想讓醫療營裏的人都原地等死嗎?”

林競沉下眸子,咬了咬牙:“那……你注意安全。”

黎望:“放心。這裏交給我了。”

******

此時,醫療營這邊的情況不容樂觀。

齊玥正在指揮護士推着行動不便的病人向物資倉庫轉移,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破聲,而後是塵土飛揚,飛沙走石。一時間整個營地都被灰蒙蒙的煙塵和火光所籠罩,什麽都看不清楚。

巨大的聲響讓齊玥的耳朵産生了短暫的耳鳴,然而眼前的濃煙還未散去,一陣猛烈的槍聲緊接着響了起來。

齊玥愣了一下,而後立刻條件反射地撲到——滾滾濃煙遮住了視線,讓她無法判斷子彈是從哪個方向打過來的。

校場上的煙塵逐漸散去,伴随着爆豆一般的槍聲,齊玥終于也看清,這些子彈是從醫療營的正門外射進來的。

正門外停着兩輛卡車,蒙着黑面巾的以瑟武裝人員正接二連三地從卡車上跳下來,一邊前進,一邊舉槍向着醫療營內掃射。

一些因為這場騷亂而不聽醫療隊指揮,擅自亂跑的病人,無一例外地都被這陣亂槍打成了篩子。

濃煙散去,只見中央廣場上已赫然躺倒了十幾具屍體了——濃重的血腥味混雜着硝煙味,刺激着每一個人的神經。

卡車的正前方,還停着一輛坦克。看來那輛坦克,就是方才那聲巨大的爆破聲的來源——他們用坦克直接轟飛了醫療營的大門。

一些沒見過這種場面的小護士,已經開始偷偷啜泣了起來。光是子彈飛過所發出的破空‘咻咻’聲,就足以讓人不寒而栗。因為沒有人知道,下一顆子彈,會不會

“我,我們會不會死在這兒啊……”

“嗚嗚嗚嗚,我還不想死……“

說起來,齊玥又何嘗見過這種陣仗?她現在才深刻地明白,林競每一次出任務,面對的究竟是怎樣一副慘烈的光景。

她死死咬了一下嘴唇,直到嘴裏嘗到了鐵鏽味道,才鎮靜下來,而後沉聲道:“大家稍微冷靜一點,請聽我的指揮……”

與此同時,敵軍的第一架坦克正要碾過醫療營大門。說時遲那時快,一連串的爆炸聲忽然憑空響起

大門那邊頓時火光沖天——那臺鐵皮怪物被包圍在了熊熊烈焰中……

那是餘海之前埋下的M15反坦克地雷——他們的殺手锏。

然而,這一記震徹人心的爆炸,和報廢的坦克,也徹底點燃了以瑟的憤怒。那些本來還小心翼翼的以瑟士兵,忽然發了瘋一樣,不管不顧地沖了進來。

跑在最前面的那批人,很快被一發又一發從暗處射出的子彈放倒,槍法精準,全是一槍斃命。

齊玥知道,那是身藏在暗處的單世鈞開始行動了。

然而敵人的數量太多了,前仆後繼的,一個個地踩着自己人的屍體繼續前行。單憑單世鈞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将這些瘋狗全部放倒。

齊玥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來不及轉移到倉庫去了。

她帶領着的這一隊人,不是老弱病殘,就是婦孺兒童……還有個躺在擔架上,昏迷不醒的陳沖。勉強算得上戰力的,大概就只有她和趙天昕了。

齊玥當機立斷,揚聲對所有護士命令道:“所有人,退到隔離區,快!”

她轉身,重重地按了一下趙天昕的肩:“隔離區的門是防彈的,應該能抵擋一陣。我把他們交給你了。”

趙天昕心裏一個咯噔:“你去要幹什麽!?”

齊玥:“他們很快會發現這裏,必須有人去引開他們的注意。否則,你們堅持不到隔離區就會全部被幹掉。”

趙天昕心底劇顫,一把拉住了齊玥的手:“不要!”

齊玥甩開了她的手:“這是命令!想想陳沖!!!”

趙天昕沉默了。

“走!!!”齊玥說完,便轉身鑽入了滾滾濃煙中,同時,将身上攜帶的閃光彈扔了出去。

剛剛跑到校場中的以瑟士兵們被閃光彈的刺眼光芒定在了原地,等他們回過神後,一個眼尖的士兵發現了齊玥跑入樓道的身影。他指着齊玥吼了句什麽,而後果然幾個人都朝齊玥的方向追了過去……

******

林競抵達醫療營的時候,整個營地都被硝煙包裹住了。耳中聽到的,也是此起彼伏的槍聲。

以瑟停放在門口的幾輛卡車都空了,想來,所有人在此刻都已經攻入了醫療營。

門外還剩下一臺蓄勢待發的坦克。

裝甲車沒辦法和坦克正面硬剛,他們的裝甲板也最多承受坦克的一枚炮轟。

通往醫療營正門的,是一條下坡路。林競在裝甲車翻過山頭的剎那,忽然将裝甲車設定成了最高速自動駕駛模式,然後他便從車頂一躍而出,将自己團成一個球,滾進一旁的草叢裏……

以瑟的坦克發現背後俯沖而來的裝甲車後,立刻将炮筒掉回頭,瞄準了裝甲車。

然而坦克的機動性太低,等他們調整好炮筒位置後,裝甲車已經以勢不可擋的速度直接撞上了坦克的身軀。

就在兩臺重型機械相撞的那一瞬間,裝甲車忽然自爆了……連帶着坦克一起,瞬間化為了一堆殘破的焦鐵。

原來,林競剛才在跳車之前,就将裝甲車設置成了自爆模式——他精準地算好了裝甲車和坦克相撞的時間,讓裝甲車在撞上對方坦克的那一瞬間就被引爆。

以瑟的第二輛坦克,卒。

沒有了坦克的阻撓,林競勢不可擋地一路沖進醫療營,槍法娴熟地料理了路上遇到的臭魚雜蝦。

“林隊!!”

“林隊!”

兩個滿身是傷,形容狼狽的小戰士,從內牆的拐角處跑了出來。

他們剛才被以瑟的武裝分子逼到了死角。千鈞一發之際,林競忽然出現,突突幾槍,穩準狠地幹掉了圍堵他們的人。

林競掃了兩人一眼:“你們怎麽空着手?”

小戰士有些歉疚地看着林競:“子彈用光了。”

林競掃了一眼地上躺在地上的以瑟士兵,對着兩個驚魂不定的戰士道:“你們兩個,帶上地上的GAU-19和諾瑪,跟我走!”

林競帶着他們來到了瞭望塔最頂層,動作極為迅速地在地上架起了GAU-19轉輪機槍和諾瑪馬格南子彈中口徑機槍。

“我平時怎麽教你們的?要擅長利用地形制造優勢。”

“被包圍的時候,要搶在敵人前面占領制高點。你們一會兒在這邊用火力支援,我和餘海才能從正面進行突擊。”

林競:“記住,你們主要任務不是殲敵,是掩護我和餘海突擊。注意節約彈藥!等距離我們最近的援軍趕到這裏,至少需要兩個小時!一旦子彈耗光,我們都得死!”

兩個戰士:“隊長,我們還有援軍嗎?”

林競:“嗯……一支雇傭兵團,是自己人。他們特征是身穿黑色作戰服,手臂上綁着綠色袖章。別打錯人了!”

兩個戰士不明所以,雖然不知長官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他們對林競的每個決定都是百分之兩百的信任:“是,隊長!”

林競:“餘海中尉和單世鈞上尉現在何處?”

“餘中尉守在倉庫保護醫護人員和患者,單上尉……好像到宿舍樓頂去尋找新的狙擊位置了。”

林競點了點頭:“對了……你們看見齊玥中尉了嗎?”

兩個戰士指了指診療大樓的方向:“以瑟發動進攻的時候,齊中尉她們來不及撤離到倉庫,好像又退回了大樓裏。”

林競瞳孔微微一縮,而後立刻轉身朝診療大樓跑去……

*****

齊玥被逼到了急診室——這裏是死路一條。

她捂着肩上的傷,慢慢滑坐到地上——她盡力了,希望已經為趙天昕他們争取到了足夠的時間。

“哐——”

急診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舉着槍的那名以瑟士兵在看到坐在牆角的齊玥後,眼裏露出了興奮嗜殺的光芒。

他以勝利者的姿态,緩緩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齊玥,喉嚨裏也因為興奮發出了‘嘶嘶’的笑聲。

齊玥看着那個将槍管瞄準自己的以瑟士兵,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只可惜,死之前,連林競的最後一面都見不着了。

“啪——”

槍響了。

齊玥本來已經準備慷慨赴死了,然而預想中的痛楚卻沒有發生在她身上。

她緩緩睜開眼,發現倒地的竟然是那個以瑟士兵。

他的頭部被人從後面射穿了,一槍斃命。

緊接着,她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着這邊過來了。

而後一個高大的人影,出現在了治療室門口。

那個身影,熟悉得讓人想流淚。光是看着,就覺得所有的傷痛都消失了一般。

齊玥透過模糊的視線,瞬也不瞬地盯着那人,慢慢地露出一個微笑。

“齊玥!!!”

林競幾乎是發了瘋一般地沖到她身邊,他跪在地上,低頭看着滿臉塵土、衣衫被鮮血浸透的齊玥,顫抖着伸出手,卻不敢觸碰她。

“你……你怎麽樣?”

向來雷厲風行、冷靜內斂的特戰隊長,竟然結巴了起來。他不僅是手在顫抖,甚至于,連聲音也跟着在顫抖。

齊玥虛弱地沖他笑了一下:“肩膀中了一槍,不是致命傷。”

林競低頭看着她,眼神憐惜而痛楚:“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齊玥深吸了一口氣,沖着林競顫巍巍地伸出那只沒有受傷的手……

林競趕緊握住了她的手。

齊玥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林競,我簡直不敢相信,上次你肩膀中彈,到底是怎麽将車一路開回醫療營的。”

現在光是說話,她就覺得耗盡了渾身力氣。整條胳膊都像要斷掉似的,傷處像是有烈火在不斷地焚燒,那種撕裂攪碎般的痛楚沿着她的每一根神經爬行。

“你快別說話了。”林競狠狠皺眉,死盯着齊玥的肩,“得趕快幫你止血。”

齊玥努了努嘴:“旁邊那石板下壓着一個醫藥箱,裏面有止血帶,你幫我拿一下。”

林競立刻轉身将醫藥箱翻了出來。

裏面裝着好幾條長得差不多的塑膠帶。

林競心裏着急,一股腦将它們全部扯了出來了。

齊玥雖然身上疼痛,卻還是被他這般笨拙模樣逗笑了:“最粗的那根白色塑膠帶。”

林競點點頭,抛開另外兩根,焦急地看着齊玥:“我該怎麽做?”

齊玥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胳膊:“這個位置,紮緊。”

紮好了止血帶,林競才終于敢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齊玥。

齊玥忽然發現,林競居然整個人都在顫抖……

她從未見過,也想不到,這個男人也會有像這樣害怕的時候。

她心裏湧上一陣暖意,将下巴輕輕擱在林競的肩上,偏頭,低聲在他耳邊道:“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林競擡起一只手,貼在齊玥的頰邊,拇指輕輕撫去粘在她臉上的塵土,神情堅定而認真:“你放心,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任何人再傷你分毫。”

齊玥微微偏頭,蹭了蹭林競溫熱的掌心:“我不要你為我而死。”

齊玥擡頭看着他,目光氤氲:“我只想陪在你身邊。我們共同進退,生死與共。”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